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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钓系美人摆烂后爆红全网[穿书]

    矢星弧|其他|连载

    专栏预收文《朝昭》《蒹葭子衿》求收藏本文文案如下:假正经傲娇冷淡攻×小太阳元气少女受赵嫣生长宫廷,自幼丧母,即便是公主却还是需要摸爬滚打、小心翼翼长大。八岁时,她为了自保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本以为蒙混过关再无人追究,却不小心被女官苏玉卿知道,从此一见她就犯怵。宫里人人都知道新来的女官苏玉卿冷淡孤僻、为人严苛、难以相处,教导公主们时也毫不手软,所有人都怨声载道。唯独十七公主赵嫣每日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天没亮就起床读书,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落下课业,惹她生气。众人称奇,背地里悄悄编排她,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赵嫣眼里只有她的功课,但,学不会就是学不会……只能在深夜里点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夜夜哀嚎。苏玉卿终于忍无可忍敲她的房门,“你到底有什么不会的?我教你。”【阅读指南】正文走正剧风,年龄差六岁,sc,1v1,he【预收】《朝昭》元熙九年,一场席卷半个朝堂的文字狱历时七年落下帷幕,江南党人被牵连者数万之众,抄家、问斩、流放而致使骨肉离分、妻离子散者又不计其数。史书载:时江南书院,十室九空。又三年大比,各地举子纷纷入京,京城最大的马球赛上,观者如堵,欢声笑语,掌声雷动。怀真郡主策马扬鞭,笑靥如花,赛场出尽风头,被人群簇拥着的她一眼盯上躲避不及的陆昭兰,叫住后问他叫什么名字。“小生陆……昭。”高高在上的小郡主甩着马鞭,笑得意味深长:“陆昭?我可记得你啊,哥哥。”-谁也不知道,年前狩猎林里,怀真郡主不慎被蛇咬伤,幸得路过书生冒着生命危险替她吸出蛇毒。救命之恩,肌肤之亲,怀真郡主一见钟情芳心暗许,几次三番暗示对方可做自己的入幕之宾,谁料他不领情,多次推脱。她恼羞成怒欲生米煮成熟饭,黑灯瞎火之下摸到对方竟是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她当夜就扬长而去。别后重逢,看她落魄,本以为自己会拍手称快,可心里却泛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未完待续》一穷二白·一点就着·暴躁穷编辑受v家财万贯·就地摆烂·拖延漫画家攻蔡岚是著名漫画公司FT新入职半年的编辑,手底下只带了几个透明小作者,一直不温不火地混着,直到漫画家“一枝蒹葭”横空出世,天降紫微星被她签约上了。一枝蒹葭一夜成名,名声大噪,销量和业绩呈正比咔咔往上涨,蔡岚拿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好不容易熬到新漫画准备完结的时候,蔡岚却看到她的社交账号,头像黑了、三分钟前发布一条死亡通知……漫画家一枝蒹葭不幸离世……三个小时的航程,不辞万里来哭灵却在门前悠闲的藤椅上看见一个逗猫撸狗的人。蔡岚:这猫、这狗、这躺椅、还有你!虞葭之:……我说这是遗产你信吗?蔡岚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能让她合理地死而复生,虞葭之却想着该把她拉上贼船才是。

    4095 人在读08-18 08:49

  • 极品小姑的荣华路(穿书)

    秋凌|其他|连载

    “她不是爹娘亲生的女儿,阿奶还要疼她吗?”“谁家的小姑子跟她一样,不用上山打猪草,也不用洗衣做饭的。”“您还舍不得让她早早说亲,要给她定一门好人家,可是那些好人家会看上她吗?”……一处 极品小姑的荣华路(穿书)全文免费阅读_极品小姑的荣华路(穿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她不是爹娘亲生的女儿,阿奶还要疼她吗?” “谁家的小姑子跟她一样,不用上山打猪草,也不用洗衣做饭的。” “您还舍不得让她早早说亲,要给她定一门好人家,可是那些好人家会看上她吗?” …… 一处小乡村,林家的那几个孙媳妇正在林家老太太的面前说话,其中一个孙媳妇知道了家里小姑不是公婆亲生的女儿之后,她就跟其他人说,就是不想让林玥继续过得那么好。 “娘。”林王氏看向林老太太,她是林老太太大儿子的妻子。 林王氏这些年都没有多管着林玥,她每次看着林老太太那么宠着林玥,她就觉得林老太太太过偏心。老太太对孙子孙女都没有那么好,就对林玥这个外孙女好。 不错,林玥是林老太太最小的女儿生的孩子,也是林老太太唯一的女儿林春梅的孩子。 林春梅曾经到户人家做丫鬟,她再回到家的时候就怀有身孕,月份又大了,林春梅就把那个孩子生下来。林老太太为了让林春梅好再嫁人,这才说孩子是大儿子和大儿媳妇的。 林老太太本以为事情都过去将近十二年了,也就没有再说这一件事情,谁能想到她的孙媳妇知道了这一件事情。 当年,林老太太还特意让几个儿子分家,让他们各自过各自的矛盾也能少一些。林春梅当丫鬟的时候给家里不少钱,林春梅回家的时候是怀着身孕,可她也带了不少钱回来。 只不过林老太太没有把那些钱都拿出来给那些儿子,她知道自己的这些儿子没有那么厉害。 “你是不是也想让玥姐儿走?”林老太太看向林王氏。 “小妹就在隔壁村,她也时常来看望玥姐儿,她那么喜欢玥姐儿……” “闭嘴。”林老太太就知道林王氏是个狠心的人,这些人都觉得她对林玥好,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这些年得了林春梅多少好东西,“你不当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这些年也没疼她,连根头绳都没给她买,你有什么好说的?” “娘,她到底是小妹亲生的女儿,不是我亲生的啊。”林王氏道,“您想看这个家散了吗?您的孙媳妇也要开怀生孩子的啊。” 林老太太不悦,林玥这些年就没有花林家多少钱,林春梅时常送点东西过来,林玥很小时的时候就懂得打络子。说白了,就是这些人觉得林玥太过得宠,又见她不肯拿林玥去换钱,这才要让林玥滚。 “所以你们就推了她,害她撞了脑袋?”林老太太都要被这些人给气笑了。 一间房屋里,林玥醒来了。 林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穿书了,她今天才记起前世的一切。她穿成科举文言情小说的炮灰小姑,女主就是林玥三堂兄的炮灰原配,对,一个穿越女穿书成为科举文未来首辅的炮灰原配,那个炮灰原配就各种讨好未来的首辅。 在那个炮灰原配穿越女穿越之后,她就仗着知道原著里的内容,她让其他妯娌知道了林玥不是林家的女儿。 一个不用洗衣做饭的小姑,一个每个季度都有新衣服,还有点心的小姑,这让那些妯娌怎么可能满意呢。 林玥心想幸好自己觉醒前世的记忆了,她当初不喜欢那一部小说,因为她不喜欢女主去讨好男主的小说,不喜欢女主为了改变命运而去抱男主的大腿,热脸贴冷屁股,让她感觉憋屈。 所以,林玥当初就看了文案,还有免费章节,没有看完全文。因此,林玥知道的也就是一个大致框架,根本就不知道更多的。 “阿奶。”林玥从房间里走出来,家里的这些人都过得比较艰苦,而她屋子里有铜镜,被子还是棉被。 要知道大梁朝的棉花才推广几年,棉花的价格还很高,而林老太太却舍得给她弄棉被。 “我搬出去吧。”林玥道。 “对,对,对,去你小姑,也就是你生母那边。”林王氏道。 “不去。”林玥摇头,“我想就在村子里住下,不住在林家,我自己住。” “你一个小姑娘,哪里能自己住。”林老太太不满。 “可以的。”林玥道,“阿奶,要不,就寻一处靠村子中间一点的建房子。” 林玥之前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她打络子、做绣活,还赚了一些钱。林老太太都没有让她拿出来,而是让她藏起来,林老太太总是跟她说那些人靠不住。 “行,那就不跟这些混账玩意儿住在一起。”林老太太道,“在房子建起来之前,你就先住在家里。” “娘。”林王氏看向林老太太,“您要拿钱给她建房子?您用的可是我们的钱啊。” “就你们上交给我的那几个钱,哪里够呢。你儿子读书不要钱了吗?”林老太太呸了一声,“还不是靠春梅送来的那些东西,还有春梅早年留下来的银钱。一群白眼狼,春梅给了你们这么多,你们就想让她女儿滚出去。” “话可不能这么说,阿奶,小妹屋子里的那些东西哪样不要钱呢?” “相公一年到头也没有两身衣服,小妹一年就有四五身衣服了。” “您老是说姑姑送来那些东西,可她的亲生女儿还在林家。” …… 林王氏的那些儿媳妇在助力,她们都想着要是林玥走了,她们的日子就能过得更好一些。 “您以后还要靠我们养老呢。”就在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穿书女主温雅如开口,“小妹就住在村子里也好,可不一定也要盖新房,可以买村子里的旧房屋,夫君他们再帮着修葺一下也可。” 温雅如是穿书女,她没有想着要逼得林玥流离失所,她就是不想自己的夫君为了这个极品小姑各种付出。在原文里,原主的夫君赚到钱竟然是给妹妹买吃食,他努力科考,也是为了让林玥能嫁入更好的人家。 这让原主怎么可能会高兴,温雅如认为林玥早点搬出去比较好。原主的夫君是读书人,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上一次去参加举人考试的时候又生病了,这才落榜的。 温雅如认为家里的那些资源确实应该集中在读书人那边,而不是一个注定要嫁出去的姑娘,还是一个父不详的女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妹的生父未必就过来,兴许他还不知道小妹的存在。”温雅如提醒林老太太,她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但是林老太太那么护着林玥,她不希望林老太太把家底都掏空给林玥盖房子,“小妹搬出去,旁人知道了小妹的身世,也许还能帮着找找人。” 温雅如知道林春梅曾经在大户人家当丫鬟,但是她看了大半本小说,她就看到林家人为林玥做牛做马,就没有看到林玥的生父出现。林老夫人和林春梅对林玥那么好,还不就是想着林玥的生父有一天会来么。 就算林玥的生父是有钱的人家,可林春梅早已经嫁人,就算林春梅没嫁人,林玥的生父必定也有妻妾了,还有嫡出庶出的孩子,那么林玥就更不算什么。 “找人?”林老太太嗤笑,只怕别人会对林玥指指点点,“罢了,不靠你们。” “阿奶。”林玥拉扯了一下林老太太的衣袖,让林老太太别继续说了。 “乖玥玥,我们不出去住。”林老太太转头看向林王氏,“我看你们是想要新房是吧,那么你们就在旁边的空地盖房。这几间房屋,你们都别住了。当年,可是春梅出的钱盖的房子。你们能盖房子就盖,不能盖,就住以前的老房子。” “话不能这么说,这房契……” “房契也不是你们的,是我们玥姐儿的。”林老太太打断林王氏说的话。 林老太太本来不想说这一件事情,她想着给外孙女建更好的房子。结果呢,这些糟心玩意儿竟然还在那边瞎逼逼。 是,林玥的生父可能不知道林玥的存在,林玥的生父也可能不过来。 但是林玥的生父当年给林春梅留下了上百两银子,另外还有一个小玉环。林老太太就把那个玉环用红布红线缝上,让外孙女贴身带着。 那些钱对林家是一笔大钱,要知道寻常百姓家一年也不见得能富余一两银子。 那时候,温雅如的夫君已经在读书,他一年就要耗费不少钱,家里的房屋也破破烂烂的。是林春梅拿出了银子给家里盖房,这些年来,林春梅还时不时贴补家里。 林老太太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不管林玥的生父到底是谁,林玥的生父都算是林家的恩人。富贵人家还有通房丫鬟,通房丫鬟的地位低,那些人没有留下林春梅,而是让林春梅拿着钱回来,那已经极为不错。 当然,那些人可能也没有想到林春梅竟然怀孕了。林老太太和林春梅也没有想着带孩子找那一家富户,按照林春梅的说法睡她的贵公子只是那家富户的亲戚。 “这两天,你们就搬过去住!”林老太太道,“你们不是总嚷嚷着住不开吗?以后继续嚷嚷啊。”

    5431 人在读09-21 12:02

  • 我,阿尼亚,新爹是五条猫猫

    郑家北鼻|其他|连载

    人生中最悲催的事情是什么?站在陌生城市中的阿尼亚环顾四周,心中的答案是,拥有别人眼中唯心主义能力的她,竟然有一天在晚饭后牵着她的可爱的萌宠,在街道上散步时,走丢了。甚至还莫名走丢到了一个陌生的 我,阿尼亚,新爹是五条猫猫全文免费阅读_我,阿尼亚,新爹是五条猫猫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人生中最悲催的事情是什么? 站在陌生城市中的阿尼亚环顾四周,心中的答案是,拥有别人眼中唯心主义能力的她,竟然有一天在晚饭后牵着她的可爱的萌宠,在街道上散步时,走丢了。 甚至还莫名走丢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在一眨眼的时间里。 阿尼亚快速的眨了眨眼睛,她眼中全部都是迷茫,仿佛还没有接受自己走丢的现实。 就在刚刚,阿尼亚看见了一束白光一闪而过,随后她的大脑就出现了零点零一秒的空白,等到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出现在一条陌生的街道,一座陌生的城市中了。 阿尼亚长大嘴巴的看向四周,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到底是怎样散步的力量,能让她在一瞬间失去意识,并且走丢,阿尼亚实在是想不出来。 “这是……梦吧?” 阿尼亚站在原地喃喃自语。 为了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阿尼亚甚至用空闲的那只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嘶……” 阿尼亚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颊上的疼痛是真实存在的。 下一秒,阿尼亚用呆滞的目光看向坐在身边的宠物,与她同甘共苦的邦德。 粉头发的小姑娘眼睛里面有泪珠在转圈圈,她看向邦德,仿佛再询问嗅觉灵敏的狗子,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作为狗中的人生赢家,拥有预见未来能力,并且身经百战的邦德这一刻也少见的迷茫了。 白色的大狗坐在阿尼亚身边,用尾巴把女孩圈在身边,呈现了保护的姿态。 体型庞大的狗子仰起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试图按照阿尼亚的要求找到回家的路。 可惜,这一次邦德也失败了。 邦德闷哼了一声,它的尾巴有些烦躁的摆动了一下,尾巴上的绒毛扫过了阿尼亚的小腿,一直处于震惊中的阿尼亚也终于听见了邦德的心声。 邦德在说:没有家的味道,这不是我生活过的地方啊? 与阿尼亚和邦德曾经生活的城市不同,这座城市充满了现代化气息的味道,高楼林立灯火通明。 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邦德熟悉的爸爸妈妈的味道。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满脸都是惊恐的表情。 所以……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的阿尼亚委屈、惊恐,所有的感情都涌上了心头,她咬住了嘴唇,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邦德哪里见过这副模样的阿尼亚,它围着阿尼亚转着圈圈,用鼻子拱着阿尼亚的身体,用它的方式安慰着阿尼亚。 作为拥有读心术的阿尼亚再一次听见了邦德的声音,邦德正在担心她。 阿尼亚的眼泪已经到了眼眶,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不知道自己深处何方的阿尼亚,深知还不是哭泣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回家的路,找到爸爸妈妈! 阿尼亚握紧了拳头,她给自己和邦德打气。 “就算是我们两个走丢了,爸爸也会有办法找到我们的,你说对吧,邦德!” 邦德看见小主人的模样汪了一声,表达了对阿尼亚想法的支持。 是的,他们的黄昏爸爸一定能够找到他们,毕竟黄昏可以世界上最厉害的间谍,没有之一! 只不过…… 一阵风吹过,阿尼亚下意识的抖了抖身体,她环顾左右,开始思考在爸爸找来前,她和邦德应该何去何从。 拥有生活经验的阿尼亚立刻想到了警察叔叔,走丢之后找警察,再通过警察叔叔找到爸爸妈妈是最基本的常识。 而且找到警察叔叔,大概率也能拥有休息的地方,至少能解决温饱问题。 头脑清晰的阿尼亚握紧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邦德,我们去找警察叔叔!” 邦德:汪! …… 求生能力满分的阿尼亚已经确认了周围的建筑,她所在的位置似乎是一所学校的附近,学校里面有保安附近有警察局是最为常见的配置。 所以阿尼亚迈开步子就准备前往不远处的学校寻求帮助。 “看起来是一所普通的学校呢。” 阿尼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贵族学院的校服,又看向面前大门紧闭,楼房林立的校园,对邦德发出了感慨。 邦德也没有见过几所学校,它哼唧了两声,同时习惯性的嗅了嗅附近的味道。 而下一秒,一个危险的画面就出现在了邦德的大脑中。 邦德看见了一只怪兽吃掉了阿尼亚。 邦德的豆豆眼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瞪圆了眼睛,马上把阿尼亚给保护了起来。 邦德·福杰,一只品种为大白熊的狗狗,作为动物实验研究下的实验室,邦德拥有超级高的IQ,完全符合狗狗特点的良好脾气和热心肠,以及能够遇见未来的特殊能力。 与能够使用读心术的阿尼亚一样,邦德的预知未来的能力也不稳定,那些未来的场景都是在某一时刻突然冒出来的,甚至连未来到底是何时到来,都是未知数。 所以如何判断预见的未来是何时,邦德只能借助与未来一起出现的场景进行判断。 刚刚阿尼亚被怪兽吞噬的未来中,背景出现了背后这所学校的大门,时间则是黑夜。 邦德马上联想到,它所看见的未来大概是马上要发生的事情。 这时,校园里面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阿尼亚的注意力被巨响所吸引,邦德却嗅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 平日里看起来极其温柔的狗狗,此刻压低了身体,冲着前面的空地发出了呜呜的威胁声。 阿尼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以为邦德是被后面的巨响吓到,于是拍了拍邦德的头,对狗狗进行了安抚。 在阿尼亚心中,此刻走丢了的她与邦德相依为命,作为邦德的监护人,她要保护好狗狗。 阿尼亚的安抚并没有让邦德放松下来,它的表情更加凶狠,甚至用屁股供着阿尼亚快跑。 发出呜呜声音的邦德,和背后的巨响令阿尼亚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她松开了邦德的牵引绳,下一秒,一只丑陋而又可怕的怪物就出现在阿尼亚和邦德的面前。 哎呀咧嘴的怪物像是一条膨胀的肉虫子,它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停下了蠕动低着头看向了一人一狗。 “好吃……的……味道。” 肉虫子发出了人类的声音,它说的磕磕绊绊,阿尼亚却听懂了它的话。 邦德露出了牙齿,庞大的怪物给了邦德很大的压迫感,但是忠诚的狗狗说什么都要保护好阿尼亚的安全。 哪怕拼尽全力。 就在邦德即将扑上去时,它预见的未来发生了变化,它看见一只猫从天而降,解救了他们。 等等,猫…… 邦德的心声传到了阿尼亚的脑海中。 月光下,一只拎着小鱼干手提袋戴着墨镜的猫咪从天而降,一脚踩在了肉虫子的头上。 下一秒,肉虫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肉虫子倒下时扬起的尘土,让阿尼亚回到了现实。 在月光下,白头发带着墨镜穿着一身深色衣服的青年,手里提着一份包裹,他正站在刚刚威胁着阿尼亚和邦德安全的肉虫子头上。 青年微微弯腰,看着瞪大眼睛露出震惊表情的一人一狗一,似乎被他们的表情愉悦到了,于是抬手说道:“嗨。” 如果青年有具现化的能力,就一定能看见阿尼亚四周出现的粉红色小花花。 瞪圆了眼睛微微张开嘴巴的阿尼亚,看着月光下的青年,这一刻她的想法被同化。 阿尼亚在心中想到:好帅的叔叔!像猫猫!好帅!的!喵喵!

    1580 人在读04-08 07:06

  • 穿成豪门后爸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忘书|其他|连载

    沈梦在南阳办事时,一眼就看上了合作商的儿子苏景瑞,强势贵气的沈梦化名沈小石,装作一个柔弱少年,将苏景瑞骗上了床。然而这个温文尔雅的苏景瑞其实是有对象的,沈梦想尽办法,一步步地试图驱逐苏景瑞的爱人。后来沈梦发现自己怀上了苏景瑞的孩子,他索性不等了,直接要求苏景瑞的父亲把苏景瑞送到他府上。与此同时,沈梦的好友宋子云一直默默地关注着这一切,他的视线始终在沈梦身上,等带着机会出现。还是两攻一受虐心3p,受前期拿着反派剧本,攻前期拿着女主剧本被追求,攻二开篇是小舔狗,一切设定为了生子,全程覆盖~狗血爽文,后期有一些繁琐剧情,但都是为了谈恋爱服务,结局1V1。

    3167 人在读06-16 22:22

  • 朕的爱妃只想吃瓜

    延琦|其他|连载

    寒风在院子里打了个旋儿,揪走了老桐树上最后一片枯叶。忍冬提着食盒一溜小跑,终于回了永宁殿。相较于后宫其他的殿宇,此处僻静又偏远,殿中陈设也有些简陋.一盏炭笼,叫屋里勉强暖和起来。燕 朕的爱妃只想吃瓜全文免费阅读_朕的爱妃只想吃瓜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寒风在院子里打了个旋儿,揪走了老桐树上最后一片枯叶。 忍冬提着食盒一溜小跑,终于回了永宁殿。 相较于后宫其他的殿宇,此处僻静又偏远,殿中陈设也有些简陋. 一盏炭笼,叫屋里勉强暖和起来。 燕姝正在炭笼边烤火,瞧见她回来,立时问道,“今儿吃什么?” 忍冬一一将食盒里的东西取出,道,“有酿冬菇,烧笋鸭,素炒什锦,八宝豆腐,对了,今儿腊八,还有腊八粥呢!” 燕姝跟着来到桌前,“我最喜欢酿冬菇了,宫里的腊八粥也好吃,不错不错!” 语罢,一个酿满三鲜肉馅的香菇便入了口。 唔,味美汁浓,肉馅的香糯中不失冬菇微微的弹牙感,最是下饭! 当然,这也得亏忍冬腿脚利索,倘若路上走得慢叫菜凉了,味道必定大打折扣。 后宫等级严苛,位份高的嫔妃自有尚膳监的宫人送膳,但燕姝只是个美人,只能叫自己的人去取。 这永宁殿太监宫女统共不过八个人,就数娘家带来的忍冬最知道她的口味,所以每次去提膳的都是忍冬。 “对了主子,” 忍冬又道,“听说今儿晚上有送岁宴,方才司珍处的德旺提着包袱去了张才人那,不知又送什么去了。” 一提起这个,忍冬便替主子不平—— 嫔妃们吃穿用度皆有规矩,燕姝位份低,穿戴自然不能同上头的嫔妃比,但那张才人明明位份更低,却硬是凭着娘家有钱贿赂宫中太监,三不五时的从各处寻些上好的衣料首饰胭脂水粉等,事事要将主子压低一头。 “我觉得别的娘娘其实都没您好看,” 她惆怅的压低声,“若咱们也能有闲钱打点,叫您穿戴更好些,一定把她们都比下去。” 燕姝却满不在乎,“那都是些没用的,就是打扮成天仙,陛下今晚也不会来。” 啧,这已经是她入宫的第三个年头,却连皇帝的袍角都没瞧过一眼。 说起来,今上可称得上传奇人物,当初先帝皇脉威弱,宗族诸王虎视眈眈,他年纪轻轻便杀出重围,于血雨腥风中继承大统,又仅用了三年便令江山稳固,朝政井然,可谓很有些手腕了。 最要紧的,传闻其俊美非常,非凡人可比。 然而这三年间,这位君王却从未踏足后宫,连节庆宴席也不轻易露面。 燕姝位份低,没资格能去御前请安,所以尚未有机会能证实一下其传闻中的天人之姿是否属实。 不过尽管如此,宫中嫔妃们仍未放弃希望,抱团的抱团,站队的站队,如张才人一样竭尽所能盼着早日进入君王的视线,除了燕姝。 此时听她这样说,忍冬忙劝道,“就算陛下不来,到太后面前露露脸也成,万一太后喜欢您,常叫您去慈安宫说话,见到陛下的机会不就大了?” 燕姝正将一块焦黄的八宝豆腐送入口中,含糊道,“拉倒吧,那周贵妃还是太后侄女呢,不也还是那个样?唔,这豆腐外酥里嫩很入味啊!” 忍冬,“……” 唉,就凭主子的长相,但凡能稍有点事业心,怕是早已经出人头地了!可她成日只关心吃什么,以及各种不知道哪儿听来的八卦。 正在此时,便听她又道,“对了,周贵妃爹娘这两天正在府里夫妻大战,也不知她跟太后都听说了没。” 忍冬眼睛一亮,“难道承恩公夫人找着承恩公的第六房外室了?” “不错。” 燕姝边吃边点头,“这小六确实有些心机,借着自己怀孕的时机放出风去,惹得承恩公夫人好一番闹腾,不过承恩公总归心疼自己的骨肉,承恩公夫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八成要看着小六收进府里转正了。” 忍冬啧啧,“上回小五若是有这心机,也不至于香消玉殒了,话说回来,承恩公都什么年纪了,还成天一肚子烂花花肠子,也不嫌害臊。” “男人嘛,大多如此。” 燕姝喝了口腊八粥,只觉甘甜绵密,香到了肚子里。 再尝一块鸭肉,唔,御厨火候到位,鸭肉软烂可口,纹理间还渗透着竹笋的清香,荤香不腻,咸鲜适口。 她打后世穿越而来,上辈子身体不好,从小抱着药罐子,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勉强撑到青春年华,却还是死于病痛的折磨。 这辈子虽说穿到了古代,但能有个好身体不愁吃喝,已经叫她心怀感恩了。 还有,她入宫以后得了个吃瓜系统,时不时就能吃到各种一手新鲜瓜,各家辛秘后宫情史,每天叫人应接不暇,别提多带劲儿了。 正在此时,脑子里又出现系统的声音,【新瓜,临武候的世子不是他的。】 燕姝差点被腊八粥给呛到,【还有这事?】 全京城都知道临武候就那一个儿子,平日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居然不是他的? …… ~~ 吃完午饭,外头的寒风刮的更狠了。 燕姝正在吃临武候府的大瓜,却听门外有人道,“李美人可在?” 听这声音,正是方才忍冬提到过的张才人。 燕姝位份低,旁的嫔妃不屑搭理她,她也不到别人跟前凑活。这位张才人却很是不同,虽说是宫里位份最低的嫔妃,却时常来她这倒数第二面前找存在感。 人都到门口了,也不好不见,燕姝便见忍冬去开门。 果然,便见张才人踏进房中,向她打招呼道,“李姐姐用过膳了吧,闲来无事来你这说会儿话。” 燕姝礼貌笑道,“快请坐,外头冷吧?” “还好,我衣裳穿得厚,倒也没觉得。” 张才人笑吟吟又慢悠悠的解下身上那件一瞧就价值不菲的暗纹织锦斗篷,还特意理了理帽檐上雪白的貂绒,才缓缓在椅子上坐下,道,“今晚有送岁宴,听说陛下也会出席,姐姐可准备好了?” 说话之间,她鬓边赤金梅花步摇颤颤巍巍,借着午后投进房中的太阳,亮的直晃人眼。 忍冬心里窝火,这张才人穿着新斗篷戴着新首饰过来,还不是故意来笑话主子寒酸的? 却见燕姝眉头一蹙,疲惫扶额,还忙掩嘴咳嗽两声,做出一副虚弱模样道,“可是不巧,我昨儿着凉了,今日有些不舒服,晚上只怕去不了吧。” 忍冬,“???” 不舒服?方才不还生吞了一碗米饭两碗热粥的吗? 张才人却是眼睛一亮,转而却又努力遮掩道,“这实在可惜了,难得能见圣颜的机会。我还想着若是姐姐没有首饰,借你两件呢!” 燕姝掩唇咳嗽两声,“谢谢你的好意,我怕用不上了。” 大抵是怕过病气,张才人忙起身道,“那姐姐好生歇着,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便重新披上新做好的貂绒斗篷,领着宫女出了门。 房中安静了,忍冬痛心疾首的看向燕姝,“您没听见今晚陛下会去吗?多好的机会,您干嘛装病?” 燕姝浑不在意,“去了我也排在最末,中间隔着十来个人,陛下看别人都看不过来,能瞅见我?” 与其看那些无聊的嫔妃争宠,还不如留在屋里继续吃瓜,方才临武候夫人的情史才扒到上半截,正精彩着呢! 忍冬却道,“您可是咱们安德全县百姓的希望啊!咱们县有史以来好歹出了位娘娘,您怎么能如此不求上进,自暴自弃?” 燕姝,“……” 她只想当一条快乐的咸鱼,背不起这么沉重的道德枷锁好吗? 然而没等说话,却见小宫女莲心进屋道,“美人,方才太后宫里来旨,今晚陛下亲临,请各位娘娘务必出席柔仪殿的送岁宴呢。” 燕姝,“……” 这下好,想偷懒都不行了。 ~~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宫苑一片辉煌。 住的偏远,位份低又没有轿辇可乘,燕姝在寒风中一路艰难挪到柔仪殿,小脸都冻红了。 好在殿中暖和,很快将她的红二团消退,倒衬得面色不错。 因着陛下亲临的消息,今夜嫔妃们来得格外早,俱都金头银面,傅粉施朱,华丽异常。 就连张才人也比下午见面时穿戴的更加富丽,簇金梅花纹的宫装,金枝宝石花蝶珠钗,唇脂鲜红,看起来十分惹眼。 相较之下,燕姝一身藕色淡纹交领袄裙,发髻上只戴了珍珠步摇,清淡的似乎有点可怜。 忍冬十分无奈,她是想好好给主子打扮来着,但燕姝执意要淡妆,还要淡到没有存在感的那种,她也只好照做。 此时,燕姝坐在宴席几乎最末尾的地方,与前头浓妆艳抹的诸位嫔妃相比,的确很没有存在感。 而同桌的张才人可就不同了,忍冬能明显感觉到上座的周贵妃,宁妃等人有意无意投向她的眼刀。 顷刻间茅塞顿开,她总算明白了主子的用心——这种场合强出头,分明是给自己找仇家,还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仇家! 张才人胆儿实肥。 不过张才人自己似乎并未感觉到,此时正襟危坐,腰肢挺立,摆出最好的仪态等待御驾到来。 相较之下,燕姝就是个滥竽充数的,一边听着系统的瓜一边瞅着桌上糕点,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开吃。 唔,这种大宴的糕点一瞧就不一样,这荷花糕摆的可真是诱人。 时候不久,随着一声“陛下驾到……”,今晚的主角终于登场。 众人只见,一身穿玄色团龙袍的身影踏进殿中,身材高大威仪,金冠之下的面庞镌如刀刻,步步生风。 殿中嫔妃心情激动,齐齐起身行礼,娇声呼唤,“恭迎万岁。” 燕姝跟着例行公事,毕竟机会难得,有意悄悄偷窥一眼,只可惜离得太远,只能依稀辨别出对方鼻梁英挺,薄唇燕颌,似乎确实长得不错。 正在此时,耳边叮的一声,响起系统的声音,【有个皇帝的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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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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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白》文/应橙2020.11.18清晨六点,电线杆上的麻雀扑腾着翅膀打破了巷口的宁静。由于前一晚刚下过一场雨,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像被打翻的蜂蜜罐,淌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湿气顺着窗户的缝隙 告白全文免费阅读_告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告白》文/应橙 2020.11.18 清晨六点,电线杆上的麻雀扑腾着翅膀打破了巷口的宁静。由于前一晚刚下过一场雨,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像被打翻的蜂蜜罐,淌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湿气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来,许随趴在桌上,肩膀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艰难地抬起头,伸手搓了一下脸,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昨天许随刚做完手术,加上下半夜医院急事召她,等忙完已经快天亮了,索性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下,黑长的睫毛下是掩盖不住眼睑的疲惫。 洗手间内,许随嘴里含着薄荷味的漱口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简单地洗了个脸准备上白班。 七点五十,科室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大家互道早安。许随掐着点迅速吃完了一份可颂,黑咖啡放在旁边,有人把它拿走换成了一瓶牛奶。 许随一抬头,是新来的实习医生,男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许医生,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谢谢。”许随笑了笑,她看了一眼时间,“走,到查房的时间了。” 住院部的病人大部分都喜欢这个许医生来查房,温和,有耐心,还会倾听他们偶尔的抱怨。 几名实习医生跟在许随身后,她一间一间地查房,衣袂扬起一角,顺着视线看过去,左侧胸口别着蓝色的证件——普仁医院外科医生许随。 查房查到一名姑娘时,这位病人两天是刚割了阑尾,许随特意多嘱咐了几句,让她忌食调作息之类的。 小姑娘年纪小,手术完没多久恢复了之前的活力,提溜一双大眼睛说自己再吃这种淡出鸟的食物会死的。 “许医生,我可以喝奶茶吗?”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随拿着签字笔停在蓝色文件夹上,抬眼对上一双期盼的眼睛,松口:“一点点。” “为什么,可我比较想喝益禾堂。”小姑娘眼神苦恼。 “……” 身后的实习医生忍不住发出笑声,许随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点残忍味道:“这下一点点你也不能喝了。” 小姑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悔恨道:“我错了,医生!” 查完房后,许随双手插着兜回办公室,在走廊碰见了一直带着自己的老师,也是外科的主任。 主任有事过来正好逮着她:“小许,刚查完房啊?” “嗯,”许随点头,看着主任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便主动问,“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确实忙,是这个科室最拼的,有我当年那个劲头,”张医生笑笑,面容慈祥,“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啊,你妈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要我操心你的大事。” 许随愣住,没想到自己多次拒绝相亲的后果是她妈妈找出主任来压她了。她定了定心神:“老师,你知道我妈人过中年后的梦想是什么吗?” “什么?” “当媒婆,先拿我练手。”许随用手指向无辜的自己。 “你这孩子啊,”张主任笑出声,语气无奈,随即话锋一转,“我住的那个家属院里有个小伙子人不错,条件也好……” 许随的眼睛他身上晃了一圈,岔开话题:“老师,我怎么得闻到了您身上有烟味?挺重的。” 普医的人都知道,张医生医术精湛,权威在外,但也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张医生的老婆是小儿科的护士长,经常过来查岗。每次师母一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就扬言要不是顾忌他那双手还能用来救死扶伤,就恨不得把他手给撅折了。 “我今天还没来得及抽啊,有可能是沾上病人家属的,”张医生抓起自己的衣领嗅了嗅,一脸的慌张,“不说了,我先去洗手。” 上完忙碌的一天白班后,许随终于结束工作,她回到家补觉,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四周暗得不像话,远处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霓虹。 她以为时间过去好久,但其实只睡了三个小时。 许随放空了一会儿,起身关窗,用手机蓝牙连了音响放了一首摇滚歌,整个人踩在指压板上放松。 大部分人认为,在指压板上可能会很痛,对于许随来说,它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手机发出“叮”的声音,许随额头出了一点汗,直接坐在指压板上去拿手机。 许母发了一大串消息,意思是让她去相亲。 云淡风轻:【这次的小伙子真的不错,比你大两岁,人家还是大公司的部门主管呢,不仅是成功人士长得又不错,介绍人说他是个有责任又优秀的小伙子。】 云淡风轻:【明天去见见?别找借口,我知道你明天晚上不用值班。】 云淡风轻向您推送了一个名片,许随点开对方的头像,吐槽道:【这种拍照姿势双手交叉在胸前,我看不像成功人士,像是搞销售的。】 许母一看许随在打岔就知道她又想跟往常一样蒙混过关,态度就有问题。许母有些生气,她懒得打字,一连串的死亡语音发过来。 云淡风轻:【你今年马上快28了,都快成老姑娘了,怎么还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许随回复道:【妈,我现在还不太想结婚。】 至少她现阶段的想法是这样,一个人轻松又自在,加上许随工作又忙,确实没有精力去想这个事。 云淡风轻:【那你想干什么?】 许随还没来得及回复,云淡风轻又发了条消息过来:【那你是不是想去当尼姑?】 许随失笑正要回复,手机屏幕忽然弹出某乎的消息提示,她点进去,时隔多年,还有人在她那条回答上点赞,还有回复。 那个问题是:学生时代的暗恋时期,你做过最搞笑的事情是什么?” 许随当时心血来潮,匿名回复道: 读高二那年,一部国外电影上映,特别喜欢它,以至于买了电影的周边——一件蓝色T恤。 穿着它去上课的第一天,忽然发现他也穿了一件蓝色的T恤,虽然他穿的是再普通不过蓝色T恤,我的心跳得很明显,暗暗地认为就是情侣款。 可能上帝看我暗恋太辛苦,特意送我的甜蜜巧合吧。 从那以后,我经常穿这件衣服。甚至在前一晚,幻想他会不会第二天也穿蓝色T恤。他坐倒数第二排,我坐正数第二排。每天上早课的时候,为了多看他一眼,我会特意从后门进去,假装不经意地走过他身边,偶尔余光瞥见他懒散地枕在臂弯里,头发凌乱,清瘦的肩胛骨凸起的是蓝色影子时,心跳会异常加快,莫名开心一整天。 结果后来我发现,人家这件衣服是他女朋友在超市买东西凑单随便买的9.9块的T恤。那么浑不吝的一个男生,竟也不介意天天穿着它。 我一下就清醒了,好像明白过来一件事:他可能永远也看不到我。 许随这条回复的点赞量被顶到第一名,甚至还有许多人在她底下回复:一点也不搞笑我怎么觉得好心酸。抱抱小姐姐。 许随怔然,重新看着自己这条多年前的回答正打算隐藏掉它时,一个新回复弹了出来: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眼底的涩意一点点加深,许随坐在指压板上,也不知怎么的,全身传来四肢百骸的密密麻麻的痛,她有些透过不气来。 许随没有回复,退出了软件,回复了妈妈:【好。】 次日,许随特意打扮了一下,她按着妈妈给的地址出现在餐厅里,对方早已在那等着。 对方叫林文深,目前在一家互联网公司任职,比照片上给许随带来的印象好得多,五官还算周正,待人也谦和。 两人聊得还算不错,饭后,林文深提出要不附近散一会儿步,许随想了一下都出来相亲了,就没必要扭扭捏捏的,最后点了点头。 晚上十点,月光皎白。许随和林文深并肩走在一起,两人时不时地搭几句话,氛围还算舒适,散着散着来到了一条小吃街。 小吃街上,蓝红幕布错落成一排,烧烤架上用锡纸上盛着茄子,老板撒了一把孜然,油火的炙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旁边炭烤的秋刀鱼颜色渐黄,鲜嫩的香气四溢。 灯泡悬在头顶,细碎的微尘浮在上面,光线昏暗。 成尤端了一盘烤串来到男人面前坐下,两人喝了一点酒,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成尤递给他一串牛肉,语气有些小心翼翼:“老大,你不要太有压力,这次……你就当休息了。” 周京泽正咬着串,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低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压力。” “没有就好。”成尤松了一口气。 周京泽坐在成尤对面,脚恣意地踩在桌子底的横杠上,他在这坐下没一会儿,已经吸引了旁边好几桌女孩的侧目。 偏偏他眼皮都懒得抬,指尖里夹着一根烟,烟雾徐徐地上升,痞帅又冷淡。 成尤同他在一起,已经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注目礼,自豪得不行,再加上他一喝酒就喜欢絮叨,逼话一大筐:“哎,老大,还别说,当飞行员的这几年老在天上满世界地飞,还真没仔细看,要数美女多的地方,还是我们京北城。” “嚯,你看那大长腿。”成尤感叹。 周京泽头也没看,冷笑一声:“再瞎看告诉你媳妇儿。” 成尤悻悻收回视线,半途中眼睛发亮,推着他的手臂:”老大,你看对面就有一个水灵的,一看就是南方人的长相。” 听到“南方”二字,周京泽下意识地抬头,一双漆黑的眼睛扫过去,然后愣了一下。对方确实是典型南方人的长相,肤白,一双盈盈杏眼,穿着一件杏色的针织连衣裙,细细的两根带子,露出白皙的肩膀。 “啧,有男朋友了,但这两人的氛围一看就是刚认识,估计在相亲,不过两人气质都是斯文挂的,还挺配。”成尤点评道。 成尤说完这句话感觉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有点心慌,一瞥眼就看见他哥徒手将手边的一把竹签掰断了,没有说一句话。 许随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正和林文深并肩穿过这条小吃街,眼看快要到尽头时,巷子口传几声挣扎。 原来是有个卖糖水的老太太被醉酒的几个混混缠上了,混混以难吃为由正要砸她的摊子。许随本来无意管闲事,可老人苦苦哀求的声音,一瞬间像极了她奶奶。 许随正要走过去,林文深拉住她,语气精明:“这个时候你千万别过去,万一被混混或者老太太讹上了就惨了。” “我喜欢被人讹。”许随勾了勾唇角,随即看向林文深拉着自己的手,对方尴尬地松开。 老人被为首的一个混混推倒在地,许随走过去扶住她,声音平静:“多少钱,我赔。” 染着红头发的混混看见许随眼睛一亮,一双手搭在她裸露的肩膀皮肤上:“既然是妹妹求情,这事就算了,陪哥哥喝杯酒。” “你别……乱来啊,有话好好说……你你你放开……”林文深推了推眼镜,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几个混混见林文深是个软泡,挥了挥手里的铁棍,问道:“怎么,想打一架?” 林文深后退了一步,看了许随一眼,竟然咬牙跑开了。 混混的手停留在许随肩膀上,还放肆地摩挲了一下。不到一秒,许随反手拧着他的手腕,发出“咔嗒”的声音。 “草,你他妈——”红头发吃疼得松开手,脸彻底沉了下来,他一只手掌扬起,正要一巴掌打下去时,倏地,凭空出现一只修长,骨节清晰血管明显的手生生截住了混混的拳头。 是周京泽。 “老子还以为是女人的手,又软还没劲。”周京泽语气轻狂,浑得不行。 他这句话无异于是在挑衅,对方腾出一只手挥了过来,周京泽侧身一闪,抓起红毛的胳膊一拳将人抡在了地上,红发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几个人围在一起,一下子打了起来。 许随蹲下身,扶起老人,帮她收拾好东西,一声不吭地送走了她。 一场混战来得快去得也快,周京泽以一打四,几个混混落荒而逃。周京泽站在路灯下,长长的影子拉到她面前。 许随这才抬眼仔细看他。 周京泽穿着一件飞行夹克,身材颀长,头颈笔直且带着压迫感,单眼皮,头发极短,侧脸线条凌厉分明,下巴还留着一条鲜红的血痕,一双漆黑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许随被周京泽看得心脏倏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此刻,一阵凉风吹来,路边的树叶,垃圾袋被卷到半空摇摇欲坠。 周京泽见她这熟悉的模样,扯着唇角嗤笑一声。 男人偏头朝垃圾桶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转而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他细长的指尖捻了捻烟屁股,低头咬着烟,银质的打火机发出“咔擦”的声音。 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在等许随开口。 许随移开视线,语气是出人意料地疏离:“今晚谢谢了,我先走了。” 说完许随自己心里都怔了一下,她设想过两人无数次见面的场景,没想到真正发生时,他们连寒暄都省去了。 许随转身就想走,周京泽逼近一步,他身上的烟草味明显,凛冽的气息让人动弹不得, 从地上看,他的影子倏地圈住了她。他的眼睫垂下来,在灯光的投射下,拓出一圈淡淡的阴翳,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在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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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婚后爱

    梦筱二|其他|连载

    《先婚后爱》文/梦筱二晋江文学城首发2022.4.11办公室门外,辱骂声渐远,很快什么也听不到。这场闹剧终于散了。刚才门口乱成一锅粥,几个保安跟高太太差点混战起来,比菜市场还嘈 先婚后爱全文免费阅读_先婚后爱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先婚后爱》 文/梦筱二 晋江文学城首发 2022.4.11 办公室门外,辱骂声渐远,很快什么也听不到。 这场闹剧终于散了。 刚才门口乱成一锅粥,几个保安跟高太太差点混战起来,比菜市场还嘈杂。 秘书叩门,询问她要不要紧。 “我没事。”简杭对着化妆镜,小心翼翼擦脸上的水,以免弄花妆。 五分钟前,高太太闯进她办公室,一大杯水迎面朝她泼过来,她毫无防备,来不及躲,被泼了一脸水,身前的衬衫也湿透,隐约能看到胸衣外廓。 “律师联系好了吧?” 秘书:“联系了。律师说等您不忙了随时联系他。” 简杭看腕表,离开会还有十一分钟,吩咐秘书:“你去准备开会资料。” 秘书本想宽慰几句,欲言又止,“...好,我知道。” 她担心简杭的状态,“要不要给您泡杯咖啡?” “不用,你忙。”简杭擦干脸,拿起电脑旁的户口本,高太太泼她时,她的户口本没能幸免。 刚才用纸巾简单擦了擦,封皮依旧潮漉漉的。 简杭翻开户口本,内页也沾了水,她换条干毛巾一页一页擦拭。 今天下午,是她和那个只见过几面的相亲对象,说好去领证的日子。 别的小情侣都是选上午领证,一大早去排队,结果她的相亲对象,秦家大公子,说自己上午有会议,走不开,下午去领。 可能她跟秦墨岭真是八字不合,领证的前几个小时,她被小三,被原配弄得狼狈不堪,她专门为领证买的白衬衫湿的透透,精心打理的发型也乱掉。 桌角的手机不停振动,高总的电话。 看来他已经知道他太太今天擅闯她办公室,当着她所有下属的面,收拾她这个“小三”。 简杭划开接听键,顺手点开扬声器,接着擦户口本。 “简总,我罪该万死。” “高总言重了,罪不至死。” 高域沉默好一瞬,事已至此,不是他嘴上说几句道歉的话,就能消除他老婆给简杭带来的伤害,他老婆这么一闹,整个尹林资本都知道了这事,都以为简杭跟他有不正当关系。 闹出这么大动静,大家先入为主,根本没人再信解释。 这个时候的解释就是掩饰。 简杭是尹林资本北京分公司的负责人,以后她还怎么在下属面前树立威严? 虽然跟她有关的风言风语从来没断过,但那都是捕风捉影,今天彻底坐实,直接社死。 今天这一出,起因在他。 上个月他和老婆提出离婚,终于熬到孩子去年考上大学,没其他顾虑,他实在跟老婆过不下,心一横,离了算。 老婆怎么都不愿离,然后就发生了今天的荒唐事。 “我不知道我老婆怎么会觉得我跟你...我一定给你个说法。”高域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妻子正在气头上,暂时问不出什么。 简杭淡淡道:“那辛苦高总了,这事要传出去,影响的不止我名声,还有尹林的形象,有可能还会引起尹林股价波动。你那边也想办法压一压。” 高域十分意外简杭的态度,打电话前,他做好被刁难的准备,没想到简杭这么好说话,她不满归不满,但言语间已经相当客气。 高域越加愧疚,“以后不管是你还是尹林,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你一句话的事。” “高总客气。”简杭结束通话。 高域这个人算不上很帅,但气质谈吐,不怒自威的气场又不是小年轻能比,他是宜硕银行的资产管理部老总,手里有实权。 宜硕银行是获批最早的民营银行之一,实力很强。 正因为此,高太太才觉得自家老公是香饽饽。 她跟高域因为合作认识,每次见面都是谈公事,零私交。 离项会议开始还有五分钟,简杭补了口红。 衬衫湿透,没法直接穿出去见人,她在衬衫里塞了条丝巾隔湿,穿上大衣,扣子全部扣上。 系好腰带,简杭又将大衣衣领竖起来,挡住全部丝巾。 会议室里,大家陆续进来。 看到简杭,每个人都下意识收着呼吸。 跟简杭有关的八卦,投资圈的大多人都耳熟能详。甚至有人私下开玩笑说,没日没夜的加班生活,只能靠简杭跟各已婚金融大佬的爱恨情仇续命。 今天又发生了这么劲爆的一幕,所有人都无心干活。 不知道谁在群里又说了句,简杭即将要嫁给秦家大公子。 秦家可是权贵圈最具实力的几大家族之一,是简杭踩梯子也够不到的阶层。 消息一出,引起轩然大波。 各个小群里吃瓜快吃疯了,纷纷猜测,这个节骨眼上,简杭插足人家婚姻,破坏高域家庭被爆出来,还是原配亲自出来撕,她跟秦墨岭这婚还结得成吗。 简杭估计肠子悔青,她如果早知道自己能嫁到秦家,打死也不会勾搭比她大十几岁的高域。 秦家知道今天的事情后,还会继续这桩婚事吗。 八成要黄。 不管公司其他人怎么议论,怎么幸灾乐祸,但他们不能,简杭亲自带他们这个团队两年多,功劳苦劳都有。 会议开始前,他们尽量像平时那样,该怎么聊怎么聊。 “老大,你今天的妆真好看。”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分析师,“老大,求个口红色号。” 说着,她已经拿起手机,准备记一下。 不止分析师,团队其他人也发现,简杭今天更漂亮了,不管妆容还是发型,都比平常精致。 他们不约而同心生感叹,老大到底是老大,换她们任何一人,被原配撕上门来,又是泼水又是痛骂,那还不得直接崩溃,谁还想在这个时候见人。 更别说开会。 然而简杭却波澜不惊,若无其事且认真地告诉分析师,自己用的口红是什么色号。 开会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简杭扫一眼会议桌,示意秘书关上会议室门。 “诶诶诶,别把我关门外呀。”林骁侧着身子溜进来,手里捧着咖啡。 他刚才去楼下买咖啡,跟收银小美女吹了一会儿牛,没把握好时间,迟了几分钟。 林骁是个纨绔三代,离经叛道,大学毕业后浪了一年,突然想感受一下风投人士的风光,他爹以为他从良,于是找人把他塞到尹林资本。 别人上班是为了拿工资,他是带着钱来公司上班。林骁什么都不会,只有家里给他的人脉关系和资源。 简杭花了两年时间才将他治的服服帖帖。 林骁看惯了简杭的脸,今天还是被小小惊艳到,笑着说:“我以为是哪个客户请的明星代言人呢。” 他拍马屁的水平无人能及,简杭早已见怪不怪,“马屁收到了。” “废话到此。先汇报一下你们手头的工作进度,有什么问题一并提出来。”她下巴对着林骁点了点,“你先来。” 林骁:“......” 他的咖啡怎么办? 他遇到的问题可不是一般多,等他汇报完,咖啡肯定凉掉。 凉掉的热美式,没有灵魂。 简杭低头看自己的笔记本,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不用担心你的咖啡,让你旁边同事帮忙喝掉。” 会议室一哄而笑。 林骁怕同事抢他的咖啡,连忙放嘴边先嘬一口。 旁边的同事笑骂他两句。 简杭忽然抬眸,所有人纷纷低下头,假装在看电脑,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老大。”林骁放下咖啡杯,见简杭在室内还裹着大衣,他强迫症犯了,“我再废话一句,我有电吹风,你现在用不用?” 林骁是尹林资本活得最精致一人,不管多忙,就算通宵加班,累到睁不开眼,他也得挤时间在附近酒店开个房间,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打理好发型。 他又备了一个电吹风在办公室,就怕哪天午睡把发型压趴,能及时拯救回来。 他号称自己是尹林资本的门面担当,任何时候都不能不修边幅。 简杭声音温和下来:“谢谢。等散会找你借。”她如果现在去吹身上的湿衬衫,耽误其他人时间。 一个多小时才散会。 走出会议室,简杭习惯性打开手机看消息,她置顶的对话框不多,一眼就瞧见了公司大老板庞林斌的消息。 庞林斌是她的顶头上司,他一般都是邮件或是电话,很少发消息给她。 庞林斌:【什么情况?】 附了一张视频截图,截图上是高太太被保安架出去的画面。 他又道:【先不谈视频里高太太说的真假,你让视频流出去,就是严重失职!】 简杭无力辩驳,不管怎样,她就是失职。 其实在高太太还没离开时,已经吩咐秘书通知下去,谁如果录了高太太大闹办公室的视频,看完自行删除,视频不许外传,否则后果自负。 但还是传了出去。 老板在国外,那边是凌晨两点,视频居然这么快传到他手里。公司从来不管她们的私生活,可要是闹大影响了公司形象,也能直接断送她的职业生涯。 简杭没解释,只道:【我的错。我会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具体什么情况,最迟明天给您一个交代。】说不定还得给董事会一个交代。 庞林斌:【心态放平,清者自清。】 【谢谢庞总。】 简杭交代秘书,“联系公关公司,费用我自己出。” 秘书微微叹气,她知道,简杭很委屈,搁谁谁不委屈,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没人同情,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秘书没再废话:“我这就去办。” 回到办公室,简杭拿起户口本,翻了又翻。 她是清者自清,可别人不这么认为,哪怕你说你无辜,他们也会甩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到你脸上。 娶一个有黑历史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背后笑话议论。 放下户口本,她给秦墨岭发消息。 -- 秦墨岭此时在办公室,右手拿着一枚素戒,正要往左手无名指上套,助理周绪正好敲门进来。 周绪表情凝重,明显做了一个调整呼吸的动作。 秦墨岭戴戒指的动作顿了顿,“什么事?” “秦总,简小姐...”周绪做助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烫嘴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墨岭预感到事情不好,没急着戴戒指,这时手机振动,简杭的消息。 简杭:【宜硕银行高域的老婆今天闹到我办公室,庞林斌在国外都知道了,你应该也听说了吧?还要不要领证,你再慎重考虑一下。】 看完,秦墨岭眉心紧蹙 他撂下手机,看向周绪,“简杭怎么了?宜硕高域又是怎么回事?” 周绪谨慎组织语言,“高总老婆把简小姐当成小三。” 他这个说法无形中偏向简杭。他在朋友群里看到视频时,没人同情简杭,都说简杭插足人家婚姻也不是头一回。 只是这次马失前蹄,被原配抓到把柄。 老板本来就不想跟简杭结婚,领证是秦家长辈的意思,现在老板不知道会不会以此为借口不领证。 周绪:“视频没拍到简小姐,不过高太太每句话里都有简小姐的名字。” “谁拍的视频?” “应该是尹林内部员工。”简杭作为分公司负责人,对她不满的人肯定不少。 秦墨岭沉声道:“找人把传到网上的视频全部屏蔽掉,谁再私下乱传,直接发律师函。” 他看了眼戒指,直接套在无名指。 周绪明白什么意思,按照秦墨岭的示意去处理。 秦墨岭起身去里面的休息室,走到衣柜前,单手解身上衬衫的纽扣,另一只手拿出柜子里的白衬衫。 脱掉身上深色条纹衬衫,换上白衬衫。 秦墨岭将衬衫塞西裤里,一丝不苟理平整。 他给简杭回过去:【别迟到。我不喜欢等人。】 他们约好三点半在民政局门口碰面。 简杭借了林骁的电吹风吹干衬衫,又让秘书买了杯热咖啡,连同电吹风一起送给林骁。 带上证件,简杭驱车赶往民政局。 比约好的时间迟到了三分钟。 她生平第一次迟到,还是在这个准塑料老公跟前。 简杭从车上下来便远远看到秦墨岭,无论气场还是皮囊,都是千万里挑一的男人,他看她时,眼神清冷,没有一点温度。 走近,她歉意道:“抱歉,来晚了。” 秦墨岭没说什么,递给她戒指盒。 简杭一眼就瞥见他无名指的戒指,她接过戒指盒:“谢谢。”不是谢谢他给她钻戒,是谢他选择信她。 两人并肩往民政局大厅走,秦墨岭忽然偏头,从她脸上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他还是确认道:“挨没挨打?” 简杭摇头,“她没我高,打不过我。”高太太想打她来着,没打到,被泼水后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把高太太给钳制住推到门外。 秦墨岭看看她纤细的手腕,想不出她打架能打赢,“再遇到这种事,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简杭被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两人走进登记大厅。 她跟秦墨岭只拍了一张证件照,拿到照片,她发现自己的头摆得很正,而秦墨岭的头微微向她这边偏,像是在迁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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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初恋退婚之后

    三千风雪|其他|连载

    某论坛生活组:领结婚证的当天,男朋友说有事来不了,我应该和他分手吗?1L:这都不分,留着过年?2L:不仅要分手,还要把他身份证户口本工作单位挂出来,给姐妹避雷渣男。3L:没必要吧,万一人家 我被初恋退婚之后全文免费阅读_我被初恋退婚之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某论坛生活组:领结婚证的当天,男朋友说有事来不了,我应该和他分手吗? 1L:这都不分,留着过年? 2L:不仅要分手,还要把他身份证户口本工作单位挂出来,给姐妹避雷渣男。 3L:没必要吧,万一人家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来不了呢? 帖子的留言寥寥无几,直到过了几分钟,楼主现身回复了最后一条留言: “他不来的原因是因为,他刚宣布要跟他前女友订婚,哦,他前女友是我姐姐。这算重要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留言瞬间激增: “???情人节刚过没多久,生活组又来上分了?” “这什么品种的烂人?都说了姐妹不要去垃圾桶捡男人??” “编的吧。晋江作者又来生活组写文钓鱼了?” 看到最后一条评论,徐青桃没什么表情的点了个赞,嘴角轻扯:“要真是编的就好了。” 毕竟,领结婚证当天被男朋友甩了,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也编不出这么离谱的事情。 五月份的云京明明才入夏,但徐青桃却感觉一股寒意当头淋下,灌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冷的。民政局门口,来领证的情侣络绎不绝,脸上洋溢幸福的甜蜜。就在不久前,徐青桃也是其中之一。 她特意请假推了工作,满怀欣喜的等了男朋友整整一上午,站的双腿麻木之后,猝不及防地等来了男朋友跟他前女友复合的消息。 这当头一棒直接打得她头晕眼花,震撼全家,胃里翻腾的想吐。 一时不知道是她在做梦,还是宋嘉木疯了。 整个云京谁不知道她倒追宋嘉木多年,从高中到大学,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冷嘲热讽她热脸贴冷屁股,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段不被众人看好的女追男爱情,眼看守得天开见明月了,结果最后临门一脚,却竹篮打水一场空。领结婚证当天被甩,宋嘉木这一出简直是一巴掌把自己的脸打肿了。 这么多年,徐青桃一直以为男神清冷矜贵,是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直到刚才收到好友发来的照片,才知道他的冷淡疏离,只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女主角。 原来宋嘉木也会有这么深情不渝的眼神,会将某个女人视为珍宝。 照片里,程嘉怡坐在轮椅上,即便双腿残疾也不影响她的温柔大方,无名指的钻戒精致华丽,与身边男人手上的素戒交相辉映。两人姿态亲密和谐,如果她姐姐身边的男人不是即将要与她领证的男朋友,那徐青桃看了都要夸一句郎才女貌。 像是不死心一般,徐青桃盯着照片,希望这仅仅是一个恶作剧。 但她刷新朋友圈的下一秒,就看见程嘉怡的新动态,彻底打破她最后的一丝幻想。 正是这一张与宋嘉木的合照。 甜甜蜜蜜地配着一行官宣文案:“不偏不倚,还好等到你。” …… 呵呵。 她说她怎么没等到宋嘉木呢,合着渣男是等着跟她姐结婚去了。 徐青桃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挖掉自己因为看到这对狗男女亲密照片而贬值的双眼。 好一段情比金坚,不离不弃,破镜重圆的爱情,《前任3》怎么不找你们俩去本色出演?! 徐青桃长相明艳精致,即便发火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眉不画而浓,唇不点也红,鼻梁高挺,气质优越,身材比例极好,纤长又有料,和程嘉怡清冷寡淡的长相相反,她是属于教科书式的标准浓颜系大美女,即便扔到娱乐圈内也一骑绝尘。 所以她站在民政局门口一上午没进去,光靠颜值就已经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视线。 隐隐地,还能听到一些讨论声: “都站一上午了,怎么还没进去?” “不会被放鸽子了吧。” “救命,长得这么漂亮都会被男朋友鸽吗……他男朋友眼瞎?” 听到这里,徐青桃面无表情的捏扁了手中的矿泉水瓶,如同捏爆了渣男的脑袋,冷笑一声。 对。 不仅瞎,还又渣又臭不要脸。 和现女友领证的当天,跟前女友复合了?? 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骚操作? 哦,渣男复合的前女友还是自己的表姐,亲的。 徐青桃冷着脸把狗男女的甜蜜合照直接微信发给了宋嘉木。 忍着恶心,质问一句:【解释。】 徐青桃知道自己现在如果还有一点脾气,就应该把手提包狠狠地砸在渣男的脸上然后一脚送他下半辈子断子绝孙。 但事实上,在看到这张照片后,除了刚开始气得浑身发抖之外,理智渐渐地回笼之后,她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大概倒贴来的爱情都不值钱,追了他多年,徐青桃心里清楚,自己从来就不是宋嘉木的第一选择。 一时间,不少记忆浮上心头,在徐青桃的脑海中一幕幕的闪过。 十八岁生日时,他扔下她去机场接刚回国的程嘉怡,她一个人孤零零面对生日蛋糕。 二十三岁毕业典礼时,他扔下她只为参加程嘉怡多年后复出的第一个舞台。 他说程嘉怡双腿残疾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重新站上舞台了。 桃桃,希望你可以理解。 但是宋嘉木知不知道,自己曾经的梦想也是跳舞。 - 没等到宋嘉木的解释,徐青桃先接到了杂志社的电话,副主编雷明航提醒她别忘记下午的采访。 徐青桃如梦初醒,差点儿把今天这么重要的人物采访给忘了。 这是她第一次挑大梁独自担任采访,徐青桃前后准备了一周。 领结婚证就请了一上午假,下午还得赶回去上班。 两条腿男人好找,工作可不好找。 《第一财经》是一家国内非常有名金融报社,成立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时间悠久,底蕴深厚,位于整个云京最繁华的商圈,在金茂大厦中占据着整整一层楼的面积。 徐青桃补了个妆,匆匆赶到公司。 尽管已经抓紧了一切时间,但路上堵车还是让她耽误了半小时,并且十分钟前雷明航就不再回复自己消息。 刷卡进公司的时候,徐青桃心中就有一种莫名不详的预感。 等她到工位拿起早就整理好的材料,推开副主编的办公室,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心中不妙的预感达到了巅峰。 严玲从茶水间回来,看到徐青桃,诧异道:“小徐,你今天不是去领证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是国际版面的主编,但徐青桃隶属于国内财经小组,由雷明航代管。 只是她人漂亮,进杂志社的时候还引起过一阵轰动,小有名气,严玲认识她也是情理之中。 “我下午跟雷副编有个采访要跑,所以提前回来了?玲姐,副编呢?” 严玲诧异:“雷明航中午就带着杨欣去跑现场了,你和他有采访吗?” 话音刚落,徐青桃的心就彻底凉了。 杨欣和她是同期进入杂志社的实习生,因为能力出众,长相漂亮,又同样是名校毕业,所以经常被拿来比较。 工作中,两人也不免有种暗暗较劲的感觉。 雷明航起初更看好她,但得知她有男朋友之后,就莫名地对她冷淡不少,甚至称得上故意刁难。 徐青桃大脑空白了一瞬,显然绩效丢了比老公丢了带给她的打击更大,她连忙拿出微信想找雷明航问个明白,但打开聊天框,身体却顿住。 最后的消息停留在昨天晚上,雷明航言语暧昧,深夜十一点邀请她去他家喝酒,简直把心怀不轨四个字写在脸上。 徐青桃自然半点面子不给,当场拒绝,导致场面一度很尴尬。 指尖艰难地停留在屏幕上几秒,徐青桃颓然放下手机。 她不傻,知道某些心照不宣的职场潜规则,同样的,她大概也知道雷明航对她莫名其妙的刁难、以及故意放她采访鸽子的原因。 事业和爱情在同一天遭到重击,徐青桃真觉得自己该去寺庙拜拜。 严玲注意到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又联想到雷明航的烂德行,心中大概也有了猜测。 或许是不愿意人才被埋没,严玲破天荒地递出橄榄枝。 一张2022年云京金融峰会工作人员出入证被递到徐青桃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严玲的邀请:“正好你下午没空,我缺个记者,跟我走吗?不过你要是表现得太差,下次就没这机会了。” 徐青桃眼前一亮,立刻多云转晴,连忙收下工作证:“谢谢玲姐!我包您满意!” - 云京金融峰会由京大经管学院作为主办方,每年五月在南洋公馆定期举行。今年的主题除了金融开放、金融科技以外,还重点聚焦了全球经济复苏的议题。国内的财经传媒号在一个月前就开始预热,争取抢先得到金融界最新的发展趋势,独占头版。 除了国内金融专家、企业家之外,还邀请了不少国外的金融学家。 徐青桃临时接到加班任务,连忙以最快的速度收集到各种资料,迅速的在备忘录里落实成采访提纲。 趁着严玲去趟卫生间的功夫,她还很会来事儿的买了两杯美式,顺带把车都打了,果然收到了严玲赞许的眼神。 等车的途中,徐青桃也不忘记抱佛脚一般背诵着参加金融峰会的大佬资料。 她对着屏幕念念有词,直到大数据推送了一条峰会新闻,碎碎念戛然而止,徐青桃的视线微妙地停顿了一瞬。 【最新消息!恒嘉集团少东家已回国,今日下午现身云京金融峰会……】 严玲瞥见她的屏幕,略显惊讶道:“陈时屿回国了?” 作为金融杂志的主编,严玲不可能不知道这位金融圈炙手可热的新贵。更何况陈时屿还是云京豪门恒嘉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想不了解都难。 只是听说他高中毕业就出国深造,多年不曾在国内露脸,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回国了。 看来云京的资本圈怕是又要变天。 严玲酸溜溜地叹了口气,羡慕道:“不知道哪家报社能抢到他回国后的第一个采访。” 反正恒嘉集团少东家的首个采访,怎么都轮不到她这个小小的主编。 徐青桃像是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关掉页面。 正巧微信弹出了一条消息,她终于等到了渣男的回复。 点开微信消息的前一秒,徐青桃冷笑一声,心想:不管他怎么解释我都不会听的! 结果弹开一看,宋嘉木态度比她还嚣张,利落地来了一句:【在忙。晚点解释。】 情绪不需要任何酝酿,怒火直接烧成燎原之势,轰地一声在大脑炸开,直接把她给气笑了。 在忙?? 有什么比你跟女朋友领证还忙?忙着跟前女友复合,所以连跟她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吗??? 这种极品冷暴力渣男垃圾分类的时候都要分到有害垃圾那一类吧?? 如果说上午发消息时徐青桃还对宋嘉木有点期待。 那现在看到宋嘉木的态度时,徐青桃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失望。 四年的倒贴,一年的恋爱,就换来这么一个一地鸡毛的惨淡结局。 从高中到大学,这段三个人的感情少说纠缠了五年,徐青桃已经累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曾经在脑海中徘徊了无数次的念头,就这么脱口而出。 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艰难: 【不用解释。】 【我们分手。】 没有谁会永远站在原地等一个人回头的。 徐青桃看了眼聊天记录,索性眼不见为净的拉黑删除一条龙,指尖的力度都快把屏幕摁碎。 多看几眼都是对自己眼睛的不尊重,谢谢! 似乎注意到徐青桃的情绪,严玲握着咖啡挑眉:“男朋友?” 徐青桃皮笑肉不笑地纠正:“前男友。” 想到今天是徐青桃领结婚证的日子,严玲忽然沉默了一瞬。 “抱歉。如果想哭的话可以在路上哭,到了现场采访时就不能有情绪了。” 徐青桃道:“我不会哭的。” 严玲听说人在极度伤心的时候,是哭不出眼泪的。 于是看向徐青桃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怜悯。 谁知道下一秒,徐青桃缓缓开口,语气坚定:“因为我的眼线笔不防水。” 男朋友可以死,但是美女精致的眼妆永远不可能花。 严玲:…… 有理有据,我竟然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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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错书后我躺赢了

    南木有林|其他|连载

    “我的姓名。”“颜如箐”“年龄”“差两个月满22。”“婚姻。”“未、未婚,有一个未婚夫。”“……”“家庭状况。”“父母双亡,孤儿。”“我现在的情况是……”“车祸 穿错书后我躺赢了全文免费阅读_穿错书后我躺赢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的姓名。” “颜如箐” “年龄” “差两个月满22。” “婚姻。” “未、未婚,有一个未婚夫。” “……” “家庭状况。” “父母双亡,孤儿。” “我现在的情况是……” “车祸,瘫痪在床。” “……” 许是她沉默太久,这次,它先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自己有希望重新站起来吗?” “我有希望重新站起来吗?” “叮咚~关键词匹配成功,爽文系统正式激活。” “宝,您好,您的系统已上线,未来请多多关照。” “……” “宝,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 病房里除了一张床和医院里普通的疗养仪器外,别无他物。 靠近病床右侧半米开外有一扇窗,窗户大开,在风的作用下,与浅蓝色窗帘相互交缠,发出“啪啪”的声音。 偶尔风声“呜呜”,似哭似诉,在安静的有些死寂的病房里,甚是让人不适。 “我的未婚夫呢?” 沙哑虚弱,不太好听的女音从病房里,唯一的病床上传出。 她看起来很年轻,面容苍白脆弱,却不失精致。 她别着脸,全身无法动弹,只有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环顾四周,观察情况。 颜如箐很郁闷。 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了避开那些人,躲进厕所看个小说的功夫就穿了。 还穿进了被朋友推荐给她的一本小说里。 值得一提的是,小说全篇10万字左右,已完结。 因此没用多久,她看完了。 看完就一个字,‘扯!’ 又扯又狗血。 早期疼痛青春虐妻文学。 前期围绕高中校园展开,经典的贵族少爷爱上灰姑娘。后期大学毕业进入社会,成了霸道总裁爱上我。 你追、她逃,失忆、误会。所有的狗血情节,在这本小说中都能找到。 最后估计作者把所有的狗血梗都写完了,不知道怎么完结。干脆以女主角车祸瘫痪在床,男主幡然醒悟全心全意照顾女主结尾。 要不是女主名字和她一样,她看到一半就弃了。 谁知,她看完还没出厕所,就穿了。 穿的时机还在大结局,成了卧床不起的植物人女主。 你说这事离不离谱? 没等她回神,脑子里又蹦出来一个自称能帮助自己虐渣打脸的三观纠正爽文系统。 只要自己打脸虐渣成功,就能从它那里获得不同程度的爽感值,爽感值可以开启系统商城,购买里面的商品。 比如能让她重新站起来的药品。 虽然颜如箐本人并不怎么在意这点,毕竟只要她来了,有体内那股特殊能量存在。时间久了,身体也能自己恢复。 她在意的是: “我未婚夫人呢?”她又问了一遍。 说好的照顾我,人呢? “……宝,你争点气,他对你那样,在你失忆期间和女配谈情说爱,害你成了植物人,你还想着他干嘛!” 系统话音刚落,“咔哒”一声,病房门开启的声音,吸引了一人一统的注意。 由于身体无法动弹,颜如箐只能努力的,半扭着脖子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颜如箐眼睛顿然一亮,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娇嗔道:“老公,你怎么现在才来。” 系统:? 它迷茫地通过共享视线,看着眼前站在门口的男人,回忆了一下女主记忆中的‘渣男男主’。 这……好像对不上啊。 眼前的青年,要比‘渣男男主’长相要精致的多,还更嫩一些。 看似二十左右,身穿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眉如远山,眸似星辰,气质干净,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此时,他远远的站在门口,看向颜如箐,静若幽泉的眸子微顿,似乎被她的话惊住。 通过他的反应,系统确定,眼前这人,不是男主。 它正要将这一发现告诉女主的时候,忽然一滞。 却是男人不知何时,已来到了病床旁边。离近了,系统才发现,他的眸色及深,漆黑的瞳仁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与他对视时间长了,竟给人一种在与深渊对视的错觉。 危险! 系统反射性,潜入深处。 同时不忘给颜如箐发布任务。 [触发随机任务:痛痛快快的将眼前的男人怼走,根据发挥,可随机获得爽感值。] “老公,我饿了!”颜如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嘟着嘴撒娇道。 “你叫我什么?”男人嘴角微勾,眸色暗沉,伸出手,亲昵地抚上颜如箐的脸。 指尖的冰冷,令颜如箐不适的缩了缩,随后似是发现他的不满,颜如箐挣扎地闭了闭眼,主动地凑过去,蹭蹭男人的手指,不太高兴道:“我睁开眼没看见你,我都没生气,你倒好…哼,我饿啦!” 她已经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叫了。 该死的,原主不知多久没吃饭了,肚子里空荡荡的,叫嚣着食物。 她从醒来就一直忍着,直到男人进来,那股莫名的食欲,不减反增。以致于她生出几分,想将男人吞吃入腹的冲动。 这股冲动,在男人靠近自己时,越发明显。 颜如箐忍着不适,继续冲男人嗷嗷待哺地张着嘴讨食,“老公,你怎么了?” 见男人不理她,颜如箐心里一咯噔,不由自主开始回忆书中男女主相处的内容。 旋即眼睛一转,眼角微垂,泫然欲泣道:“阿、阿辞,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大骗子,呜呜呜……” 不知是她哪句话触动了男人,男人一把捏住颜如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你叫我什么?”男人附身,白皙的脸在病房昏暗的灯光笼罩下,诡异又危险。 颜如箐此时却像没发现什么不对般,无辜地看着男人,清清嗓子道,“阿辞哥哥!” 听到她的话,男人笑了。 沉闷的声音如月色下独奏的大提琴,迷人又优雅。 清隽的脸庞涌上一抹红意,令他越发好看的不似真人。 “再叫一声。”他的手指轻轻在颜如箐脸上游走,声音眷恋缠绵,眼眸暖若含春,暧昧的动作,交织的呼吸,在冰冷的病房中,渐渐升温。 颜如箐红着脸,娇羞地看着男人,眼底深处,却越来越兴奋! 我老公真好看,冲着白得一老公,还是这么好看的份上,这次穿越就没白穿。 “阿辞哥哥”颜如箐盯着男人,声音清清脆脆地又叫了一声。 “乖,叫哥哥。”阮迟弯着腰,脸颊轻轻贴在颜如箐脸上,感受到略带暖意的温度,阮迟眸色深了深。 “哥哥!”颜如箐毫不犹豫地改口。 “嗯。”阮迟起身,在颜如箐火热的眼神下,略不适的侧了侧脸,耳垂却悄然泛红。 “我去给你准备吃的。”说着,阮迟在颜如箐紧盯的眼神下,快步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系统冒出了头,刚要告诉颜如箐,她认错人了。 “箐箐,你想吃什么?”阮迟骤然从门口探进一个头,语气温和如沐,仿若寻常的询问。 只有系统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警告它。 系统:??? 不是,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青春恋爱小说世界吗?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让它觉得危险? “宝,我不理解。”被威胁的系统,不敢告诉颜如箐她认错人的真相。因为它发现,那个男人趴在病房门上的观察窗口盯着它。 虽然它觉得对方不能把它怎么样,可万一呢…… “宝,你听我说话了吗?” 半天没等到回应的系统,看向颜如箐,结果发现,对方竟一脸含春,满脸娇羞,一副陷入爱情的模样。 系统:…… 不仅那个男人不对劲,这个女主也有点不对劲。 “宝啊——” 颜如箐被它这声凄厉的惨叫吓的哆嗦了一下。 “我还没死,你嚎什么?” “你怎么不听我的,你不做任务,你什么时候站的起来啊!” “你把那药直接给我我就能站起来了。”颜如箐不以为意。 系统:“……” “而且‘怼人’算什么打脸任务?他是我未婚夫,既然他把我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他伺候我,宠我都是应该的。” “所以咱们得反其道而行之,毕竟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伸手就能捏死我,我要真把他惹生气了,他不管我了怎么办?” “我可是一个孤儿,他不管我,把我们晾在医院。到那时,我们才叫真正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难道你想一辈子和我待在医院?” 系统:“……好像,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但是任务怎么办?” “你告诉我,你这个任务,是以什么标准判定完成的。” 一听她问这个,系统来劲了。 “爽感值!只要你能从对方身上获得爽感值,任务内容的什么都不重要。” “也就是说,你给我发布的任务,只是让我能更好的获得爽感值。只要有爽感值,有没有任务都一样?”颜如箐若有所思道。 “嗯嗯。” “爽感值的定义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能检测收集对方的情绪波动,只要你能成功打脸虐渣对方,就能从他们身上获得爽感值。” “比如,你被人威胁了,你威胁回去,或者反打回去,让对方感到羞辱、憋屈、敢怒不敢言等等自我否认心态,就算打脸成功!” “我懂了。” 系统:“唉?” “你把刚才那个任务撤了,看我的。” “?” “阿辞哥哥——” “我来了,箐箐。” “这是什么?” “对不起,我没找到其他食物…” “我不吃面包,我要喝粥!!” 十分钟后。 “粥来了。” “这是什么粥?我不喝白粥,我要喝皮蛋瘦肉粥!” “那、那我再去给你找?” “嗯哼!” “有了有了!宝,有了!” [爽感值+10] “叮,商城已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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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翘摇|其他|连载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文\\翘摇第一章一阵秋风细雨,扫落了枝头几片枯叶,也吹散了夏天最后的余温。小孩儿们撒了欢儿在教室和走廊追逐打闹。办公室和教学楼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也盖不住那嘈杂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全文免费阅读_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文\\翘摇 第一章 一阵秋风细雨,扫落了枝头几片枯叶,也吹散了夏天最后的余温。 小孩儿们撒了欢儿在教室和走廊追逐打闹。 办公室和教学楼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也盖不住那嘈杂的喧闹声。 祝温书终于批改完昨天的家庭作业,红笔一放,又拿起一只彩铅,准备描一描小报模板。 刚落笔两个字,一个小女孩儿冲进办公室,哭哭啼啼地喊道:“老师!张志豪扯我的头发!” 祝温书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后脑勺,回头一看,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躲在办公室门口往里张望。 见祝温书看过来了,他转身就想跑。 “张志豪,你进来。” 她沉声道。 张志豪没办法了,只好背着小手,扭扭捏捏地进来。 还没等祝温书开口,只一个眼神,他就吓得主动招了:“老师,我没用力!” “你用力了!”小女孩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妈妈给我编的辫子都你弄散了!”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呜呜呜……” “志豪。” 祝温书招手,示意他走近点,“你都弄疼同学了,而且别人不喜欢的玩笑,就不可以开,知道了吗?” 张志豪背着手,耷拉着脑袋说道:“知道了。” “现在应该怎么做?” 张志豪撇撇嘴,转身道:“对不起。” “呜呜没、没关系。” 祝温书:“那握个手吧,以后要团结友爱哦。” 看见两只肉肉的小短手握到一起,祝温书努力扯出一个笑,“快回教室吧,外面下雨,不要出去淋雨哦。” 两个小孩子走后,祝温书理了理头发,继续俯身画小报。 两分钟后。 “老师!老师!令思渊和王小鹏打起来啦!” “咔嚓”一声。 祝温书手里的彩铅活生生被她捏断。 谁能想到,短短二十五分钟的课间操时间,这已经是第五个过来告状的学生了。 不是抢东西的,就是吵架的。 吵完架了,还能来两个打架的。 代理班主任的这十天,祝温书感觉自己已经折寿十年。 而不出意外的话,她还得代班三个月。 按照比例换算,她可能活不过明天。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祝温书转头问。 来通风报信的小男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玩着玩着就打起来啦!令思渊好凶!” 此刻祝温书终于明白,原来的班主任收拾东西去休产假的那一天,为什么会给她留了一整箱的太太静心口服液。 她顺了口气,起身朝教室走去。 穿过追逐打闹的走廊,走上危机四伏的楼梯。 还没到教室门口,她已经听到震天的吵闹声。 “这是干什么呢!” 她嘀咕了一句,赶紧加快步伐。 推开教室后面的那一刻,她只见乌泱泱的人头,乱七八糟地堆叠在一起,喊叫声和哭声快把房顶掀翻了。 “安静!” 祝温书大喊道,“全都安静!” 外围的小孩子听见声音,齐刷刷地回过头,一个个吓得四处乱蹿。 等人群散开,祝温书才看见最里面的肇事者。 传说中很凶的令思渊—— 正被另一个小孩儿骑在地上,动弹不得。 “住手!” 祝温书两三步冲进去,再定睛一看,令思渊竟然满脸是血。 “王小鹏!你给我住手!” 被喊到的小男孩儿一听到声音,吓得从令思渊身上滚了下来。 - “没什么大碍,就是鼻子被撞到了,止住血就好了。” 校医对这种打打闹闹已经司空见惯,没什么表情地扔给祝温书一张消毒湿纸巾,示意她擦擦手上的血。 得到了这句话,祝温书狂跳不止的心脏才稍微放慢了些。 还好没出大事,令思渊只是流了鼻血,伸手摸了两下,才抹得全脸都是。 可祝温书也没什么心情擦拭自己的手掌,她眉头紧皱,盯着眼前的小男孩,问道:“你为什么打人?” 令思渊鼻腔里塞着纱布,模样看起来很滑稽。 加上他倔强的表情,看起来更像卡通人物了。 “不说话?” 祝温书沉沉说道,“做错事情不要紧,要紧的是态度要端正。” “……” “跟老师说说看,为什么打架?” “……” 见他死活不开口,祝温书只好来软的。 她半蹲到令思渊面前,摸了摸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柔声道:“跟老师说一下吧,好不好?我们说过要当好朋友的。” 祝温书的声音像汤圆里流出的细豆沙,温柔甜糯,听得一旁的校医都觉得心都要化了。 可这个七岁多的小男孩还是无动于衷,扭开头一言不发。 “你再这样……” 祝温书说,“老师只能找你家长聊聊了。” 请家长不愧是杀手锏。 再倔强的孩子一听,立刻也慌了神。 他漆黑的瞳孔咕噜噜一转,像一颗黑葡萄在打滚。 “我、我……是王小鹏先骂我的!” 祝温书问:“他骂你什么了?” 令思渊张了张嘴,眼看着就要说了,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 双唇一嘟,头一扭,又变成了锯嘴的葫芦。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用拳头解决问题。” 在这温柔的声线下,没人知道祝温书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如果你不说,老师真的要请家长了。” 令思渊双颊突然涨红,手指不安地摆弄衣服下摆。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爸爸很忙!他没有空的。” “能有多忙呢?” 祝温书问,“再忙,来一趟学校还是有时间的吧。” “我爸爸是、是医生!他每天都在抢救病人!” “医生也有下班的时候。” 祝温书慢条斯理,“老师去医院找你爸爸也可以。”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撒起谎来,经不住吓。 眼看着要被拆穿了,他急得婴儿肥都在抖,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又说。 “不是、不是,我爸爸转行了!不在医院了!” “哦?” “他、他当大明星去了!”令思渊转着眼珠子回想,“他出门都是超酷的车子接送!一百多个记者堵在他楼下!几百个粉丝每天拍他的照片卖钱!老师你不买票是见不到他的!” “你怎么不说你爸爸是宇航员,这会儿不在地球呢?” 祝温书忍住想笑的冲动,一边掏手机,一边说道:“渊渊,人都会犯错的,只要改正就还是好孩子,但是你撒谎就不对了。” 打开钉钉家长群,祝温书找到“令思渊爸爸”。 令思渊一看,急得跳下了床,却又不敢做什么,只能含着眼泪,可怜巴巴地扯住祝温书的衣角。 “老师……别告诉我爸爸,他会骂我的……” 祝温书叹了口气,摁了电话,再次问令思渊。 “那你要不要告诉老师为什么打架?” 令思渊撑不住了,支支吾吾带着哭腔说道:“王小鹏说……说我妈妈不要我了……我爸爸也快不要我了……” “……” 在接管这个班之前,祝温书大致了解过学生的情况。 令思渊算是比较特殊的。 据原班主任说,他是单亲家庭,条件倒是很不错,就是爸爸特别忙,平时都是保姆兼家庭教师在管教。 别说接送孩子和辅导作业了,连家长会都没来参加过一次。 去年九月入学,竟然也是保姆送来的。 这也太离谱了。 听到令思渊的说法,祝温书又生气又心疼。 “好了,老师知道了,老师等下会把王小鹏叫过来批评他的。不过你要记住,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该用拳头解决,好吗?” - 处理完这一档子事情,窗外太阳已经西沉。 没一会儿,放学铃声便打响了。 祝温书仰着头揉了揉脖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原班主任,还以为她38岁了,还疑惑她怎么当高龄产妇去了。 结果人家才28岁。 这都是班主任的福报啊。 在办公室接着写了一会儿工作总结,祝温书又有点放心不下班里的卫生,于是起身朝教室走去。 这个时间点,学校里孩子已经陆陆续续全都回家了。 画满涂鸦的学校,安静得像一副卡通油画。 祝温书揉着太阳穴,打算瞄一眼就走。 结果站在走廊往里一看,天色暗沉,秋风习习,微弱的光亮照在一个小男孩身上,显得特别孤单可怜。 “令思渊?” 祝温书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说了什么话伤害到孩子了。 “你怎么还没回家?” 角落里的令思渊趴在桌上,闷闷地说:“没人来接我。” 祝温书立刻抬手看腕表。 “都五点半了,你家长呢?” “我不知道” “你不是有保姆阿姨吗,她没来?” 令思渊揉了揉眼睛,声音特别低哑:“我不知道……” “……” 祝温书对这个小孩的家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别一个人待在教室,来办公室写会儿作业吧,老师陪你一起等。” 令思渊点点头,背上书包跟着祝温书走。 回办公室的路上,祝温书分别给令思渊的保姆和爸爸都打了电话。 离谱的是,一个都打不通。 她把令思渊安排在隔壁老师的办公桌上写作业,坐下来时,低头细细打量这个小男孩。 白皙细嫩的脸上,现场浓密的睫毛垂下来,竟然有一层阴影,像女孩一样可爱。 唉,父母竟也忍心。 转眼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 祝温书已经尝试六七次联系令思渊的家长,但没一次成功。 这个点,连加班的老师们都走光了,小孩还可怜兮兮地在等人来接。 眼看着手机都快没电了,祝温书彻底没了脾气,反倒比令思渊还急。 要不是她今天临时去教室看一眼,难不成还真让孩子一个人等着? 万一他一个人跑出去出什么事了呢? 眼看着天也要黑了,孩子还没吃晚饭,外面又在下雨,凉飕飕的,一直待在办公室也不是个办法。 祝温书拉起令思渊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冷不冷?老师先送你回家吧?” 小孩子一个人在外总归是没有安全感的,点点头就开始收拾书包。 令思渊家离学校不远,只有几公里,但今天交通出奇地堵,出租车开了快半个小时才到。 送他上楼的路上,祝温书看着这高档小区的环境,越想越觉得离谱。 竟然放心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学校不管不问的。 这么不负责任,怎么当爸爸? 不过转念又想。 一个单亲爸爸,赚钱养家确实不容易,大概是以为交给保姆就万事大吉了。 可再怎么忙,也该平衡一下工作和家庭啊。 她思来想去很久,觉得自己有必要找机会跟这个单亲爸爸好好聊一聊。 正犹豫着,祝温书突然接到了保姆的电话。 “祝老师吗?”保姆急切地说,“令思渊还在学校吗?” 祝温书:“……什么时候了你才打电话过来,我已经送到家门口了。” “哎呀!太好了!吓死我了!” 保姆拔高声音说道,“都怪我!刚刚路上出了点事故,我现在已经处理好了,真是麻烦您了,孩子爸爸今天刚好在家的,您把他交到爸爸手里我就放心了!” 孩子爸爸居然在家? 祝温书眨了眨眼。 刚想找机会跟他聊聊,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祝温书拍拍令思渊的头,“阿姨说你爸爸今天在家的,老师顺便跟他聊一聊吧,你有什么希望老师帮你说的吗?” 这话落在令思渊耳朵里,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他整个人一激灵。 跟爸爸聊聊,这不就是要告状?! 万一知道他今天在学校打架…… 正好电梯停到了28楼,眼看着门打开,令思渊浑身一凛,立刻小跑两步拦在祝温书面前,狠狠鞠了一躬。 “我没、没什么想说的!谢谢老师送我回家!老师再见!” 祝温书暂时没有心情去戳穿令思渊的小心思,她只潦草地说了一句“老师不是来批评你的”,随后就伸手去按门铃。 “叮咚”两声,在空旷的入户楼道里格外清晰。 “老师别、别……” 这时,一道男声从可视门铃的扩音器里传来。 “谁?” 祝温书和令思渊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仅仅是一个字,祝温书却感觉自己的耳膜被轻轻地挠了一下。 就连扩音器里微弱的电流声,也难掩其声线的清越。 祝温书迅速看了一眼令思渊。 她没想到,这个单亲爸爸的声音竟然这么好听。 听起来还这么年轻。

    532 人在读07-18 17:23

  • 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穿书]

    撕枕犹眠|其他|连载

    六月末的下午,阳光很好,房间明亮。民宿内,几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正聚在一起玩桌游,桌上铺着张一米长的游戏地图,上面摆满了彩色棋子,有人在使劲摇骰。“是7!你要往前走7格……来来来,抽事件卡! 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穿书]全文免费阅读_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穿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六月末的下午,阳光很好,房间明亮。 民宿内,几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正聚在一起玩桌游,桌上铺着张一米长的游戏地图,上面摆满了彩色棋子,有人在使劲摇骰。 “是7!你要往前走7格……来来来,抽事件卡!” 少年少女们闹腾声充斥房间,显得坐在角落的徐徒然格格不入。 她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手上拿着包彩虹糖,漫不经心地嚼着。漂亮的脸上完全放空,仿佛与周遭的喧闹完全割裂。 顾筱雅走完了自己的回合,转头望了徐徒然一眼,蹙了蹙眉,掐了旁边男生一下。 “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她压低声音对男生道,“谁让你把她叫这里来了?” 男生正在起哄让人喝刺梨汁,闻言啧了一声:“不是你让我找机会和她聊聊吗?” “我是让你私下聊,把话说开再道个歉——谁让你把她拉聚会上来了!”顾筱雅语带埋怨,“拉过来就算了,还不肯好好带人玩。顾晨风,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刚才你们几个是联合起来,故意坑她出局的!我拦的时候还都装听不见!” “明明是她自己手气不好。”男生嗤了一声,“再说,有什么好道歉的?被骚扰到的人是我又不是她!” 徐徒然是他们的初中同学,实际只同班了两年,初三时便转去外地。直到前阵子高考结束,她和他们一帮人都没有再联系过。 然而一周前,她却出现在了顾晨风他们班的高三散伙饭上,当众向顾晨风告白,用词惊世骇俗,被拒绝后死缠烂打,还信誓旦旦已经和顾晨风异地网恋了三年,场面闹得很不好看。 “安安当场就被气走了!旁边人还都在起哄。”顾晨风不太高兴地咕哝道,安安是他暗恋的女生,从那天开始就不和他说话了。 “我因为这事被同学笑话到现在,而你只想着要我道歉。” 顾筱雅是他双胞胎姐姐,就比他早那么一会儿,架子却很足。顾晨风被逼得没办法,又实在不想再和徐徒然有什么私下接触,这才借着初中同学聚会的机会,将她叫了过来。 他们学校是一体化,很多人初高中都是一起念的,和顾晨风的私交也都不错,理所当然地站在他这边,对徐徒然,自然就有些排挤了。 联合在桌游中暗算只是其中一环,刻意的怠慢与冷落几乎体现在方方面面。纵使顾筱雅一直尽力周全,也难以抵消他们对徐徒然那种毫不掩饰的排斥感。 “她要是识相,刚才就该走了。我都和你说了,她不正常……”顾晨风咕哝一句,又被顾筱雅掐了一下。她担忧地看了眼远处的徐徒然,放低声音:“没说一定要你道歉,但误会是一定要说清楚的。说了多少遍,有话好好说,不要只发泄情绪……笨的你。” 她叹口气:“我现在去和她说话,等时候成熟了,你再过来!有点风度,听到没……” ……别。 求你了,千万别。 另一边,听着姐弟俩的窃窃私语,徐徒然面无表情地想到。 倒不是她故意偷听,而是她天生听力就比较好。尤其是在别人提到自己名字时,那声音,简直像是被风送过来的。 而不想让顾筱雅来找自己的原因也很简单,不仅因为她本身就不想说话,更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毕竟她抵达这个世界才不过三天。 ——准确来说,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才不过三天。 * 现在的“徐徒然”,是个穿越者。 而她此刻所在的,正是《奇异百日谈》这本小说,所构建出的世界。 再寻常不过的剧情。她原本活在另一个世界,和书里的徐徒然同名同姓同性别,因为一次事故丧命,再醒来时,人就已经穿到了这本从未听闻的小说里,代替了原身。 关于本人的死亡记忆,徐徒然所存不多。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种坠落感。一种很漫长、很灼热的坠落感。然后啪叽一下,宛如噩梦惊醒,她就来到了这里。 至于原身,据系统所说,在她传过来的当晚,就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在独居时突发心脏病,却没得到及时的治疗。 嗯,没错,系统——徐徒然原本是有个系统的。 之所以说是“原本”,是因为就在她穿书后的第一个小时,那系统就惨叫一声,说要返厂进行维护,头也不回地跑路了。 归期不定,预计挺长。 跑路也就算了,关键是连有效信息都没留下多少。徐徒然甚至连这小说的内容都没怎么搞清楚。那便宜系统只告诉她这是一部惊悚言情小说,而原身的定位,则是一个炮灰作死女配。 这也是系统唯一给她的任务要求。 ——延续精神,努力作死,让自己尽可能融入到故事氛围之中。 至于“融入”之后该怎么样,系统没说。它信誓旦旦,这只是阶段性任务,等它回来后,就会给徐徒然新的指示,在此之前,她只要认真作死就好了。 “你知道作死是什么意思的,对吧?”它临走前还和徐徒然确认。 徐徒然上辈子是个天煞孤星,没钱没爱没家人,只有一颗不知道“死”字咋写的心。她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丰富的作死经历,充满自信地朝它说了句没问题。 于是系统安心地去了,临走前还给她塞了一个道具盲盒、一些小说相关资料和一个作死值计算软件 计算软件直接和徐徒然的意识绑定。随着作死值的积攒,可激活不同程度的功能奖励,系统郑重许诺,如果徐徒然在它回来之前将软件里的数值涨满,它到时就额外赠送给徐徒然一个愿望。 “那如果完不成呢?”徐徒然认真发问。 “那你就得真死了。”系统也认真回答,“按照规定,我只能将你‘剥离’。” 剥离,听着就不像好词。 生生死死的,徐徒然其实无所谓,不过能多一个愿望拿总是好的。 再说,来都来了,好歹多活一次,不找点刺激,多无趣啊。 徐徒然端正态度,极富契约精神地在系统走后的第一时间,就琢磨起积攒作死值的事情。她没能继承原主的记忆,所以不得不先花了点时间去获取情报和适应身份,而等她终于得空研究系统给的小说资料时,才终于发现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系统给她的资料里,是没有小说原文的。 它里面只有男女主的详细人物小传、部分配角的人设、部分世界观设定、一本《穿书新人守则》,以及一套叫做《穿书,从入门到入豪门》的速成资料…… 徐徒然陷入了沉默。 没记错的话,原身目前是孤家寡人,遗产傍身,银行卡余额里有好多个零。她不太理解系统将最后一本塞进来是想怎样。 值得庆幸的是,她在原主的人设记录里找到了部分剧情设计。在原定的剧情中,作死女配作为一个放飞自我的豪门千金,会因男主和自己白月光相似的面容而动心,对女主产生敌意,进而在两人之间拼命作梗,为男女主的爱情添满波折。 ……不过徐徒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剧情哪里有给她作死的空间。 也有可能是她这种小说看得少,不太懂人家的作点。 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自我发挥,在短短三天内,尝试了诸如“微波炉热生鸡蛋”、“金属叉子捅插座”等等好孩子绝不会做的作死行为——然而她的作死值,一点都没涨 徐徒然只能改换思路。她想起系统曾说要她“融入故事氛围中”,便琢磨着,她的作死,是不是还得符合一下故事原本的特色? 问题来了,这个故事的特色是什么? 系统说过,惊悚言情。 徐徒然果断无视了“言情”两个字,开始往“惊悚”上可劲儿琢磨。 然后她终于悟了。她应该去找阿飘碰瓷。 问题又来了,哪里来的阿飘呢? 徐徒然将仅有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研究,再次悟了。 为什么原主会喜欢男主?因为男主像她白月光。为什么她不去找白月光呢?因为白月光死了。 白月光名为“顾晨风”,死在了一场同学聚会里。 七名高中毕业生到郊区民宿里游玩,翌日被发现全部身亡,且死状可怖。 这个描述,一听就很灵异。 徐徒然当场就起了蹭灵车的心思。 而在原身的人设剧情中还提到,那次原主其实收到过顾晨风的聚会邀请,却没去,从此与白月光天人永隔,抱憾终生。徐徒然忙翻了翻原身的手机,果然发现了顾晨风发过来的聚会邀请,时间就在一天后,连忙回复,表示改变主意,愿意前往。 那白月光似乎不太情愿,不过还是老实发来了聚会地址和时间——交通不便的山间民宿,听着就充满了作死的气息。 徐徒然也想过要不要警告顾晨风和其他人不要去送死。然而每当想要发消息,手机总要出点毛病。她后来翻了《新人守则》才知道,这是系统设下的禁制——作为一个穿书者,她的行为多少有些受限。 规则摆在那儿,徐徒然只好作罢。蹭车的心思,依旧坚定。 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没有错。今天一来到聚会现场,她的作死值就蹭蹭蹭上涨了五点,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收获还不止于此。 她来得稍晚了一些,到场时那些人已经在玩桌游了。原身显然和这些人关系不是很好,只有那个叫顾筱雅的女孩,很积极地将她拖到了桌子旁。 徐徒然本想推辞,在注意到桌游的名字后,又默默改了主意。她配合地选了棋子,第一回合还没走完,脑子里就响起叮的一声。 徐徒然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又一笔作死值,到账的声音。 * 桌游的名字很有意思,就叫《民宿惊魂》。 徐徒然只是加入进去,就有三点作死值,足见其不简单。 她福至心灵,没玩几把,故意被淘汰,又是三点作死值。 短短时间内,六点作死值入账,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作为目前唯一一个从场上被淘汰的人,徐徒然抱着刚到手的六点作死值和一袋彩虹糖,安静走到了旁边。 风雨欲来,岁月静好。趁着还有时间,她没忘再观察一下周遭的情况。 他们所租的民宿共有三层,被他们包了场,此刻所有人都聚在一楼大厅内,身后隔着道走廊就是民宿大门。 顾筱雅和顾晨风姐弟她已经认识了,顾晨风就是那个“白月光”;他斜对面有个染着棕色头发的女生,被叫做“小米”,和顾筱雅穿着闺蜜装。 除此之外,“体委”是个子最高的那个,“学委”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姑娘,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别人都叫他“班长”。 好家伙。组了个班委团了这是。 说来也怪——此时此刻,房间里算她在内,一共七个人。而在原本的剧情里,“徐徒然”是不会参加这次聚会的。 可事后发现的尸体,依旧是七具。 怎么回事?还有人没来? 徐徒然眼神微动,余光瞥见顾筱雅正朝自己走来,立刻中断了思路,琢磨起该如何应付。 谁想,顾筱雅还没走到她跟前,变故陡生。 窗外似有乌云飘过,房间内暗了一瞬,唯有桌子方向传来些许光照—— 几秒后,桌子旁边,响起一声惊叫,以及重物倒地的声响。

    1011 人在读07-18 17:23

  • 爹爹是反派仙君

    飞翼|其他|连载

    不舍地把最后一把青草塞进嘴里后,芝芝默默地抱紧了自己的尾巴,垂头丧气。她饿。饿了不知道多久。趴在冰冷的玉石阶上,看着石阶边缘被自己吃光了小青草而露出了细微缝隙的角落,小小一团的小家伙儿捂着 爹爹是反派仙君全文免费阅读_爹爹是反派仙君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不舍地把最后一把青草塞进嘴里后,芝芝默默地抱紧了自己的尾巴,垂头丧气。 她饿。 饿了不知道多久。 趴在冰冷的玉石阶上,看着石阶边缘被自己吃光了小青草而露出了细微缝隙的角落,小小一团的小家伙儿捂着肚子,叼住自己凌乱干枯的尾巴。 她啃了一嘴毛。 ……饿到尾巴都开始掉毛。 心疼地摸了摸曾经油光水滑的胖尾巴,芝芝委屈地蹭了蹭冰冷的玉石阶,小小声地说道,“爹爹怎么还不来。” 明明,娘亲在握紧了她的手闭上双眼之前,虚弱却坚持地告诉她,她爹爹会来接她,好好养她,以后她就和爹爹一起生活。 从出生,芝芝本没有关于自己爹爹的印象。 因为她的生活里只有她和娘亲。 可是她现在还是在等待她从未谋面的爹爹。 因为娘亲告诉她,已经给她的爹爹万里传音,爹爹答应了,说一定赶过来接她。 正是因为这样的承诺,她娘亲才会安然地,没有遗憾地闭上眼睛逝去。 苍白羸弱却依然不改艳丽的女子关闭了洞府的禁制,让她不要离开这里,唯恐她爹爹来到洞府的时候找不到她,会为了她担心。 芝芝是听话的孩子。 娘亲要她守着哪儿也别去,她就乖乖等着。 小小一团的孩子蜷缩在冰冷的洞府里。 洞府里静悄悄。 没有了美丽的娘亲的温柔的笑容,也没有娘亲温柔的安慰。 年纪小小的孩子抱着尾巴委屈地想,她还是更想念自己的娘亲。 出生就一直养育着她,很爱很爱她的娘亲。 可是娘亲病了。 她努力地摘山里的灵果,还学会炼制好吃的药丸子给娘亲,娘亲却一直都没有好转。 她说,是妖丹破碎,药石无灵。 可是芝芝一直都不肯相信。 这么多年相依为命,这个洞府里只有她和娘亲两个人,对她来说,娘亲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是任何人,甚至所谓的爹爹都无法取代的。 她离开了,芝芝哭成一团。 她想一直守着娘亲在这里。 可是娘亲却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在爹爹的身边平安地长大。 为了和娘亲的承诺,她等着爹爹来接她,也让娘亲放心。 可是一直一直,她坚持地等在被禁制起来无法出入的洞府,埋葬了自己的娘亲,然后一直在等待,可爹爹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或许,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吧。 也或许,是路途遥远。 她都懂。 消瘦下来的孩子抖了抖头顶一双毛茸茸耷拉下来的耳朵,把身上的不是很干净的衣裳紧了紧,饿着肚子想,娘亲说,爹爹在很遥远的地方。 只是……只是他们没有生活在一起。 虽然那时候,芝芝不明白美丽的娘亲脸上那淡淡的冷漠与讥诮,可娘亲一直都告诉她,她是被爱着的孩子。 娘亲爱着她。 爹爹也可以爱着她。 就像是当娘亲的万里传音后,她就很欣慰地告诉她,爹爹会来接她。 以后的人生,或许娘亲不在她的身边,可爹爹却会一直照顾她,保护她。 她和娘亲约定,要在爹爹的身边过得很快乐。 也要努力像爱着娘亲一样爱着自己的爹爹。不管发生什么,长大前,她都要让爹爹知道她很爱他。 这样,爹爹也才会爱她。 最后的这句叮嘱有点奇怪。 为什么只有她爱爹爹的时候爹爹才会爱着她呢? 不过芝芝不在意这个。 娘亲叮嘱什么,她就听什么,因为这样,她就是一个乖孩子了,娘亲才会放心。 她说她没有遗憾,只有担心,直到当爹爹答应来接女儿离开的传音玉简回到她的手里,芝芝才从娘亲的脸上看到了安慰和轻松。 可是娘亲却忘记告诉芝芝,等待爹爹来带她离开洞府的时间竟然需要这么久。 当洞府里能吃的灵草灵果灵泉水全都没有,她饿得啃草,然而最后答应娘亲的固执,还是让她孤零零一团趴在娘亲坟墓前的石阶上。 她是一只信守承诺的崽。 说要等爹爹来,就哪儿也不去地等他。 说要跟爹爹走,不让娘亲为自己担心,就一定会等着爹爹来接她,跟他走。 可她就是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他答应过。 却始终没有出现。 夜明珠温润光华的光彩里,芝芝把自己抱成小小一团,努力坚持着自己的承诺,忍着饥饿。 她觉得自己大概要坚持不下去了。 因为自从娘亲过世,好像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想想洞府里被自己吃光的食物,小家伙儿委屈地想,娘亲为她考虑了很多,甚至还传音让爹爹来接她,抚养她。 可娘亲唯一没有想到的,却是爹爹竟然在路上耽搁了这么久。 他在哪儿呢? 消瘦下来的小家伙儿把小脑袋埋进尾巴里,委屈地想。 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就在她努力地把脸塞进尾巴,控制着饥饿,寂静的洞府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炸开。 就像是……从九天之上,呼啸雷鸣而来的一声,锐利而充斥着威胁的剑啸,轰然击落在洞府之上。 那种威胁又恐怖的威压毁灭感,让小家伙儿吓的一下子整只跳起来,抱着自己的尾巴躲进石阶旁的栏杆后瑟瑟发抖。 洞府在剑啸声轰鸣中震荡摇曳,巨大的轰鸣之后,传来了细微的,咔擦咔擦,禁制龟裂的声音。 洞府豁然洞开。 外界的日光照耀进来。 光晕里,缓缓走进来一个修长的身影。 轻轻的缓步的声音,从容又优雅,从门外,像是带来了凛冽的风。 “嗯?”淡淡的,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在寂静的洞府里传来,仿佛有些愉悦的笑意,轻声说道,“妖修?” 这声音听起来很好听,清越悠然,从容不迫,虽然很害怕,可芝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从石阶后面的栏杆怯生生地探出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 她就看见洞府门口的天光里站着一个穿着华服美衣的男子,长长的黑发,眉间似笑非笑,漂亮得,漂亮得……芝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和她一样漂亮。 娘亲说,只有爹爹才能找到洞府,打开洞府来接她。 虽然,虽然打开洞府的方式吓人了点,可他确确实实打开了洞府,然后出现在这里。 小家伙儿眼睛亮了,从石阶后面爬出来一点点,继续探头探脑。 一双兴趣盎然的眼睛,顺着她的视线对上了她的眼睛。 看到一颗小家伙儿从石阶后面滚出来,头上一双毛茸茸的耳朵高兴地竖起来,他只是挑了挑眉。 看起来,似乎对突然洞府里出现了一个小孩子并不惊讶。 知道洞府里还有一只小崽儿的,那肯定是她的爹爹。 当看到他一脸平常,漂亮无限的脸上还带着笑意,显然清楚洞府里还有自己的样子,芝芝觉得自己可以确定了。 急急忙忙从石阶后面滚出来,就算饿得浑身没有力气,可是在这时候,当第一次和娘亲口中她的爹爹见面,她还是想要让爹爹明白,自己是很爱他的。 她从石阶滚到这个漂亮男人的脚下,哼哼唧唧地抱住他的腿,蹭了蹭。 他手里提着一把很锋利的剑。 剑气缠绕在剑身上,靠近一点都会感受到凛冽的杀意还有冰冷。 那是很漠然冷酷的冰冷的感觉,就像是……有那么一瞬间,让芝芝莫名地感觉到,这剑气之上,仿佛缠绕着主人的冰冷荒漠的内心。 不过怎么可能。 她爹爹来接她了。 他千辛万苦,一路上很辛苦地来接她,那也一定是爱着她的。 紧紧地抱着爹爹的腿,小家伙儿拿自己脏兮兮的小脸蹭了蹭爹爹的腿,叫了一声。 “爹爹。” 良久的沉默。 冰冷的长剑微微震动。 洞府里突然陷入了寂静。 这沉默太长久,甚至让芝芝都不满了。 她委屈地抬起小脑袋,抬头,看见一双审视与冰冷的眼睛,抖了抖萎靡的尾巴,对自己漂亮的爹爹伸出了手。 “爹爹,要抱。” 她在山下,总是看到其他的小孩子跟着他们的爹爹,也是这样张开手。 他们的爹爹都会热烈地大笑,然后抱住自己的孩子,举高高,抱起来。 “爹爹!”又是一阵沉默与寂静,长久的没有动作,小小一颗的小家伙儿看着自己那似乎有点迟钝的爹爹,圆滚滚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湿润,泛起了晶莹的泪花……第一次见面,做爹爹的怎么能不抱自己的崽儿呢? 娘亲的墓还在这里,不抱抱,娘亲会不会也要不安,为她担心? 不能让娘亲担心。 芝芝固执地伸着手,抽噎了一下,委屈! “爹爹,抱抱芝芝。” 小家伙儿抽噎了起来。 又是长久的沉默,刚刚目光里还带着冰冷审视的漂亮男人突然轻笑了一声。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落下来,把她拦腰抱到眼前,细细地打量她。 虽然这个怀抱不怎么舒服,不过芝芝不挑! 她被抱到他的面前,对上那张漂亮得让她眼前一亮的脸,又想了想怎么才能表达自己对爹爹的爱。 娘说,她要先爱爹爹,爹爹才能爱她。 “我可爱爹爹。” 她凑过去,嘟起小嘴巴,吧唧,亲在她漂亮爹爹的脸上。 “娘亲之外,最爱爹爹!”

    1006 人在读07-18 17:23

  • 相濡易木

    星际数科|其他|连载

    半演艺圈半都市的言情故事,一个性格欢脱的十八线男艺人与一个气质斐然成熟稳重的总经理,看上去完全毫无交集的两人,但就是被总经理的“助攻”妹妹牵上了线,从此生命的轨迹发生了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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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却不能告诉你。陆瑾年和乔安好因为父母之命被迫结婚,新婚之夜,她跟他一开口就连续说了三个不许…可陆瑾年不知道,她其实早在十三年前就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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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柯学救济的方案一

    云中奎中葵|其他|连载

    【boss让你回来和威士忌出任务。盯好他们。——GIN】是爆炸处理班和搜查一课的难得的联谊,因为女性过少甚至叫上了交通部的成员。因着出色的外表和过人的交际能力,萩原研二被数量不多的女生围着,他 柯学救济的方案一全文免费阅读_柯学救济的方案一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boss让你回来和威士忌出任务。盯好他们。——GIN】 是爆炸处理班和搜查一课的难得的联谊,因为女性过少甚至叫上了交通部的成员。 因着出色的外表和过人的交际能力,萩原研二被数量不多的女生围着,他也不毁气氛,聊的相当愉悦。反面例子就是松田阵平,他一向只把联谊当成吃饭的好时机,拉着同样苦手正执着喝酒的月见里郁弥躲到角落。 显然郁弥的酒量不太好。 他被松田拉过去时已经有醉的征兆了,手里抱着一罐生啤,呆愣愣地靠在墙角,等松田想伸手把酒拿走时就很凶的把手拍下去端起来就灌了好大一口。 “你这......”松田好笑的把自己的墨镜摘下来戴到郁弥脸上,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头,“完了,好好一小孩儿,怎么喝一点儿酒就不行了呢。” 他呼噜了一把郁弥的头发,看他懵懵懂懂的模样笑的放肆。 事实上郁弥是他同期,却比他们小了整整四岁,据说是18岁跳级读完的东大然后考的警校,看着乖乖巧巧实则鬼主意比谁都多。等他们六个相互认识了后,脾气最好的诸伏景光不由自主就想多照顾着点他,连带着其他人都有了奇奇怪怪的滤镜。 [“乌鸦啊,你为什么歌唱? 因为在那高山上有七个最可爱的孩子 在等它回家……”] 月见里郁弥很凶的瞪了松田阵平一眼,但手机铃声好像响了。 郁弥打了个激灵,把他手从头上拍下来,看松田做作似的捂着手说自己被打了两次。郁弥本来不想理他的浮夸演技,但还是依依不舍的把生啤送到他手里,这才接起了电话。 铃声被忽视了好长一段时间,松田看到月见里捂着收音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头人讲了什么就“啊啊嗯嗯”的一顿应,挂掉电话后打了个呵欠。 “怎么了?”他问。 月见里斟酌了一下语言:“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之前的一个老师让我现在去找他。” 松田阵平“嗯”了一声,经历过几年前差点失去挚友的痛苦的他显然成熟了很多:“现在吗?要我送你吗?” 月见里摇了摇头,让松田记得跟萩原研二说一声,在他的目送下跑到居酒屋后门,骑上心爱的哈雷就走。 !! 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松田气急了:“喂喂喂!不要酒驾!” 【晚上九点,酒吧。Boss让你和波本、苏格兰、黑麦出任务。盯好苏格兰。】 哈雷机车的头盔下,是青年冷凝的目光。 Romans酒吧。 月见里郁弥抱着头盔进来,身上带着刻骨的寒意,先前喝下的酒精在寒风中似乎消散了很多。 “一杯牛奶。” 他敲了敲酒保身前的桌子,根本不在意他的要求给酒保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他转身,看见组织里大部分认识的人几乎都来了,保密性良好的卡座看不太清人脸,但就炸开的音乐而言显然是在在酒吧里自顾自的玩,还有一个带着针织帽留着长发活生生“琴酒第二”的男人,是最近在组织十分有名的威士忌三人组中的黑麦。 据说他不论性格还是手段都像极了琴酒。 他饶有兴致的对着那人瞧了一会儿,拿着酒保好不容易热好的牛奶坐在“琴酒本酒”的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孩子脾性。”琴酒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牛奶,嗤笑着说。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听说这次任务由组织素未谋面的成员带他们行动后自然做了大量的情报收集,然而很多成员对那位白州的评价褒贬不一。 很多冲突的形容都用在了那个人身上。 作为公安派入这个偌大黑暗组织的卧底,每地位更进一步对这个组织泄露出来的黑暗一角就更加的心惊。 他深知身份如果暴露会遭遇什么结局,于是他处处谨慎步步小心。 午夜梦回,为了被组织信任而动手杀人的那些死在他枪下的亡魂成为了他最大的梦魇。他能联络公安救下一部分人,但大多都难逃死亡的结局。最开始难受不得解脱,在黑暗里的假面戴的越久就越麻木。 诸伏景光最温柔不过,请他帮忙的事只要不涉及底线都做的又快又好。所以刚入组织时他的不忍与善良让他在底层挣扎了一段时间。 后来在训练场上看见他的幼驯染,因为有了绝对可信的人绝对可靠的后背,他才能在过剩的愧疚中喘过一口气。 他们在黑暗中相互扶持。 为了国家。 他这么说。 他们的眼里全是肃杀。 白州威士忌是月见里郁弥。 就眼前看到的人让诸伏景光瞳孔收缩了一下,哪怕极力保持镇定也不□□/露出一丝急促的呼吸——旁边冷着张脸的黑麦抓到了,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 同为曾经鬼塚班的学生,一开始他和另外四个相互吸引,并没有怎么注意月见里,直到后来有了些接触,诸伏景光强烈的共情心让他觉得,月见里非常的孤独。 那种孤独好像是刻在灵魂里的,只能感到一片虚无。 所以他很开心后来他们五个也和月见里成为了朋友。 原来那是一个每朝他走进一步,就能体会到不同惊喜宝藏。 因为年龄小矮了他们不止一头的月见里在被顺手揪揪头顶呆毛时会气鼓鼓的,想着多喝牛奶长高,张牙舞爪的挑衅回去,热烈而又鲜活。他和松田和zero一待在一起就点燃的化学反应奇妙极了; 但他有时又是寂静的,偶尔跟他弹着贝斯或者吉他合奏时指尖随意拨过不成片段的旋律,安安静静的,像空中缥缈的云。 怎么会有人用“任性的小疯子”来形容他的呢。 降谷零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组织能来三个同期卧底。就现在郁弥在那个琴酒面前放肆的表现来看,他已经进来很久了。 他绝对信任着他的同期——六个月的经历足够他用一颗真心换来另一颗真心。 足够他认识月见里郁弥。 所以为什么都在这里啊。 他有些难过的想。 “白州,”琴酒正在吸烟,烟雾缭绕中模糊了他锋利的五官,“认识一下他们。后天你们的任务是暗杀鹤川议员。” 被点到的三人上来一一做了自我介绍,安室透挂着张恶人颜,非常不满意琴酒把他们交给一个看着就还小的代号成员。 月见里被围在三个180+的人中间——他坐着就更矮了——他非常不满意的“啧”了一声,拉长了语调:“波本,是吗?” 他眼里闪烁着冰冷的恶意:“别急着这么说嘛,我觉得我们会相处的很愉快的。” 他喝完了杯中的牛奶,看见苏格兰细微调了调站着的位置:“如果就是这件事的话,琴酒,不要大费周章叫我过来,短信就好了。” 他这么说着,放下杯子率先起身:“走了,相信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们会非常完美的度过的。” 他起身朝琴酒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朝门口走去:“朋友们?” 威士忌相互对视了一眼,跟在了白州的后面。 白州很有目的性的朝一个方向走去,斟酌了一下语言,苏格兰问他:“白州,我们要去哪里么?” 月见里郁弥头也不带回,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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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横滨当再生师的日子

    鲲之大|其他|连载

    横滨,夏初。冰饮中的青色柠檬切片夹在朦胧的冰块中,汁水丰盈的果肉逐渐染上蜜糖的甜蜜。中岛敦满头大汗,“砰”地一把推开侦探社的大门,迫不及待地仰头一口气灌下一整杯武侦社特供·柠檬冰饮,随后眯起眼 在横滨当再生师的日子全文免费阅读_在横滨当再生师的日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横滨,夏初。 冰饮中的青色柠檬切片夹在朦胧的冰块中,汁水丰盈的果肉逐渐染上蜜糖的甜蜜。 中岛敦满头大汗,“砰”地一把推开侦探社的大门,迫不及待地仰头一口气灌下一整杯武侦社特供·柠檬冰饮,随后眯起眼舒服地打了个哆嗦。 掌心贴着冰冰凉的杯子,他抬头发现太宰先生正脸朝下趴在沙发上,湿漉漉的衣服将沙发和地板洇出深色的水痕。 空调的冷风卷进他的衣领,他凉得拽了拽领口,随后视线停留在太宰治湿漉漉的身上。会冻感冒的吧?他环视四周,找了个薄毯悄悄往太宰治身上盖。 还未碰到,太宰治就翻了个身睁开眼,似乎是刚睡醒,那只眼无光又暗沉,似乎有某种密度极大的东西塞在里面,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中岛敦有一瞬对上他的眼睛,攥着毯子的指尖一颤,后背一道寒意顺着脊骨直冲后脑勺。 “嗯?敦,你回来了。案子怎么样?” 不远处的国木田独步从繁复的文书中抬起头来,看到中岛敦询问道。 中岛敦愣了下,而太宰治已经又闭上了眼,仿佛刚刚是他的错觉,中岛敦缩回手。 “案子很顺利,尾款已经付清。不过,委托人的母亲san值掉落有点多,正在被隔离。” “这次的案子又是诡异引起的?” “是的。” 国木田独步捏捏眉心,有点头疼,最近诡异复苏得越发厉害了。 两人说话间,太宰治闭眼拢着薄毯转向沙发里侧,瘦削的脊背一半落在沙发外,似乎随时要从沙发上滚下来。 中岛敦面色迟疑:“太宰桑是不是不舒服?” 国木田独步额角青筋一跳:“不用管他,他昨晚又跑去入水,今天早晨河道清理工人在河里捞到的。” 作为太宰治的现任搭档,国木田独步日常因为太宰治各种自杀行为去警署捞人,今天一大早他就又又又被警察传唤去,教育了他一堆“要关心同事的心理健康,不要有施加太多压力”。 于是,被打乱了出行计划的他,不得不把工作临时交给中岛敦,又待在侦探社给太宰治补报告,当事人则一回社里就跑去沙发上,已经上班摸鱼一上午了。 时间到了十一点半,墙壁上的钟表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声,国木田独步抬手看了眼手表,合上随身写着“理想”的绿边笔记本,大步跨向沙发,将沙发上摊成一条咸鱼的太宰治拎起来: “混蛋太宰,给我起来去吃饭!” 前面说不管,现在却连吃饭都要操心……这就是嘴硬心软吗?中岛敦抵住下巴陷入沉思。 被拉起来的太宰治打着哈欠醒过来,入眼是国木田独步暴躁的脸,他嫌弃地伸手推开他的脸,嘟囔道:“知道了,国木田麻麻。” “哈?!”国木田独步攥起钵大的拳头,“以后你的报告不要给我,我不给你写了,还有再打乱我的计划,我就去找织田君告状。” “犯规,这是犯规!”太宰治大声抗议。 · 吵吵闹闹的武侦社日常后,太宰治戳着亲子丼中的米饭粒,声音闷闷地问: “我不想吃亲子丼,我想吃雅集酱做的蟹肉料理,他什么时候回来?” “有得吃就不错了。”国木田独步怼了一句吃白食的太宰治,随后想到平川雅集,他眼中闪过一抹柔和:“快了,医生说他最近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了。” “一个星期,好久啊。”太宰治低声呢喃,筷子在米饭上戳啊戳就是不见下口。 中岛敦却疑惑了:“雅集酱是谁?” 国木田独步放下筷子,背挺直了道:“全名平川雅集。敦你刚加入武侦社,还没见过。他是我堂弟,也是武侦社的一员,是社内的专属特级厨师。” “是哦,雅集酱做的料理超级好吃,我半个月没有吃到,都饿瘦了。” “一晚上就把雅集准备的一个月存货吃光的人没资格说话。” “那是雅集准备的蟹肉料理太好吃了。” “哦,那就是你把自己撑到半夜肚子疼,被送进急诊的原因?” 中岛敦没注意到关于太宰治的爆料,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几个字吸引了,激动地站起身。 “特级厨师?” “是。” “是武侦社的专属特级厨师?” “嗯。” 中岛敦眼睛倏地亮了。 在这里就要讲到这个世界的特殊之处—— 百年前,世界开始诡异复苏。 当人们见到或接触到与诡异相关的东西时,就会被污染,导致“san值”降低。san值,又名为理智值,最高100,60及格,60以下会变疯且身体异化畸形,0死亡。 经过多年的研究,人们发现能够让心情愉悦的东西会缓慢恢复san值,例如娱乐、运动…… 其中最为有效的是——美食,准确的说是拥有“厨心”的厨师烹饪的美食。 拥有“厨心”的厨师被称为特级厨师。 普通厨师,一段时间内大量的美食可以缓慢恢复人们1到2点san值,而拥有“厨心”的特级厨师,根据美食的美味程度,最少可以每天提供1点以上的san值,而能够觉醒“厨心”的特级厨师极其稀少。 因此,这个世界厨师的地位极高。 当一个势力拥有了一个觉醒“厨心”的专属特级厨师,就相当于拥有了持久续航的底牌。 而国木田桑刚刚说,武侦社拥有一位专属特级厨师—— 平川雅集。 “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中岛敦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脚踩云端一般,他曾经有幸尝过一次特级厨师的料理,那种梦幻一般的美味他至今记忆犹新。 “咕咕——” 中岛敦低下头摸摸肚子,以为是自己太想念美味,以至于肚子迫不及待发出抗议声。 “敦酱~”这时太宰治抬手戳戳他的肩膀,指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说:“我想吃蟹味咖喱,拜托你去帮我买吧。” 国木田独步挑眉,按着太宰治的脑袋,阴森森道:“太宰,作为前辈,不要欺负新人,也不能浪费粮食。” “如果小雅集能够‘砰’一下变出来我就不麻烦敦敦了。” 太宰治话音未落,“滴滴——”国木田独步的个人终端响起来。 “喂,这里是国木田独步。” “独步哥,是我,雅集。” 国木田独步这才注意到终端屏幕上来电显示上标着“平川雅集”,表情顿时放松下来,一手捂住太宰治的嘴,一手开了扩音以防太宰捣乱。 “我和织田作还有十分钟左右到车站,哥你现在在哪儿?我从后台看到你的san值很低。”柔和清澈的声音,隔着信号的干扰,让人不由想到月落星沉,天际将亮之时。 “嗯,你怎么回来了?我在武侦社,我的san值没问题啊。”他翻开san值监测,发现一溜八十多的数据中,掺杂了一个明晃晃的65。 国木田独步脑海中快速倒放记忆,最终目光落在了太宰治身上,松开捂着太宰的手问: “你终端呢?” 太宰治翻开自己空荡荡的衣兜:“入水的时候丢了。” 他动作表情都十分自然,半点看不出san值65的是他。 但是国木田独步作为武侦社内与太宰治相处最久的搭档,又心里有怀疑的种子,越看他越感觉太宰治今天不太对劲。 虽然太宰治的人生座右铭就是“清爽且充满朝气地自·杀”,但入水一整晚,上班后还带着浑身的泥泞往沙发上躺,现在又搞丢了终端,还提起了雅集。 他的视线在太宰治身上逡巡,越看越异样,一把撸起他的的袖口,强硬地拆除了他手腕附近的绷带,露出了底下几片银白色的鱼鳞,瞳孔一缩。 而后紧拽着太宰治防止他偷跑,对通话另一头的平川雅集说:“san值异常的不是我,是太宰,你下车后尽快来社里吧。” 太宰治收起脸上的笑意,眸光暗沉,整个人似乎被黑色的气压包裹。 另一头平川雅集表示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后,国木田独步陷入沉思。 昨天下班的时候太宰治的san值还是78,仅仅一晚就掉了十多点,身上还出现了鱼鳞,除了60以下身体会出现异化外,只有短时间内san值降低的幅度过大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代表着遇到的诡异等级很高,对人体施加的污染持续存在,san值处于持续掉落状态,相当于一个debuff。 他把终端按到太宰治手腕上,跳出的“63”让他不由眼皮一跳。 怪不得太宰治今天没有去洗澡换绷带,异化出来的鱼鳞喜湿恶燥,间接影响了本身的行为习惯,也怪他疏忽大意,一上午居然都没有发现太宰治的异样,要不是雅集能够通过后台看他的san值…… 国木田独步动作一顿,怎么会那么巧呢? “哟,国木田麻麻发现了。”太宰治面无表情道。 国木田独步额角出现“#”号,他说太宰为什么一直在提雅集,原来是早已经安排好了。 忍不住一拳锤在太宰治头上:“混蛋太宰,有事为什么不先跟我说,还要拐着弯让雅集自己发现。” 想要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但是又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对劲,躲着让人猜,要不是雅集细心,他们是不是都会忽略?直到太宰治san值掉到很低,身体真正异化才会发现。 如果说他是嘴硬心软,那太宰治就是嘴硬的犟驴和害怕被棉花触伤的胆小鬼!

    114 人在读09-21 08:11

  • 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六两千金子|其他|连载

    芜古市是华国有名的风景旅游胜地,以发展旅游业为主,堆金积玉的速度且不用提,贫富差距却很大。富得很富,穷得很穷。南北两段以区划分。最有钱的是江棱区,中间层是江汉区,最穷的自然是江盐区。江盐区在整个市 我靠脸混入上位圈全文免费阅读_我靠脸混入上位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芜古市是华国有名的风景旅游胜地,以发展旅游业为主,堆金积玉的速度且不用提,贫富差距却很大。富得很富,穷得很穷。南北两段以区划分。最有钱的是江棱区,中间层是江汉区,最穷的自然是江盐区。 江盐区在整个市的郊外地段,往难听了说就是贫民窟,虽然还勉强称为区,实际上跟乡下没有太大区别,有地种得人还能自给自足,没地就出去务工。每家几乎都养一些家畜家禽,可以拿出去卖,也可以自家吃。 虽然芜古市是主打旅游产业,但是因为江盐区实在没什么风景可观赏,顶多就是农家乐,除此以外别无其它,所以整个区的经济自然也就差。 当然即使是经济最差的区,也还分为一般和很穷的两个住宅地,在身为一般的住宅地水田乡里南平家还算不错,至少她母亲不用出门务工也有钱,姥姥姥爷有地可种,何况她家就她一个孩子。日子过得比很穷的水土乡好了不知多少倍。 周五 江盐区一中下午提前一个小时就放了学,南平放学回家喂了鸡鸭猪吃食以后,就窝在了房间里没出房门。只见她坐在书桌前,看着她手里的珍珠发夹,打量了一番,随即伸手别在了她头发耳边的一侧。 照了照镜子,注视着镜中人的好皮相,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深觉赵锡安的东西来得容易,是个有几两臭钱但芯子里却没几出墨水的二百五。 还整天如影随形,像只恶心的绿头苍蝇在她身边翁翁作响,明明刻意的遇见硬要演成古早偶像剧,实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是仅仅这样就想追求她,未免有些太高估自己。 想到这,就听楼下一阵叫唤。 “南平、南平”的,路过的灰衬衣大叔瞧见一墨绿色衬衣的老太太对着二楼左边的窗户直嚎,别看这老太太人小,嗓门可不是一般的大,声音中气十足的很。 嚷得耳朵直疼。 大叔瞅了两眼,抠了抠耳朵,笑着摇摇头哼曲儿走了。 这老太太就是南平的姥姥,一有事就唤南平,每逢赶上秋收也是南平这小姑娘在旁边搭手,从没见她女儿露面,至于这原因嘛—— 只能解释为人家以前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屑于农活家务,就不是那干活的人。 但邻里乡亲的大妈大婶们可不这么想。只怕还是道不同有的嫌。 南平对于她母亲从来不用做任何事,每天就是在房间里听曲看书,不问世事,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她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更多的是好奇原因。 即使她母亲从不与她亲近。 半晌,她连忙对着窗台应了一声喊,下了楼去。 “怎么了,姥姥?”南平看着眼前一手菜篮子,一手剪子,鞋跟一脚泥,头发有些凌乱的姥姥许春兰询问道。 许春兰这会刚从外面跟人吵了一架回来,一肚子气没地方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的说: “怎么这么慢,赶紧去把这些菜折了洗干净放厨房。” 说完就把菜篮子塞给了南平,自个儿去了大门右边处的鞋架子边坐在小木凳上换鞋,神色郁郁。 南平瞥了一眼她手里的菜篮子,又看了一眼脸色阴沉沉的许春兰。摇了摇头,开始折起了菜。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用想也能猜到她姥姥八成又在外跟人比拼骂人的本事了,不论骂爽了还是没骂爽回来都是这付脸色。 至于为什么生气,她母亲就是根源因素。只要她姥姥听到任何人说到她母亲身上的闲话,拼命的阵仗都算小的。 只是时至今日,谁又想不开还跟这位战斗力十足的老太太吵架呢? 南平想不通,却也不在意,反正她姥姥从不吃亏就是。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南平又忙着摆碗筷、上菜,给她姥爷倒烧酒,从被姥姥许春兰叫着洗菜后就再也没闲下来过,全部上好又挨个添满饭才坐下准备吃饭。 刚动筷子,姥爷卢大田就用胳膊肘戳了戳她手臂,低声说了句:“去,叫你妈下来吃饭。”随即又抿了口酒,随意地夹了一颗炒花生吃。 南平静默了一瞬,准备动筷子的手顿了顿,转头瞥了眼姥爷卢大田,并没有立马起身,犹豫了片刻,才道: “姥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她从来不下来吃饭,每次都是我给她端上去的,你确定让我去叫她?” 再说她哪里叫的动呢,从小到大,她跟她母亲就没说过什么多余的话。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她母亲实实在在跟他们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可能早就不觉得她还有个妈了。 “啧”卢大田似乎不满意这番说辞,皱眉看向南平“让你去你就去,就说是我叫的。”说完又转头夹菜吃,只是皱起的眉头再没松开。 南平内心拉扯了一下,刚准备起身就看她姥姥从厨房出来给她使了个眼色。大概的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去。边使眼色还边说着:“老头子你干嘛呢,孩子不吃饭啦?就你一个人搁这吃的香,要叫你叫去!” 只见卢大田听后,立马”啪”地一声响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踱步就朝楼上走去,神情凝重间还带些怒气。 像是真有重要事说。 “你……你个死老头子!这么大声音吓唬谁呢你,你别走,你等等我!”许春兰连忙跟上去,生怕卢大田跟闺女闹矛盾,这父女俩脾气都倔得很。 边走还不忘回头朝南平道: “南平,你先自个吃饭啊,我上楼去看看。”说完连忙上楼去了,隔了一会,只听楼上重重的关门声后,南平才继续坐下吃饭。 她虽然有些好奇姥爷为什么有这种举动,但是她更有眼色,所以并不多事,吃完饭把自己的碗筷收拾了以后,开始洗漱睡觉。 至于许春兰和卢大田为什么在她母亲房间里待这么久,讲了什么,她也不太想知道。反正以后该让她清楚的她总会知道的。 再说大人的事情,她也管不着。… 周一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南平就起床开始洗漱,从厨房拿了两个包子和一袋鲜奶,跟姥姥许春兰打了声招呼后,便背上书包上学去了。 她的学校江盐区一中是区里最好的中学。位于水田乡和水土乡的中心位置。离她们村有些距离,并且也没有交通工具,她只能走路上学,所以得早早起来赶路,连早餐也是在路上吃掉,这样才不耽误时间。 “诶,你们听说了吗?今天咱们班要来一个新生呢,听说是从水土乡转过来的,而且还是水土乡最穷的一个村。” “水土乡啊……咱们学校都找不到几个水土乡的人,居然还有水土乡的转来,不是说特穷吗他们乡?” “诶诶,我听说他们乡连饭都吃不饱,是不是真的啊?跟电视剧里闹饥荒那个年代似的,居然还有钱上学吗?不可思议呐…” “就是就是啊…” “是男的女的呀…?” 几个女生凑成一团聊着八卦,脸上虽笑着,但嫌弃的意味并不少。 南平离得近,八卦的话都倒进了她的耳朵里,她也不参合,翻着手中的语文书温习着,仿佛对这些话题都不感兴趣。 没时间感叹别人的命运。 水土乡穷,水田乡又富到哪里去了? 都是一个区的,谁比谁又高贵多少呢。 还不如多可怜一下自己。学习成绩烂不用功且不说,家里又没钱的这几个,她实在看不上眼。 现下无论是电视里播的,还是每周一校长激昂澎湃的励志言论,无时无刻不宣扬着:“只有学习才是唯一的出路。” 虽直白无内涵,但她却深觉有道理。 所以一直很刻苦努力的学习。 毕竟她这个年级第一可不是白来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班上不能与之为伍的人,只多不少。 早自习很快就结束了 班主任何老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孩,只见他穿着皱巴巴的白色衬衣,下身配着一条有些泛白的牛仔裤,很明显是洗过很多遍的蓝白色。 这个男生似乎有些内向,头总低着不看任何人,虽看不清长相,但南平觉得他长得挺白的,甚至连嘴唇都有些苍白。 从老师嘴里了解到他叫林也,有一点轻微自闭症,因为不严重所以可以上正常的学校,但是不善于沟通,这点老师希望同学们可以一起帮助他。但从学生们的表情看来,显然是任重道远的事。 所以何老师也没有说太多,只是说要大家多包容一下他,便让他坐到了南平的旁边,南平的同桌已经有一个月没来上课了,所以旁边这个位子也空了很久。 林也会坐到她身边显然也不突然,毕竟只有这一个空位。 看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南平颇有些不耐,但却也没说什么。她只是担心这人会影响她学习。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大家都会去食堂打饭吃,而她这位同桌好像真的有些穷,只见他淡然的拿着早已冷掉的馒头一点一点吃了起来。 南平瞥了一眼就起身走了。 并没有觉得他可怜,她觉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林也家穷吃馒头很正常。… “南平!!” 南平走到食堂门口时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名字,转头一看发现是赵锡安。 白净得脸蛋儿上慢慢荡出一抹得体的笑容,不冷不淡,把控的刚刚好。 “你今天怎么来食堂了,你妈没给你送饭吗?” 她露出疑惑的神色,南平知道赵锡安他妈有多宝贝这个儿子,怕食堂吃不好,每天都亲自给他送饭过来。 赵锡安把手环抱,有些吊儿郎当得说: “我今儿想在食堂吃就没让我老妈送来。”随后又状似不经意间瞅了南平头发一眼说: “你没带我送你的发夹吗?” “没有,我今天不想带。” 南平闻言,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容收敛了一些。说完便转身就走进了食堂。 她可不愿赵锡安误会送一点东西就能左右她,送了她的东西,自然是她想带就带,不想带就不带的。 横竖与他无关。 “诶…等等,南平,你别走这么快,我请你吃饭吧。”赵锡安赶忙追上前去。 吃完午饭后赵锡安把南平送回了教室,南平因为他掏钱请客的原因脸上又恢复了些浅淡的笑容,赵锡安见她心情好一点,才放下心回自己的教室去了。 等他回到自己的教室刚坐下,他的几个兄弟便围过来八卦道:“怎么样?今天我们赵哥又是当舔|狗的一天吧。” 赵锡安瞥了他们一眼,轻笑,脸上带出几分嘲意:“要不是看她长得好,我早算了。” “说真的,这个卢南平长得真tm正,看得人怪心动的,我就没在学校看到过比她更好看的了,电影明星似的,也只有赵哥这种身份才配去追。”许强说着这话,一脸猥琐的笑意中还带着些讨好赵锡安的意味。 毕竟江盐区开农家乐最有名的就属赵锡安家了,在他们这些家庭一般甚至清贫的人眼里算是有钱人般的存在了。 何况赵锡安家还有一辆轿车,虽叫不上名号,但也足以让他们羡慕了。 所以巴结拥护赵锡安的人还真不少,连其他班级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字。而且赵锡安本人个头也高,长得也不差,就是有点黑,但在一群平庸的人当中还算比较亮眼的一个。 “行了强子,别说这些没用的,这妮子现在跟我装上了,老子送她发夹却不戴,还得好声好气哄着。我现在还有点耐心,只是她这样甩我脸子让我很不爽呐…”赵锡安用舌尖顶了一下后槽牙,眼睛微眯,若有所思。想着如何找回点场子。 跟之前在卢南平面前讨好的嘴脸,简直判若两人。

    965 人在读04-07 21:09

  • 理工男穿越沉迷种田

    歪脖铁树|其他|连载

    第1章鸡圈里窜出来一只母鸡,咯咯咯的叫着,一直守在鸡窝边上的黑瘦小子立刻把手伸进去,摸到还温热的圆滚滚的蛋,脸上就不由得笑起来。“八叔,有个蛋。”黑瘦小子捧着鸡蛋,巴巴跑过来找坐门槛上发呆的 理工男穿越沉迷种田全文免费阅读_理工男穿越沉迷种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鸡圈里窜出来一只母鸡,咯咯咯的叫着,一直守在鸡窝边上的黑瘦小子立刻把手伸进去,摸到还温热的圆滚滚的蛋,脸上就不由得笑起来。 “八叔,有个蛋。”黑瘦小子捧着鸡蛋,巴巴跑过来找坐门槛上发呆的李瑶柱。 他这么一喊,正房窗户马上打开,李老太眯着一双眼睛瞪过来,声音不大,却十分锐利,“拿来。” 家里的鸡蛋都是有数的,平时基本上都舍不得吃,攒一些拿去镇上换些铜板,这也是一个进项,家里吃盐或者醋什么的,基本就靠这个。 可这长年累月的不见荤腥,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也嘴馋,要不是李老太一直盯得紧,鸡圈里的鸡蛋怕是剩不下几个。 这会子就是李瑶柱也忍不住咽口水,好像黑瘦小子拿着的鸡蛋比他曾经吃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要香,这基本就是原主的身体本能反应了。 脑子里还乱哄哄的,各种记忆纷至沓来,李瑶柱暗暗叹气,拉了把黑瘦小子,冲着窗户里面的李老太道:“娘,是我叫福哥儿去掏鸡蛋的,我想吃鸡蛋。” 李瑶柱这么一说,李老太就不再坚持了,‘砰’地一下关上窗户。 “八叔。”福哥儿很舍不得的看着手里的鸡蛋,使劲咽了口唾沫。 “嘘。”李瑶柱压低声音,“蛋是福哥儿掏的,也有你的一半,跟我去灶房……” “真的?”福哥儿眼睛一下就亮了。 “那还有假。”李瑶柱站起来往灶房走。 福哥儿这么个黑瘦小子就跟在后面,双手捧着鸡蛋,又害怕叫家里的其他人看到,还特别机灵的放到衣服下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停地左右看看。 进了灶房,李瑶柱找了点泥巴,把鸡蛋裹起来,直接放到灶膛里,这会子灶膛里还有点火星,灰都烫的厉害,鸡蛋埋在最中间,不一会儿就能熟。 等外面的灰不那么热了,里面的泥巴也硬邦邦的了,扒拉出来敲碎,里面的鸡蛋还是完整的,不过鸡蛋还有点烫。 鸡蛋用凉水清洗干净,不那么烫,剥壳也更容易了,一掰两半,李瑶柱吃了小的那一半,大的那一半直接放福哥儿嘴里。 这小子浑身上下都脏兮兮,一双手更是又黑又瘦,更别说刚才还去鸡窝掏蛋了。 半个鸡蛋整个放嘴里,福哥儿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八叔,我还是过年的时候喝过一碗蛋花汤。” 到现在半年多了,这是第二次吃鸡蛋。 李瑶柱摸了摸福哥儿的脑袋,心里酸的厉害。原主今年十六,虚岁十五,因为是兄弟中最小的,再加上从小体弱多病,反倒是时不时就能尝点荤腥,至少吃鸡蛋的次数比福哥儿多。 福哥儿是李瑶柱大哥的小儿子,行四,今年才六岁,黑瘦黑瘦的,不过好在他就跟地里的土坷垃似的,家里没怎么管,也自个儿慢慢长大了。 可这会子老李家的老八芯子换了一个,是上辈子吃穿不愁,鸡蛋已经不是重要的经济产物,是随处都能买到,甚至是开始宣传营养方面的知识,说是鸡蛋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那个物产富饶的世界的人。 “好侄儿。”李瑶柱收拾了鸡蛋皮什么的都扔到灶膛里面,带着福哥儿往外走,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大门门槛上,“今儿个咱们想想办法……” “八叔,想什么?”福哥儿这会子觉得李瑶柱的形象特别高大,半个鸡蛋,那可是鸡蛋呐。 “想好事。”李瑶柱看着由远及近的人,不由得笑了。 李家这么一大家子虽然人口不少,不过却是李瑶柱的爷爷,李老爷子在三十年前才搬来的。村里九成九的人家都姓张,住的地方也是连成一片的,当年李老爷子一个外来户,也只能在村尾,抬头就是山的地方建了宅子。 许是村尾这边地方大,李老爷子建宅子的时候,前院后院都有门,好像还有角门,不过那边李瑶柱很少过去,前面大门一进去还有个土砖垒的照壁,反正很像那么回事。 这会子李瑶柱就坐在大门门槛上,后背就是土坷垃照壁,前面抬头就是山,有条路通往山里,村里人砍柴基本都从那里走,不过这回从远处走来的却不是砍柴的,而是捕猎的。 来的人叫朱九,村里人平时都叫九瘸子,倒不是他腿脚不好,而是他天生少一根手指头,双手加起来只有九根手指头。 原主跟这个朱九没多少交集,甚至是面都没见过几次。 想来也是,原主体弱多病,活动最大的范围就是坐在自家大门口门槛上晒会太阳,这还得是天气好身体状态好的时候,反正记忆中一年晒个三五回就很不错了,反正每回记忆中原主坐门槛的时候,都没看到过朱九。 不过原主是知道朱九的,也是因为朱九这个人比较特别。 跟李家这么一大家子不一样,朱九就一个人,听村里人说,最开始他就是个要饭的,也不知道打哪儿来,又想去什么地方,就是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姓朱,朱九这个名字还是后来大家都这么喊,这才叫他有了名字。 小乞丐到了村里,运气好能讨点清汤寡水的粥,或者刷锅水什么的,其实家家户户都穷,自家一年到头都没几天能填饱肚子的,又哪里有余粮施舍出去。 不过村子又跟城镇不一样,城镇除了讨食就真的没有吃食了,村里讨不到吃的,还有野菜,可能吃不饱,但也不会饿死。 就这样,小乞丐留在村里了,一天一日的吃野菜,大家也都习惯村里多了这么个人了,也是家家户户都穷,自己都顾不过来,也根本顾不上小乞丐,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乞丐开始进山了。 按理说村子靠着山,应该不缺野味,可那得是不缺吃穿的时候,就村子大部分人都穷的叮当响的这种情况,山里别说是兔子了,就是会飞的野鸡也能不眠不休的给抓回来。 反正山里的活物基本上都抓光了,再往里倒是还有,但那基本都是大型动物,凶的很,十几个成年汉子都扛不住,反正基本不是活不下去的,都不会去里面捕猎。 而村子管外面活物几乎抓空了的部分叫山外或者外山,里面有大型动物,豺狼虎豹什么的,叫做山里或者里山。 在朱九还是小乞丐的时候,他去的就是里山,当时他消失一些日子,村里人也都没在意,等他拖回来一只虎的时候,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实在是难以想象当时他那么大点儿人是如何对付那么一头虎的,当时他是如何把那么大的老虎拖回村子的,可能只有朱九自己知道,反正过去这么些年,村里是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朱九是运气好,捡了头死虎,有说朱九是祭拜山神,那虎是山神给的。 说什么的都有,甭管当时朱九是怎么得到的虎,后来他是直接把虎给了村里的族长,得了一个废弃的破破烂烂的宅子,也正式成了村里的一份子,身份文牒什么的都应有尽有,也按时交税什么的。 从那以后,朱九就经常时不时进山,有时候没收获,有时候有收获,基本都是豺狼虎豹等大型动物,基本只要有收获就能换不少银钱,虽然他自个儿也受伤,但这么多年过去,也没缺胳膊少腿,反正是囫囵个过来了。 当年破破烂烂的宅子现在也修缮的像模像样了,听说还是很气派的砖瓦房。 原主之前也听家里人说过,替朱九可惜,只觉得朱九这样的,现在手头也攒了些银子,完全没必要再去山里冒险,他这样时不时进山,自己一个人生死由命还好,可旁人也不敢跟他说亲啊,万一成亲以后他再进山,一下子没了,那到时候就不是说亲,而是结仇了。 就说朱九虽然是不健全的九瘸子,可只要手头有银钱,可能四角俱全的亲事说不到,但稍微有点瑕疵的亲事还是很好找的。 似乎还有人跟朱九提过,叫他不要再进山,不进山没危险就好说亲了,只是朱九似乎没答应还是咋的,反正是不了了之。 现在看到朱九由远及近,身上还扛着猎物,明显是从山里刚出来,是去里山打猎了,那么那些个传言,恐怕是真的没能改变他什么。 “八叔,你笑什么。”福哥儿见着李瑶柱笑了,再扭头看朱九,有点害怕。 村里很多孩子都怕朱九,一是知道他只有九根手指,也不知道怎么传言的,反正真正看到过的不多,就是越传越吓人,再就是朱九经常进山,捕猎难免身上会有血腥味,有时候还会有血迹,小孩一看到就吓得不行,就是再馋肉也不敢围上去。 这会子李瑶柱笑了,福哥儿感觉跟刚才八叔说的好事应该有关系。 果然,李瑶柱脸上笑意不减,“看到没?” 看什么?那边就朱九一个人,而且他是不是速度越来越慢,还隐约往自家这边的方向走了? 福哥儿微微瞪大眼睛,完全看不明白了。

    7382 人在读04-19 20:26

  • 夫君比我大八岁(女尊)

    落雁沉鱼|其他|连载

    已是入秋的天气,窗外树叶不复往日鲜嫩,正巧此时一阵微风吹来,无数片泛黄树叶打着旋的从枝桠上飘落下来,打眼瞧着很有几分萧瑟枯败之感。宋玉殊屋里的书桌刚好对准窗台,此时她坐在高凳上微微趴着身子,双手托 夫君比我大八岁(女尊)全文免费阅读_夫君比我大八岁(女尊)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已是入秋的天气,窗外树叶不复往日鲜嫩,正巧此时一阵微风吹来,无数片泛黄树叶打着旋的从枝桠上飘落下来,打眼瞧着很有几分萧瑟枯败之感。 宋玉殊屋里的书桌刚好对准窗台,此时她坐在高凳上微微趴着身子,双手托脸,睁大眼睛看着窗外泛黄树叶落下来的场景,内心也跟着一阵悲凉。 她苦啊! 然而还不等她酝酿好悲惨心情,身后那正为她打包行李的亲爹,突然扯高音量一声大吼,立时将她吓得心脏乱跳,瞬间什么愁绪都烟消云散了。 “殊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爹说话!” 瞧瞧,瞧瞧,他现在被气得连端庄面孔都维持不住了。 宋玉殊轻轻抚了抚砰砰乱跳的心脏,愁眉苦脸的扭过头; “听着呢,听着呢,爹爹放心,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听话的!” 眼见女儿这副丧眉耷眼的作态,田玉青抿了抿唇,想着女儿这段时间被梦魇的的遭遇,终究软了心肠,又开始接着自己刚刚的话絮絮叨叨; “……爹爹知道,殊儿心气高,自是不愿在咱们潦倒落魄的时候去那苏家,可咱们现如今的家庭也没办法不是,现如今殊儿你都16了,想必那苏家小公子也有15了,年龄实在耽搁不起,咱们宋家现如今虽是落魄,可也不能干耽误人家一生的龌龊事……” 中年男子细心打理着手中包裹,眉目染上了几分哀愁; “……趁现在大家年龄还不大,你赶紧拿着信物去他们苏家,看他们有没有意向和咱们完婚,如果没有的话,你也别闹,就主动将信物退掉,全当没有这桩婚事就行,唉,看咱们宋家现如今败落成这个样子,那苏家父母不愿自家宝贝儿子嫁来受苦,也是情有可原……” 耳朵里听着自家爹爹的谆谆善诱,宋玉殊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目光中染上几丝阴霾。 是啊,不想成婚,退婚不就成了吗?不想愿意,拒绝不就可以吗?为什么就非得谋害别人性命,如此斩草除根呢? 就因为她是小人物,所以无关紧要吗? 真悲催。 宋玉殊抬脸盯着正细细叮嘱自己的爹爹,开玩笑般的询问; “爹,瞧你想的这般通透,那如果苏家一家子嫌咱们穷苦,又不想担上退婚恶名,所以先下手为强,将女儿悄无声息的弄死在外面呢……” “啊呸呸呸!” 田玉青连忙推搡一下女儿,制止了她接下来的不吉利话语,眉眼含怒; “你这孩子浑说什么呢,那苏家主君当年怎么着和我也是手帕交,我们关系可好着呢……再说了,这不想成婚,退婚便是了,谁又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去杀人灭口啊,这世上哪里会有这般狠毒的人家!你这孩子啊,天天睡觉睡傻了不成!” 宋玉殊捂住脸,喃喃自语; “是啊,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狠毒的人家呢……” 田玉青不理她的嘟囔,只将这件事情掀到一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嘱咐; “现如今天气渐冷,我在包裹里给你装了两套厚实棉衣,你到时候勤换洗着些,注意点儿仪容相貌,也许那苏家小公子见了我家殊儿面容,就不在意咱们的家庭悬殊了……” …… 絮絮叨叨,百般叮嘱,在外面的天色临近傍晚之时,田玉青这边也终于将所有东西收拾完毕,快手快脚又钻进了厨房做饭。 宋家小院儿其实不算差,青砖红瓦,厅堂院落,对比于周围巷子里的邻居来讲,他们家还算得上中等偏上,殷实人家。 可她家也就只能和周围市井小民来比了,若真和当初的宋家或者是现在的苏家一比较,那可真就算是粗门陋户,寒酸至极。 …… 晚饭父女两个吃的也是如平常那般简单。 一盘炝锅白菜,一盘凉拌黄瓜,外加一小碟咸菜,一人一碗白米饭,整桌都没什么荤腥,但父女两个吃的也都津津有味,颇为温馨。 晚饭吃到一半,大门口处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梆梆梆,梆梆梆,声音不大,却也很清晰。 宋玉殊皱眉,她家搬来这条小巷已经两三年了,她爹性子又温和,早就和周围街坊邻居处熟了关系,这平常哪位叔叔伯伯来她家串门,谁还敲过门啊,都是直接扯开嗓门叫一声,哪里有像今夜这般客气稳重。 疑惑归疑惑,这即是有人上门,她自是麻溜将筷子放下,拿起桌边的帕子擦了擦嘴,就跑着过去开门了。 宋家院落不大,宋玉殊自厅堂跑出来,不过五六步的脚程就跑到了大门口,她一边伸手打开门栓,一边玩笑道; “让我瞧瞧今个是哪位讲道理的叔叔伯伯来串门啊,这以往不都是用嗓子开的吗?怎么今个……玉良?” 宋玉殊瞧着门口站着的人,一脸惊诧; “玉良,你怎么来啦?” 门口站着的刘玉良身穿一件翠色修身薄衫,显得整个人身量纤纤,他那抬起的小脸又抹了粉,描了唇,配上鲜艳的衣服颜色,脂粉气息极浓。 待看清对方的样子,宋玉殊有些不适应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啊,她果然还是不适应看这些涂脂抹粉娘里娘气的男人。 哪怕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16年,她都无法适应,好惆怅。 少年是另一条青玉巷的租户,今年和她一样都是16岁,原是个乡下少年,后来刘父刘母眼热村子里出来省城做工的村民挣了钱,便也抛掉家中种田活计,拖家带口来到这里租房打工,这一来就来了整整六年。 那刘玉良抬头见开门的人是她,神色一喜,一边讷讷说着“我有些话想跟你讲”一边抬脚就想往里踏。 却不料宋玉殊拽紧两边大门压根不放手,她面上表情温和,但却一点想让刘玉良踏进家门的意思都没有。 “玉良,这大晚上的,你就别进来了吧,有什么事情就在门口跟我讲就行,你瞧这一条巷子那么多人家,难免有几户嘴巴碎的叔公,别到时候耽误了你的名声,影响不好!” 刘玉良听的一僵,有些不甘愿的将踏出去的右脚收回来,眼睛里也被羞出了几丝水意; “玉……玉殊姐姐,我听我爹说,你打算明儿个去青城找你的未婚夫成婚是吗……” 许是他自个儿也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大胆,所以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更是有如呢喃,若不是宋玉殊她耳力好,几乎就要听不清楚。 “嗯,对!” 宋玉殊点头,一点没隐瞒; “我明儿个是要拿着订婚信物去青城瞧瞧去,如果一切顺利,那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应该就可以成婚了!” “那……那……”少年伤心的瞪大眼睛,眼中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滑落下来,直将他涂了厚厚脂粉的脸上划出明显痕迹,可笑极了。 然而宋玉殊却没笑,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温和,甚至还体贴的移开视线,不往少年狼狈的脸上去瞧,再开口的声音依旧稳得很; “这是母亲早在十几年前就为我定下的亲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厚,想来以后等我们成婚了,我们也会是一对恩爱的好夫妻……” 少年听到这里,却像是猛然有了希望似的急急开口; “我……我听说对方是个富贵公子,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他定是被家里长辈宠的无法无天,肯定不会细心照料妻主,我……” “我何需他来照顾!” 宋玉殊温声打断,语气怀念; “他那样的娇贵人物,自是每天安心享受就好,我自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用心照顾于他,不用他操半点心……” 少年的心态终于绷将不住,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手捂住狼狈脸颊,扭身就往巷子口跑。 宋玉殊眼睁睁看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踌躇一瞬,终究不太放心,干脆踏出脚步,将院门一关,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唉,她拒绝归拒绝,可要真因为自己的拒绝,而让对方起了什么不好念头,那可就真是自己的罪过了。 两人是在一年前相识的,那时刘玉良通过牙行介绍,在一家体面人家做帮工,本来每日大早上去做完家事,傍晚就能回家,可偏偏有天晚上因为一些琐事耽误了时辰,等他往家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而刘玉良家里又典型的重女轻男,对他这个早晚都要嫁出去的长子压根就不重视,他那么晚没回家,家里压根就没人出来找他一下。 本来这已经够倒霉了,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在那样的深夜,他又遇上了几个从酒馆醉醺醺走出来的高大醉妇…… 接下来的剧情可想而知,刘玉良的长相虽然不算美人,可他年轻稚嫩,五官秀美,在当时那几个醉醺醺的醉妇眼里,也算得上是一道美味点心。 所以几个醉妇团结一致的,撕扯着刘玉良往巷子深处拖,不顾对方惊恐崩溃的喊叫,就要将人压在地上,以逞兽/欲。 而那时的宋玉殊因为文章没达标准,而被留堂一遍遍抄写,直到天色都黑透了,才终于得了夫子一声赦免,拔腿就往外跑。 她就这么巧合的碰上了这种事。

    1480 人在读08-20 18:17

  • 和小绿茶同居后

    闲词|其他|连载

    只对你乖文/闲词2021.12.5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卫晚晚关掉直播时瞧了一眼客厅里的钟表,才发现已经下午三点了。她伸了伸懒腰,收拾了一下直播设备。手机突然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看,发现是直播助 和小绿茶同居后全文免费阅读_和小绿茶同居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只对你乖文/闲词2021.12.5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卫晚晚关掉直播时瞧了一眼客厅里的钟表,才发现已经下午三点了。她伸了伸懒腰,收拾了一下直播设备。手机突然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看,发现是直播助理给她发的消息,提醒她这个月的直播时长已完成。回复了一句知道后,卫晚晚点进了聊得正热闹的粉丝群。等几人将话题结束后,卫晚晚才在里面发了条消息:【接下来三天不直播哦。】刚发完这句话,就收到一群人的哀嚎声。【晚晚!没有你我吃不下饭啊!】【为什么!】【不可以啊!我不允许!】卫晚晚失笑,最后简单解释了一下:【这几天有个妹妹要来,我陪陪她。】三小时前,卫晚晚接到了好友顾璃的电话,告诉她江存颜下午五点就到凉城飞机场,让她帮忙接一下,如果方便的话,帮她找个附近的酒店。高中时候卫晚晚和江存颜的关系不错,江存颜对她甚至比对她表姐顾璃还好。想到高中时江存颜乖巧的模样,卫晚晚想也不想地告诉顾璃,她家有多余的房间只要江存颜不嫌弃直接来她家就好了。于是,下播之后卫晚晚补了个妆下了楼打了辆车往飞机场的方向去。一个小时前,卫晚晚就已经给江存颜发了信息告诉她,她会在出机口等。江存颜一如高中时候那般乖巧,甜甜地说:“姐姐,你慢慢来不着急的。”江存颜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国外留学,至今六年两人之间联系少得可怜。一开始她还有些失落,但后来也接受了成长总会伴随分离这个现实。所以这五年来,她也没有过多打扰江存颜,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多问候几句。“师傅,可以开快点吗?”卫晚晚看了眼时间,距离下机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虽然从这里到机场的时间绰绰有余,但她还是有些心急。尽管方才两人通过电话,卫晚晚没有从江存颜的语气中感受到疏远,甚至感受到了高中时候的熟稔自然。但卫晚晚还是有些紧张。高中毕业后卫晚晚就从宁城搬回了凉城,之后没怎么回去过,这些年也没有机会见到江存颜。只在顾璃给她发的图片中看见过。高中时就是校花级风云人物,长大后更是成熟有魅力。只是,照片里的人和她记忆里的江存颜有些出入。她记忆里的江存颜甜美乖巧,但是照片里的她冷漠禁欲,宛如一朵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卫晚晚收回思绪,像是为了缓解情绪似的,打开手机正准备小朋友聊天时,她瞧见了朋友圈的小红点。下意识点了进去,卫晚晚往下滑找到了那个头像是蓝色风筝的人发的朋友圈。【今天终于可以见到你了。你会开心吗?】卫晚晚点了个赞,回了她一句:【一定会的。年年旅途愉快~】卫晚晚是个美食主播,做这一行已经快五年了。起初她刚直播的时候,直播间只有寥寥几个观众。但却有一个观众从她直播开始到结束都会在她的直播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以为这个人是官方派来监督她直播的机器人。因为对方的id是一串数字23592311423114231519149看上去就是胡乱打的数字。直到有一天卫晚晚心情不好,为了时长勉强开着直播,那人也准时进了直播间。当时卫晚晚就同她说,爱扣分就扣分吧,今天不想播。谁知对方在公屏上问她怎么了。那时候卫晚晚还觉得公司的监督员还挺有人情味。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只是这个人正好闯进她直播间,觉得她没观众太可怜了,这才在她直播间留下。知道对方是女生后,卫晚晚也加了她的联系方式。后来直播间几乎每天都有她的身影。不过不再是顶着那个一长串的数字,而是换了个简单的【lwwforever】从平时的聊天中卫晚晚觉得对方是一个缄默的成熟女人,但是年年的朋友圈总给她一种青春期少女的感觉。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发一条伤感的朋友圈。每次卫晚晚瞧见了也会回复一下,劝她不要那么伤心。卫晚晚点进年年的头像主页,瞧见三天前年年发的那条朋友圈。底下还有两人的聊天记录。【我好想你。】这是卫晚晚加上年年好友的五年来,瞧见她第N次说想那人。这次卫晚晚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点个赞或者安慰她早些睡。而是回了她:【想就去见啊,光想有什么用呢年年。】lwwforever:【她会想见我吗?】她?原来年年喜欢的是个女生啊。晚风:【你们之前不是朋友吗?她肯定也想见你吧。】lwwforever:【真的吗?】晚风:【真的真的,回去吧,去见喜欢的人。】lwwforever:【好。】想来应该是她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吧,让年年这么快就动身了。早知道她的话这么有用,就该早些告诉她了。想有什么用呢,当然要见面才有意义。卫晚晚的评论没有立刻得到回复,想来应该是没空,等到她抵达飞机场后才收到年年的回答。【晚晚,我到了。】卫晚晚只当年年是在报平安,回了一句加油之后,便关掉了对话框,瞧了眼时间正好到下机时间,连忙给江存颜打了个电话过去。“姐姐,我看见你了,你站在那儿就好了,我过去。”卫晚晚站在原地,左右张望着。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一张俏脸。“姐姐。”江存颜穿着一身鹅黄色大衣长裙,脖颈之间围着一条白色围巾,脸埋在围巾之间,眉眼弯弯,对着她笑。这哪里是卫晚晚在顾璃手机里看到的高冷御姐,就是一个甜妹啊。看到江存颜眉眼弯弯,脸颊两边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她心都软了。“颜颜,路上辛苦了。”卫晚晚见状早已忘记了来时的担忧,伸手帮她拿行李。江存颜手中的行李箱递到卫晚晚手中后,步子停了下来,突然开始解自己脖颈间的围巾。就在卫晚晚不解之际,江存颜将白色长围巾系到了卫晚晚脖颈间。两人站在飞机场大厅,距离很近,像是在拥抱一样,卫晚晚能够闻到江存颜身上的栀子花香。和她人一样甜又迷人。她听见江存颜自责的声音:“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这时候来凉城,姐姐就不会大冷天地出来了。”“不不不,听说你来我可开心了。”颜颜还是这样喜欢替别人考虑。卫晚晚想将围巾还给江存颜,却见她莞尔一笑,像是猜到了自己想做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看,高领的。”“如果因为我让姐姐感冒生病了,我会很自责的。”瞧见江存颜面露为难,卫晚晚停下了解围巾的手,笑了笑:“那我就戴着了。”江存颜从她手中将行李箱又拿了过来,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本来就够麻烦姐姐了,这点小事还是我自己做吧。”卫晚晚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低头望见自己脖颈间多出来的白色围巾。这一刹那,她竟觉得,她不是来接人的,而是被接的。“我怕迷路,姐姐牵着我好不好。”江存颜朝她伸了伸手。实际上从大厅出去,门口就有等候的出租车,根本不可能存在迷路的情况。这个话,相当拙劣。但卫晚晚却想也不想地握住了她的手,觉得江存颜说得对。颜颜素来单纯,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地心中肯定很恐慌。江存颜的手冰凉,卫晚晚握得紧了些。以前高中的时候,卫晚晚就知道江存颜体质偏寒,每年一到冬天手脚都难暖和。而她正好相反,一年四季手都十分暖和,所以冬天的时候她帮江存颜暖手,夏天的时候江存颜帮她解暑。卫晚晚低了低头,无意间将头埋进了围巾之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很好闻,和方才江存颜靠近她时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飞机场门口有很多出租车,卫晚晚选了一部拉着江存颜坐了进去。和司机说了地址后,卫晚晚开始帮江存颜暖手。“颜颜是来凉城出差吗?”卫晚晚抬眸询问她,却见对方眼神落在她脸上。闻言江存颜撇开了眼睛,回道:“想在这里定居。”“真的吗?”卫晚晚虽然回凉城好几年了,但实际上她在这里的朋友并不多。“嗯,最近可能要打扰姐姐一段时间了。”江存颜见她欣喜,也弯了弯唇。不管怎样,卫晚晚还是在乎她的。“没事的,颜颜想住多久住多久,我家有很多空房间。”“可以一直住下去吗?”“可以啊,”卫晚晚声调上扬,像高中时候那样摸了摸江存颜的头,“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呢。”江存颜嘴角一僵,勉强笑了笑。她知道,卫晚晚确实只将当她当妹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可是她不想只当她最喜欢的妹妹。她要做卫晚晚的爱人、伴侣。要和她一起过一辈子。这一次回来,她不会再放开卫晚晚了。再也不会了。

    260 人在读01-10 16:13

  • 高维入侵

    七流|其他|连载

    01/七流我曾故意丢下一枚棋子。有人问我为什么抛弃它。我回答,怜悯。*司辰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因为视力不好,他干脆没有开灯,摸索着打开收音机,听起早间新闻。“庄山区产生新的 高维入侵全文免费阅读_高维入侵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01/七流 我曾故意丢下一枚棋子。 有人问我为什么抛弃它。 我回答,怜悯。 * 司辰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 因为视力不好,他干脆没有开灯,摸索着打开收音机,听起早间新闻。 “庄山区产生新的空间折叠区,导致143人失踪,21人死亡。经专家检测,此折叠区危险程度为3A,该区域已隔离。请市民们注意躲避,安心等待空间折叠结束。” 因为房间隔音太差,司辰甚至听到隔壁住户的嗤笑:“3A,搁这搞旅游风景区呢?” 司辰没有发言,他顺着梯子爬下床,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准备给自己做个早饭。 科技发展的现在,仅需短短10秒,传温锅里的水就在电磁炉上沸腾。 司辰把鸡蛋放了进去,死死捂住唇,压下几声沙哑的咳嗽。 隔壁住户又低声道:“病秧子。” 这里的房子都很小,像一个个鸽子笼。 司辰的家没有厕所,只放得下一张上下铺。上铺睡觉。下铺就是厨房和储物柜,塞进了小型洗衣机、微波炉。转身是房间里唯一的水池。 总计5.2平的房间,但因为是在“安全区”,还向阳,价格却极其昂贵。 司辰能住在这样的棺材房里,已经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幸运。 200年前,世界发生第一次大型空间折叠。累计产生数百个空间折叠区,覆盖近4亿人口。这次空间折叠持续数年,四亿人无人生还。 一个生僻的名词走进普罗大众的视野:高维入侵。 时空总计十维,他们所处的宇宙在第4维度,是异次元生物的猎场和温床。而出现时间不等的空间折叠区,则是连接不同位面的通道。 发生“高维入侵事件”频率低于1的区域,被称为安全区。这里秩序安定,经济、科技高度繁荣。其他区都被叫做“灾区”。 全世界百分之一的土地,容纳了世界近百分之三十的“公民”。 …… …… 秩序在混乱后重组,现在是新历47年。 司辰今年22岁,无父无母。像他这样的孤儿,在高维入侵后的世界有很多。 他们会交予社会统一抚养到12岁,完成义务教育后分配到不同厂房。 只有极少数人,能获得继续读书的资格。 司辰从小成绩优异,很幸运地拿到百分之一的升学名额,读完了中学,又在千军万马中考上大学,取得了生物学学士的文凭;最后以全校绩点第一的成绩,签约入职蛇杖集团的生物实验室。成为一名科研人员。 这个年头的文凭格外值钱。 司辰目前住着的这个狭窄的小房子,就是公司分配的安置房。普通大学生还分不到。 尽管小,房子的市价却炒到了三百多万信用点。 如果有可能,司辰也想读研。可惜读研三年,学费起码上千万,光靠他自己实在无力承担。 有许多基金会的投资经理人来见过他,最终都遗憾离开。 “你各方面数据都非常优秀,但是……”每次,那些经理人欲言又止,惋惜的目光总是停留在司辰的脸上。 司辰长得很好看,像亭亭结香兰的树。大概连老天爷都不允许这样的完美,他的左眼是一片朦胧的白色。但这并非馈赠,而是因为残疾。 他瞎了一只眼。 作为每个月可以领300块钱的残废,他直接失去了光荣进化的资格。 所谓光荣进化,就是将人类和高维物品进行融合,最后成为新的生命体。不少人会死在这一过程中,但成功者无一例外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读研学费如此昂贵的原因之一,就是每个研究生能免费获得一次进化的机会。 数据表明,身体素质越好,融合成功的概率越高;像司辰这种残废,成功率基本为0。没有人愿意拿为数不多的高维物品去赌。 在司辰身上投资,未免得不偿失。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司辰准备去趟医院。 他长大的地方有严重的核污染,因此从小患有基因病,隔段时间就需要去医院拿药。 吃完早饭,司辰戴好墨镜,拿出盲杖,朝电梯走去。在秩序尚存的文明社会,当瞎子能省去很多麻烦。 他住在66楼,乘着电梯下楼,一路上打招呼的住户都格外热情。 像他这样从灾区落户安全区的大学生,是很受尊敬的。 谁都知道现在落户的难度,更别提司辰毕业后还分到了一套房。尽管有些小残疾,但也称得上人中龙凤。 司辰进了交通站,乘坐公交抵达医院。 因为医疗费用昂贵,今天来医院的病人并不多。司辰有预约,没等太久就来到了诊疗室。 负责给他诊断的医生是他的大学的师兄,叫杜景天。 杜景天用扫描仪载入他的数据,填表的手一顿:“10支生物制剂,你一个月就用完了?” 司辰坐在他面前,微微低下头,看起来有些许的紧张:“我身体不太好。” “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杜景天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司辰。你有公民证,生物制剂只需要1000,这东西在黑市价格三万。你的病情一周只需要1支,你每个月来,我都是给你开10支。” 他压低了声音:“不要把我当傻子。你就算一半拿去去卖也够了。我给你开的剂量,被发现的话,三年之内都别想评职称了。” 司辰摘下墨镜,一黑一白的眼睛里蓄着朦胧的泪。 “师兄。”他的手有些微微的发颤,“对不起。” 杜景天的背脊一僵。 司辰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温热的泪从他的手指缝里溢出来:“我想读研,我都考上了,但是付不起学费。” “我本来可以保研的。但是最后一年实验数据被篡改了,有人动了我的数据。最后主席团认定我学术造假,保研名额被顶替了。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司辰死死咬住了唇,身体一个劲打颤:“我念了四年大学,绩点永远是第一。同学职级都是SSP,我却只能从最底层的科研员做起。师兄,我不甘心啊。” 杜景天张口,好几次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声叹息。 虽然早毕业一年,但司辰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大家内部交流过一阵,都觉得司辰多半是被陷害了。 可司辰当初得罪的是季家人,谁敢为他出头? 东岚大学是世界最好的大学,面向全社会招生,但能考进来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最差也有安全区户口。 资源的鸿沟让教育也成为一道鸿沟。司辰来自灾区,孤儿,还是残废。能考上大学说是奇迹也毫不为过。 但也就这样了,这是他目前能碰到的天花板。现在的世界不需要天才,需要可以随时替换的电池和螺丝。 杜景天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司辰的场景。他跟在导师的身后,面容有些赧然,一黑一白的异色瞳孔像是漂亮的玻璃珠。 杜景天的心一软,无奈道:“去拿药吧。” 他把医药单递到了司辰的眼前。 司辰抬起头,眼里有些许的光彩:“……谢谢。” 他拿着药方,离开诊疗室。低头,重新戴上墨镜,遮盖住眼里淡淡的嘲讽,对自己的。 刚才杜景天碰到了他的手指,有些反胃。 事实上,司辰不讨厌这位师兄,甚至感谢他的良善。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对触碰感到反胃。 他保研名额被顶了是真的;想读书也是真的。除了眼泪以外,其他都是真的。 司辰知道自己可怜。但他并没有那么在乎。 *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因为心情不错,司辰有些想抽烟。 只是手在口袋里摩挲片刻,还是挪了出来。 这年头烟属于垄断资源,因为加了镇定剂和多巴胺激素,是交易时的硬通货,昂贵异常,多抽几根一个月工资就没了。 他提着半透明塑料袋,袋子里是一盒感冒药,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着10支昂贵的生物制剂。 RH型基因修复液。这是司辰就职公司研发的低端产品,也是市面上流通最广的基因修复剂。 医院的附近有条老街,背靠交通站,多年没修缮,瓷砖都结着层黑黑的油垢。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里监控坏了,一直没人管。 司辰走进“山城小面馆”,放下盲杖,点了份小面。 现在正值饭点,来来往往吃饭的人不少。 他拿着盲杖,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点了六个点。这是约定好的接头暗号。 半分钟后,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坐在他的对面。 司辰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对方一眼。 对面的人长相很普通,在人群里,就像是一滴水融入海中。唯一有些特色的是那张自带笑意的微笑唇,给人一种良善的错觉。 青年接过药,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10根?” “嗯。” 青年觉得有些有趣:“可你身体是真的不好,不给自己留点?” 司辰没忍住抬起头,用看弱智的神情看他:“好了还怎么买药。”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种低级的基因修复液已经对他没什么作用了。然而他的公民权限又买不到更好的药。 青年被呛了一下,小声询问:“我最近有个大单子,能挣很多钱。要不要加个通讯号?” 司辰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不去。” 他对搞钱很有兴趣,但他知道什么可以搞,什么不能搞。 还有些搞了会不小心把自己命搞没。 司辰很惜命,毕竟活着才有未来。他孑然一身,死了遗产还不知道会便宜谁。 见司辰态度坚决,青年也没勉强,把一张卡垫在了餐盘底下:“这顿饭我请。” 两人互相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司辰也不在乎这些药会流到哪里去。他把卡装进了自己的钱包。 无内鬼,交易结束。青年呼噜噜吃完面,提着药走了。 片刻后,司辰的山城小面到了,红油辣子淋在细长的面条上,还有小半碗猪肉臊。闻起来很香。 司辰吃的很开心。 他算了一下,自己目前攒了快两百万。照这个速度,明年就能读研。 一个研究生的学历能让他获得更高的公民评级,也能找到收入更好的工作。最重要的是,获得光荣进化的资格。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他离开餐馆,走在去交通站的路上,却在转弯处,被一把尖锐的匕首抵住后腰的时候。 司辰深吸一口气,手握紧了盲杖:“谁?” 匕首抵住的地方是肾脏。 摘一个肾不会死,但肾破了容易大出血,会死。 “司辰。来自灾区,从小经历过两次空间折叠。东岚大学基因生物专业,学士学历。”匕首抵着衣服,轻轻转了个圈,“如今在蛇杖集团旗下科研所工作,居住在长安街道107号胶囊公寓,单身,无近亲。你猜,你失踪后,多久才会有人发现?” 司辰问这么一句,倒也不是真的好奇来人是谁。他是为了收集信息。 说话的人声音清亮,年龄不会太大。不熟悉。要么是陌生人,要么是伪音。 “你想干什么?”司辰话音紧张的发颤,神情却异常平静。 沈雁行:“我……” 他的话只说出了个开头。因为下一刻,司辰手里的盲杖动了起来。 他下手毫不留情,这个力道在正常情况下,甚至能打碎人的膝盖。 可特殊合金制成的盲杖打在沈雁行的膝盖上,却只发出刺耳的、金属互相碰撞后才有的嗡鸣。 司辰的心一沉,视线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人握住手腕,压在了墙上。 司辰不矮,身高180。骨节自然不会太小。可沈雁行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司辰感觉到了,握住他的那只手冰冷异常。 沈雁行装的是机械义肢。 沈雁行摘掉了司辰脸上的用来装瞎的墨镜,笑着问,“谈笔生意,如何?”

    521 人在读12-04 18:29

  • 路人甲不务正业[快穿]

    岁寒时|其他|连载

    江城的十月依然潮湿闷热,刚刚下过一场雨,学校的树叶上也浸染了晶莹剔透的水滴。一旦有人从树下经过,就坠落下去砸在人的脑门上。所谓春困秋乏夏盹冬眠。对于学生来说,一年四季都有犯困的理由。讲台上大腹便便的数 路人甲不务正业[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路人甲不务正业[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江城的十月依然潮湿闷热,刚刚下过一场雨,学校的树叶上也浸染了晶莹剔透的水滴。一旦有人从树下经过,就坠落下去砸在人的脑门上。所谓春困秋乏夏盹冬眠。对于学生来说,一年四季都有犯困的理由。讲台上大腹便便的数学老师挥舞着手脚讲解题目。几个学生捂着嘴打哈欠,泪花从眼角溢出。老师写完一道公式望向讲台下,镜片下的目光一紧,掰下一节粉笔,随手一甩,在下方一个学生的脑门上留下一个白点。“欸……”男生哎呦一声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正好对上数学老师的视线,一下子就吓清醒了,心虚地缩下脑袋。被他这么一喊,其他有睡意的同学也被惊醒,赶紧装作正襟危坐的模样。“同学们,你们已经高三了,还有不到一年的时候就要高考。说了你们多少次了,抓紧时间学习,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在做什么?睡觉的、吃零食的、说小话的……上课睡觉,下课疯玩,你们对得起父母辛辛苦苦的培养吗?”“……”数学老师拧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拍着讲台。下面的学生哪里听得进去这念叨,却是各怀心思。数学老师十分不高兴,扫视一圈指着黑板说:“谁来解一下这道题?”下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一下子消失了,几乎所有人都垂下头逃避他的视线。数学老师又皱了皱眉,拿起名单随便念了一个。“白、白湘湘……是转学生吗?你告诉我这题怎么解。”第三排中间有个女生心里咯噔一下,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女生五官漂亮,一张小巧的脸白皙凝霜,穿着肥大的校服也比其他人更美更清纯。她一站起来教室里的很多人都忍不住投去目光。后排的男生一个个看着白湘湘的背影挤眉弄眼。教室后方靠窗的男生穿着校服,从里到外都板板正正一丝不苟。教室里的所有动静在耳边,他压根没有抬头,无所谓地翻着课本。“宿主宿主,这个白湘湘就是你的暗恋对象。”脑子里有个机械般的声音突兀响起,除了陆逢川没人听得见。陆逢川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瞥了一眼,在心里说:“是原主的暗恋对象。”“可是……宿主现在就是他呀。”那个机械声絮絮叨叨地说。“现在的时间点就是男配在课堂上给女主解围,得到女主好感的时间点。宿主,女主现在很尴尬,你按照原来的剧情帮忙回答问题就可以啦~~”“这次英雄救美之后女主就会对宿主产生好感哒……”“9967!”陆逢川合上课本,在心里默念:“闭嘴。”9967的声音顿时弱下去:“宿主,做任务最忌讳消极怠工……的……”9967的最后一个字淹没在陆逢川平静的眼神下。陆逢川嗤笑,一脸无所谓:“谁说我要做任务了?”任凭9967怎么念叨,陆逢川也视若罔闻。现在这个身体不是陆逢川自己的身体,这个世界也和他生活的世界不是同一个。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叫做9967的系统。某天这个在他脑子里疯狂输出的家伙突然找上他,自称“炮灰转正系统”,编号9967,邀请他参与它的时空之旅。说是邀请,陆逢川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直接被虏到系统空间,现在这个身体就是他的第一个任务者,一个和他同名的高三学生。这个任务简单来说就是将原本的炮灰身份变成主角,取代男主的位置,站在女主角身边。至于系统做这些能得到什么,不外乎能量灵魂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到这个身体里的时候9967就把世界线剧情传输给陆逢川。这个世界是一本校园言情小说,女主白湘湘高三转学到江城一中,认识了作为校霸的男主秦恒。两人经过一系列甜蜜、误会、吵架、秀恩爱,学渣女主和校霸男主互相治愈,认真学习考上大学,最后在大学里继续秀恩爱。这和陆逢川有什么关系呢?他在这个故事里是个暗恋白湘湘的男配,成绩优异,学校公认的学神;长得清秀性格温柔,被评为校草。白湘湘转学来江城一中跟不上这里的学习进度,第一次月考就垫底,本来觉得她应该是新任校花的人转头给取了个“草包美人”的称号。原主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小时候和白湘湘认识,后者转学过来就认出对方,不过白湘湘没有认出他,原主就没和她相认,默默关照她。数学课上白湘湘回答不出问题,原主挺身而出为她解了围,白湘湘对此非常感激,两人就熟悉起来,原主也在这些相处中喜欢上白湘湘。不过他毕竟没有男主光环,白湘湘和他相处也只是为了他帮她补课,还因此让男主误会吃醋。正好白湘湘被秦恒的霸道强势所扰,就告诉秦恒如果他再这么自我,就和陆逢川交往。秦恒当然不信,但不妨碍他看原主不顺眼,他是江城一中的小霸王,家里有权有势,招招手就有小跟班前仆后继帮他教训“不识好歹”的人。于是原主倒了霉,先是放学路上经常被人殴打,接着在学校里也有人处处找他的麻烦,秦恒更是一次次警告原主离白湘湘远一点,好好一个学霸成了他们校园欺凌的对象。原主那时候觉得秦恒占有欲太过,限制白湘湘个人交际是不对的,再加上白湘湘和他哭诉,原主不忍心见到暗恋的心上人难过就屡次帮她。秦恒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一怒之下,让人把他带到天台,推搡之间原主脚滑掉下天台摔死了。秦恒吓得脸都白了,他家境优渥,父母花钱摆平了这事儿,对外说原主因为高考压力大自杀了。不过真相后来被白湘湘知道了,这也是这本小说里男女主之间最大的争端,白湘湘和秦恒因为这件事陷入冷战,两人一度分道扬镳。后来秦恒遭遇车祸,生死一线,白湘湘发觉自己还是爱他的,不眠不休照顾他直到醒来。秦恒醒后大彻大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和白湘湘道歉,极力补偿他亏欠的人,最终得到白湘湘的原谅。两人一起学习,考上了大学。而原主的生命永远停留在那年冬天,剧情后期被提起也是以秦恒的口吻表达他对少年时轻狂举动造成的事故感到遗憾和后悔。陆逢川回忆起9967给他看的剧情,此时白湘湘和秦恒已经互相有了好感,虽然最后一层窗户纸还没揭开。原主是个书呆子看不出来,陆逢川清楚白湘湘分明是拿他当备胎,利用他补课的同时又让秦恒吃醋。男女主之间的感情如何跌宕起伏,陆逢川无所谓,既然他来了就不打算掺和进他们之间,当那个工具人。至于炮灰转正、迎娶女主就更没兴趣了,做主角不是非得和女主在一起的。他不打算按照原主的意思给白湘湘解围,但不知是不是剧情的推动,下一刻数学老师还是点了他的名字。白湘湘看着黑板上的题目,咬了咬唇,艰难地调动思维。无奈的是,她刚才走神了,压根看不懂题目,站在那里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数学老师皱了皱眉,目光在其他人身上绕了一圈,定格在陆逢川身上:“课代表陆逢川,来回答一下……”陆逢川停顿了一下,表情没什么波动,缓缓站了起来。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黑板上的字迹,快速准确地说出了答案。数学老师满意地点点头,招手让他坐下。“回答的非常好,这道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陆逢川同学刚才的解法。还有一个复杂的解法,不需要你们学会,但是一定要知道怎么用,看黑板……”他掰了一节粉笔,背身在黑板上刷刷刷书写起来,同学们提笔疯狂抄写,老师和学生都忽略了第三排还站着的白湘湘。“宿主……不对的,”9967看着白湘湘羞愧的模样,说:“是英雄救美啊,女主现在都快哭了……”陆逢川心情不错地回它:“心理素质太差,还要再练练。”9967被宿主哽了一下,有些纠结。陆逢川不会给它解释,9967不是人类,大概并不理解小说里一笔带过的这个剧情为什么让女主的反应截然不同。原剧情中原主看到白湘湘表情不对,知道她不出问题时就主动站了出来,以他对两种解题方法有疑问为由把老师的注意力拉到了他这里,老师自然而然让白湘湘坐下了。而陆逢川是被喊起来的,此时白湘湘在全班同学面前站了很久回答不出问题,又被不高兴的老师忽视,肯定没有原剧情中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下,白湘湘不会再过来“感谢”他了吧?陆逢川的好心情持续到下午放学之前。今天是周五,铃声一响教室里就有人坐不住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不时出现。班主任照例说了一些激励的话宣布放学话音刚落就有人跳出教室。陆逢川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余光瞥见白湘湘回头、很快朝他走过来,手上的动作加快,背上包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白湘湘眼见陆逢川从后门走出教室,失望地叹了口气。她还想问问对方以后能不能向他请教问题,怎么走的这么快?******“宿主,白湘湘刚才要和你说话。”“我知道。”9967:“……”9967:“宿主,求求你了,攻略白湘湘就能完成任务,很简单的。”陆逢川走在路上:“没那个兴趣。”9967不死心:“可是我们已经绑定了,是一体的……”“那是你单方面觉得,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当时我可没答应你要做什么鬼任务。”陆逢川满不在乎的语气让9967顿时感觉慌乱,而这种慌乱也从它的语气中流露出。“做任务有很多好处的。宿主喜欢这个世界吗?只要完成任务我们还可以去往很多不一样的小世界……完成任务得到奖励,我可以分给宿主……”陆逢川饶有兴趣地问:“奖励?说来听听。”分给他?这么说它之前打算独吞让他白做工。好样的,9967。小说网www.w.com请牢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343 人在读01-22 20:16

  • 如何一人饰演狼人杀[综英美]

    颜荀|其他|连载

    【一般零点前更新——!】*推推基友沐裕鹿的《柯学围观咒术界的好运莱》——■■■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和同学玩《狼人杀》的时候穿越世界。手持自动绑定的【平民】卡,化身成为哥谭大学中的一名普通大学生——瑟维利安。瑟维利安好奇地开启了自己的抽卡扮演之旅。【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面对着阿卡姆出逃的随时随地会带来灾难的罪犯们,身穿合身深色警服的男人压了压警帽的帽檐,神情坚定,代表着正义:“因为我是一名警察。”——在突如其来的毒素瘟疫面前,头戴古老巫师帽的红发女人,纤长指尖在眼前两支装着不知名药水的玻璃瓶上轻点,姿态慵懒:“一瓶是毒药,一瓶是解药。告诉我,你的选择?”——当满月时的月光洒下,无法隐藏的狼人在无辜群众面前暴露出自己非人的外表,在无数人惊恐的目光之中,披上斗篷转身逃离,他自语般的低喃:“你们都被他们给欺骗了!我并不是……!”——从未预知错误的预言家满目悲悯:“阵营的正反面,到底是以谁的角度判断的?”瑟维利安打开系统界面,刷刷刷地弹出数条消息:【您已解锁上述卡牌,还有“猎人”、“魔术师”、“傀儡师”“锈剑骑士”等卡牌等待您的收集!】超英超反们:瑟维利安,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瑟维利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笑)#无cp,不掉马。时间线混乱,为剧情服务。推推自己的原创耽美!《马甲遍布全地图》,游戏背景NPC觉醒!

    848 人在读03-04 21:24

  • 我的师妹不可能是傻白甜

    归山玉|其他|连载

    东海罗山,是青阳国山峰之最。罗山靠海而生,山高两万丈,想要登顶,须得过海市蜃楼,再攀万丈悬崖,对外有言:非圣者境界难以上罗山。山腰往上日夜有云雾环绕,在山巅大片奇花异草遮掩中,隐约可见红墙 我的师妹不可能是傻白甜全文免费阅读_我的师妹不可能是傻白甜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东海罗山,是青阳国山峰之最。 罗山靠海而生,山高两万丈,想要登顶,须得过海市蜃楼,再攀万丈悬崖,对外有言:非圣者境界难以上罗山。 山腰往上日夜有云雾环绕,在山巅大片奇花异草遮掩中,隐约可见红墙黑瓦。 黑瓦之下的屋中布满烛火,惨白的蜡烛在地面摆放成一个个小圈,靠近桌案处的蜡烛偏长,照亮挂在案上的一幅老旧画像。 画纸边角泛黄,像是浸水后让颜料,固定线条的支架散去,于是只见五彩斑斓的颜色,却不知画中景物。 夜里零碎的月光从屋顶洒落,落在桌案左手边的摇篮里,襁褓中的婴孩正巧睁开懵懂的眼迎接月光。 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虞岁才慢慢接受自己变成一名婴儿的事实。 婴儿状态的虞岁精力十分有限,不是睡就是睡,清醒的时间很少。 她这才刚醒,漆黑的眼珠子缓慢地转了转,发现自己还在这座阴沉诡异的房间。 屋外一直有侍女守着,偶尔会开门进来看看虞岁的状态如何。侍女见虞岁睁眼后,便去请示素夫人。 素夫人是她的母亲,只在虞岁清醒的时候来看她。 推门而进的素夫人身似扶柳,长发如瀑垂落在白色的绸缎锦衣,她有一双极黑的瞳仁,在苍白肤色与脆弱身姿中显得妖冶的瞳仁。 素夫人只是安静地看着虞岁,不常说话。 虞岁努力装成一个真正的婴儿,装疯卖傻试图逗素夫人,包括但不限于傻笑、流口水、四脚朝天。 她想从那张绝色容颜上看见点为人之母的欣慰表情来。 可素夫人始终保持着平静冷淡,今儿更是匆匆看她一眼便离去。 虞岁遗憾地捏了捏自己的小拳头。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要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素夫人的孩子。 好在母亲的想法虽然捉摸不透,但她还有一个三岁的阿姐。 阿姐青葵也喜欢在虞岁醒着的时候来看她,常跟她碎碎念,拿自己在外面摘的花凑近去冰一冰妹妹的小脸蛋,见虞岁咯咯地笑出声后,阿姐也会跟着她开心地笑。 在素夫人走了没一会,身着红袄长裙,被打扮的精雕玉琢的小女孩进屋来。青葵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面的烛火圈,来到摇篮前,她要踩在足凳上踮起脚才能看见摇篮里的虞岁。 “花花。” 青葵将手中还带着露珠的梅花在虞岁脸蛋上轻轻一碰。 虞岁回以笑声,青葵也望着她笑。 虽然分不清到底是她在陪小孩玩,还是小孩陪她玩,但虞岁很快又感到累了,闭上眼入睡。 * 按理说后半夜虞岁就不会再醒,可她却觉热得不行,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忍不住在襁褓中扭动身子,将双手举起散热,却毫无用处,无奈又疲惫地睁开眼。 月光依旧,在阴沉昏暗的屋中,这一束月光像是为她而来。虞岁极黑的瞳仁倒映光芒,忽觉有些奇怪。 光束中有浮尘飞舞,这并不稀奇。 可此刻这些浮尘沾染了颜色,游动的速度也比往常要快上许多,逐渐在虞岁眼中变作燃烧的细碎星火。 奇怪的,她竟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星火在光束中坠落在她身上,没有传来任何灼烧痛感,虞岁脑海中却出现星辰碎裂的一幕: 天上无数流星飞坠,永不熄灭的火焰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万物崩溃惨叫,高楼坍塌,大地崩裂,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人间炼狱之景。 星火中有黑色的灰烬飞舞,千千万万的灰烬连接成无数长链,朝火海中扭曲的五道身影追去。 虞岁耳边传来断断续续、扭曲狰狞的恶鬼之音: “灭世者。” “异火。” “你。” “赶尽杀绝。” 虞岁一瞬回神,月光依旧,光束中没有星火,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觉,可她脑海深处燃烧的一簇火焰告诉她,这是真实存在的。 ……不、不是吧? 虞岁缓慢地转动眼珠子,试图在周遭寻找什么,内心有些恍惚。 在异世界从零开始已经很难令人接受了,忽然之间又被告知,你的身份其实是会毁灭世界的大魔头,正在被全世界追杀——可我还是个才刚满月的小孩诶! 虞岁捏了捏自己的小拳头,我要靠什么毁灭世界,靠我这婴儿大的拳头? 不太好吧。 虞岁正思考着,忽听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她浑身汗毛直立,试图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门上有两道血迹,血水顺着门缝朝屋中流去,守门的侍女浑身是血,悄无声息地靠门滑倒在地。 虞岁听见悦耳的长刀出鞘声。 屋中的婴孩大气不敢出,动也不敢动。 这才刚知道自己灭世者的设定,追杀的人就到家门口了? 虞岁正考虑要不要喊素夫人救命,就听素夫人清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不是圣者,以十三境强闯罗山之巅,算你运气好,能撑到这里还没有死。” 虞岁看不见外边的情况,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屋外的男人咳嗽两声,哑着嗓子道:“你也是十三境,不也在这罗山之巅?” 素夫人说:“我能活,你不能。” 黑袍老者嘿了声,抬手抹了把嘴角血迹,一手提剑,地上的影子有些摇晃。他站在院中月色下,盯着屋门前的素夫人道:“难说,我能到这,你以为其他人会到不了吗?只要你的孩子们不死,就永远会有人来。” “天下九流十三境者,只多不少。” 屋中的虞岁转了下眼珠,听起来不是她灭世者的身份暴露,才招来杀身之祸,问题出在素夫人那。 素夫人极黑的瞳仁在夜色中尤为明亮璀璨,宛如燃烧的星火,没了白日的平静疏离,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杀意。 她说:“可惜了,你这个年纪,若不来走这一遭,或许还能入圣。” 虞岁再次听见刀剑出鞘声,碰撞声,声声清脆,带着磅礴之力,仿佛在斩天劈地。 素夫人嘴上说着可惜,手中杀招却一点也没有为他人可惜的意思。屋中烛火摇曳,屋外缠斗的影子倒映在门窗,影子飞速变化,看得人眼花缭乱。 虞岁也想看到一星半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这会连翻身都难。 她的耳边只能听见风声,猛烈的风声和屋门被敲打的巨响,黑袍老者试图绕过素夫人破门,却被拦在外边无法前进一步。 这名九流十三境的黑袍老者过海市蜃楼、攀万丈悬崖,到山巅早已被罗山的寒云霜雾重伤,也要不顾生死,拼着最后一口气完成使命。 两道人影已至门前,屋门未开,屋中大片烛火受压一面倒去,火苗被压弯腰,忽地熄灭。 刀剑脆响的声音仿佛就在虞岁耳旁,屋门被破,有人重重地摔倒在地,吐血不止。 纤细的白衣身影站在门口垂首看去。 黑袍老者双眼逐渐失去光彩,张嘴时血流不止,他最后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 襁褓中的虞岁安安静静,不敢动弹。 好像结束了。 作为一个刚满月的婴儿,面对这种情况该如何? 虞岁犹犹豫豫,嚎了两嗓子,表示作为婴儿有被吓到。 素夫人听见孩子哭嚎,目光从黑袍老者身上转移到虞岁,她进屋时抬手挽花,满地烛火重燃。 屋中恢复光亮,虞岁看见走到身边的素夫人,便朝她咧嘴笑了笑,不知道第多少次试图亲近这位母亲。 素夫人盯着她看了会,在虞岁傻笑时,缓缓朝她伸出手。 虞岁以为素夫人要抱她起来。 她维持笑脸,眼见那葱白玉指靠近,朝她的脖子落下。 ——咦? 素夫人伸出的手掐住虞岁的脖子。 ——诶! 素夫人清明的眼眸透露自己下定决心,五指用力,就要捏断虞岁的脖子,恰在此时,两人都听见青葵的声音从外传来:“娘!” “花花!” “我给小妹的花花!” 青葵出现在门外时,素夫人瞬间收手,眼中倒映门口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后有瞬间的恍惚。 “又、死人啦?”青葵在门口不敢进去。 素夫人朝她走去,语气是对虞岁从未有过的温柔:“葵儿,走,别呆在这。” 青葵懵懵懂懂,牵着素夫人的手离开。 两人都没有回过头。 素夫人听身边的女儿好奇追问这次死的又是谁,神色却有几分恍惚,脑海中闪过之前的一幕: 她掐住那孩子时,那双黝黑的眼依旧在笑,完全不知自己已是命悬一线。 新来的侍女将死去的侍女带走,关上门后,屋中又只剩下虞岁一人。 重新燃烧的烛火摇晃时,在地面浮现一道道火圈,入侵死去的黑袍老者血脉,将其化为灰烬。 虞岁望着月光缓慢地眨了下眼,无人能从那双眼中看出任何情绪想法。 她想: 脖子好疼。 * 素夫人连着一个月都没有来看虞岁,也没有再遭遇刺杀,就连青葵也来得断断续续。 虞岁趁自己清醒时,试图理清当前局势: 从那天晚上的刺杀中得知,她住在名叫罗山之巅的地方,来刺杀的人是九流十三境,目标是杀了素夫人的孩子们。 意思是不用杀素夫人。 可素夫人为什么要杀我? 如果不是出生当天她就看见素夫人,确定彼此的亲子关系,按照素夫人对她和青葵的区别待遇,虞岁就该怀疑自己不是素夫人的亲生孩子了。 若不是亲生的还情有可原。 可对亲生女儿也能狠下心的原因是什么? 虞岁想不出,她现在是个小婴儿,自保能力为零,就算素夫人想杀她也没办法,只能躺平任掐。 她想着想着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嘀咕:就我这样随便用力一掐就死,一点金手指都没有,主角光环也没有,还灭世者? 有病! 主角光环就算了,我这设定拿的一看就是正义主角最终通关要打败的反派。 虞岁闭上眼,静心凝神,意识剥离,视角从外看内,见到了脑海最深处那一簇约莫指甲盖大小、始终没有熄灭的火焰。 虽然这玩意看起来像金手指,但除了能看见,无法触摸、召唤、沟通,暂时还无法知晓它有什么用。 虞岁甚至不能确定它是不是灭世的“异火”。 比起金手指,它更像是一种印记。 如果是异火,那要怎么召唤触发灭世? 仔细想想,灭世者一共有五人,也就是说除去她,还有四个倒霉蛋,那灭世者会不会有特殊的联系方式? 也许单打独斗不行,得凑齐五个才能触发灭世。 虞岁打了个哈欠,陷入沉睡前,忽然见那火苗一闪,火中出现一个缓慢转动的小黑点。 她的脑海中响起数道声音: “哟,又是哪个倒霉蛋要死了?” “怎么不小心点。” “咳咳……” 虞岁瞬间打起精神来,强迫自己不准睡过去。 咳嗽的沙哑男声听起来状态不是很好,他咳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说:“你们……是谁?” 最开始吊儿郎当的男声说:“灭世者呗。” 第二个温柔的老者声音也道:“灭世者死亡时,会通过火灵球产生共鸣。” 第四个雌雄难辨的声音说:“你是怎么死的?” 沙哑的男声低笑道:“……被烧死。” “草!”第一个男声道,“老子这没水!” 虞岁还来不及问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被焚烧的灼痛感毫无预兆地降临,在最初的大脑空白过后,婴儿的惨叫哭喊快要掀翻了屋顶。 守在门外的侍女慌忙进来查看。 虞岁浑身骨骼血肉都被烈火蒸烤,无法压制这痛苦,只能放肆惨叫哭嚎。 痛! 痛痛痛! 痛痛痛痛痛痛!

    2440 人在读04-20 13:04

  • 为夫体弱多病

    鱼西球球|其他|连载

    【每晚9-10点日更,下本开《微臣诚惶诚恐》谢谢大家!】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4、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预收文:《微臣诚惶诚恐》【一个老婆失忆之后重新开始谈恋爱的小甜饼】皇帝与丞相隐婚的第七年,南方突遭暴雨,河水决堤,百姓苦不堪言。权相黎岫自请南下治水,历时三月,终于巡视完河口村庄,修好千堵围堤,回京的马车上,黎岫看着木箱子里装着的上百封书信,一阵头疼。糟糕,光顾着治水,忘了看老攻情书了……黎岫估摸着路程,日夜兼程地拆阅天子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书信,一封封提笔回复。终于,书信见了底,车队回了京,相爷一抬头,眼下乌青,径直昏了过去。独守空房三个月的皇帝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老婆,就见人晕倒在了护卫怀里,恨的牙痒痒。很好。不回信、不照顾好身体、现在还敢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抱了,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天子走下步辇,当着百官的面从护卫手里抢走丞相,亲自抱回寝殿,朝野震惊。第二天,操劳过度的丞相悠悠转醒,看见一片明黄,有人阴沉沉着目光盯着他,吓得他一抖,抱着被子就往床角滚:“……你是谁?”天子:“?”反了天了!他还没算账,老婆就不要他了!?才出去三个月就变心了吗!这天下哪有比他还好的男人!?天子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家丞相半天,猛地一甩衣袖出门,吩咐暗卫:“给朕查!丞相此行都见过哪些人,说过哪些话,连只公兔子都别放过!”他倒要看看谁敢跟他抢人!-黎岫最近有点惆怅。他一个幼稚大学生穿越到古代,成了聪明绝顶不得不熬夜恶补知识狂卷才不崩人设的权相就算了,这个国家皇帝脑子好像还有点病。上朝盯着他不放,下朝就得去勤政殿议事,好不容易天色将晚他终于能回府了,皇帝跟个被遗弃的大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惹得黎岫每次出宫前都得在他头上摸两把,时刻担心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皇帝宰了,简直诚惶诚恐。直到又一次群臣上柬,请求皇帝选秀之后,帝王勃然大怒,步下金銮,赶走所有大臣侍卫,站在黎岫面前,声音又哑又委屈:“你要我选秀?”黎岫被帝王威仪吓得要死,道:“陛下该为皇嗣考虑。”皇帝气疯了:“可你又不能生!”黎岫:“?”皇帝:“你是我老婆,要皇嗣你自己生去!”黎岫沉默一个世纪那么长,摇头:“我不信。”皇帝:“是真的!”黎岫:“证据呢?”皇帝掏出了两缕绑着红绳的青丝、一只酒壶、两只酒杯、三大箱保存完好的书信,跟起居郎编撰的起居注……皇帝如数家珍:“这是我们成亲时结的发,这是洞房夜喝合卺酒用到的酒壶跟杯子,这是起居注,你自己看看,除了你赶我去上书房的时候,我们俩哪晚没睡在一起?”皇帝哀怨异常,痛声控诉:“你还让我选秀?你没有心。”黎岫:“……”糟糕,好像是真的,那真的是他的字!

    1372 人在读10-10 16:08

  • 八零之发家养娃

    络缤|其他|连载

    第一章“我不是跟你商量,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今天晚上这赔钱货无论如何也必须送走!你要舍不得,就带着她一起滚出我们高家!”一个尖利的声音在陆夏耳边嗡嗡作响,让她不得不掀开沉重的眼皮。她模糊中看 八零之发家养娃全文免费阅读_八零之发家养娃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我不是跟你商量,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今天晚上这赔钱货无论如何也必须送走!你要舍不得,就带着她一起滚出我们高家!” 一个尖利的声音在陆夏耳边嗡嗡作响,让她不得不掀开沉重的眼皮。 她模糊中看到一个长着三角眼的小老太太指着她的鼻子骂着什么,口水都要喷到她的脸上。 “现在为了躲计划生育,谁家第一胎生了女儿的,不是偷偷把孩子送走?我们家都已经够好的了,你是没瞧见多少家生了女儿直接淹死的。就你会作!你这是要绝我们高家的后,你这么恶毒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刘秀梅越说越生气,尤其看着跟木头一样没有半点反应的儿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我就说不能娶你个丧门星,非不听,现在很是要把人给气死!” 刘秀梅从一开始就反对她宝贝儿子娶了这么个乡下丫头,瞧瞧现在,肚皮不争气生了个赔钱货不说,还不准把孩子送乡下去。 不把孩子送乡下,怎么生二胎?现在抓得严着呢。 他们费老大劲打点,才能用这么个办法继续生,可这死女人倒好,愣是一直不肯! 现在实行计划生育,要是把这丫头养在身边,以后她就甭想再抱孙子了!他们老高家就断了香火了! 她刘秀梅从前一连生了五个丫头片子,不知道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罪才生了这么个宝贝儿子,可不是让这个女人来糟蹋了。 刘秀梅真是后悔,当时这赔钱货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直接从医院抱走,哪里还这么麻烦。 不,早知道这样,就算当时宝贝儿子高天佑怎么闹腾,她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当初这女人凭着自己的狐媚样,勾引了自己那心思单纯的儿子,让儿子跟迷了魂似的非她不娶。 刘秀梅当时是一万个不乐意,一个农村出来的姑娘,家里还穷得叮当响,怎么配得上她儿子这样的好人才? 要不是当初她听说陆夏至家里特别会生儿子,陆夏至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哥哥家有三个小子,其中两个还是双胞胎,陆夏至还有个姐姐,竟然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和一对龙凤胎。 整个县城双胞胎都不多,陆夏至姐姐两胎都是两个,那可是绝无仅有的。 哪怕她是住在偏远的乡下,依然传到了县城,让一些苦于没孩子的都慕名跑去看,想沾沾喜气。 再者,她和丈夫高永进确实犟不过儿子,又看陆家人竟然这么会生儿子,想着都是一家人,陆夏至应该也差不了,而且她还是个高中生,就勉强同意了。 没想到,陆夏至第一胎竟然是个女儿!而且还撞上了计划生育,娶了这么个要啥没啥的儿媳简直倒霉到家了。 刘秀梅恨恨地戳着陆夏至的脑门,把陆夏至推得一晃一晃的。 “别以为这次你现在装这么个死样子这事就这么算了,今儿要么这赔钱货滚蛋,要么你跟这赔钱货一起滚蛋!你以为你还能跟没进门一样忽悠天佑,呸,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天佑看了都犯恶心!” 此时的陆夏至早不复从前的娇艳,整个人枯瘦如柴,白皙的皮肤变得蜡黄,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变得凹陷无神,乌黑靓丽的头发变得枯黄、稀疏。 这么走出去,谁也看不出来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女人,瞧着至少得有三十多岁。 从前一直为陆夏至美貌倾倒的高天佑,如今都不忍多看她一眼,现在两口子都是分开睡的。 刘秀梅没少幸灾乐祸,让你当初仗着自己有几分好颜色蛊惑我家宝贝儿子,让儿子跟他们作对,现在报应了吧! 要不是怕离婚影响不好,整个县城都找不到几个离婚的,刘秀梅早就不客气地把这个女人和那赔钱货都给赶走另娶了。 刘秀梅其实动心过,依照她儿子这样的好人才,就算是二婚也能找个各方面都好的。 可离婚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肯定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们家在县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要是陆夏至再生不出儿子,那他们就没必要去在乎那些,抱孙子才是第一件大事。 陆夏至被指着骂也无动于衷,眼神都是涣散的。 刘秀梅也不管她有没有回应,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直到骂累了才停下来。 “我已经让人去找生子药了,等孩子送走之后,就赶紧再跟天佑生一个。要是再生不出个儿子,你也给我麻溜地滚蛋!” 刘秀梅说完摔门离去。 门里的人依然呆坐着,木愣愣地没有反应。直到床上的婴儿哭泣,她才有了动作。 她熟悉地将孩子抱起来,打开领口,将‘口粮’塞到婴儿的嘴里,眼神才渐渐地聚焦,有了生气。 陆夏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已经能掌控这具身体,眼前景象也变得清晰起来。 看着怀里闭着眼睛努力吮吸的小婴儿,她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 她并不是陆夏至,她名叫陆夏,上辈子连续加班猝死的。 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再次睁眼,穿越到了四十年前,变成另外一个人,还年轻了十几岁。 刚才她一直在接受原身的信息,无法控制身体,面对刘秀梅的咒骂也没法进行回应。 作为一个重男轻女家庭出身的女孩,陆夏最痛恨的莫过于重男轻女的封建落后思想。 她之所以这么拼,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想证明给大家看,女人可以比男人更优秀! 陆夏是个丁克,从没想过要孩子,没想到这辈子被迫成为了一个母亲。 通过原身的记忆,陆夏肯定原身此时已经患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症。 原身产下女儿的那天,公婆一知道性别,直接转身离开医院。 丈夫也埋怨她怎么这么没用,孩子都没看就走了。 生产后的第一天,原身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差点没给饿死。 从医院回来以后,她根本没资格坐月子,不仅像以前一样干活,还要自己照顾孩子。 这些还罢了,每天还要受到语言攻击,婆婆还有丈夫头上的五个姐姐,轮番对她进行轰炸,认为她就是个扫把星,要害他们老高家绝后。 公公倒是不说话,可那冷漠的眼神让她不敢直视。 最让原身崩溃的是,丈夫有异常情况。 其实从怀孕时起,原身就已经感受到了丈夫的异常——开始注重外貌,经常借口工作忙早出晚归。 有时候她还能在他身上闻到陌生的味道,在他衣服上找到其他女人的头发。 原身曾问起,被高天佑怒骂她仗着怀孕开始作,成天在家太闲的,总喜欢想些有的没的。 生下女儿之后,他更不加掩饰,望向她时眼底尽是厌烦和嫌弃。 原身胆敢说一句,就被用她生下女儿这件事指责、辱骂她,仿佛她生下女儿是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从此再也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一般。 所有总总让原身极其痛苦,整个人宛如身处黑暗之中,令她感受到窒息,看不到一丝光芒。 她不止一次想要离开这个世界,还想带走不被人待见的孩子。她走了孩子也难逃一死,不如母女一起做个伴。 兴许老天看不过去,就将陆夏带到了这里,陆夏至用自己的生命换取陆夏好好对待自己孩子,尽心将她抚养长大的承诺。 怀里小孩儿吐出‘口粮’,皱着眉头扁扁嘴,却没有哭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陆夏通过原身的记忆读懂了小孩儿的表情,这是还没吃饱就吸不到奶了,委屈。 陆夏笨拙地托着孩子转了个方向,换另一边喂她。之前原身没有彻底离去所以动作流畅,现在完全由她控制,哪怕有原身记忆,动作依然生涩。 陌生的触感让陆夏不由眉头一皱,哪怕做好准备,也还是不太适合这种情形。 有奶喝,小孩儿又闭上了眼,小手抓着陆夏的衣服,用力吮吸。 陆夏望着怀里还没有完全长开,瘦瘦小小,长着个大额头,脑袋上没长几根毛的孩子,却反常地觉得很可爱,好像失去了审美一样。 她还感受到自己的情绪被这小婴儿牵动着,看到小孩儿因为自己奶量不足导致吮吸艰难而揪心,为没能让她吃饱而愧疚。 陆夏很害怕这种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她挪开眼,开始考虑目前的处境。 孩子今晚就要被送走,她现在就必须带着孩子离开高家。 可离开高家,她们母女住哪?靠什么维持生活? 原身没有正式工作,嫁进来之后一直伺候这一家子人,为人老实,完全不知道存私房钱,手里一毛钱都没有。 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嫁妆,当初拿了高家五百块的彩礼钱,也全都留在家里了。 当时原身家中困难,接连出事击垮了这个家,彩礼钱都用来还债了。 一开始是陆夏至父亲上山打柴,不小心摔下山,摔成了重伤。 把家里的钱全都给掏干净了,这才勉强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从此再也干不了重活。 第二年,原身大嫂早产生一对双胞胎,一生下来就进了保温箱。为了救两个孩子,家里把能卖的都卖了,还跟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 正准备上高二的陆夏至,再也没法读下去了,她在父亲摔成重伤的时候,就已经不想上高中了,可家里人不允许。 原身学习成绩很好,学校老师都说她的成绩只要能保持,至少能考上中专。 只要能上中专,那就能吃上商品粮,一毕业就成国家干部了。这对于现在大部人农村人来说,绝对称得上是鲤鱼跳龙门。 当时的中专必须通过高考录取,直到今年也就是1982年,才有通过中考录取的小中专。 现在高中实行两年制,陆夏至再坚持大半年就能参加高考。老师们都纷纷劝说,这时候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现在家里的状况容不得陆夏至继续读书,在乡下能让一个女娃上高中,是非常少见的,都认为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了。就算以后有出息,也帮衬不了多少,因此资源都是倾向男孩的。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还欠了不少钱,却供她一个女孩上高中,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再者,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他们县高中的教育在省里是非常落后的,她虽然在县高中成绩不错,可放省里就不起眼了。 如今高考录取率非常的低,谁也不能保证陆夏至一定能考得上,她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就选择了放弃。 这一次,家里人不再说些什么,他们实在是山穷水尽了,根本交不起学费。 陆夏至当时刚十七,正是女孩儿最青春娇艳的时候。她从小就长得好,皮肤白里透红,头发乌黑,一双明亮的大眼好像会说话似的,嘴唇如同樱桃一般诱人,开始发育的身材玲珑有致,哪怕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也不能掩盖她的美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 看过她的小伙子,少有不心动的。得知她不再读书,哪怕知道她家里的状况,上门求亲的人也不少。 陆夏至为了缓解家里的压力,选择嫁给了当时最为殷勤、彩礼钱也给得高的高天佑。 高天佑是农机厂的工人,父亲还是农机厂车间的副主任,这条件在县里是很不错的了。 就是人长得矮了点,但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对于农村出身的陆夏至来说,算是高攀了。 因为这五百块彩礼钱,让原身对高家极为地感激,也让她在高家低人一头。 平日里她主动把所有的家务活都给揽了,不管婆婆和几个大姑子怎么刁难,她也从来不埋怨一声,一直任劳任怨,没有私心,也从没想过要反抗。 陆夏对此不给予评价,毕竟她占了人家的身体,总不能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筷子骂娘。 可她现在需要钱,否则寸步难行。 陆夏在脑中搜索,眼前一亮,有办法了!

    178 人在读07-26 00:50

  • [综英美]我应当是个场面人

    有秋|其他|连载

    埃丽卡在盘两颗圆润光滑的铁球。或者说,表面上看起来,她正用自己那只对于女性来说不算太纤细柔美的右手,像是盘核桃一样灵活地转动着两颗锃亮反光的铁球。但实际上,她只是利用磁场操纵着这两颗铁球在她的 [综英美]我应当是个场面人全文免费阅读_[综英美]我应当是个场面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埃丽卡在盘两颗圆润光滑的铁球。 或者说,表面上看起来,她正用自己那只对于女性来说不算太纤细柔美的右手,像是盘核桃一样灵活地转动着两颗锃亮反光的铁球。 但实际上,她只是利用磁场操纵着这两颗铁球在她的掌心上自己盘自己。 这种下意识的小动作有助于她思考,埃丽卡此时也确实在沉思。她在思索两个非常具有哲理性的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儿? 关于前者,她在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证件上得到了一点答案,至少拥有了一个名字:埃丽卡.兰谢尔。 但她本人并没有非常满意这个名字,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个更加男性化的名字,比如埃里克.兰谢尔,或者马克斯.艾森哈特。 说到底,光这具身体是女性这一点就足够让她觉得诡异违和了,还好这个女人算不上柔弱。 她去浴室照过镜子,镜中女人有着一张或许算不上美丽但绝对称得上锋利的面孔,眉梢高高挑起,唇线在放松姿态时就绷得很直,带着一种天然的冷淡与刻薄。身形更是与肉感和丰满无关,瘦且挺拔。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彰显了她凌厉的气势,覆盖全身的肌肉线条又蕴藏着胜过一般人的力量。 她还着重仔细观察过自己的双手,盯着那略显粗糙厚重的皮肤角质层,最后根据那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经验,判断出这应该是一双习惯使用各种枪械的手。 但她身边没有配枪,并且以她操纵磁场的能力,一枚硬币就能解决绝大多数问题,枪除了用于伪装之外毫无意义。 这很奇怪。 至于后者,如果手机上的地图定位没有出错的话,她现在所处的城市名叫哥谭。 而她对这座城市毫无印象,甚至荒谬地觉得这是一座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城市。 尽管如今她并没有能称之为记忆的东西,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感觉,但她仍固执地认为自己是对的,有问题的是这座城市,以及她现在所处的环境。 想到这里,埃丽卡慢腾腾地抬起眼,用那双冷淡的灰蓝色眼睛一点点描过周围。 非常标准的单身公寓,标准到甚至比不上酒店来得温馨,所有的家具都刻板而单调,似乎它们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履行最基础的用途。 她在坐下来沉思前就已经仔细翻过一遍公寓了,这里面没有足够体现私人性的物品。也就是说,除了一张身份证,她无法通过这个疑似是她个人居所的地方对自己有更加深入的了解。 她甚至有理由怀疑自己是个无业游民,不然怎么连本合同书都翻不出来。 但考虑到手机里半个联系人也没有,干净得就像是崭新出厂,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神秘特工。 埃丽卡感到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她本能地觉得自己不能够这样轻松地闲着。她应当有一份非常伟大的事业需要成就,有一批忠心耿耿的追随者需要领导,还有一群道貌岸然的小虫子等着她去掀翻基地连根拔起,最后埋进土壤毁尸灭迹。 她应当是个场面人,能将金门大桥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为什么要玩弄金门大桥? 掌心两颗铁球越转越快,完全超越了被人盘的正常转速。碰撞摩擦之间甚至迸发出一点星火,溅射出来的火光烫着了埃丽卡的指腹,也拉回了她逐渐沉入黑暗的思绪。 她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缓缓停下手中转动的铁球。然后她似想起什么,从口袋中翻出自己的钱包,目光沉沉地望着里面屈指可数的几张美钞,半晌后幽幽叹息一声。 在彻底想起自己的事业之前,她还是先去找一份工作吧。 虽然觉得自己并不介意踩着法律的底线跳踢踏舞,但在熟悉现状之前,埃丽卡暂时还不想被警察盯上。 就当是去认识这座名为哥谭的城市吧。 埃丽卡想。 她收拾好钱包和证件,再拿上自己那只比钱包还干净的手机,离开了公寓,带着点打量和探究走进街道的人群中。 她慢慢走着,一边低头看着手机,就像是绝大多数手机瘾患者那般,一边拿余光瞄着周围,若有所思。 随着拇指的上下滑动,她大概了解了哥谭这座城市在网络上的评价。结果就是烂透了、坏死了,去竞选全世界犯罪率之最也没什么压力。 而根据她的观察,哥谭市民确实瞧着都挺冷淡的,至少在面对陌生人时,他们会更多地抱有警惕的情绪。 好处是因为高犯罪率带来的压力,让哥谭市民们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某种冷幽默,精通各种批判和自嘲。 不过埃丽卡在阅读那些文字时,心中毫无波动。原因也很简单,她对哥谭这座城市没有情感,更没有归属感。 但她莫名还挺在意那些超级罪犯的,特别是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超级罪犯。 埃丽卡停止滑动,目光落在照片中美貌明艳的红发女人身上。她穿着由绿色常春藤叶组成的紧身衣,就好似废墟上肆意生长的常春藤,哥谭的阴霾都压不住那般鲜艳张扬的色彩。无数藤蔓簇拥着她,就像是在簇拥着它们的女王。 他们称呼她为毒藤女,一个能够操纵植物的超级罪犯。 她望着她,心中缓缓掀起波澜。 正常人类显然是无法操纵植物,那么毒藤女又是如何做到的?是利用特殊的科技手段,还是上天赐予了她某种神奇的天赋,让她成为了一种……新人类。 像她一样的,天生的超能力者。 一想到毒藤女或许会是她的同类,埃丽卡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可控制地柔软了起来,越看她越觉得她美丽动人。 哦,她真可爱。 报复社会的目的很可爱,用于报复的手段也很可爱。但这样的行为显然是无组织无意义的,她还需要一些引导…… 埃丽卡眨眨眼睛,眼睛中掠过一丝迷茫。 引导什么? 她一时想不明白,但还是默默把阿卡姆放进了自己的待定计划之中。等摸清楚现状之后,她会去那里走一趟。 不止是毒藤女,所有异于常人的超级罪犯都值得她去关注,她对他们一视同仁。 至于现在,请容许她先去炼钢厂应个聘。 没错,炼钢厂。 埃丽卡觉得不会有比这更适合她的工作了,而且还有点微妙的熟悉感,就好像她以前也曾在里面工作过。 最后的结果也很顺利。 尽管她是一位女性,但看着她的大个子以及适应车间时堪称得心应手的熟练度,哥谭本地的一家炼钢厂还是接纳了她,直接上任。 于是,埃丽卡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炼钢厂车间工人。 她勤勤恳恳工作,每日都超额完成任务,效率起飞的同时质量还好。不到一个月就得到了车间总管的认可与嘉奖,获得“优秀炼钢工人”的称号,走向升职加薪。 然后,埃丽卡被突然热情的工人们拉去聚餐庆祝。结束后夜色已深,而她在独自一人回家的路上终于亲身体验了一次哥谭的坏名声。 她遇到了罪犯犯罪现场。 哦,再严谨点。 蝙蝠侠痛欧罪犯犯罪现场。 黑漆漆的夜晚,黑漆漆的大蝙蝠。用那双一看就包裹了特殊材质的拳头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揍在倒霉罪犯的身体上,沉重的打击声伴随着罪犯急促的呼吸声奏响在寂静的街道上,还有那磨砂般嘶哑失真的嗓音,低低响起一声声直击灵魂的拷问。 那已经不是在轻轻敲击罪犯的心灵门扉了,那简直就是在暴力拆门。 不可否认的是,蝙蝠侠很擅长营造恐惧。 因此,绝大部分哥谭人偶遇蝙蝠侠打击罪犯都会选择躲开,而非像隔壁大都会市民遇到超人那样,说不定还想着等到事后问他要个签名。 但埃丽卡没有,她选择了近距离围观。 她对蝙蝠侠挺好奇的,出于他在哥谭的名声。他将自己化身为哥谭的阴影,化身为哥谭的恐惧。就目前她在网络上了解到的,很难说哥谭人对这位城市义警有多少好感,不少人还怀疑蝙蝠侠究竟是不是人类。 谁知道他那黑漆漆的蝙蝠制服之下藏着个什么东西?部分哥谭市民甚至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个答案。 恰好,埃丽卡对这个答案也很感兴趣。不过她更希望对方不是正常人类——哪怕真的是个蝙蝠怪物呢,那也有趣多了。 但是很可惜,就她所观察到的,蝙蝠侠展现出来的能力确确实实还属于人类范畴。就是超规格了一些,至少埃丽卡不认为自己能训练出那样强大的格斗技巧。 但她可以用他的钩索捆着他在哥谭的夜晚自由飞翔。 埃丽卡又站了一会儿,最后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她并不知晓——当然,她实际上也并不在意——在她转身之后,哥谭的义警先生朝她离去的方向投去一瞥。 蝙蝠的监控记住了她的脸,等他处理完手下这批罪犯回到蝙蝠洞后,她的资料也将递到他的面前。 有关于这个过于冷静理智,看他的目光像是在评估什么的,非常可疑的女人。 蝙蝠侠从不会忽视任何一点异样,也不会放过任意一个可疑的存在。至少在哥谭这座城市,事情往往以最糟糕的可能性发生。 …… 两小时后。 蝙蝠侠望着资料中给出的“优秀炼钢工人”,并再三确认她来到哥谭的这段时间里真的只是在认认真真打工后,陷入了沉默。 哥谭是盛产天才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才济济阿卡姆”这一句将哥谭式冷幽默展现得淋漓尽致的话。 那些超级罪犯在成为罪犯之前,往往拥有着一份相当漂亮的履历。要么有钱,要么有才,要么二者兼具。像这样只是廉价劳动力的,说真的,还挺少见的。 红罗宾端着咖啡,用微妙透着赞许的语气评价道:“至少她工作认真不划水。” 蝙蝠侠:“……”

    288 人在读10-22 23:06

  • 渣了美强惨女主后[快穿]

    琼玖谦|其他|连载

    昏黄暧昧的灯光充盈了整个房间,正对房门的是一张硕大的完全无法忽视的软床,暗红色的床单上一抹白皙的身影。那里蜷缩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半.裸女人。透明蕾丝花带的裙摆堪堪只到大腿,暗红色的床褥衬得她肌肤雪白 渣了美强惨女主后[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渣了美强惨女主后[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昏黄暧昧的灯光充盈了整个房间,正对房门的是一张硕大的完全无法忽视的软床,暗红色的床单上一抹白皙的身影。那里蜷缩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半.裸女人。透明蕾丝花带的裙摆堪堪只到大腿,暗红色的床褥衬得她肌肤雪白细腻,莹润着淡淡的白光,隐约氤氲着了羊脂玉般细腻柔和的色泽,丝滑的衣衫从圆润的肩头滑落,从胸口雪白的肌肤逡巡而下,精致瘦削的锁骨都映出暗淡的光。身材因未完全发育有些青涩,但却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和弹性,女孩脸上却没有同龄人应该有的蓬勃朝气,反而一脸魅惑气息。她微微眯起眼,狭长浓密的眼睫犹如天上皎洁清冷的弯月,眉如青黛,眉尖若蹙,掀开眼皮,眨了眨眼,再看时双眸中已是泪光点点。“过来。”看着门口的方向,女孩轻轻抬起细瘦的胳膊,葱白纤细的手指微勾,站在门口不敢动的人如同被下了降头,眼眸闪了闪,不自觉缓缓走了进来。“再过来近一点。”看着她讷讷站在床尾,双手交叉在小腹前死死绞着衣角的忐忑模样,女孩弯了弯眼眉,轻笑出声,笑声里充满了嘲笑和讥讽。来人更不知所措了,耷拉着肩膀深深埋着脑袋,两股战战,身子下意识向后转,时时刻刻都想逃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惶惶不安的神情,女孩缓缓勾唇,床单的暗红反射过灯光,在她的脸颊上晕出两团绯霞。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女孩面容娇羞,未语先笑,但眼底却射出凌厉的不容拒绝的光,她嘴角下垮:“不听话吗?我让你过来,是聋了听不见我说话啊?!”那人身子微微颤了一瞬,立刻乖乖听话走上前来。对方还没站稳,女孩猛地伸手,一把拽住来人的衣襟猛地向下拉。那人吓了一跳,瞳孔慌乱,挣扎着想要起来。女孩却伸出食指,轻轻抵在对方的唇上:“嘘,不要动。”双膝抵在身下人的腰侧,女孩慢慢地倾身下去,精致细腻的脸庞在对方的眼中逐渐放大,最后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准确无误地将温热湿润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她扭了扭身子,臀正好坐在对方的小腹上,也跟着蹭了蹭。【!!!】444惊呆了。【宿主你在做什么?】女人眉尖轻扬,眼底溢出不以为然的轻佻:“我太保守了吗?看不出来吗?我在诱惑她啊。”444迷茫——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勾引她?纱裙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裙摆微微上卷,莹润整齐的贝壳一般可爱的指甲被染成了淡淡的橘粉色,此时抵在身上那人的腿上微微蜷缩着,就像是抓牢了某人。【你的任务是羞、羞辱她,通过践踏主角自尊的方式激励她奋进,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不穿内裤高抬脚,还坐在对方的身上,你是疯了吗?……“砰——”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空中迸溅开来,刹那间土砾飞扬,沙尘乱舞。一个踉跄的身影在沙尘中慢慢清晰起来,她痛苦地捂着胸口,缓慢又勉强地站起来,踉跄两步蓦地吐出一口鲜血。热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再也站立不住,终于还是摔倒在地上。要死了吗?终于要死了?五脏六腑犹如钝刀搅拌一般,但她脸颊却慢慢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眼底流露出终于要解脱的如释重负般的情绪。她微微闭上眼,感受着饱受折磨的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逐步失去掌控,感官顿时轻盈起来。灵魂悬浮在空中,眼前一片虚无缥缈,什么都看不清楚。是死亡的前奏。颜汐嘴角勉强勾出一抹满意的弧度。就在她静静等待死亡的静寂十分,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我很高兴。”颜汐眼睫轻颤,惊讶地睁开眼,看着声音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即便是化成灰他也能第一时间认出的人。长长的带着大波浪卷的黑发,一双仿佛天生高高在上,任何万物只是蝼蚁的高傲眼眸。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身体是罕见的狼狈,至少是颜汐从未见过的狼狈。满身血污,头发凌乱,白衣也被炮轰的看不出原本样式和颜色。只是——污血沾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竟一点不显违和,毕竟不管处于任何场合,面对何种场面,她都能保持镇定自若,游刃有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颜汐眼睑下垂,自然垂落在地上的手慢慢攥拳,但却因为力道不足而放弃了。她颓然说道:“果然还是不能就这么死去吗?你要救我吗?抓我回去,再绑起来关起来,作为你的物件、或者附属品家……毫无人格地继续活下去?”时间流逝。就在颜汐以为没有回应,计划再一次失败了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道轻轻的,不仔细听甚至根本听不见的叹气声。“我总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你。”不知道?怎么拒绝我?难道你不是一直在做这样的事吗?现在的你到底是怀揣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颜汐轻嗤一声:“你可想好了,执意要把我带回去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以后会发生多少次类似的事。”不会的,没有了,这已经是她耗尽全部精血和力量能做出来的最大的破坏力了。如果这样还是死不掉的话,她这辈子都逃不开了。轻柔的手抚摸上脸颊,颜汐抬起脸,对上一双陌生又熟悉的眼眸。说熟悉,是因为这些年她不知每时每刻都在看着这双眼睛。说陌生,是因为——这双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也是她不能理解的。身子僵硬一瞬,颜汐张嘴正准备说话,却被对方陌生到甚至有些虚假的语气和声音制止了。“去吧,如果你快乐的话。”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犹如蛛丝,将她整个身体细细密密地缠绕起来。就在这一片空灵下,颜汐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逐渐化作无数个光点,四散开来。颜汐以为自己死了,但她没想到,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一次睁开了眼。莫名其妙绑定了脑子里的这个系统。444,她倒是挺喜欢这个谐音的。虽然再一次没死成,但彻底脱离了那个世界,那些家事……那个人。和真的死了,好像也没什么差了。……444对于和她的绑定也是一脸懵逼。444刚结束培训,正准备上岗,各项操作还不熟悉,一顿操作猛如虎之后……绑定了不是自己选定的甚至是不知名的宿主。整个系统都要崩溃了,毕竟为了考核通过,它万里挑一了最适合任务的。没想到任务开始,就被破坏了。444就差嚎啕大哭了,颜汐虽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格外淡定。她镇定地听着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冰冷机械音抱怨累了,音量逐渐降低之后,尖锐地提问道:【能解绑么?】444大惊:【你要解绑?你会死的?】一片沉默。444不自在说道:【我也会被判定不及格的。】【所以?】【……我们合作吧。】444原本计划是威胁加恐吓绑定宿主的,毕竟解绑后宿主直接死亡,可不知为何,它觉得,这个宿主身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她大概是无所谓生死的。又是好一阵沉默。444紧张,情不自禁地屏息。【说说看合作内容。】大概是无聊,颜汐懒洋洋道。似乎不好玩的话,她下一秒就会选择直接死亡,444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它斟酌着说道:【其实你可以把这当成是一场游戏。】【游戏?】是觉得麻烦吗,宿主微微皱眉。444立刻改口道:【每个世界我都会给你找最有钱最有权最有势的身份,就算是要死,过几天好日子再死……不、不好吗?】颜汐忽然笑了,示意444继续说下去。【每个副本都会有一个气运之女,从小就要接受天道的考验,只有通过才能站在世界的顶端。气运之女是带着天道光环的,不管如何她最后都一定会成为这个世界最顶端的存在,但如果她太弱了,就不足以支撑起整个世界,所以需要有外界条件敦促她,刺激她,让她……】【气运之女?我不喜欢。】颜汐说的干脆又厌恶。【……所以你可以无脑和她们作对啊!想把她们怎样就怎样!】【真的?】感觉到宿主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眼睛也瞬间亮了好几个度,444有一种说错话了的感觉。【让她们做我的狗也可以吗?】现在,444无比确定,自己确实说错了。只是,已经没有补救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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