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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开成就商城,果然在战场一栏中看到了被点亮的元帅制服。 【元帅制服】 描述:唯一性身份装。 兑换限制:战场挑战累计获得1000场胜利,战场积分榜第一,获得大元帅称号。 兑换条件:玉石*1000。 许思立点击兑换。 【兑换成功,扣除玉石*1000】 手机屏幕上弹出兑换成功的提示,同时,一张品质为玉的卡牌跳了出来。 金光闪烁的特效中,可以看到卡牌上,是一套白色镶金线的华丽军装,卡牌下方写着“元帅制服”四个大字。 随着他兑换成功,游戏正上方开始了全服播报,左下角的系统消息一栏,也开始同步刷屏。 世界消息已经炸开了锅,私信也开始滴滴滴响个不停。 许思立并未理会。 他小心将卡牌收进背包,然后点开地图,选中常用地点。 【正在进入“暗夜公爵的府邸”……】 手机画面在暗淡之后,很快又明亮起来。 精致奢华,又不乏威严肃穆的古城堡,缓缓出现在屏幕上。 游戏里正值夜晚,城堡里灯火通明。 【暗夜公爵[司盛]刚刚从战场返回,正在沐浴更衣】 许思立眉毛微挑,修长的手指轻点屏幕,进入城堡浴所。 只可惜当画面由暗转明后,他的暗夜公爵已经穿戴整齐,除了发丝有些许湿润外,看不出其他的痕迹。 只见月光从天顶照射下来,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上,倒映出一轮明月。 浴池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颀长的男子。 男子拥有一头浅金色的短发,却身着纯黑色的暗夜公爵套装,灰蓝色的眼眸,本应该是温柔的色彩,却给人冷峻威严之感。 在许思立的注视下,他缓缓伸出手,自虚空中抓出一根镶嵌着红色宝石的权杖,在手中把玩着。 忽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男子眼神锐利地朝许思立看了过来。 许思立砸吧砸吧嘴。 虽然知道是游戏的眼球跟随系统,但每次对上司盛的视线,他总有一种与真正的生命对视的感觉。 只对视了几秒,男子忽然神色一变,低下头,对着虚空恭敬地行了一礼。 “神明大人。” 低沉微哑的嗓音,威严肃穆,充满男性的魅力。 许思立眼皮半撩,看着男子背后充满欧式古典风情的露天大浴池,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今天无聊时看到的攻略贴。 帖子上说,浴池场景似乎有段特殊的剧情…… “神明大人,不知您深夜光临寒舍,有何指示?” 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透出几分淡淡的倦意,像是真的经历了一场战斗,刚从战场上归来一样。 许思立回过神,坐起身,指尖按住语音键,轻声说道:“来看看你。” 游戏的下方,浮现出一个对话框。 【你对[司盛]说:来看看你。】 这是游戏内嵌的智能语音系统,NPC会根据玩家的话做出即时反应,算是这个游戏的特色。 游戏画面里,俊美又冷漠的金发男子,轻轻抿了抿嘴唇,表情比之方才还要更严肃正经了一些。 然而,许思立非常了解他。 他的目光一动,落在男子被湿发遮掩的耳朵,果然就见那原本玉白的颜色,渐渐泛起淡淡的粉色。 许思立轻啧了一声。 这个游戏的策划,真的很会。 良久,金发男子弯下腰,再次行礼。 “这是卑下的荣幸。”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浅浅的柔光,浅金色的发丝被清风吹动,亮闪闪的,每一处细节都透着令人沉醉的美感。 许思立倚在沙发扶手上,闲闲地支着下巴,懒洋洋欣赏纸片人的美貌。 过了会,他按住语音键,慢吞吞说道:“给你带了份礼物,换上试试。” 然后他点开背包,选中刚刚那张“元帅制服”的卡牌,想了想又顿住,将浴池的场景变换成花园,这才点击装备。 卡牌化作金点消失,在一片白羽翻飞的特效中,站在蔷薇花架下的男子,眨眼间换了装束。 原本略显阴郁沉冷的刘海被全部梳起,干练帅气的大背头,将男子英俊不凡的五官完全展露。 宽肩窄腰,修长精瘦的身材被包裹在绣着金线的白色军装里,一双大长腿笔直笔直的,套上了直达膝盖的长筒皮靴。 在换装结束的瞬间,军装男子刷地拔出腰间的佩剑,身后的披风随着翻飞而起。 猎猎声响中,气势如虹。 不得不说,这个换装姿势真的很中二,但被司盛展示出来,却又意外和谐。 只是显然他自己并不喜欢—— 男子紧抿的薄唇,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耳朵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许思立却很喜欢。 不枉他花了这么长时间,这套唯一性身份装确实不错,每个细节都狠狠踩在他的审美上。 他再次倒在沙发上,用游戏里的截图工具拍了几张照片作为纪念,随后打开了角色栏。 排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司盛的五星人物卡,后面还有一整排二三星的人物卡牌。 每个卡牌人物都十分精美,拥有不同的属性,以及完全不一样的身世和性格。 这款手游,名为《神明的游戏》。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一款女性向养成卡牌手游。 故事主人公是一位公主,因为王兄意外死亡,她被迫成为了王位第一继承人,但大臣们都不愿意辅佐她,他们更看好她的叔叔。 作为“神明”的玩家,决定帮她挑选四位得力近臣,辅佐她成为国王,并管理好这个国家。 于是,就有了这款游戏的玩法——抽取卡牌,培育出强大的角色,帮助公主过五关斩六将,成长为下一任国王。 这款游戏一经上市,便以其精美的画风、出众的互动系统和优秀的恋爱线,迅速俘获了大批女性玩家,成为年度爆款游戏。 许思立也是偶然玩了玩,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不过他对恋爱线不感兴趣,完全把这当成养成升级游戏来玩。 而其中,司盛无疑最受他的青睐。 许思立点击司盛的人物卡,他的属性面板顿时弹了出来。 看着面板上威风凛凛的大元帅,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司盛的场景。 那时的他,还是个可怜的小奴隶,脏兮兮衣不蔽体地被关在牢笼里,瘦骨伶仃,正遭受奴隶主的毒打—— 这是抽中卡牌时的过场剧情。 每一个卡牌人物都有,每一个的身世故事都不一样。 而现在,司盛不仅长成了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实力上也五星满级,全属性满点,而技能…… 他点击技能树,树上每一个分支都已经全部解锁,并且无一不达到最高等级,光看着这棵树,都能让人产生满满的成就感。 只是…… 现在再加上“大元帅”的称号,他似乎可以毕业了?花了快一年时间,也挺不容易的。 许思立微皱眉。 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浮现心头。 他关掉司盛的面板,又划拉了一下其他的卡牌。 其实再养成一个也不是不行,毕竟其他人物卡牌也挺好看的,但一想到那些繁琐的升级任务,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游戏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费肝。 许思立关掉角色栏。 游戏画面中,白色军装男子依然静静站立在花架下,像是随时在等候着他的指示。 许思立转动镜头,欣赏着这套新外观,忽然一顿。 看着司盛俊逸的脸庞,毫无征兆地,有什么想法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歪着脑袋,等那个想法逐渐成型。 随后,又将那个想法翻来覆去琢磨了一遍,然后,他发现…… 似乎挺有意思的。 许思立再次看了眼司盛,最后决定付诸实际,于是切换游戏界面,调出了通讯录。 他按下一个号码。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立刻被接听了。 “博士,是我。”许思立说道。 “您听过《神明的游戏》这款手游吗?我有一个想法,想问你可不可行。” 他轻声讲述着,手机里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模糊。 “嗯,好,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许思立再次切回游戏。 游戏界面依然定格在他退出的那一刻,一身雪白军装的男子立在月下,披风翻飞,俊逸舒朗。 许思立按住语音键,也不管纸片人听不听得懂,兀自说话。 “司盛,如果见到我,你会怎么样?” 智能语音系统将他的话,如实地翻译成了文字。 许思立并不指望司盛的回答。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那站立在月光下的男子,忽然铿锵一声,将佩剑插回剑鞘里。 紧接着,他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心口。 司盛抬头仰望着许思立,神情虔诚而肃然。 “若神明大人出现在卑下面前,请允许卑下匍匐在您脚边,亲吻您的鞋尖,向您献上至死不渝的忠诚。” 许思立看着他炙热的眼神,微微勾唇。 很好,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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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豪门真少爷我不当了[娱乐圈]

    远上天山|其他|连载

    第一章《八一八某个假装季家少爷的爱豆和季家真少爷季软》“某爱豆今天又暗搓搓地晒代言了,他扮季家真少爷的戏码到底要持续多久?”“晏公公又在唱戏了,季家理他了吗?”“不仅没有,季氏官博这次 这豪门真少爷我不当了[娱乐圈]全文免费阅读_这豪门真少爷我不当了[娱乐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八一八某个假装季家少爷的爱豆和季家真少爷季软》 “某爱豆今天又暗搓搓地晒代言了,他扮季家真少爷的戏码到底要持续多久?” “晏公公又在唱戏了,季家理他了吗?” “不仅没有,季氏官博这次还转发了季软在A市的巡演,季家三少季雪空也加盟了,季雪空不久前才参与了德累斯顿交响乐团的演出,国内一般的演出根本请不到他。” “所以季软是季家人实锤了吧?可惜软软太低调了,从来都不会透露自己和季家人的真实关系,那个季晏就……我很不理解,季家都是A城首富了,怎么就任凭一个小爱豆随意碰瓷?我的谢鸣轩,我的陆苇,我的方屿,我恨啊!!!!” “地球爆炸吧!顺便把季晏带走吧!!” “大马路上随便拉个人也唱得比季晏好听吧?救命!我的耳朵究竟做错了什么?” “季软在C市的巡演我看了,演出服都是H家的高定,他手上那副镯子是C家的高级珠宝系列,70年前发售的,现在的价格在8位数到9位数,季软签的公司绝对没有这样的财力,更重要的是,10年前,A城季家在苏富比拍下了这么一副手镯。” “季晏全是G家和L家的大LogoT和外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审美品味有多土……” 季晏充满敬意地跟完了整个论坛帖,他没有想到,短短一年时间而已,原主就闯下了如此巨大的声名。 他有一点点……不,是亿点点崩溃——在确认自己再度拿到“真假少爷”剧本之后。幸运的是,这次他是真少爷,出生于A城首富季家,是家主夫妇的第四个儿子,可惜在出生之时被抱错,去年才正式回到季家。 可惜的是,这不是他第一次当真少爷。 上次他穿成真少爷的时候,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假少爷,假少爷被他的亲生父母从小宠到大,即便季晏这个真少爷回去了也没对他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相反,在季晏这个出身穷苦的真少爷对比下,假少爷处处优秀处处压了季晏一头,就算季晏想尽办法争也争不过,最后他死的时候,父母也只感叹幸亏还有假少爷在身边。 上上次他倒是穿成了假少爷,真少爷干净爽朗清澈又自强,具体季晏不想多描述,看过《流星花园》的都知道,结局他倒是可以透露一下,他众叛亲离凄凉死去,还是心地善良的真少爷替他收了尸。 季晏在这两个故事里都扮演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角色,结局都是凄凉死去。 谁知道兜兜转转,他居然又一次穿成了真少爷。 这一次,季家父母双双去世,季晏有三个哥哥,还有代替季晏在季家生活了19年的季软。 季晏还没消化完剧情,房间的门“砰”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季晏,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吧?不要在外面消耗季家的名声,你就不能学学软软?” “软软是靠自己的本事红的,他又不能唱又不能跳,不靠着家里挤进娱乐圈还能怎么办?”另一个声音语气凉凉的,提起季晏时是毫无保留的嘲讽。 进来的是季晏的二哥季雨时和三哥季雪空,季家大哥季维接手了季家的生意,季雨时负责季家旗下的一家美术馆和博物馆,季雪空则是当下有名的小提琴家,原先是季家幺子的季软则进入了娱乐圈,成为当下正红的元气偶像。 正如季雪空所说,季软的走红完全是靠自己,没有依赖季家的权势,因为他天生很有艺术天赋,精通十多种乐器,年纪轻轻就从国内一流的艺术学院毕业,如今正在准备一场巡回演唱会,在A城的巡演邀请的嘉宾就是知名小提琴家季雪空。 季软从未对粉丝提起过自己的家世。 刚被认回的季晏就不同了,他在半年前硬挤掉了一个颇有名气的练习生,参加了DW娱乐举办的《偶像世纪》选秀,选秀进行中,他一再对导师和其他选手强调自己季家人的身份,可惜歌也唱不好,舞也不会跳,最终在32名参赛选手中排名倒数第一。 可季晏还是成功出道了,和《偶像世纪》的另外三位人气选手组成男团“翼”出道,自然地,这个结果被粉丝们称为偶像选秀历史上最大的黑/幕,支持“翼”其他成员的粉丝不少,每次“翼”有公开活动的时候,粉丝们都得先把季晏马赛克掉,可即便如此,看“翼”的表演也是快乐伴随着煎熬,因为其他三位成员帅气又有实力,而季晏…… “娱乐圈最希望他消失的明星”投票,在396万人参与的投票中,季晏以366万票排名第一,第二名只有6万票,连他的零头 “全娱乐圈最没有实力的明星”排行第一; 这次季雨时发怒的原因是,季晏接下了一档网络节目的邀约,要在节目里大谈特谈“豪门秘辛”。 “节目我已经替你推掉了,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会切断你所有的经济来源,你给我退出娱乐圈!” 季雨时吼季晏的时候,一旁的季雪空只静静看着,直到手机响了一声,他凉薄的脸孔才沾上喜色:“软软回来了。” “软软回来了?”季雨时眼中也染上笑意,“我们下去吧。” 他甚至顾不上指责季晏了,怒意在这一刻尽数散去,这一刻,他是季软心目中最疼他的二哥。 季雪空倒是多留了片刻,他静静倚着墙,淡漠的眼神看向季晏:“软软回来了,我劝你不要惹他生气。” 季晏没有出声,直到季雪空的脚步声自房间里消失,他才幽幽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啊。” 季家三兄弟完全围着季软转,季家夫妇因为意外去世的时候,季维、季雨时和季雪空三兄弟相互扶持撑起了一个家,那时候的季软不过两三岁,几乎是三兄弟亲自带大的,在这样的氛围里,季晏的确只是陌生人而已。 季家人待季晏也不算差了,在他闯下那么多麻烦之后,季雨时虽然每次都会指责他,可最后还是会帮他把麻烦解决掉。 只能说人和人的相处要看缘分,他和季家确实没什么缘分。 更重要的是,在连续两个真假少爷剧本以失败告终的背景下,季晏也没有折腾的心思了,爱怎样就怎样吧。 …… 季晏在楼下见到了季软,对方正兴致勃勃地向季雨时和季雪空描绘着自己这次巡演的经历,脾气暴躁的季雨时和性格冷漠的季雪空都温柔耐心地听他说着,客厅那一角的氛围不容打破。 可季晏下楼的声音还是让季软注意到了,他微笑着和季晏挥了挥手:“季晏,我看到了你们在ST晚会上的表演,你进步很大。” 季软的表情和语气都一派从容,相比季晏,他才是豪门家族精心培养的小少爷,即便两人身份完全调换,可季家20年的培养已经浸入了季软的骨血里,他完全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更没有出身一般的窘迫感。 季软人如其名,性格很软,面庞白皙干净,说话又轻又柔,和他在舞台上的表演风格完全不同,在粉丝们眼中,这是季软展现出的“反差萌”。 听到季软这么说,季雨时和季雪空齐齐看向季晏,按平时的发展,季晏恐怕只会对季软不屑一顾,或者又喊着让季软这个假少爷滚出季家,季雨时吼他的话都准备好了,可这一次,季晏居然只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然后他就出去了,目光并未在季雨时和季雪空身上停留。 但他的存在的确把客厅里和乐融融的氛围打破了。气氛一时之间很难回到原本的样子,季雪空眼睛微眯,刚刚在楼上他就觉得季晏有哪里不对劲,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 今天,季晏没有叫过他一声三哥。 回到季家后,一方面是为了突出自己的真少爷身份,一方面是为了在季软面前展示存在感,让季软知道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 季晏刚被认回来的那天,他对着大哥二哥和他喊得无比亲热,这反倒让季雪空对季晏产生了一股恶感,因为季晏对原本照顾他的家人一点也不留恋,对刚刚认识的他们也没有丝毫距离感。 可这会儿…… 季雪空瞥了季雨时一眼,却见后者表情中同样有一分错愕。 难道是刚刚吼得太凶了? 别看季晏成天在外面打着季家的名头,可回到季家,他对季雨时和季雪空要多谄媚有多谄媚,大哥季维难得回来,季雨时和季雪空就是他讨好的对象,都这么多回了,不管季雨时吼他吼得多厉害,季晏照样笑嘻嘻地过来讨好。 上回季晏妄想季雪空去当“翼”组合的活动嘉宾,季雨时知道后狠狠凶了季晏一顿,季晏都没多说什么。 季雪空觉得可惜的点就在这里,明明是他们季家的血统,被穷人家养了20年全养废了,天赋、脾气、才华……比软软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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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只耳,听鬼声

    疯子大神|其他|连载

    我比平常人多一只耳朵,他们以为我是怪物。我可能真的是怪物,因为这多出的一只耳朵,能听到鬼的声音。 [展开] [收起]

    52 人在读04-08 21:02

  • 全论坛都在磕真酒的CP

    夜来江水寒|其他|连载

    浓稠深邃到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姬野凌缓缓睁开了眼。狭小沉闷的空间,让他判断自己正身处某个衣柜或者储物间里。被紧紧捆缚的四肢,与塞在嘴里的软布团让他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而炸弹——还有10分钟就要爆炸 全论坛都在磕真酒的CP全文免费阅读_全论坛都在磕真酒的CP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浓稠深邃到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姬野凌缓缓睁开了眼。 狭小沉闷的空间,让他判断自己正身处某个衣柜或者储物间里。 被紧紧捆缚的四肢,与塞在嘴里的软布团让他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而炸弹——还有10分钟就要爆炸了。 姬野凌叹了口气——这还真是,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啊。 24小时前,他还是一名因为通宵赶稿而不幸猝死在电脑前的漫画家。 漫画家嘛,十有八九都会猝死的啦,阿飘形态的姬野凌心态很好地就轻易接受了自己已经狗带的事实,甚至还有心情端详一下在地板上安详躺尸的尸体。 正当他费尽心思想要给遗体摆个好看点的POSS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小光点兴冲冲的从自己的电脑里飘了出来。 这个憨憨电子羊兴奋的说【哈哈总算被老子逮到一个猝死的漫画家了,这几年这些秃头都学会养生了,活的一个比一个久,再蹲不到动画都要完结了,幸好这里还有个小倒霉蛋。糟了,我该走了,要来不及了!】 下一秒,姬野凌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就被告知,他被系统以复活为代价带到了一个以推理少年漫为核心的异世界。 简单来说,他,姬野凌,从三次元平凡无奇的阿宅漫画家变成了某部二次元动漫IP里的纸片人。 系统向他解释,虽然他复活了,但世界意识并不认可他的存在。所以姬野凌现在处于随时都会死亡的状态。 唯一的解决方法是以新出场角色的身份加入动漫接下来的剧情中,让系统所在三次元论坛里观看这个动漫IP的网友认可他的存在。 他要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提升人气,论坛里喜爱他的网友越多,他能获得的生命值也就越多。同时网友对他周边的购买,进行同人产出等行为也会对他的生命值起到重要作用。 当他成为这部动漫的最高人气角色后,系统自动消失,”姬野凌”也将真正在这个世界复活。 姬野凌听完这一系列似曾相识的操作后,砸了咂嘴总结. [所以说,我这个工具人的作用就是成为最高人气角色,骗取漫迷的好感,然后——掏空他们的钱包] 系统噎了一下,随即认可的连连点头【是这样没错。】 [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看看你们丑陋的嘴脸,上面大写着吃人两个字。]姬野凌痛心疾首。 [等我成为高人气角色之后,你们是不是还会在论坛推出我的周边谷,什么学院柄吧唧,大正风立牌,Q版趴趴玩偶,等身挂画和限定香水之类的?] 姬野凌翻了个白眼,用一副看透世俗的表情追问。 【真不愧是我选定的人,居然这么快就理解了我们的意图。】系统满脸惊喜. 【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呢?】 姬野凌略显心虚的低下了头。 [因为我也这么做过……不对,这不重要!] [总之——我同意你们的要求了!反正我也已经死了。不就是成为这部IP里的最高人气角色嘛,我可是漫画家啊,最会把握观众的喜好了。]姬野凌欲盖弥彰地大声喊道。 【滋滋——,条约成立,请宿主观看先导片预告,之后将进行初始资料设置,基本资料设置成功后不可更改】 系统打开了论坛上的一个视频。 姬野凌坐直身体,收起玩闹的神态。向前微微倾身,双手交握抵在膝上,眉头紧锁,全神贯注的看向了先导片。 他需要从中尽可能地分析出更多的信息,系统已经很明确的说明,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任何案件的推理都取决于心。唯一看透真相的是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人的名侦探柯南!】 ——伴随着这句由稚嫩童音说出的开场白,萨克斯与电钢琴适时响起,合奏出了极富节拍感的旋律,一个个各具特色的人物踩着BGM轮番亮相。 [旧日古老的钟楼广场前,年少轻狂的少年侦探并拢双指于额前,向人群虚虚一挥致意,笑的意气风发。 苍茫暮色下的莱茵河畔,[伯]莱塔的枪声打破了寂静。硝烟散尽后,琴酒决绝的背影消失于血色夕阳下。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身着黑衣的安室透与背着狙击枪的诸伏景光走进了一间不起眼的酒吧。马路对面,萩原研二勾着松田阵平的脖子,从警局里打打闹闹的出来。 夜色深沉,阴森晦暗的山道公路上,赤井秀一胸前血迹斑斑,张开双手摇摇晃晃的坠落悬崖。 纸醉金迷的宴会厅里,贝尔摩得勾唇笑的风情万种。身后鲜艳的红苹果上扎着一把雪亮的银色餐刀。] …… 每当高人气角色出现时,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弹幕就像绚丽的烟花一样绽放在屏幕上。 【秀一秀一秀一叽!是辣个八百里外一枪狙中我心脏的男人!】 【新兰赛高!新兰赛高!新兰宝贝你们在这里不要走动,妈妈去给你们把民政局搬过来。】 【平次平次!大阪黑鸡!看看别人!你快去告白啊!!!】 【透子透子透子哥!我的名字叫国家,你什么时候来和我恋爱!我等的好苦,我已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了!】 一条条或是搞怪,或是幽默的弹幕,无一不在诉说着对于这些角色的喜爱。 …… 先导片的最后,神秘优雅的怪盗,右手放于胸前,像是魔术谢幕时一般绅士的鞠躬行礼,转身从天空树的顶层一跃而下,白鸟似的身影伴着浩荡的夜风消失在了城市闪烁的霓虹灯影中。 最终所有画面消失,只有一排黑底白字的字幕留在了屏幕上。 ……TOBECONTINUED…… ……未完待续…… 姬野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刚才那场盛大的开幕式般的演出。 【先导片播放完毕,请宿主进行初始资料设置——阵营,职业,与个人信息】 系统的电子音让姬野凌迅速找回了思绪。他看向了初始设置的界面。 黑红两种颜色将界面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部分。 左边的黑方界面上,猩红眼珠的机械乌鸦居于正中间,它的左右两侧分别是先导片里出现过的银发男人琴酒,和一个陌生的独眼老头。以及一小撮穿着黑色衣服,表情严肃的人。漫天飞舞的黑色羽毛从左半边的天空中缓缓飘至每个人的肩头。 右边的红方界面上,抱着足球的柯南居于正中间,他的背后隐约有着少年侦探工藤新一的虚影。而他身旁,有先导片里出现过的人,也有没出现过的陌生人,他们将红方界面填塞的满满当当,几乎不留一丝空隙。纷纷扬扬的粉色樱花从右半边的天空中轻轻落在每个人的胸前。 姬野凌将自己的手指挪动到左半边,一个模糊的灰色人影就出现在琴酒的旁边,他抱臂站着,倨傲的微微仰头,而他将自己的手指挪动到右边,灰色人影就出现在了小侦探的身边。他半蹲下身,似乎在认真听对方讲话。 【请宿主选择自己的初始阵营】 【A黑方阵营】 【B:红方阵营】 [电子咩咩,选阵营有什么讲究嘛?]姬野凌戳了戳系统。 【阵营关系到之后论坛网友对你的好感度,我觉得红方就不错,之后你只要勇挨麻醉针,当好柯导的工具人,最好再给自己搞个美强惨背景……等等!你怎么选了黑方】系统话说到一半,瞥到姬野凌的动作,大惊失色。 姬野凌慢悠悠的放下按完选项的手,转头无辜的看向系统。 [虽然你的建议很不错,但是效率太低了,我有其它打算。] 【你打算怎么做?】系统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不过是直男的小花招罢了。]姬野凌竖起食指故作神秘地摇了摇。 【初始选择确定,身份信息自动生成中】系统放弃了追问,跳到了下一个选项。 【请选择您的职业A:心理医生B:警察C:侦探】 [职业啊……]姬野凌摸了摸下巴,既然他刚才已经选择了黑方,那么很明显这几个身份都会跟自己的势力有所牵扯,所以,果然还是…… 姬野凌伸手按下了选项。 【已选择职业——警察,请宿主确定自己的定位】 【A:智斗派B:武斗派】 [如果我选武斗派,你们会提升我的身体素质吧?提前申明,以我现在这个身体,打起架来,只用三秒对方就要跪下来求我不要死。] 【我们会根据宿主的选择,进行数值调整。】 [好耶!那我选B!]姬野凌确定了答案。他终于可以体验下先导片里的超级赛亚人们身体躲子弹,手劈电线杆的快乐了。 【请设置您的形象】 [居然还可以自己捏脸的吗?]姬野凌提起了兴致,身为一个漫画家,他可太了解一张好看的脸能为一个角色吸引多少人气了。 【宿主可以自行设置常规发色,瞳色】 [既然“我”作为新角色登场,那就要避免和前面出场的角色在外貌上有重合。] 姬野凌的手指飞速划过一排排差不许多的常见发色,黑色不行,黑发角色已经够多了,金发同理,亚麻色倒是可以,但是不够鲜明,他没有时间去巩固自己的人设了。 [有了就是这个了。]姬野凌眼前一亮。 深红色的头发配上充满野性的琥珀瞳色,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坏脾气的炸毛小狮子。 【滋——初始选项设置已完成,人物已生成】 【自动为您计算生命值中,滴——您的生命还剩下10分钟】 【请宿主努力收获喜爱值获得生命点】 【请确定您在本作的初登场】 【A:生死一线,公寓楼的惊天危机。】出场人物:萩原研二,松田阵平 【B:游乐园的秘密,欢乐时光背后的假象。】出场人物:工藤新一,毛利兰,琴酒 【C:金钱之下的罪恶,猎犬与羔羊。】出场人物:柯南,宫野明美,琴酒 【初登场完成后,系统会根据您的选择,自动跳转至下一次的世界线,即为您在本作正式登场的时间线,请慎重考虑】 姬野凌的大脑飞速转动思考着,如果把这个世界理解为一部动漫,那么他现在就是路人甲乙丙丁的程度。而他要做的并不仅仅只是收获网友的喜爱,还要通过网友对他的喜爱,让这部动漫的作者提高自己的出场次数。 许多作品中都有这样的例子,原本仅仅只是一个配角的人物,因为人气很高,深受好评,而逐渐成为主角团或者常驻人物的一员。而这就是姬野凌的初步目标。 既然这是一部正道推理少年漫,那么读者对红方的滤镜肯定远大于对黑方的滤镜。姬野凌作为一个要想办法收获读者喜爱值的新角色。即使他选择了黑方阵营,也绝不可以初登场就被捶死是黑方。 他需要先给自己披上一层马甲。浑水摸鱼的游到红方阵营里,悄咪咪的蹭一下网友对红方的好感滤镜。 既然是这样,两个与黑方人物琴酒有关的支线就不能选择了,剩下的就只有那个选项了。 【A:生死一线,公寓楼的惊天危机。出场人物:萩原研二,松田阵平】 他记得在先导片中,有个人气很高的角色,安室透,每当他出场时,弹幕就会爆炸,而姬野凌也从中那些弹幕里得到了关于他的信息。 卧底黑方的日本公安,代号波本,网友爱称八崩。 美强惨角色,警校五人组只剩他一个。 有两个好友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死在了爆炸案中。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加上爆炸案。这些巧合让姬野凌很难不去猜测会不会就是这一次的支线。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这次初登场他的目标就是要抢下这次支线出场人物的便当。 【滋——支线任务加载中,祝您好运,姬野凌先生】 漫长的黑暗过后,姬野凌再睁眼时就是现在的情形。 炸弹还有10分钟就要爆炸了,而他的生命点也只剩下10分钟了,如果想不出来破局的方法,那么他就要和整栋公寓楼一起飞天了。 根据系统提供的记忆,这具身体目前是独居状态,准备去天台抽烟散心时,运气不好正巧撞上在安装炸弹的犯人。 随后就被打晕过去,塞进了这个楼层的杂物间里。犯人大概是认为现在杀他还要费心处理现场,不如等到炸弹爆炸时直接将他一起送上天比较省事。 既然这样,如果那个炸弹犯粗心大意一点,那么那个东西说不定还在他身上。 姬野凌试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果然在裤子口袋里感觉到了一个小巧的长方形物体——打火机! 姬野凌露出了一个笑容。既然道具与主角都已经准备好,那接下来就轮到他的剧本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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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穿之十四阿哥有了言灵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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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三十年夏,正午。阳光正好,安静的御花园内,皇宫的猫儿们正齐齐朝着某处狂奔,那带起的风儿都在空中打着旋儿,卷起片片落叶。不过唯一庆幸的一点是这些猫儿没有一只发出什么声音,不然万猫啸天,那也是 清穿之十四阿哥有了言灵术全文免费阅读_清穿之十四阿哥有了言灵术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康熙三十年夏,正午。 阳光正好,安静的御花园内,皇宫的猫儿们正齐齐朝着某处狂奔,那带起的风儿都在空中打着旋儿,卷起片片落叶。 不过唯一庆幸的一点是这些猫儿没有一只发出什么声音,不然万猫啸天,那也是一番很壮观的景色了。 “得,十四阿哥又来了。” “谁说不是呢,看这些猫儿就知道了,十四阿哥在哪儿它们就就在那儿啊!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猫儿就跟知道十四阿哥在哪儿似的。” “可是十四阿哥不是才刚回去?” “那谁知道呢,主子的事儿……嘘,别说了,十四阿哥来了!” 不远处,一个圆滚滚的小团子哒哒哒从不远处跑过来,奶声奶气的说着: “翠姑姑,宝宝的球球跑掉啦呜呜!” “小主子慢些,小心摔跤。” 翠姑姑名唤翠蓝,原是德妃身边的四大宫女之一,但打小胤祯刚出生便被德妃直接拨过去伺候了。 毕竟当初小主子出生时的盛况怕是整个京城都看在眼里,可容不得丝毫疏忽大意! 听了翠蓝的话,胤祯这才慢下步子,但还是迈着小短腿朝浮翠亭走去,可是小短腿实在是有些速度堪忧,于是胤祯叹了一口气,转身冲着翠蓝长开双手: “翠姑姑抱宝宝,宝宝腿腿累了……” 胤祯奶声奶气的说着,还仰起脸冲着翠蓝一笑,脸上若隐若现的梨涡一下子实质化,漂亮的睫毛打着卷的模样看上去别提多可爱了。 翠蓝忍着戳一戳小主子脸颊梨涡的想法,忙把这小肉团子抱在怀里: “好好好,奴婢抱您。” “翠姑姑走那边啦,那边路好走,不然猫猫要把路堵住的。” 胤祯有模有样的指挥着,说完还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被猫猫堵住路,宝宝就找不到球球了。” 拜吸猫体质所赐,年纪小小的胤祯就已经有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烦恼。 翠蓝被胤祯这副忧愁模样逗的忍不住憋笑,她忙将胤祯抱得紧了些: “那奴婢让小元子先过去瞧瞧可好?” 胤祯点了点头,这才窝在翠蓝的怀里数着附近的猫猫头: “一,二,三……八,十,嗯,一……” 翠蓝听着胤祯跳过了九,忙耐心的纠正: “小主子,八后面是九,九下来才是十。” 胤祯仰起头想了想: “对哦,八哥下来是九哥,九哥好看,宝宝不能忘掉九哥!” “噗嗤——” 胤祯的童言稚语刚刚说完,便有一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那人便从树丛后走出。 “没想到十四弟这么有趣!那十四弟记着九哥,可知道哥哥是谁?” 胤祯想啊想,盯着三阿哥胤祉那张清俊的脸,半晌才说道: “三,三哥!是三哥!” 不能怪胤祯思考这么长时间,实在是大部分的哥哥们每天都要去上书房读书,他也就逢年过节能够见两面而已。 胤祉也没想到胤祯还真说对了,不过,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弟弟,胤祉忍不住多逗逗。 “呦,十四弟还要想啊,可见是心里没有我这个哥哥的。罢了,方才捡到一颗刻着某个小没良心的名字的金球,现在看来还是我先笑纳的的好!” 胤祉一面说着,一面笑容满面的摇了摇扇子,不过十来岁的少年偏偏做出那副君子风流之态,也就是被皇家气度撑着,才多出了几分气宇轩昂。 胤祉咬文嚼字的说着,也不管这个才三岁的小弟弟能不能听懂,却没想到胤祯只捕捉到了最后“笑纳”二字。 “笑纳”胤祯听过,那都是别人给额娘送东西时说的,可是胤祯宝宝并不想把小金球送给三哥呀! “不,不要,三哥不笑,不笑!” 胤祯学话算快了,可是男孩大多语迟,偏偏那个“纳”字胤祯半晌说不出来,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胤祉见状吓了一跳,本来想要说些什么,没想到上扬的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下垂了。 然后……胤祯就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胤祯哭的时候晶莹的眼泪从白嫩饱满的脸颊上滑落,一点一点的落下来,看上去别提多委屈了。 “三哥凶,凶宝宝,哇,哇哇——” 被迫“不笑”的胤祉: 他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比窦娥还冤了! 现在正值六月,不知可有一场大雪供他洗冤? 胤祉废了老鼻子劲儿也没露出个笑脸,只能咬牙切齿的对胤祯道: “十四弟,别哭了。” 胤祯听了一瞬,然后哭的更大声啦。 “哇哇,哇哇哇,三哥,三哥不凶,不凶……” 然后胤祉就诡异的觉得眉头一松,方才怎么也笑不出来的脸突然阳光灿烂,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这本是好事,然而…… 正好被刚走到此处的康熙撞了个正着,落在康熙眼中的便是三阿哥正以大欺小,欺负小可怜的胤祯! 胤祉只觉得背后一凉,在求生本能下他一转头,就看到了死亡凝视的康熙。 胤祉:…… 完犊子了,他真的洗不白了! “十四弟,你再哭三哥就得跟你一起哭了!” 胤祉压低了声音说。 胤祯闻言一顿,就要开口: “宝,宝宝不哭,三哥……” “别,别说了,十四弟,我叫你祖宗,小祖宗,您别说了,真的,我……” “胤祉,你功课做完了吗?” 说话间,康熙已经龙行虎步,来到了两人身边,胤祉一个机灵,连忙跪下请安: “儿子请皇阿玛安!” “嗯,宝宝请,阿,阿玛安!” 胤祯也有模有样的从翠蓝怀里挣脱,下去给康熙请安,可是还没跪踏实就直接被康熙抱入怀中: “呦,小十四又沉啦?这两天是不是又偷吃杏仁酪了?” 胤祯连忙捂住嘴,头摇的个拨浪鼓似的: “宝宝,宝宝没有!” “真的没有?” 康熙故意诈胤祯,胤祯看瞒不过,只能竖起短短的小手指: “宝宝,宝宝就吃了,吃了一小口,宝宝还没吃到甜甜,就,就没了。” 听了胤祉这话,康熙就放心,德妃向来是个会照顾孩子,十四固然在甜食上喜欢歪缠些,想来她也是有法子治的。 谁让如今天气越发大了,杏仁酪都开始用冰镇了,本来胤祯的杏仁酪是不用的,可是这小家伙尝了一次德妃冰镇的杏仁酪后就不行了。 包括且不限于在点心时间,指挥翠蓝去把自己的那份放在冰鉴上。 胤祯说的委委屈屈,康熙只好好声好气的哄着,连杏仁酪都许出去一碗才把小家伙哄好。 毕竟,看着小家伙眼睛红红的,心里还挺不舒坦的。 哄好了胤祯,康熙直接就眼刀子扫向胤祉: “老三,你这样闲散可不成,今个的功课你回去好好背,明个朕要抽查。” 胤祉顿时面露苦色,皇阿玛的抽查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不光要通篇背诵,还要理解其义,保不齐还要说说自己的看法。 但即使如此,胤祉也只能垂头应是。 打发走了胤祉,康熙这才抱着胤祯朝永和宫而去。 永和宫内,德妃正张罗着一桌子好吃的: “快快快,炸薯条和烤肉收拾了,胤祯那小子快回来了!这些东西他可不能吃……” “额娘!” 胤祯在外头听到声儿,立刻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德妃直接身子一僵,一抬头就看到康熙抱着小家伙进来了。 她就说自己算好的时间怎么就差了这么一点点,幼崽的腿脚能和大人的比么? 德妃对于猪队友的突如其来暗地磨了磨牙后,这才扬起甜笑迎上去: “宝宝回来啦!额娘这就让人给你去冰杏仁酪好不好呀?” 胤祯抬着小下巴,一脸陶醉的嗅了嗅: “皇阿玛,香香,宝宝要吃!” 康熙顿时为难了,德妃那些子奇奇怪怪的吃食他也没少吃,这闻着味儿就知道是炸薯条和烤肉,没一样适合小家伙吃的。 可是想起方才小家伙哭的可怜样,康熙张了张嘴。 德妃见状,嘴角一抽,猪队友就是猪队友,偏偏在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严母慈父。 “皇上您先坐吧,一路抱着胤祯也不嫌累,宝宝快下来,呐,额娘给你弄碗土豆泥好不好?” 胤祯想了想: “还要杏仁酪!” 这小崽子!幸好老娘早有准备! 德妃磨牙一笑: “好,有,都有!” 等到康熙看到德妃让人端出来两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小碗时,不由对德妃竖起了大拇指。 高,实在高! 减份量不减数量啊! 胤祯看到后直接眼睛都亮了,德妃也笑眯眯道: “那宝宝去自己的房间吃好不好,额娘要和皇阿玛说话啦。” “好哦!” 目送胤祯离开,德妃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别的不说,这小家伙也就是吃的能忽悠走了。 胤祯回到房间后,美滋滋的吃了一口土豆泥后,突然跳下了椅子,急声说: “翠姑姑,球球,宝宝的球球还在三哥那里!” “小主子,这会儿正热着,您等下午,下午再去可好?” “球球,球球是礼物,礼物丢了额娘会气气,宝宝不要额娘气气。” 说完,胤祯就朝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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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眼狼,我不爱你了(快穿)

    萧小歌|其他|连载

    第1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咯咯咯……”他躺在稻草堆上艰难的呼吸着,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他挣扎着想要活得更久一点。头发花白散乱的他看起来很苍老,像是六七十岁的老头,但实际上他还不满五 白眼狼,我不爱你了(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白眼狼,我不爱你了(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咯咯咯……” 他躺在稻草堆上艰难的呼吸着,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他挣扎着想要活得更久一点。 头发花白散乱的他看起来很苍老,像是六七十岁的老头,但实际上他还不满五十岁。 双眼无神的盯着昏暗潮湿的屋顶,心里还惦记着自己那去赶考的儿子。 他心里还想着,不知道儿子有没有考中,要是他没考中自己要怎么安慰他。读书太花钱了,儿媳妇持家不行,他还好好活着,儿子还要靠他当力工赚钱供他读书呢。 这时,破烂的柴房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逆着光看过去,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的儿子宋耀。 他激动的张了张嘴,发出难听的喘息声,艰难的喊出一声:“耀儿……” 宋耀走到稻草堆旁边低头俯视着他瘦得一把骨头,又脏又老的样子,沉默半晌,让他的心微微一沉。 然后他听到宋耀平静的说道:“爹,我考上了举人,三年后就要进京参加会试,我会考上进士,当大官,光耀门楣!到时候爹你就是大官他爹了。” 他脏兮兮的脸上露出笑容来:“好……好……” “但是爹,你这个病要花很多钱,如果儿子给你治病,我就没钱读书,没钱进京赶考了。而且大夫说了,就算治了,身体也要一直养着不能干活了。而且你也活不了几年了,到时候我还要丁忧守孝,我一个寒门出身的小官,一旦守孝三年后再想回到朝廷继续做官就太难了……爹,你别怪儿子。你也是想让儿子出人头地的,就帮帮儿子吧。” 他的身子忍不住在哆嗦,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儿子脸上平静的表情。 他以为自己生病后被儿媳妇赶到柴房来自生自灭是儿媳妇不孝顺,虐待他这个公公,但现在他却从自己疼爱的儿子口中听到这种话! 要知道当初宋耀只是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孤儿,是他将宋耀过继到自己膝下当做亲生儿子抚养长大,供他读书科举的。 难道他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又当爹又当娘拉扯大的儿子,竟然也要让他自生自灭吗? 然后他就看到宋耀冷漠的拿起他那脏兮兮的破被子盖住了他的脸,已经病到呼吸都艰难的他震惊的瞪大眼,口鼻都被死死的捂住,他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伸手抓住宋耀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指甲陷入肉里。 这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伤害自己的儿子。 过了一会儿,宋耀面无表情的看着老人枯瘦的手无力垂落,他松开手,掀开破被子,露出老人那死不瞑目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一边伸手去抹老人闭不上的眼睛,一边喃喃道:“爹,你别怪我,你那么疼我,为我的前途付出那么多,今日就再帮我一次吧……反正你也不是我亲爹,我这不是弑父……” 把老人的眼睛强行闭上之后,宋耀这才感觉到自己手上火辣辣的疼,看到手背上被抓出来的几道红肿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嫌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转身离开了破旧的柴房。 <<<<<< 安桦看着水镜之中老头临死前的一幕,然后转头看向浑身笼罩在无尽怨气中的厉鬼,问道:“那么你的心愿就是报复亲手杀死你的儿子吗?” 厉鬼看着水镜里自己被当做亲生儿子抚养长大的孩子活活捂死的场景,流下两行血泪:“我后悔……我后悔不该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呕心沥血,让自己余生凄凉。” 安桦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看着其中夹杂着的枯黄头发,打断他的哭诉,问道:“那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除怨气呢?”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怨气冲天,弄得他的小世界都出现崩溃的迹象,导致他头发枯黄干燥分叉,时间久了他岂不是要秃头? 安桦这个名字是他第一次入世时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而他的本体是一棵世界树。 世界树的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大世界,世界树是无数世界的根基和源泉。 安桦还只是一棵世界树幼苗,所以他的每一片叶子上只长出了小世界,这些小世界会随着漫长的时间流逝渐渐成长为大世界。 最近安桦发现自己本体上有好多叶子出现了枯黄的现象,这说明这些枯黄的叶子所代表的小世界出现了崩溃。 本体的叶子枯黄,反应在他的人形分神上就是头发枯黄分叉,本体叶子掉落,就是小世界破碎,人形时的头发脱落,长不出来的那种! 为了不让自己秃头,安桦很用心的查探了一下叶子枯黄的原因。 原来是那些小世界里有可怜人冤情无处诉,怨气冲天,罪魁祸首却踩着他们的尸体活得风光潇洒,这些怨气就影响了小世界的稳定。 安桦只要消除这些受害者的怨气,就能重新稳定这些小世界,不用担心小世界破碎自己变成秃头了。 安桦身边的这个厉鬼,就是他选中的第一个小世界里怨气冲天的受害者。 厉鬼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我不想过继儿子了,哪怕余生无人养老送终也不想过继儿子了,我想活得幸福,不要再那么累了……”最后他又小小声,“我还是想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 安桦打了一个响指:“没问题!你可以在这里看着,我怎么帮你活出精彩人生。” 然后安桦就化作一道青光飞进了厉鬼所在的小世界里。 <<<<<< “老宋,宋耀这孩子爹娘都死了,你和你媳妇成亲十几年了也没孩子,要不把这孩子过继到你膝下将来为你养老送终?” 安桦刚一穿越过来就听见这句话,他立刻拒绝道:“不用了。” 劝他的人是宋家族长,族里有孩子父母双亡成了孤儿,那么救济这孩子的责任就落到他这个族长身上了。 宋族长当然想把这个麻烦给丢出去,而成亲十几年都没孩子的宋安桦无疑是个好选择。 原主本名宋大山,毕竟普通百姓大字不识几个,取名都是捡最简单的取。 只是安桦对自己这个名字有了认同感,不愿意改名,于是穿越之后就把原主的名字给替换了。反正他只是为了来消除原主怨气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满足原主的心愿。 宋族长还要再劝,安桦直接说道:“我跟我媳妇还年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自己的孩子了,宋耀都六岁了,记得自己的亲爹娘,养不熟。” 宋耀可不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吗! 安桦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把白眼狼掰成好人的,他是为了消除原主怨气,帮原主报仇,拯救秃头……啊不对,是拯救世界。 这些影响到世界稳定的白眼狼通通都是想薅秃他的罪魁祸首,不可原谅! 宋族长见安桦态度坚决,只好叹了口气,说道:“你跟你媳妇商量商量,要是反悔了,就来找我。” 宋族长背着手走了。 ‘吱嘎’一声,里屋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粗布麻裙的女人走了出来,她面色愁苦,愧疚的看着安桦,说道:“当家的,是我对不住你,至今都没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要不我们还是去看看族长说的那个孩子……” 这个女人是原主的妻子王氏,王氏因为一直生不出孩子被人指指点点,又心怀愧疚,常年郁结于心,最后郁郁而终。 死的早倒是没受过宋耀的磋磨,在王氏死后就是原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把宋耀抚养长大,送他念书,给他娶媳妇,倾尽一切的爱他。 最后就换来重病时被关进柴房里,被宋耀亲手捂死的凄凉下场。 而宋耀却一生荣华富贵,子孙满堂,长寿幸福。也难怪原主怨气冲天,宋耀就是踩着原主的尸骨爬上去的。 安桦看着王氏,目光从她的肚子上扫过,翻看了一下原主记忆里他什么时候跟王氏有过夫妻生活,然后悄悄伸手一点王氏的肚子,一个胚胎就在王氏肚子里安家了。 原主想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想要过得幸福,这个愿望还是很简单的。 安桦安慰王氏道:“我们之前是子女缘分不够,说不定什么时候缘分来了,孩子就有了。” 王氏这话听得太多了,并没有多少安慰的感觉,反而更觉凄苦。从成亲至今已经十几年了,她连怀都没怀过,夫妻俩身体也没查出有什么毛病,就是生不出孩子。 安桦微笑道:“我今天去河里捞两条鱼,中午喝鱼汤吧。” 他转身拿起捞鱼的工具就往河边去了。 刚出门,就看见一道小小的身影忽然转身跑掉了。 安桦唇角一勾,看着那个孩子跑开的背影,轻声道:“还是个孩子呢……那本尊就送你一份大礼吧。” 宋耀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感到后悔,怎么可能明白安桦选择不过继,他会到底失去了什么呢? 所以得让他想起他那风光的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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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香江旧事[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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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江最让人难忘的独特印象,大概就是阿婆在街上推纸皮车。唯独只有在记忆里仿佛带着时光滤镜的模糊老港片之中,才会这么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出现这个情景。目送苏阿婆推着纸皮车远去,苏韵这才回头看了一眼 香江旧事[娱乐圈]全文免费阅读_香江旧事[娱乐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香江最让人难忘的独特印象,大概就是阿婆在街上推纸皮车。 唯独只有在记忆里仿佛带着时光滤镜的模糊老港片之中,才会这么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出现这个情景。 目送苏阿婆推着纸皮车远去,苏韵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6月25日,星期日。 老式日历除了绿色的阳历字样,旁边亦有小字标注着其它信息:一九七二年农历五月十五,壬子鼠年丙午月丁亥日。 这明明白白的印刷字样,无不昭示着她已经从后世信息化爆炸的现代社会公寓,来到了如今这个略显落后的七十年代屋邨。 也不想去追究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程序狗未秃先猝,总之,她这个人是真真切切地跨越数十年的岁月,从现代社会退回了七十年代。 最初她醒来的时候,原本还在思考“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后来,思考的问题就换成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年代”。 到最后,则变成了“来都来了,那就好好活下去”。 既然已经做下了这个决定,那么苏韵就开始尽快收集起了身边可以收集到的一切信息:这个身体同样也叫做苏韵,今年八岁,与年迈的捡纸皮老人苏阿婆相依为命,所住的地方就是香江典型中底层收入人群居住的廉租屋邨——苏屋邨387号。 苏阿婆是苏韵的外婆,至于另外的家人…… 苏韵看向了门口旁边的小神坛,那里摆放着一个清秀女子的黑白照片以及一个刻着“苏音”名字的牌位。 苏音是“苏韵”的双胞胎姐姐,未满月就因为早产的虚弱而过早夭折,唯留身体相比稍强壮些的苏韵坚持了下来。而清秀女子名叫苏清,是这对双胞胎的母亲,五年前因为车祸去世。 苏清早年因为医疗技术优秀扎实,就被派往了新加坡进修学习,双胞胎女儿亦是她在新加坡所生。 至于那个没有踪影的“父亲”……苏韵轻轻撩起了疏于打理的童花头那略长的刘海,仔细看起了她那双瞳色异于其他人的眼睛。 不细看,只觉瞳色较正常华夏人浅。 认真地细看之下,便会发觉那眼中的异色,在阳光下就较为明显——说不清的灰蓝夹杂了浅淡的烟紫,像是水墨画里氤氲朦胧的轻雾烟雨。 最开始苏韵发现时还以为这身体年纪轻轻就白内障,后来感觉视力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是根据这异色的眼睛和稍显深邃的五官,再加上在异国出生的原因,得出一个混血的猜测。 如此,亦能推断出为何理应在这个家庭里作为父亲的角色缺失,以及苏清只能带着孩子回家,和年迈的母亲相依为命的结局因由了。 左不过又是一出异国相恋到最后,负心渣男抛妻弃子的故事。 “你想多了,不是混血,而是眼白化病。” 是谁?! 那声音是典型的电子合成声,但却不是来自任何一个方向,而是重新又在她的脑海响了起来:“我是系统LJJ007。” 通过这个系统毫无感情的自述,苏韵终于得知:她的重生,原来是来自高等位面世界的一场实验。 在系统的讲解中,这个实验的内容就是从后世寻找适合的孤魂投入实验的平行小世界进行观测,一般的投放时间点都会选择在七八十年代的旧香江。 而她的任务,是借助系统的帮助,立足于这个华夏影视曾经接近过巅峰的特殊时间点,振兴此世界的华夏文化实力。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任务者被投放下来做任务,但多数都经不住诱惑——要么就在俊男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以及金钱权利的驱使下失去了初心,成为了另一个意义上的大亨,掌握巨富霸权;要么则是在众多爱慕者中纠结到最后,选择了最喜欢的一个结婚生子,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明哲保身,以小家为重。 “所以,你们想看到的,就是既要有经受得住诱惑的道德感和初心不负,也要有爽利干脆的事业线了?”苏韵问。 “没错。”系统自认为是一个熟读前辈经验的辅助系统,立刻就向苏韵抛出了第一个辅助引导,“记录里,从前的任务者都是以文抄路线出道或者积累初始资金,而我这里有很多合适的推荐……” “等等!”苏韵阻止了系统的邀请,“这不就是古早的文抄公路线吗?不是说要保持道德?” 虽然凭借后世记忆大抄特抄不劳而获的感觉是很爽,但现在的时代已经开始不太接纳文抄公主角了,更别说系统来得如此突然,所以苏韵自己心里那一关也还没有突破得过去。 “这些都是未曾发表的作品,你使用了之后,世界线的收束自然就会补偿给原作者相对等的才气,使得他们在相近的时间里,创作出同等质量的好作品。”系统解释道。 “哦……也就是说,按照这里的规矩,就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然后我相当于拿着一大叠金手指和前辈的花式结局经验总结,在这一局里自己摸索出一个你们希望看到的结局线了?”苏韵试探着问。 系统对苏韵的询问给予了肯定的回复。 听到系统确认,曾经掉落无数坑底苦苦仰望星空的苏韵顿时就来劲了:“如果是这个世界设定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抢先把那一系列我和作者比命长的宇宙巨坑‘写’出来,然后让那群天天咕咕咕的鸽子精作者重新给我挖一堆同水平的新坑?” 面对此等因爱生恨变相催更的鬼才想法,系统都愣是当机了一秒。 好不容易调整过来后,系统只能尽责地提醒道:“理论上是如此,但实际上来说,即使是有着本系统的辅助和资源,但宿主自我的规划也是十分重要的。” “我明白。”苏韵点头:世界上总不缺即使拿着保姆级攻略也能打出BE的手残以及明明天胡开局却要自己作死把一手好牌打烂的脑残,系统的这个提示,乃是在提醒她即使是做文抄公也要用脑子,要有选择地取舍。 深呼吸几下,花费好一阵时间平复了脑海里的斗争,苏韵最终放弃了挣扎:“来吧,我是个俗人,抗拒不了不劳而获的诱惑。” 于是系统立刻就把古早港穿文抄公必抄的几本长篇巨著给苏韵来了一次全文发送。 苏韵怀着一腔激动的心情,翻出纸笔坐到了破旧的餐桌上——是的就是餐桌,苏家太穷置办不起多少家具,家里的旧餐桌兼职书桌、写字桌等多项功能于一身。 然而,即使是苏韵已经突破了廉耻,开始想要靠系统的辅助去当一个文抄公赚起始资金的时候,不会写繁体字这个人间惨剧,当场就能使得她一代文豪的幻想终结于开始下笔的第一秒。 华夏人大多数都天生自带脑内繁简字体自动转换阅读器,使得苏韵竟是一时忘记了“看得懂不等于写得出”这个令人绝望的真相。 而这个时代这个地区的书面文字,一向都是使用繁体字。 至此,系统默默地记下了一条日志:1972年6月25日,文抄路线暂时终止于宿主不会写繁体字。 不止系统被无语到,就连苏韵也对自己的废物行为而感到无语凝噎:“我用了那么多年的电脑键盘,早就已经是个提笔忘字的现代文盲,别说是动辄二三十笔起步的繁体字,十二三笔的简体字我都快要写不出来了……” “各种各样的输入法出来之前,别再让我动笔写文,我实在做不到——” 记录完日志的系统平静地回复了一句:“好,明白了。” “诶?这么顺利的吗?”苏韵有些诧异,“按我以前看过的那些系统小说,主角做不到或者不想做什么事的时候,系统会强制性颁布任务让其执行,特别是碰到那种刷好感度的,动作拖拉点那些系统就动不动要挟说要扣分抹杀……” 闻言,系统沉默了两秒,方才给予了苏韵一段回复:“请宿主必须牢记此最重要的一点:本系统乃是宿主一个人的专属系统。” “系统与宿主共生共亡,本系统绝对不会发布这种类似于自己杀自己的矛盾命令。” “另外,如果有那种需要宿主刷某人好感度的任务,那就证明此系统的智能程度已经可以达到入侵人类脑域——既然如此,直接入侵任务对象的脑子,给任务对象颁布刷宿主好感度的任务岂不是更好?” “系统是宿主的系统,而不是任务对象的系统,要帮必然帮宿主。” 系统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难得这个系统这么好说话又立场坚定不做二五仔,苏韵自然也懂得投桃报李。 既然文抄公路线暂时走不了,那就先出门熟悉熟悉这个时代吧——之前系统没现身时她生怕露馅,一直都是缩在家里假装病还没好全,整个人都是一副混混沌沌的呆滞模样。 比起书面用语过分深刻难以一下子改变,这口头上的用语,倒是因为童年时看过不少原声港片而比较容易接受。 就是说得不太利索。 不过也没关系,这身体年纪尚小又重病初愈,口齿不清反应迟钝倒也不会让人太过意外,而且要练好口语最重要的就是要多和别人交流。 既然以后要混娱乐圈,那么口语就必须练好,毕竟无论哪个时代的媒体都毒舌得很。 就算是不为媒体的原因,一来这时代不流行配音,二来苏韵也习惯了干哪一行,就对哪个行业有足够的尊重和敬业精神。 把串着钥匙的绳子挂到脖子上,苏韵关上门,左右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 苏家所在的387号乃是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再过去的388号就临近走廊尽头的楼梯口。 眼看388号大门紧闭,苏韵也没多想,径直就向着另一边往前走。 所谓的“屋邨”,其实亦通“屋村”,其中的住户大多数都是早年贫穷棚户区村屋的中下阶层,据说是因为前些年的棚户区大火灾导致灾民无家可归以及为了维护市容,这才由政府主持兴建大型廉租屋邨,让中下阶层的小市民居住。 这不,一路走来,苏韵就能看见墙壁上标注了这一层的单位数:349-371,372-388。 单位数虽然是多,但因为是廉租房,其中的面积貌似都大不到哪里去。 再往前走过转角,苏韵立刻就听到了一阵洗麻将的声响。 这倒是她印象里老港片的经典画面了:一片开阔的楼道活动区里,四个师奶围在麻将桌前一边聊八卦一边打麻将,旁边一群小孩子在玩耍。 苏韵饶有兴致地静静站在一边角落里,旁观师奶们叽叽喳喳地说着,昨晚电视机上为了六一八天灾而举办的无线电视筹款赈灾慈善表演大会节目,说是一共筹得900万元的善款,打破了香江开埠以来赈灾筹款的纪录云云。 “想不到居然还能看到任姐和仙姐唱帝女花,而且任姐当时发着高烧还唱得那么好!” “吕少龙带他儿子踢板那段也不错!” “你们看宝诗姐炒饭那段没有,哎呀,那个鸡手鸭脚的……哈哈哈!” “人家是女明星,炒得再差不还是有人买账,做善事嘛,她这个炒饭可给秀茂坪山泥倾泻的灾民筹了那么多钱!”另一个师奶感叹一声,“做明星就是容易赚钱啊,难怪无线前段时间开办艺员训练班,那么多发明星梦的后生仔后生女跑去报名……” “不过讲开又讲,今年无线真的经常在搞新东西,以前他们的公司标志都没有颜色的,就是在一个电视机样子的一个方圈包着一个圆圈,结果前两日我出门逛街,发现它们的台标改成了彩色不说,中间还添上了蓝绿红三个颜色的横线……” “这个我也看到了,我儿子跟我说,这是他们为了表示正式进入彩色电视年代的改变……啋,彩色电视机那么贵,按我说改这个又有什么用,我们这些屋邨阶层哪里买得起啊!” “咦,苏苏你病好啦?这么快就出来吹风了?” “苏苏真是没得说,比我家死仔包好多了,可怜她年纪小小就又没老豆没老母的,就靠垃……苏阿婆养大,我家死仔包请那么多补习也不合格,苏苏什么补习都不用,照样也是全校第一名!” 吃着瓜怎么还能吃到自己家?! 尽管这群师奶明里说着自家孩子成绩不好、但是暗里却还是炫耀着孩子在家里有父母疼,对比自己这个孤儿阴阳怪气明褒暗贬的。 不过,这群阴阳师的本质只就是一群碎嘴的八婆,坏心倒是没多少,纯粹就是自家孩子比不过她这个垃圾婆养大的孩子,所以就有种复杂的心理,于是才会把她不能拥有的东西拿出来和她比,以求一个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罢了。 再说了,这个年纪的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聚成一群的战斗力……没有一个年轻人能吵得过。 于是苏韵只得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呵呵地应和了几声就准备开溜。 才刚刚转过头,另一边的楼梯口就走上来了一个皮肤晒得黝黑的高瘦男孩。 “落街冇钱买面包哎,借钱啊又怕……”一句改了《帝女花》唱词的怪声怪调小曲没唱完,这个捏着一个小纸袋的男孩也看到了站在这边的苏韵。 四目相对,苏韵心底里忽然冒出一阵迫切想要转身逃跑的冲动。 这男孩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原身的触动那么大? “我二哥知道你报假消息的事了,苏苏你快跑!不然他打你!”下一刻,跟在黑瘦男孩后头走上来的另一个微胖男孩急吼吼地冲苏韵喊了起来。 仇人! 确认这个事实,苏韵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你给我站住!”黑瘦男孩顿时气急败坏地追了上来。

    89 人在读09-04 11:34

  • 穿越之山野田间尽悠然

    老妖精18|其他|连载

    原来穿越是这样的,真的会有这样穷的日子,真的会有极品的亲戚,真的会有爱我的亲人,真的会有穿越女的福利……家里穷困又怎样?不会种田又怎样?只要有爱着我的父母,我就要利用我的福利,空手在这世间打下我的天下,让爱我的人丰衣足食,再不受饥寒交迫,再不让别人欺辱~!我只想要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呀,我只想和亲人相亲相爱不离不弃,这个暧昧的眼神是要闹哪样,我还小呢,哥! [展开] [收起]

    850 人在读03-05 15:56

  • 反派他不想被救赎[快穿]

    南指月|其他|连载

    当那本黑色的书忽然出现在顾识殊的寝殿时,距离他的下属冲进来禀报青城派弟子擅闯魔宫还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以后,他就会见到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作为穿越者自带万人迷光环的主角沈念。而他作为这个世 反派他不想被救赎[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反派他不想被救赎[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当那本黑色的书忽然出现在顾识殊的寝殿时,距离他的下属冲进来禀报青城派弟子擅闯魔宫还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以后,他就会见到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作为穿越者自带万人迷光环的主角沈念。 而他作为这个世界的偏执邪肆反派,将会不受控制地爱上他。 * 穿越者沈念绑定了一个名为“救赎反派任务”的系统,系统给他提供了金手指。 他的一颦一笑都被扭曲成不可抗拒的诱惑,凭借着他的微笑,所有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好感,认同他做的一切事情; 而他还有系统提供的信息,精准知晓反派的悲惨过去,对点开展所谓的救赎任务:安慰反派,包容反派,理解反派,适时地说出那句“可我不害怕你”,击中对方封闭的内心。 这一套流程下来,沈念几乎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轻而易举地成为了众多大佬心中唯一的一束光。 他已经拿下了妖族的邪魅主君,人界的霸道帝王,并且获得了数不尽的财富和灵药,足以把一个毫无修为的修者喂上高境界。 而魔尊顾识殊将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攻略目标,他此次前来抱有十足的信心。 沈念决定扮演的角色是一个被嫉妒他的仙界同门所迫害的小可怜,他被恶意推下诛仙台,却意外掉入了魔界,并且误打误撞闯进了魔界主人的魔宫。 这和剧本中顾识殊的过去经历很像,他认为这能够引起对方的共鸣,进而和往常一样顺利地走进他的内心。 这一切本来会很顺利—— 如果顾识殊的寝殿里没有莫名其妙出现一本黑色的书,而书中完完整整地将这一切都记叙下来。 * 顾识殊最开始打开那本书时抱着一种好奇的心态,然而随着阅读的深入,他逐渐开始察觉到不对。 主角纯洁美好的笑容让自己忍不住心动—— 不可能。 主角闯入禁地撞见了他被悲惨过去心魔缠身—— 擅闯禁地,那当然是杀了他。 主角哭着说好心疼你,我可以做你唯一的光—— 是本座的剑不够快了吗? 阅遍此书,他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反派的人设是如何在其中崩的一塌糊涂,被雷的外焦里嫩,进而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荒谬。 但是,书中对其他细节的描写却又无比真实,更有那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陈年往事。 难道真有此事? 修仙之人自然知道这世上机缘万千,只是书中所言“系统”未免太过手眼通天,一方小世界的气运被源源不断地吸给了中心的沈念,对方随意作为就能收获万千宠爱。 在沉思中,他翻到了黑色大书的最后一页,却看见了一行金色的字。 “此行违反世界规则,天道难容,为君解障,请君破之。” 在这行字上散发着令所有修士都感到熟悉的天道灵气,至少顾识殊熟悉得很。由于逆天而行,他曾被这一气息降下九重天雷,道道都毫不容情,差点把他劈得灰飞烟灭。 好不容易混成天道以下第一人,甚至几乎能与它平起平坐…… 怎么,如今天道反而想让他免费做白工来揭开穿越者的真实面目。真当他记吃不记打? 顾识殊冷笑一声,阖上黑色大书,威胁似地敲敲书的封底: “报酬?” 却见书页不情愿地抖动几下,似乎在表达抗拒,然后才扭扭捏捏地翻开一页,上面歪七扭八地印下了几个小字: “他日渡劫,雷劫减半,可?” “全给我减了。”一个合格的反派就要继续讨价还价。 这次这本书沉默了很久,简直像个死物。 顾识殊很认真地思考要不要试着唤出魔火一把把他烧了。却听见那姗姗来迟的属下终于冲了进来,朗声禀报他: “尊主,有一青城弟子误闯魔宫,如今已被属下制服。请问您是否前去察看?” 黑色的书终于忍不住了,哗啦啦地自己翻动了几下,最终沮丧地停在了新的一页,匆匆地写了个“好”字,在顾识殊看见之后就气急败坏地合上自己。 顾识殊轻笑一声,这天道看来还有点眼色。 他转头望向那个来报信的下属,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是上位者的姿态: “杀了就是,还来通报什么。” 眼前的书似乎又开始抖动,像是有什么话要说。顾识殊直接扣住封面,不让它发表意见。 要是能这么简单地解决掉大气运者,哪用得着求到他头上? 顾识殊很清楚这一点,只不过,他想先用这种方法试探一二。 却见那来报信的魔修面目复杂,似乎有什么想说,却不敢直接忤逆顾识殊,沉默几秒后竟直接跪下: “恳请魔尊收回成命。他……那人并非有意冒犯,且是青城派内门弟子,属下万死,他却命不该绝。” 顾识殊万万没想到,链子居然先掉在自己人这头。 他眼神晦暗地看向那跪在面前的属下,这人一向忠心,从小就在魔教中被培养成一个合格的下属,而今日却意想不到地第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 那人感知到魔尊的视线,本来挺直的脊背不由得开始瑟缩,似乎也觉得自己方才干了件傻事。 但是,他的脑海中又滑过了少年绝美的侧脸,以及他梨花带雨的神情。 “念念那么善良纯洁,”他想,“魔尊若看到他,也一定不忍心加害的。” 况且,为了他死又怎么样呢? 于是他还是跪好,只是把头颅垂得更低。 顾识殊本来以睚眦必报出名,是断然忍受不了被门下之人如此违抗的,他冷笑一声,打算叫那人滚下去领罚,再也不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以内。 然而,手中被按住的天道之书却蓦然打开,冲破了他手指的桎梏。 书页哗啦啦作响,他下意识低下头去看,却正好看见文字定格在一处剧情之中。 这段剧情用深情倦怠的文字描写了他如何对沈念千般宠爱,万般纵容,简直要放任这人在自己门派禁地唱歌跳舞。 在书中,顾识殊甚至把他狠狠按在墙上,用三分深情两分凉薄一分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小妖精,命都给你”这种狗血情话。 ……天道,还是你狠。 顾识殊晦暗不明的神情凝固成了深深的尴尬和头疼。 他忍不住以手扶额,遮住眼睛,不忍卒读之。 自己在万人迷气运光环的表现下表现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再指责别人确实不怎么厚道。 他只能无奈地对着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属下摆摆手,“你滚下去吧,我亲自去一趟。” 不仅没有丢掉性命,甚至连受罚也没有。 那属下满眼不可置信,之后眼中又过渡为捡回一命的狂喜。 不过,他又忍不住想, “主君也要见到念念了,那人那么美好,主君必定也会爱上他的——” “到时候,他便不能独占念念了。” 顾识殊发现对方滚的速度有点慢,忍不住蹙着眉看了对方一眼,见到对方眼神恍惚,也只当他劫后余生过于欣喜冲破了脑子。 殊不知下属脑子里已经转过了千万字阴差阳错虐恋情深的主母文学。 要是知道了,顾识殊恐怕会忍不住告诉他,他喜欢的那个纯洁美好不谙世事的沈念已经成功攻略了妖王、人皇等一系列狠角色,脚踩多船养鱼养到飞起,并且正准备向他的顶头上司下手。 他不理解。 他不得不理解。 眼前黑色的大书心满意足地合了回去,似乎为自己让顾识殊免造一条杀业而沾沾自喜。 ……果然还是应该把它烧了。 这样想着,多少带有一点对自己的发疯文学的不愿面对和极致尴尬。顾识殊决定杀书灭口。 这种文字就应该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指尖燃起焚烧一切的魔火,顾识殊杀气腾腾地拎起书,它似乎懂得挣扎,拼命在自己的手下扑腾着,书页乱翻,简直飞舞成了一只飞速转动翅膀的白蝴蝶。 这场面还有点滑稽。 那黑书也懂得壮士断臂,卷土重来未可知,不学项霸王乌江自绝。 它毅然决然地裂开了。 唔,是其中的一页纸拦腰斩断,掉出了全书。 那页纸轻飘飘地晃到顾识殊面前,上面像是匆匆忙忙赶了几个潦草的金字: “莫烧!只有一本,有其他信息。” 这就是给自己画了一个大饼,顾识殊冷笑一声,拎着书亲切地询问: “有什么是现在不能告诉我的,嗯?” 不过它这番应答倒是真的起到了作用。天道幻化的书只能有一本,这就透露天道原本的实力必然遭到了极大的削弱。 还能有什么理由呢?那必定是所谓的穿越系统和大气运主角。 想到这里,他竟有些与天道同病相怜起来。不过,他也不是真想和对方撕破脸,本来只是想要通过烧书威胁对方不要处处教自己做事。 若得知只有一本的情况下,再去烧己方珍贵的信息来源,就是做傻事。 顾识殊有点可惜地叹了口气,看着这本记满他尚未发生过的黑历史的书,尽可能地和它和解,安慰自己。 算了,也不是没有见过更离谱的话本……就当书里那个蠢货不是自己算了。 咻的一声,指尖燃起的魔火湮灭而尽。 他拿起书,简单地用缩物成寸的法决将书缩小,塞进自己的袖子里随身携带。 黑书变小后傻乎乎地旋转了一圈,似乎有点不适应。 “走,”顾识殊勾起嘴角。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旦魔尊露出这样的笑容,必定有人要遭殃了。 “我们去会会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叫什么来着——沈念。”

    2368 人在读03-16 00:06

  • 温柔男主改拿绿茶剧本

    青风逐雀|其他|连载

    【恭喜宿主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光球咋咋呼呼地同许青墨道喜,彼时,许青墨正盘腿坐在地上,翻动着一本不知打哪找来的书籍,听见系统的声音,许青墨微微颔首。“谢谢。”说着,许青墨又用指尖翻过一页书 温柔男主改拿绿茶剧本全文免费阅读_温柔男主改拿绿茶剧本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恭喜宿主完成最后一个任务!】 光球咋咋呼呼地同许青墨道喜,彼时,许青墨正盘腿坐在地上,翻动着一本不知打哪找来的书籍,听见系统的声音,许青墨微微颔首。 “谢谢。” 说着,许青墨又用指尖翻过一页书,系统难得见他这么聚精会神,出于好奇,它飘到许青墨身旁,也跟着看向许青墨手里的书。 【谢惊雪被左琛口口口口了一天,已是又累又乏,谁知左琛依旧不肯放过他,对他口口口口。】 就是这一眼,原本散发着莹白光芒的小光球瞬间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小光球头顶往外冒蒸汽,变成一颗小粉球。 【宿、宿主!你怎么看这个啊!!】 小光球圆溜溜的豆豆眼里满是震撼,它不敢再看许青墨手里的书一眼,纯洁的脸上写满了对“这世间竟有如此淫/乱之事”的困惑。 “……” 看着这样的小光球,许青墨沉默地合上了手里的书,本着不教坏小朋友的理念,许青墨伸了个懒腰,将这本随手淘来的小黄书丢进垃圾桶,他站起身,转移话题:“我记得,完成所有任务后我就可以退休了?” 听许青墨提起正事,光球身上的粉色总算褪去一点,它高兴地同许青墨说明:“是的,宿主可以随意选择一个世界养老,总局会给您派发退休大礼包!不仅可以重塑身体,还可以拥有一个不错的身份!” “嗯。” 许青墨又点了点头,他的沉闷丝毫没有打击到系统高涨的热情,系统甚至喜气洋洋地打开选择界面:“宿主有想要选择的世界吗?” 许青墨先是犹豫了一会,而后摇头,惜字如金:“随机吧。” 系统同许青墨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许青墨的选择困难症,便多问了一句:“身份也要随机吗?” “嗯。” 许青墨自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好的,”系统飞快地在投映出来的界面上完成操作,然后不舍地绕着许青墨飞了一圈:“身体已经重塑完毕,祝宿主退休生活愉快,宿主再见啦!” 话音刚落,许青墨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从系统空间里缓缓消失,看着同自己告别的光球,他难得露出一个笑容,尽管笑起来时嘴角弯起的弧度微乎其微:“好,再见。” * 许青墨再度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周围的场景和摆设让许青墨很快确定自己身处于古代。 许青墨不在意这些,无论哪个时代,他都能适应,并活得不错,比起这个,身上凉飕飕的感觉更让许青墨在意,他疑惑地垂下目光,然后便看见穿在自己身上的轻纱。 “……” 许青墨愣了愣,他蹙起眉,总算看清自己如今的穿着——一身极为“清凉”的衣服,又或者比起衣服,许青墨更愿意称自己身上穿的仅是几块布料,这几块布料挡住了许青墨身上的重点部位,而其他能露的,则全都包裹在轻纱中,若隐若现。 许青墨忽然怀疑起系统口中的“总局”的靠谱性,总局这是给他随机了一个怎样的身份? 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许青墨脑海里便多出一些并不属于他的记忆,作为一个合格的快穿局员工,许青墨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总部给他传送过来的关于这具身体的资料。 在脑中浏览完这份多出来的资料,许青墨半晌无言,片刻后,他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 许青墨在这个世界依旧叫许青墨,长相也同许青墨原本的样子一模一样,毕竟这是总局为许青墨专门重塑出来的身体,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许青墨在这个世界多了一个便宜妈。 便宜妈叫许小谕,别看名字普通,但这位在修真界名头可不小,是现任……合欢宗宗主,修为在合体中期,倒也算是一方大能,虽说亦正亦邪,偶尔还会被正道人士唾弃一声“妖女”。 而许青墨目前的身份便是许小谕一时风流的产物,算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尽管合欢宗的少宗主……数不胜数。 许青墨方才探查过自己的灵根,水土木三灵根,外加一条变异风灵根,这资质绝不能算得上是好,不过根据传送过来的资料,许青墨在这合欢宗待遇倒还不错,毕竟许小谕在一众的孩子里面,最喜欢的便是许青墨这个废物,只因为……许青墨长得最是好看。 没错,合欢宗是一个看脸的宗门,身为合欢宗宗主,许小谕自己就是一个绝对的颜控。 接收完所有资料,许青墨总算知道自己身上的衣着为何如此“清凉”了,合着因为他是合欢宗的人。 想到合欢宗的本门心法,饶是许青墨,也不免心情沉重,表情复杂,他甚至开始思索起要不要偷偷跑路这个问题。 谁知,还没等许青墨想出逃跑的具体方式,原本禁闭着的房门却一下子被人推开。 一个窈窕、身姿妩媚曼妙的大美人出现在门口,一看见还没回过神的许青墨,美人红唇轻挑,长腿毫不犹豫地跨过门槛,迈入屋中。 许青墨看着美人明媚的容颜,脑海里很快浮现出对方的身份资料——许小谕,合欢宗宗主,他的便宜妈。 许小谕笑意盈盈地朝许青墨看来,一双眉目波光潋滟、顾盼生辉,许青墨知道自己该喊人了,只是,他现在所在的世界是修/真/世/界,修士们个个长寿,驻颜有术,尽管知道许小谕的年龄肯定比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要大很多,但对着这么一张风华正茂的脸,许青墨着实连个“娘”字都喊不出来。 许小谕倒不怎么在意,见许青墨久久没喊她,她柳眉一挑,伸手便揽住许青墨的肩,将许青墨整个人抱入怀中。 “墨儿,许久未见,让娘亲好好瞧瞧。” 许青墨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周围香风一阵,等他回过神,便被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中。 听许小谕喊他“墨儿”,许青墨更是如遭雷击,整个身体顷刻间僵硬得不行,明明许小谕用的力道不算大,许青墨却连动都不敢动。 看着许青墨渐渐烧得通红的耳尖,许小谕掩唇一笑,故意将许青墨抱得更加,她用柔媚的嗓音轻声抱怨:“墨儿,怎么?这才过去多久,就不认得娘亲了,”说着,许小谕点了点许青墨的眉心,“小没良心的,唉,从小就这么不可爱,连句话也不说,亏娘亲这次回来还给你带了礼物。” 许青墨怀疑自己再不开口,许小谕估计还要抱着他抱怨好一阵,想到这,许青墨头皮发麻,只好硬着头皮看向许小谕:“……娘。” “哎。” 许小谕这才喜笑颜开,她松开许青墨,看向一旁低着头恭敬站着的弟子:“把我带回来的礼物给墨儿瞧瞧。” 闻言,弟子从袖子里掏出几个储物袋,上前递给许青墨:“青墨师兄。” 许青墨看了看储物袋,又看了看许小谕,在许小谕“慈爱”的目光下,他只好伸手接过储物袋,用神识探查了一番。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储物袋里装着的竟都是些稀罕物件,既有治疗重伤一丹难求的九转归元丹,还有出自炼器大师之手超越无数同级灵器的天品灵器…… 储物袋里的东西多到叫人眼花缭乱,若是丢出去,恐怕会引起无数修士哄抢,好在许青墨原先是个快穿者,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这些东西再珍贵,也无法叫他心底升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许青墨仅是有些为难地:“娘,这些东西会不会太……” 许青墨话还未说完,许小谕却仿佛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方才还笑意盈盈的美人脸瞬间变得哀愁失落:“墨儿,这才几日,你便同娘亲这般生疏了,娘亲好伤心。” 说着,许小谕掩面,美目竟已泛起了水光。 “……” 尽管知道许小谕是装的,但许青墨还是大感头疼,他只能乖乖收下储物袋同许小谕道谢:“谢谢娘。” 许小谕这才恢复笑容,她抚了抚许青墨的发丝,动作随意得跟逗小猫小狗似的:“这才对嘛,跟娘亲客气什么,就你这一张脸,得到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许小谕毫不掩饰自己对许青墨的脸的喜爱,她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弟子也跟着点点头,一副非常赞同的模样。 “……” 许青墨总算明白资料中一笔带过的合欢宗上下人均颜控是什么意思了,这已经不是颜控了,这是重度颜控! 看着许青墨无言的模样,许小谕笑笑,她觉得手里的触感甚好,便光明正大地摸了好几下许青墨的发顶,许青墨怀疑自己被许小谕当成宠物了。 如此又逗了许青墨一番,许小谕这才记起一件被自己遗忘的事:“对了,墨儿,你如今修炼到几层了?” “练气二层。” 说出这个答案时,许青墨本以为会在许小谕脸上看到失望的神色,谁知许小谕面不改色,甚至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夸他:“不错,墨儿最近甚有长进。” 还没等许青墨回话,许小谕便又说:“说起来,我这次除了储物袋里那些,还给墨儿带了另外一件‘礼物’。” 发觉许小谕的话颇有些意味深长,许青墨不知为何,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片刻后,预感成真,许小谕叫人将那特殊的“礼物”带上来。 “快点!” “走快点!” 屋外传来推搡的声音,一个狼狈的人影被人用绳子牢牢捆住,压到许青墨面前跪下。 要跪下的那一刻,人影挣扎了一下,却被身后赶他的合欢宗弟子没好气地用鞭子抽了一下,鞭子落到腿上,不知究竟打中了哪里,那人影瞬间失去所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乖乖跪在许青墨面前,如鸦羽般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散落在地上,衬得这人的面色愈发苍白。 他不甘地抬起头,死死看向许青墨。 许青墨也因此看清了这人的面容,他忽然记起不久前在系统空间里看见的描写——【那人一袭白衣,姿容似雪,回首时,如画的眉眼上浮现出零星笑意,如皎皎月华,风月无边,叫人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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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冥府公子太黏人

    神鱼漫社|其他|连载

    单身狗的日子过久了,连个阎罗王也眉清目秀……不对,虽然这个家伙确实很帅,但是这可是阎王诶!根正苗红三观好的普通人类月红喜表示惹不起惹不起。 什么?实习月老?我不是我没有,虽然我还没找到工作,但 [展开] 单身狗的日子过久了,连个阎罗王也眉清目秀……不对,虽然这个家伙确实很帅,但是这可是阎王诶!根正苗红三观好的普通人类月红喜表示惹不起惹不起。 什么?实习月老?我不是我没有,虽然我还没找到工作,但是也别随随便便把看上去就不好做的差事扔给我啊! [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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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阎王他超怂

    采采来了|其他|连载

    雨后的不知山空气湿润清新,山皮被一茬刚长出来的小草爬满,远远看去,满眼春意。(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com)今天是时乐的十八岁生日,他爸前脚刚下山给他买生日礼物,他后脚就吹响了哨子。哨声响三次。 小阎王他超怂全文免费阅读_小阎王他超怂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雨后的不知山空气湿润清新,山皮被一茬刚长出来的小草爬满,远远看去,满眼春意。(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com)今天是时乐的十八岁生日,他爸前脚刚下山给他买生日礼物,他后脚就吹响了哨子。哨声响三次。一只大白鹤晃晃悠悠的从天上落到他面前,落地的瞬间化作了个衣着风骚的美男子。时乐看看美男子高大的人形,再看看自己小团子似的毛绒绒本体,小脸皱了皱。“白白,你等我一下。”时乐撂下这话,转身哒哒哒的跑进屋里。不多时。再出来的时乐,就从刚才的毛绒绒小团子变成了个好看的小少年。小少年生着张白嫩的脸,圆眼,褐瞳,笑唇,看上去就一副很有元气的样子。“咳咳。”变成人形的时乐,矜持的走到白琅面前,状似无意但实则全方位展示完了自己如今的人形后,这才伸出手——“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白琅对他的人形并不感兴趣,他甩出来一堆花花绿绿的小漫画,而后,催促道:“给钱。”“给你代购了三个多月的漫画了,乐乐,你还一毛钱没给我。”时乐看着被他甩在地的漫画,心疼的不行。他小心翼翼的把漫画给捡起来抱在怀里,瞪了白琅一眼:“请你尊重一下这些优秀的作品!”只想要钱的白琅,看着他怀里的“优秀作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就这堆r18小黄漫,还优秀作品?”时乐脸红了红,嘴硬道:“你搞歧视!这可不是什么普通小黄漫,这叫做对人体艺术的深入探讨,你这个不懂艺术的笨鹤。”白琅由着他叭叭,半晌,等他终于叭叭完,这才掏掏耳朵,由衷赞叹道:“乐乐,你这口才,不去说相声简直是屈才。”时乐抱着漫画,转身退了两步:“你抨击了伟大的艺术作品,伤害了我还幼小的心灵,所以,代购费下次再给你。”说完,撒腿就跑。白琅:“?”白琅瞪大了眼睛,这小破崽子敢赖他的账!“给我滚出来!”白琅几步追上去,对着时乐反锁的门,拍的砰砰响。“你不给我钱,信不信我去找你爸?”时乐把漫画放下去,站在门后面跟白琅叨叨:“你才不敢去找我爸,我爸要知道你给我代购这个,肯定先把你的腿打断。”白琅一噎。这话说的还真没错。时乐也不是故意要赖账,他最近是真没钱了。“白白,我爸说了,今天会给我生日礼物的,说不定就会再给点零花钱,我下个月一定把代购费给你的。”白琅跟他也算是打小的交情,两个人关系好,就是白琅为人财迷又抠门,所以交情在他这儿也抵不了账。但是,再延期一下,倒还是能行得通。“可以是可以。”白琅眼珠子转了转:“但下个月还钱的时候要给我算上利息,利息嘛,就按日息百分之七算。”时乐:“奸商!”白琅:“谢谢,做奸商是我毕生的追求。”时乐:“……”时乐被他给气的难得叭叭不动了。等白琅跟他算好利息后飞走,时乐扒着门缝往外看,确定那只大白鹤真没了,这才转身。房间门被反锁上,时乐从床底吭哧吭哧拖出个大箱子来。箱子上挂着好几个锁,专门防着他爸不小心打开。锁被一一打开,时乐清点着里头满满当当的漫画,高兴的小脸放光。“你们今天又有小伙伴啦!”他没急着把新漫画放进去,而是先抱着漫画上床,准备审阅一遍后再给放进去珍藏。这次的新漫画还是他熟悉的老师们出的新品。bl,r18,肉香四溢深夜番。时乐大白天的拉上被子,在被子里开着专用小台灯,强行制造出暧昧的氛围来。台灯下,时乐先是细细欣赏完封面上正在接吻的两个帅气男人,这才伸手翻页。哇。又又又出新内容了。时乐小脸红红的盯着看,盯着盯着,嘴上又开始叭叭:“强制爱,违法了。”“这动作一点儿都不写实,浮夸!”“户外……不文明!”时乐从第一页点评到最后一页,点评完,从被子里露出张快熟透的红扑扑小脸,那双好看的眼睛亮晶晶的。老师不愧是老师啊,看的他都想拜师。“乐乐!”正心潮激动着,忽然,外头时贺的声音响了起来。时乐被这声音给吓的当场爬下了床,手忙脚乱往箱子里塞漫画。刚塞完,藏到床底下。时贺就敲响了房间的门。“快点出来,爸给你带了好东西。”时乐搓了搓脸,可对镜子一照,脸上还是红红的。没办法,他只能啪叽变回本体团子。团子毛多,脸红了也不容易看出来。蹦跶着将门把给打开,时乐抬头瞅着他爸,模样可乖:“爸,你给我带什么了?”时贺弯腰,把毛绒绒的小团子给抱起来。“你不是一直嫌咱们山上络不好吗?爸费了好大的劲儿,给咱们通了,还找人装wifi。”通,wifi。这两个词落在时乐耳朵里,让他激动的搂着时贺的脖子,把小圆脸凑上去。“爸!”“亲!给你,随便亲!”自诩长大了的时乐已经很久不让爸亲他的小圆脸了,眼下,为了wifi,时乐甘愿被爸亲到脸秃噜皮都没事儿。时贺是上万岁的大妖,他家乐乐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幼崽。所以,亲自家幼崽的小圆脸,时贺自然不会拒绝。请来的人安装wifi速度挺快,安装完了后,时乐看着爸爸给买的手机上,速终于能嗖嗖嗖的飞,他吸了吸鼻子。别问,问就是感动。“乐乐啊。”时贺单手撑着下巴,看他玩了会手机,这才闲闲道:“你今天就十八岁了,爸有个事要跟你说。”沉迷上的时乐,头也没抬一下:“嗯嗯嗯,爸你说。”“其实,你还有个爹。你是我跟他用了点手段,诞生出来的崽崽。”“他知道你成年了,所以想让你下山,去继承家产。”时乐:“……”时乐茫然的抬起头,看着神色不似作伪的时贺。“爸,你说的是真的?”他语气发飘的询问。时贺点点头:“真的,你爹早就想退休了,他一直在等着你长大。”时乐还是很懵。他活了十八年,现在不但多了个爹,还突然多了份家产要继承。有点秃然。“我跟你爹通过气了,我们还是很民主的,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愿意为你爹分担,把家产给继承了,那你今天就下山。如果你愿意放弃你爹庞大的家产——”庞大。时乐竖着的小耳朵捕捉到这个词,心潮顿时有点澎拜。毕竟,他在山上连零花钱都不多,想看的漫画现在都要靠坑一坑白白才能每月看到,想想就心酸。如果能继承家产,还是庞大的家产……四舍五入,等于他以后将拥有看不完的漫画,随便氪的金。“爸,你知道的,家产不家产的我不太在意。”时乐两只爪爪交叠着放在手机上,小圆脸上表情矜持:“主要吧,我想做一只孝顺的崽。”时贺眼底划过抹得逞,但他很好的掩藏了下来。“嗯,我知道的,乐乐一直是只小乖崽。”时贺摸摸他毛绒绒的小脑袋,含笑夸赞道。“爸,我想在找爹爹前,多了解一下爹爹。”时乐说着又补充道:“比如,爹爹的家产有多大呀?”时贺沉思了下:“他手下的地盘,面积可以按万来计算。”“归他管辖的——咳咳,人,也有数万。”听到这个描述,时乐倒吸了口气凉气:“我爹是总统吗?!”时贺心道,也算是吧,只不过不是阳间的。他含糊的“嗯”了声:“差不多,总之权利很大。”时乐向来信他爸,知道他爸不撒谎。那关于他爹的这些信息,应该都是准确的。在山里生活了多年的小宅妖时乐,一朝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个有庞大家产可继承的权二代,顿时膨胀的爪爪都发飘。“爸。”时乐瞅着眼前的时贺,小嗓音甜的就像每年大年三十要压岁钱一样。“那我今天就要下山吗?”时贺看着他充满憧憬的小圆脸,良心莫名痛了一秒。但一秒后,想到时乐他爹,他勾了勾唇,温柔道:“嗯呢,去收拾包袱吧。”时乐乖巧点头,点完头,将手机壳上套着的绳子往脖上一挂,哒哒哒的跑回了房间。他要带着他的宝贝漫画书,去找爹!时贺看他走远,捏了个传音诀。“乐乐今天下山,你可以准备准备,回来了。”传音诀里很快响起一道低沉撩人的声音:“好,我跟无常他们都说过了,等崽崽一来,就让他继承我的阎王位。”“嗯……乐乐他有点胆小,你让地府里的鬼最近注意注意形象,别吓着他。”“我知道。”传音诀响了片刻,最后,那人又问:“对了宝贝儿,我让你给我安的wifi,你安了么?我想跟你一块追剧。”时贺笑意浅浅:“安了。”两人又用传音诀说了会话,时贺这才起身,去看儿子。山上没找到行李箱,时乐只好用了个麻袋,将漫画,衣服,都装了进去。装完,他背着麻袋,正要找时贺,一扭头,时贺刚好过来。“乐乐,这个给你。”时贺抵给他一个钱包:“拿着下山用吧。”时乐美滋滋接过钱包,将钱包揣进兜里:“谢谢爸。”“钱包里面有地址,你到了地方,有人会引你过去找你爹。”时乐:“嗯嗯嗯。”家产等他!漫画等他!他暴富后,要承包老师们所有的艺术作品!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期待,小宅妖时乐勇敢迈出了下山的脚步。

    195 人在读09-28 00:39

  • 春暖好种田

    老妖精18|其他|连载

    前世养尊处优的林家暖春,把自己折腾成了破旧山村里的林家春暖,奶奶的眼中钉,叔叔的肉中刺,娘亲懦弱,父亲苟活,妹妹、弟弟又都太小,更重要的是还吃不饱,穿不暖,让她林春暖这么憋屈地活着,是万万不能够的,好在,刚刚穿过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个能帮助自己的小小少年。做我的青梅竹马吧,小家伙儿,林春暖决定正太养成,在这样一个陈旧破落的古代农村,林春暖把养成当做了一项事业来做,当然,也不能落下改变生活,种田养禽,开山打猎,看我无所不能,只是,最后到底是我养成了你,还是你养成了我,林春暖不确定了,哎……管它呢,爱不隐藏,说给你听。 [展开] [收起]

    386 人在读03-05 15:46

  • 归妹

    窃书女子|其他|连载

    连续下了数天的暴雨终于渐渐止歇,天空苍白,仿佛被雨水洗尽了颜色,而落雁谷两边山坡上茂密的松树林则黑森森的,恰形成鲜明的对比。寒意像蜘蛛网,一层一层往人身上粘,没有一丝初夏的感觉。连天空飞过的乌鸦都显得 归妹全文免费阅读_归妹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连续下了数天的暴雨终于渐渐止歇,天空苍白,仿佛被雨水洗尽了颜色,而落雁谷两边山坡上茂密的松树林则黑森森的,恰形成鲜明的对比。寒意像蜘蛛网,一层一层往人身上粘,没有一丝初夏的感觉。连天空飞过的乌鸦都显得瑟缩,无精打采,懒得哀叫。 馘国景康皇帝觉得自己就像这些饥饿的乌鸦,被赶到这边又赶到那边。然而乌鸦还有其巢穴,他,一个堂堂的龙子凤孙已经无家可归了。 这一年,是楚元酆二十二年,樾庆澜元年。本来也是馘景康五年。可是,一个月前,樾军攻破了馘都郢城。景康帝自己虽然在亲军的保护下逃脱,但是一路被樾军追击来此,狼狈万状的他知道,他的国家已经名存实亡。 楚是馘之盟国。平寇大将军耿近仁闻讯率领三万军队前来营救支援。不过景康帝知道,那不过是找了个动听的名头来分一杯羹罢了。倘楚军真能收复馘地,最多也不过让他做楚国的“儿皇帝”。 这总比作亡国之君好吧?他自我安慰着,踏进楚军中军大帐。 和他的忧愁全然相反,大帐中的气氛比新春佳节还欢腾热闹。只见耿近仁和手下的副将、游击以及幕僚们围座成半个圈儿正饮酒,而帐当中原本放沙盘行军图的桌子上一个脸涂得煞白的小丑正拿腔拿调地表演。 “樾国的勇士们,”他尖着嗓子,“这片土地已经被我们征服,因此就是我们大樾国的领土。不管楚国的鼠辈打着什么旗号想拣个现成的便宜,我们都要让他们好好受些教训……”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耿近仁笑骂。 “我?”小丑夸张地一挺胸,“在那些狂妄的楚人的眼里,我是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在你们——我的部下们看来,我是个靠裙带关系的亲贵子弟。你们大概想,你们在前线冲锋陷阵流血流汗,我却在后方骑在马上观望,准备随时逃跑?” “难道不是么?”耿近仁大笑。 小丑一伸手,把腰里缠着的一张黄纸条撕了下来,挥了挥,道:“这是御赐的腰带,如今取下。”又滑稽地将两脚踢了踢:“这是我的马刺,我将它们丢在你们的脚下。”说这句时,也不知踢到了桌上的什么东西,“嗖”地直朝看客们飞了过去。一个原本在打瞌睡文官模样的人被打中了,一惊而醒。众人听他“啊呀”了一声,循声望去,才发现他睡觉时不留神,把脸枕在了墨迹未干的文书上,现在满脸都是字。众人不禁哈哈大笑。而那小丑则慌忙道歉:“程……程大人,小的不是故意的。” “别管他!”耿近仁命令,“把你的戏演完。” 小丑无法,只好接着刚才的演下去:“我告诉你们,我会站在这里,和你们一起战斗。今日一起流血的,就是兄弟……也许我们中有些人注定会埋骨异乡,化为腐朽;但是我们中大部分人一定会凯旋归国,而今日的战斗,就会成为我们年老之时向子孙后代炫耀的事迹,并且还会成为我们百年后荣耀的墓志铭。樾国的史书上一定明明白白地记下今天的一切……” 演到这里,耿近仁等已经前仰后合,有的把一口酒喷了出来,有的则被呛着了,直咳嗽。耿近仁自己伏案狂笑:“玉旒云——这个将军叫玉旒云是不是?毛还没长齐呢,就来跟本将军对决。不省省力气给自己挖坟墓,倒来发表一通演说?把打仗当成唱戏么?” “回将军的话,”一个劲装汉子说道,“小人到樾军营地刺探时,是亲耳听到这篇狗屁演说的。当时天还没大亮,看不太分明,不过这个玉旒云将军长得像个小娘们似的。听说姐姐是当今樾国皇后,所以年纪轻轻就做了御前一等侍卫。为了将来仕途着想,才外放出来领军。看来是部下都不怎么服气,所以想说些煽动的话。” “哼!”耿近仁轻蔑地,“说几句话就能把那一万老弱病残变成三万精兵了么?慢慢说吧!说完了老子再去收拾他们!” “耿将军。”景康帝毕竟是被玉旒云一路追击来到这里的,对这个对手还有些了解,“这位玉将军虽然年纪轻,又是才领军不久,不过,听说已经参加过好些战役了。之前樾军灭亡铴国的梁城之战,就是这位玉将军用个‘退兵牧马’的幌子,把铴国老将骗进了樾军的包围圈。后来和郑军在冀水一战,又是这位玉将军下令士兵五渡冀水,每次一万人去,五千人回来,如此悄悄地把两万多兵士悄悄埋伏在郑国大将军曹猛的身后,最终一举歼灭郑军主力,又将曹猛斩杀于阵前。郑国皇帝不得不向樾国求和,把半壁江山都割让了……” “那些只是雕虫小技。”耿近仁不耐烦地打断,“再说,梁城之战的领军大将是樾国的赵临川,冀水之战的主将是吕异——玉旒云?听都没听说过。就算真的有点小聪明,那也要看对敌的什么人——”发觉自己这话有暗骂馘国军队不堪一击的意思,赶紧又加上一句:“樾国将领草包居多。其中最厉害的是那平北大将军岑广,十五年前率军一直打到我们楚京凉城城下。但是结果呢?嘿,他看到一个书生在城楼上搂着几个□□在歌舞作乐,就疑心城中伏有重兵,不敢轻易进攻。其实那会儿凉城里最多不过有几个刑部狱卒罢了。这书生让他们一到夜里就打开城门向外放箭,搞得岑广以为我军偷袭,更加如履薄冰,后来干脆就撤军了——你看,这就是樾国的开国元勋三朝老将平北大将军岑广!越老越没胆,何足为惧?” 景康帝不说话。 楚军的探子道:“陛下真的不用担心。您看——我军三万,兵精粮足。而樾军呢?他们本来只一万人,一路从郢城追击陛下而来,现在有伤的,有病的,不知还有几个可以战斗。最近又连降暴雨,他们的粮道被切断,大概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上一顿饱饭了。怎么是我军的对手呢?” 耿近仁道:“不错。你刚才不是还说,樾军现在只有步兵和弓箭手作战吗?樾国的蛮夷们一向自诩黑甲铁骑无敌天下,现在居然连骑兵都没有了——估计马匹不是病死光了就是被吃了。和这样的部队对决,我看半个时辰就可以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留下那个玉旒云。”旁边有人笑道,“既然是皇亲国戚,说不定可以拿来和樾国皇帝讲讲条件呢!” 众人正享受战前贬损敌人的乐趣。却忽然听到边上一个声音嘟嘟囔囔地道:“满地都是烂泥,走都没法走,要骑兵有什么用呢?到时候还成了人家的活靶子。” 声音虽然不大,又是自言自语,但耿近仁还是听到了,“啪”地在案上一拍,连酒壶都震倒了:“程亦风!你在念什么经?” 景康帝随着众人一起望过去,原来说话的正是方才那个打瞌睡的文官。他脸上的字迹都还未擦去,细细一辨认,哪里是什么军中文书了,是一首边塞诗的开头,曰:“无端迷魂惊落雁”。后面仿佛是在推敲对仗,所以列了“鸣枭”“饥乌”“啼猿”几个词做选择——这边大家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和樾军的决战,他那里又是写诗,又是打瞌睡,又是说风凉话,难怪耿近仁会生气了。 文官程亦风大约自悔无状,摇摇手:“没说什么……下官在计算我军粮草的消耗……” “哼!”耿近仁冷笑一声,走到他跟前,一把将那边塞诗涂鸦抓了过来,看看,道:“程探花,你是不是觉得给本将军做一个小小的北伐粮道太委屈你了?” 程亦风垂头不语。 耿近仁转身对景康帝道:“陛下,方才我跟你说当初樾军打到我凉城城外,被一个书生摆空城计吓跑了。那个书生不是别人,就是这位程亦风程大人。他当年才一十七岁,新科刚中探花,风流无人能及。凉城花街柳巷里所有的□□都认识他。” 原来是他!景康帝好奇地打量程亦风:他看来颓废迂腐,一身穷酸味,垂着双眼,好像总是睡不醒似的。很难让人找寻一丝“风流少年”的痕迹。更加无法想像他是怎样面对樾军临危不乱,摆出空城计救下祖国的。更加让景康帝不解的是:如果程亦风凭空城计解了凉城之围,那就应该是楚国的大英雄,如今怎会这般不堪地在耿近仁军中做一个小小的粮道? 耿近仁接下来的话解答了他的疑问:“其实呢,程探花的所谓空城计,只不过是把岑广吓得不敢攻城而已。当时我国破虏将军司马非调集兵马,只等岑广攻进凉城麻痹大意时,他就来个‘黄雀在后’。岑广接到司马将军领兵正接近自己的消息,怕被前后夹击,这才从凉城撤退。而且,他故意绕路,避开了司马将军的兵队,不仅使司马将军扑了个空,还转趁着他离开原驻地,占领了我国重镇平崖。后来,司马将军不得不调转头来,花了好大功夫收复平崖——所以,程大英雄自以为得意的空城计,扰乱了司马将军的计划,根本就是‘越权祸国’!”他顿了顿,看向程亦风道:“程大人,你为了这件事被贬出京做了好几年县令,如今还不吸取教训么?书生就应该做书生的事,行军打仗你懂个屁!” 程亦风的身体微微颤抖,景康帝猜测,他的脸必定一阵红一阵白。读书人都有些傲气,况且,虽然在大局上来说,他的确是搅乱了人家的计划,但是兵临城下之时,他还能做什么别的吗?为什么,当樾军打到了凉城,那里会没有一个守卫的军士?没有一个掌控大局的朝臣,就剩这一个科举新中,恐怕连官都还没来得及封的书生?景康帝既好奇,又有些为程亦风不平。“程大人刚才也不过是随便说说。”他来解围,“耿将军不必发这么大脾气。” 耿近仁虽然没把这亡国皇帝放在眼里,但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他如果是随便说本将军,那自然无所谓。不过说扰乱军心的话,那就应该军法处置了——既然陛下为他求情,那就算了。” 景康帝道:“朕方才听到樾军那边号角响起,大概已经集结列阵。不知将军打算怎样对付他们?” “那简单。”耿近仁走到沙盘边,“他们既然没有骑兵,那么主要的打击力量就是弓箭手了。我军只要以骑兵冲上去将弓箭手缠住,然后让轻步兵支援骑兵在敌阵中打开缺口,当龟裂产生时,重步兵一拥而上,以人数将对方压倒——樾军决没有反抗的余地。” 并不是什么绝妙好计。不过,力量上有压倒性的优势,怎么打都是能赢的。景康帝道:“将军,朕有一不情之请。朕想率领侍卫亲军参加战斗,亲自向樾寇讨还血债,不知将军能否成全?” “哦?”耿近仁摸了摸下巴,揣度这逃命皇帝的企图。不过,管那么多呢?刀剑无眼,如果景康帝在乱军中死了,那楚国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吞下馘国这块肥肉,再以此为根据地,进军樾国,好好一雪楚樾之争中楚国多年失利的耻辱。“御驾亲征,最能鼓舞士气啊!”他笑道,“欢迎之至。陛下就跟本将军一起率领右翼骑兵冲锋吧!” 景康帝点了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有士兵跑了进来:“禀报将军,樾军已经朝我方推进。” “哈!送死来了!”耿近仁大笑着,招呼部下暂时放下酒菜,待回头庆功再饮。“等我们凯旋回来时,这些菜还是热的呢!”他拿起头盔,整整战袍,又对坐在那里发呆的程亦风道:“程大人,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可以开始起草捷报了。到我得胜归来时,正好派人送回京城去——你文采风流,一定要写得花团锦簇啊!哈哈哈哈!”一串狂笑,他率领部下出了军帐。 楚军这边吹号集结列阵,骑兵在前方两翼,中间是重步兵和弓箭手,后面一个方阵是轻步兵,最后是准备扫荡战场的第三骑兵方阵。落雁谷谷底虽然不算狭窄,但是楚军人数众多,所以阵列十分拥挤。士兵们推推搡搡,好一会儿才集合完毕。没有一个人把病累交加的樾军放在眼中,站定了还嘻嘻哈哈地说几句风凉话。 景康帝带着自己亲兵跟耿近仁在右翼骑兵阵中观望敌情,见樾军步兵有三个方阵,弓箭手有两个方阵和两个楔形阵。整个队伍排成带状,两个弓箭手方阵在侧,紧挨着树林,中间是步兵方阵和弓箭手楔形阵相间排列,行进缓慢。 “总共就那么几个人,当然只能排成这德性!”耿近仁用望远镜看了看,发现樾军许多士兵都拄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不禁冷笑:“呵——究竟是病得连路也走不动了,还是兵器不够拿树枝来凑?” “将军打算现在冲锋么?”景康帝问。 “不。”耿近仁道,“让他们慢慢走。他们走得越远,力气消耗得就越多。咱们休息休息。”于是命令全军原地等待命令。 樾军继续缓慢地前进。用了差不错半个时辰的光景,才来到了距离楚军大概一百五十丈的地方。这时,整支队伍停住了。原本拄着木棍的士兵纷纷将木棍插在地上,在阵前形成了一道好似篱笆的隔离物。 “娘的!这是干什么?”耿近仁方问,忽然就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擦着他的耳边飞了过去,跟着后面就传来惨叫声。“混蛋!”他叱骂。再看樾军那边,“篱笆”的后面弓箭手已经拉满了弓,一眨眼的功夫,箭矢如雨而下。 身边惨叫声不绝。景康帝被亲兵护卫着,退后躲避。耿近仁一边命令重步兵盾牌掩护,一边让楚军的弓箭手还击。慌乱之中,楚军这边也终于发射出了第一批箭矢,可惜,只飞到百丈多一点儿就落下了。 “蠢材!你们没吃饭么?”耿近仁骂道,“你们连老弱病残都比不过么?” “将军,”景康帝道,“你不知道樾军用的弓和我军不同么?他们的长弓有一人高,射程比普通的弓远,杀伤力也大。樾人从小就学骑射,所以很有准头。郢城之战时,朕的士兵就吃了不少苦头。” “废话!”耿近仁怒道,“本将军当然知道樾国的兔崽子用长弓了,要不然本将军怎么会计划先用骑兵缠住这些可恶的长弓手?他娘的!骑兵跟我冲锋!抓到樾国长弓兵,就把他的手剁下来!”话音落下,他已经一夹马腹,直朝樾军冲了过去。后面的骑兵紧随而上。本来景康帝的亲兵想劝他留下,但是千余战马一齐向前冲,根本不容他一人退后,顷刻就像被洪水卷住了一般,奔向樾军。 景康帝从不曾上过战场。这一次说是要亲手报仇,无非是想趁着楚军必胜,自己也分一点功劳,将来和楚国元酆皇帝讨价还价时也多一点筹码。如今真的处身千军万马之中,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只由着他的马带他乱闯。没多大功夫,他就又赶到了队伍靠前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耿近仁,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刀,口中呼喝着,勇不可当。 这个将军虽然傲慢讨厌,但总算也骁勇。他正想着,耿近仁已经到了樾军的“篱笆”跟前。“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就想挡住老子?”他吼叫一声,催马跳跃,打算先踩死几个敌人。 樾军的木篱笆并不高。若在平时,的确可以一跃而过。但是,连日的大雨使得地面松软,马借不到力,奋力跳起还不到半人高。耿近仁心中方才感觉不妙,坐骑的腿已经绊在了木棍上,而他也从马上飞了出去,落入樾军阵中。 “啊——”景康帝大惊。 不过,耿近仁虽然摔了一下,却立刻又站了起来。大刀一挥,砍倒身边的敌人。旁边的樾兵急忙应战。然而樾军长弓兵只配短刀,怎么是耿近仁那把长刀的对手,霎时又被他斩杀数人。后面追上许多骑兵本也在木篱笆上吃了苦头,但是见耿近仁杀出了一条血路,士气大振,也纷纷抽刀拔剑,或者砍向木棍为后面的战友开路,或者刺向敌人,帮耿近仁打开缺口。 景康帝的战马被推着,越来越接近樾军的篱笆了。 好!朕也豁出去了!他想,便要下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看到樾军阵中闪过一条人影——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青年武将,雪白战袍,外罩银白盔甲,偏系了一袭漆黑如夜的披风,衬着一张脸瓷器似的发出寒冷的光芒。本来这天气只是因为阴雨而显得湿冷,这个人的出现,却像是一根冰锥,叫人立刻明白什么叫“刺骨”。 啊,莫非是玉旒云?景康帝心中不自觉地浮起这个名字。 他还不及再有其他的想法,这冰锥似的武将已经抽出剑来,一击便刺死了一个楚国士兵,接着飞扑向前,又结果了一个,第三剑刺出的时候,景康帝只叫出声“耿将军当心”,长剑已经穿其后心而入。耿近仁还挣扎着要回头看看是谁背后伤他,这武将又拔出了剑,干净利落地一挥,砍下了他的脑袋。 整个过程只不过是一次呼吸的功夫。凡目睹的楚军全都呆住了。 “玉将军,真是——”樾军士兵欣喜非常。 这武将果然就是玉旒云了,斩杀了敌军主将却没有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依然是那样冷冷的,道:“保持队型!凡杀过来的楚人一个都不留!继续放箭!” “为耿将军报仇!”惊愕过后的楚军才反应了过来,再次冲击樾人的阵地。毕竟楚军人多,樾军的木篱笆挡不了多久就被踏出一个缺口——不过这时楚军已经不再记得原先的战略目标了,只想着,己方主将被杀,非得把对方的主将也杀了,这才能扯平,于是大部分越过敌人防线的人,都叫嚣着直朝玉旒云冲了过去。当然,樾军岂能让他们轻易得逞,纷纷用短刀砍楚国骑兵的马腿,登时马倒人落,掀起了一场混战。 景康帝的亲兵好不容易重新来到了他的身边:“皇上,这里太危险,还是先退开吧。” 景康帝一半是因为被乱军挤着,动弹不得,一半是很想看到楚人砍下玉旒云的头来,所以虽“嗯、嗯”地答应,眼睛却一直盯着樾阵。 他看到已经有不少楚兵将玉旒云围住了,白刃乱下,也不知哪一刀哪一剑是谁砍的。正心焦之时,见楚兵中有一个使大锤的怒吼着冲了过去,一路上双锤乱舞,打暴了好几个樾军的脑袋,待接近玉旒云时,他断喝一声:“樾狗,纳命来!”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景康帝伸长脖子一看,见玉旒云只是用剑架着那双铁锤,显然是相当吃力了。景康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杀!杀呀!”他默默地叫着。 可说时迟那时快,樾军阵中又扑出另一个年轻武将来,高挑健壮身手敏捷,手端一柄□□,狠劲一挥,“啪”地就打在了那使锤人的头上。那人立刻仰面摔倒。这武将又挺枪直搠,玉旒云也一剑刺到,最终,两人的兵器一起将那使锤的钉在了地上。 “玉将军,你没事吧?”这武将问。 “没事。”玉旒云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梦泉。”说完又高声命令:“队型!保持队型!千万不要让楚国的鼠辈把我们冲散了!” 梦泉?景康帝想起,玉旒云有个亲信叫石梦泉,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又一起从侍卫府外放出来,看来就是此人了。两人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他忽又想起玉旒云那篇被耿近仁拿来当闹剧的演说——这个将军说要和普通士兵并肩作战,果然不假。 看到玉旒云雪白的战袍已经染上了血迹,瓷白的脸上似乎也有了伤口,景康帝反而被恐惧攫住:他怎么可能战胜这个人?恐怕耿近仁的这支军队也战胜不了这个人! “皇上?”亲兵又叫他。 “走,我们快退回去!”景康帝拨转马头。 这时,他发现许多楚军骑兵也在调头向后。大概是樾军前仆后继誓死保持阵型,让他们对闪电突破失去了信心吧?再加上耿近仁的死,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这股粘滞的潮水互相推搡着,一边躲避樾军的弓箭,一边撤退。 大概才退了一半的路程队伍就走不动了。后面的人不断地被弓箭射中,而前面的人却不停地咒骂着从马上跌下来。 “出了什么事?”景康帝紧张地问道。 他的亲兵不得不下了马,拼命朝前挤着看个究竟,才来回报:“是楚军的步兵进攻了。骑兵闯到了自己的步兵阵里。” “什么?”景康帝气得差点儿在马上跳了起来,“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从树林里退?” 亲兵道:“过不去——这边是冲锋的重步兵,靠树林那边是轻步兵,走哪儿都会和他们撞上的。” 景康帝记得耿近仁的计划里,骑兵先打开缺口,轻步兵支援,然后重步兵才冲锋,现在怎么乱成一锅粥?不过他没心思理会楚人怎么打仗,还是自己逃命要紧。因对亲兵道:“那就不管了,咱们就这样冲回去。你帮朕开路。”言下之意,当然是要斩杀挡路的楚国步兵了。 亲兵会意,上了马,像被投石机掷出了石弹一般朝前冲去,一路乱砍,帮主子开辟一条血路。楚军步兵虽然有的破口大骂,但是大多既要应付脚下的烂泥,又要应付头顶上飞来的流矢,根本就没功夫和景康帝计较。何况,许多撤退的楚军骑兵虽然没有拔剑砍向自己的同胞,但是用马蹄践踏开路,也杀伤力不小。没多时,楚军重步兵就有不少倒在烂泥之中,一个压一个挤成一大片。 樾军此时也结束了消极防守走出了木篱笆。玉旒云下达前进的命令。步兵以盾牌掩护弓箭手,大长弓兵则继续放箭射杀冲上来的敌人。全军始终保持着阵型,向乱成一锅粥的楚军推进。 不到一顿饭的时间,两军已经短兵相接上了。樾军的步兵手持钢刀,原本是骑兵这次下马作战的则使用□□,远近配合,直击那些在烂泥中挣扎的楚兵。长弓手则将弓箭收起,或拿短刀,或随便拣起被楚人丢弃的武器,加入到近身搏斗中来。景康帝只听得身后一片喊杀与惨叫之声,不敢回头,不须回头,就知道战况大致如何了。到他终于跑回楚军的大营时,虽然楚军的两个步兵阵还在继续向前线推进,但两个骑兵阵已经全都败退回来,这一次乱七八糟的冲锋,伤亡有半数都不止。 现在如何还想着取胜?当然是保命最要紧!只要能冲出落雁谷,就可以到达依阕关,从那里坐船渡过大青河就可以到达楚国。景康帝夹紧马腹拼命催着坐骑前进。驰过中军大帐的时候,忽然见到一条人影闯了过来。他本能地勒马避让,马一惊而立起,发现来人是那个北伐粮道程亦风。 程亦风也被他吓了一跳:“哎?陛下,您怎么?”仿佛是从他狼狈的神色里读出了前线的变化,程亦风眉头一皱,眼中那瞌睡不醒的神气完全消失:“怎么?出战失利?” 景康帝道:“何止失利?哎……”三言两语怎么能说得清楚:“程大人,我看樾军不久就要杀到了,耿将军已经死了,你也快逃命吧!” “耿将军阵亡?”程亦风大惊,顾不上听景康帝后面说什么,看不远处就是耿近仁的点将台,即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登上台顶一看,混乱的战场便尽收眼底:耿近仁未听他的“忠告”坚持骑兵冲锋,现在非但没有把敌人冲散,反而把自己人踩得一塌糊涂。楚军人数虽众,但是几个副将、游击之间缺乏默契,耿近仁不在,大家没有统一的指挥,更加乱了套,什么顺序,什么进退,每一阵都只顾自己,不管大局。甚至在同一阵中,因为纵深太大,后面的也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状况,因此,即使前面的战友已经摔倒,他们也不断地压过去。 程亦风急得直抓脑袋:这样下去,樾军杀到跟前就是迟早的事了!他转身看看,第三骑兵方阵还不清楚前线的状况,都勒马等待最后的扫荡。如果混乱继续扩大,就连这些人也保不住了。 程亦风一咬牙,又“噔噔噔”地疾步冲下点将台。景康帝正要策马:“程大人,快逃命吧!” “陛下!”程亦风拦住了他的马,“陛下请稍等。” “什么?”景康帝方问,程亦风已经冲回中军大帐里去了。片刻,又跑了回来,手中抱着耿近仁的帅旗和金印。 “陛下如果就这样带着几个亲兵逃亡,遇到樾军追击,还是无法脱身。”他道,“如果陛下愿意跟下官一起带着剩下的第三阵骑兵迎击樾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迎击樾军?你疯了么!”景康帝道,“樾军简直就不是人——又伤又病,又冷又饿,都能如此骁勇,如果没有十倍大兵马,怎么挡得住?” 程亦风道:“陛下岂不知落雁谷尽头处就是贵国依阕关么?” 景康帝哪有时间跟他争论自己国家的地理,道:“依阕天下雄关,不过那是说没有人可以从大青河攻陷依阕关从而进入我国。这和你用这几千骑兵以卵击石有何关系?” 程亦风道:“下官随耿将军渡河来支援陛下,就是从依阕关登岸,当时观察过依阕关的地形——其实落雁谷北宽而南窄,依阕关就是建在最窄之地。如果能够退入依阕关,关起城门,绝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在那里给追击的樾军以迎头痛击,就可以等待我国援军到来了。” “你们还有援军?”景康帝立刻看到了希望。 “正是。”程亦风道,“我国破虏将军司马非应该正在赶来的途中。” “果真?你怎么知道?” “下官负责粮草。”程亦风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耿将军先来,司马将军随后,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下官把粮草都运来了,怎么会有假?”他其实不想说,楚国兵部的计划,是以援助为名,占领馘国为实,所以除了司马非之外,还有数位将军会陆续渡河而来,跟樾军争夺馘国这块肥肉。 景康帝没有时间细想,只着急地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 程亦风道:“总之要先把耿将军的死讯瞒住了。请陛下务必帮下官演一场戏。” 景康帝暗想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因道:“好吧,程大人你说什么,朕就做什么。” 程亦风顿首为谢:“请陛下先下马。” 既然已经答应听他的安排,景康帝只有照办。程亦风就和他一起朝那第三阵骑兵走了过去。到地跟前,程亦风便将耿近仁的帅旗和金印一举,道:“耿将军有命,改变作战计划,全体下马。” 骑兵们都莫名其妙,相互望望,显然不大相信。 程亦风道:“你们不认得我,难道不认得耿将军的帅旗和金印吗?你们身为军人,难道不是应该绝对服从军令吗?还磨蹭什么?” 骑兵们看他神情严肃,不像是假传军令的,况且旁边还有景康帝,连这个皇帝都下了马,看来真的是另有计划了。于是,一排跟着一排,骑兵都下了马来。负责这一方阵指挥的游击原在队伍的最后,听到传来这个古怪的命令,即上前看个究竟。一见到程亦风,便厉声喝道:“程亦风,你造反了么?” 程亦风将帅旗一挥:“前线情况有变,耿将军命下官来传令。你第三骑兵阵全军下马,徒步撤退到依阕关内迎敌。” 那游击瞥了他一眼:“耿将军有军令,怎么会让你来传?他一向不是拿你当笑柄,就是当出气筒……” “陛下!”程亦风突然转向景康帝,“方才耿将军是否对下官说过,如果谁不听令撤退,就军法处置?” 景康帝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倒是他的那个亲兵侍卫心思转得快些,“唰”地抽出了刀来,架在那楚军游击的脖子上。楚军的骑兵们一看,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加上之前的确看到有左右两翼的骑兵仓惶地撤下来,前线情况有变显然不假。大家就不再有异议,按照程亦风所说的,徒步向依阕关方向撤退。 “等等!”景康帝的亲兵道,“程大人,你忘记了么?方才耿将军不是还吩咐,要骑兵撤退前把马匹赶往前线么?” 程亦风一愣,立刻明白这用意:万马狂奔,可以阻挡樾军追击。但是,也会阻止前线其他的楚军士兵撤退——自己只保着第三阵骑兵,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其他士兵,如今赶了马匹去,就是切断他们的生路啊! 然而,景康帝的亲兵打着耿近仁的旗号,如果程亦风否认,等于说自己先前的命令也是捏造的。为了至少保存这几千人马,为了最后一丝扭转败局的希望……他不得不一咬牙:“是,赶马!” 去到依阕关总共有四十多里路。虽然满地的烂泥甚是难行,但毕竟这些兵士都没有受伤,也没有带着辎重,所以天黑的时候就赶到了。 依阕还有少量馘国军队驻扎,见到景康帝不由既惊喜又感慨。另外有部分耿近仁在登陆时留在依阕负责后勤的兵士,看这几千骑兵徒步走了回来,都感到万分奇怪——这时,虽然程亦风还没有正式透露耿近仁的死讯,但大家一路上不断被从战场上逃窜下来的士兵追上,都知道前线败局已定,于是个个垂头丧气。有些人在抱怨:如果第三阵骑兵冲锋,说不定能挽回。但是更多的人,听了追上来同伴叙述樾军的种种,都想:那简直是嗜血成魔的队伍,再多人冲上去,也只是送死吧!远征时满腔的热情,现在荡然无存,只盼望程亦风快点儿下命令南渡大青河。 程亦风一介书生,本来就不习野战,几时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走过四十里路?进了依阕关他已经两腿打颤,只剩半条人命。幸亏他是做粮道的,这些后勤士兵都同他熟识,立刻送了热茶热饭来,他才稍稍缓过些劲儿。景康帝便在这时来找他:“程大人?怎么不见司马将军带兵来?朕怕再拖下去樾军就追上来了。” “司马将军的兵预定要三天后才会来。”程亦风道,“不过我方才已经让两个士兵坐小艇先过河去通报这边的战况,请求紧急援助。相信司马将军接到消息就会尽快赶来的。” 景康帝天潢贵胄,长途行军把他的意志消磨得更加厉害:“程大人,不是朕想做亡国之君,但是樾军实在凶残。朕恐怕他们一追来就攻下依阕关,那司马将军来时,只能给大家收尸了。” “陛下,”程亦风道,“你忘记之前下官已经分析过,此处易守难攻么?依阕关是贵国最后一座堡垒,如果陛下让它落入樾军的手中,那司马将军就算带再多的兵马来,也很难从大青河攻入此关,以后陛下再想收复失地就难上加难了。” 景康帝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依稀想起早先程亦风关于依阕地形的分析。眼前这个不就是用空城计拯救了楚京凉城的人么?他想,不管大局上如何,至少按照他说的,应该可以保住性命。当下,对程亦风一揖到地,道:“程大人,朕的身家性命就都交到你的手上了。他日若能复国,朕一定以宰相礼待大人。” “万万使不得!”程亦风赶忙还礼,不料腿脚不听使唤,竟摔倒下去。恰恰在这个时候,一个依阕守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万岁爷,大人,看到樾军了!” “啊!”景康帝大惊,“程大人?” 程亦风扶着桌子才站稳了:“还有多远?” “我们只是看到对方行军的火把。”那士兵回答,“大概还有一里地吧。” “这……这……”程亦风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他只是有这么一个模糊的计划,真的守城打仗,他哪里会?“先前指挥骑兵的那个游击呢?” “还……还押着吧?”景康帝道。 “带他到城楼上来见我。”程亦风边说边拔脚出门,“你们城中有什么火油、火箭的,统统也都准备好——弓箭手统统都上城来!”吩咐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已经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景康帝虽然惊慌怕死,但是好奇驱使着他,紧紧地跟在程亦风身后。两人一起来到依阕关北面城楼时,果然看到漆黑的落雁谷中有一条火把组成的带子,正朝这边移动,看起来就像一条巨大的火龙,一眼还望不到头。 樾军有这么多人?程亦风纳闷:不是总共只有一万人么?白天的一场战斗不是还有伤亡么?现在竟有这么多人追来?心下骇然。 指挥第三阵骑兵的游击被带到了。论品级,他是从三品的大官,而程亦风不过是正五品。今天竟然叫这个书呆子在众人面前下了自己的威风,他怎么也吞不下这口气。正想要咋呼着发作,不料程亦风却先倒身跪下了:“大人,下官之前为救大军,情急之下多有冒犯。请大人原谅。如今樾军追到,到底要如何应对,还望大人定夺。” 这游击登时就愣住了,再一望北方,果然樾军来势汹汹,也就顾不得和程亦风计较:“樾寇长途奔波,疲惫之师应该不足为惧。弓箭手呢?” 早就听程亦风的命令在旁等候了,火油、火箭以及石块都抬上了城来。只是依阕向来只防备南面大青河一侧水上而来的敌人,对于北边陆地攻防毫无经验。弓箭手到了城上,连在哪里隐蔽都不清楚。好在楚军的这位游击——如今向程亦风自我介绍叫孙胜的——之前做过防守尉还有些守城经验,一边叫大家不要慌张,一边安排,又把楚军骑兵中许多射箭好手调来辅助。不时就都妥当了。而樾军的那条火龙也已经到了依阕城下。 景康帝壮着胆子朝敌人望了一眼,害怕而又不自觉地在寻找玉旒云的身影——这个寒光四射的青年,有摄人心魄的力量,看过一眼就会被吸引住。不过,他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再仔细地看了一回,依然不见,连那个叫石梦泉的副手也不见。 真是奇怪了,他想,莫非阵亡了? 心念才起,就听到樾军中有人高声呼道:“里面守将听着,你们前方耿将军的部队已经被我军消灭。现在你们速速开城投降,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话音落时,已经“嗽”地射了一箭上来,正扎在城楼的箭垛上,箭身一半没入石中。樾国长弓威力可见一斑。 “他娘的玉旒云这臭小子!”孙胜怒斥道,“待老子收拾你给耿将军报仇!”说着也弯弓还了一箭。他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虽然敌人众多看不清主将何在,但是大旗在火光中十分显眼,因此瞄准了一箭放了出去。他箭法不俗,羽箭将军旗穿了一个洞,先是一喜,但跟着也一愕:“咦?不是玉旒云的军队!” 程亦风听言也是一怔,朝那大旗仔细一看——可不是么,上面鲜红的一个“赵”字。“震远将军赵临川!”他一惊,既然是赵临川率领大军来到这里,显然是作为玉旒云的后援。赵临川手上有多少人,其后还有没有樾国别的将军,都不可知。他只知道,己方的援军还没消息——这可如何是好? 他看了看孙胜。后者也晓得情况不妙:“怎么也得死守了,否则司马将军来时还不被困死在大青河上?” 程亦风无奈地点点头,对景康帝答:“陛下,城上危险,还是到下面去等消息吧。”景康帝完全没主意,任人摆布,下城时,听见孙胜一声令下,城上箭矢齐发,打响了今天第二场与樾军的战斗。 程亦风知道自己在北面城楼上帮不了什么忙。那些后勤兵劝他不如先休息一会儿。但是他哪里睡得着,只稍稍坐了一下,就又爬上了依阕关南面的城楼,紧紧盯着大青河,希望可以看到楚国兵船的影子。 他身后的天空已经被战斗的火光照亮,厮杀声响彻整个山谷。而面前的大青河却平静异常,夜雾中可以眺望到对岸楚国大堰关的灯火,如此安详,就像是一个人睡着了在床头留了截蜡烛似的。 报信的士兵平安到达大堰关了吗?司马非会提前渡河吗?会什么时候到呢?他焦急不已。 不停地有士兵来告诉他北面的战况,将近黎明的时候,城中的羽箭几乎用尽了,许多士兵只好用木棍蘸了火油当火箭射下城去。所幸楚军和馘军居高临下,这样的攻击方式让樾军伤亡不少,依然不能接近依阕关分毫。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木棍也总有用完的时候,樾军的队伍几乎看不到头,大约三、五万人,长此以往,若司马非不来支援,依阕被攻陷是迟早的事。 景康帝也红着眼睛上了城来,看样是一宿未睡:“程大人,司马将军何时来援?” 程亦风无奈地摇摇头:“夜间行船危险,现在天才亮,他若此时出发,总也要到午后才到呢。” “午后啊……”景康帝不知他这是安慰之言,喃喃地。又望望城下的码头,耿近仁的兵船就停泊在那里:“万一有什么变化……我们还是可以坐船离开的,是不是?” “是啊。”程亦风疲倦地回答,也朝那些兵船望了一眼:楚军来时意气风发,没想到一转眼就落到如此田地。“万一……”他都不敢想“万一”。 就在这时,忽然看到河面的晨雾中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接着,渐渐变大了,正是传信兵的小艇。他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下了城去,不顾河滩上遍布怪石,迎上那两个传信兵:“怎样?司马将军怎么说?” “大人!”那兵士“扑通”跪下了:“司马将军不会来了。冷将军、向将军、董将军和鲁将军都在大堰关。他们听说耿将军先头部队失利,觉得现在就算渡河,也只能得到依阕关一座孤城,要以此为根据地和樾军作战,实在太困难了。司马将军倒是想来支援我们的,可是大军由他们五人共同节制,其他四人不同意,司马将军也调不动人马……” “这……这就是让我们自己撤退了?”程亦风问。 “其实几位将军是想将我们自生自灭,不管我们的死活了。”那兵士道,“小的不忍弟兄们送死,所以……所以才回来报讯。大家赶快上船渡河撤退吧。” “啊……”司马非不能前来,这还不算是什么,毕竟出于战略的考虑,为夺一座孤城而劳师动众,万一陷在北方就不划算了。但真正叫程亦风感觉痛心疾首的是,那几位将军竟然想让远征的同胞自生自灭,这还有一点儿血性么! 感觉愤怒正冲上自己的头脑,对追上来的景康帝道:“陛下,你先上船,不要多问了。”接着就飞奔回了依阕关内。 他知道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尽可能多的战士撤退到战船上,同时挡住敌人,至少让船只平安驶离码头。然而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只要城楼的抵抗稍弱,樾军就会立刻登城而来。到时候撤退的楚军就成了活靶子。 要怎么做呢?要怎么做才好呢?他把目光停在了坚实的城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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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气很大|其他|连载

    第一章头顶的日光灯亮的刺眼,赖乘风的眼神却有点儿被刺的发花。她在医院已经躺了快半个月了。到了点,一位身材苗条的护士走了过来。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三十七床,赖乘风。”声音是那样的明快,就像天 王爷求分配对象全文免费阅读_王爷求分配对象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头顶的日光灯亮的刺眼,赖乘风的眼神却有点儿被刺的发花。她在医院已经躺了快半个月了。 到了点,一位身材苗条的护士走了过来。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三十七床,赖乘风。”声音是那样的明快,就像天上的一轮太阳,“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赖乘风看着护士口袋上的金牌,上面写着‘曹晓轩’,她道:“曹晓轩你今天上班,我昨天没有看见你。” “我昨天休息,哈哈哈,有想我吗?” “当然有啊。” “这是我的荣幸,谢谢,被人记得真好。”她开始为赖乘风打点滴,一边劝她,“我说你,大好的青年,有什么想不开的,竟然闹到这个地步。” 赖乘风笑了笑,“可不是吗?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后悔,有什么想不开的,那个时候,就好像被猪油蒙住了心。” 那个时候,当然是指生死一刻。 人在伤心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傻事,回过头来想,那是不值得的。 赖乘风想到自己的前任,竟然义正言辞的告诉她…… ‘我要结婚了。’ 赖乘风道:“怎么这样突然?” ‘也不是很突然的事,女孩子到了年龄总要结婚。’ “你下家找的还真快,我这里还没有断,你都无线连接了。” ‘也不是,我认识他有两个月了,家里介绍的,觉得不错就在一起了,反正都要结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可不要怨我哦,毕竟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你不是为你自己打算好了一切。” ‘早晚会这样,不如潇洒一点。要是你不能接受,那只好分手。’ “好。”赖乘风的眼泪夺眶而出。 出轨的永远有理。 这都是第三个了,真是瞎眼,遇人不淑。 在这样很糟糕的情况下,她做了一件傻事:自杀。 幸好小命救回来了。 赖乘风的目光又聚焦了,她看着曹晓轩熟练的将点滴挂好,将东西一收拾,准备要走。 “等出院了,将来要找个好对象,知道吗?”她关切的说道,护士的工作压力是很大的,偶尔遇到能谈的来的患者,她就会多说几句。 赖乘风道:“谢谢,你也是。” 目送着曹晓轩出去,赖乘风闭上了眼睛,任由点滴,一下一下进到血管里。 …… 赖乘风打了一个寒颤,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是过了一瞬间,她做了一个梦,突然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物是人非。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白麻大帐,床旁还有个伏在那打瞌睡的小丫头,一头乌云也似的的头发。 赖乘风看着那中分的脑袋,笔直的一条缝隙,旁边挽着两个小发髻。 再往不远处,有个金鼎的小香炉,里头一缕一缕的淡淡的烟冒出来,还有一股浓郁的味道,混在一起。 是中药。 外头有个大丫头进来,也是一般的头上挂两个发髻,一身粉红的衣衫,雪白一张面孔,手里拿着一把芭蕉扇子,她进来一看,道:“小王爷醒了,该死的,随意,你又偷懒睡觉。” 她话好像是在斥责,不过语气里却是笑嘻嘻的,脸上也是笑嘻嘻的,很显然对眼前的一幕,早已见怪不怪。 那个被叫‘随意’的丫头,抬起头来,也是笑嘻嘻的,回过头道:“人家什么时候睡觉了,大白天的,不过稍微休息一下,并没有睡觉,姐姐每次都赖我。” 她脸上有被衣服压出来的红痕,显得怪模怪样,但看模样很是机灵可爱。 赖乘风看了这样两个丫头,心里已经欢喜了七八分,至于自己身处这样一个境地,也就不再去想了。 奇怪的事多了去了,在哪里不是生活。 大丫头走近了,看了一眼,“可不醒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路也能摔跟头,昏迷了两天,岂不是怪事,醒来就好了。” 赖乘风很快知道,这个大丫头叫随便。 心里噗嗤就乐了,这里的人的名字怪的不得了,随意,随便,真的是太随便了。 两个丫头也不是那种战战兢兢服侍的小主儿,可见得以前的主人也是很亲切的。 赖乘风在床上躺了两天,实在是躺不下去了,怪没意思的,她没病,起来走走,偶然一瞥自己的容貌,还是自家的,到也有趣。 闲来无事,赖乘风就让随意陪着她出去走走,走到大门口,就见有块假山石,上面写着‘赖家家训’。 “宁愿做懒鬼,不做神经病。” 赖乘风想:这家人也太有意思了,就不知道怎么个懒法。 她以前看过一个笑话,说有人特别的懒。懒到什么程度呢?脸上的污垢刮下来跟面具似的。 正走着,随意提醒道:“前面就是老太君的住处了。” 赖乘风理会得,所谓老太君,就是主角的奶奶。她正要见识一下这家人懒成什么模样, 何不从老太君看起? 赖乘风到的时候,门口有个中年嬷嬷,正坐在台阶上撑着脸打瞌睡。 随意小声道:“肯定是昨晚打牌熬夜了,现在正补觉呢,不要吵醒她。” 两个人就绕过嬷嬷,往里走去,看门的正抱着门框,一脸甜蜜,眼睛瞅着不远处的一个姑娘,那姑娘正在给花浇水。 随意道:“不要理他,又再暗恋花姐姐了。” 赖乘风就一路不通报的到了里头,随意隔着帘子在外头喊一声,“老太君,乘风来见。” 里头就有个老人家的声音道:“哦。” 随意道:“小王爷进去吧。” 赖乘风进去以后,就见一老妇正在泡脚,身边一丫头给她的脚浇水。 老妇眼睛一直看着横梁上的两只老鼠在亲嘴,看到赖乘风进来了,才慢慢的移下眼皮。 赖乘风叉手道:“给老太君请安。” “哦,坐。” 也不见有人搬椅子过来,赖乘风自己找了空位坐着。 “听说你最近病了?” “还好。” “心静的人,不会生病,要懂得养生,不要一点点事,就猴急的跟什么似的,你身子骨弱,更要比别人注意,咱们这样的富贵人家,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饿不死,钱也花不光。” 赖乘风总算见识到了老太君的‘威力’,自古家长辈都要做小的努力上进,这老太君到好,嫌家里钱多,让小辈好好享用。 “你看看我,一把年纪了,腰不酸腿不痛的,不就是每天啥事都不管吗?泡泡脚,喝喝茶。我现在看见你真是欢喜,你比你的哥哥们还好些,他们又是出家当和尚,又是出家当道士的,还有出去教书的,总想干出一番事业,只有你,待在家,什么作为也没有,当真是无为而无不为。深得我赖家的精髓。” 赖乘风差点吐血,这待家啃老还能被当做‘有作为’,果然这赖家不是一般的人家。 “他们是不成器的,我也不必多说了。奶奶就指望你呢!” 赖乘风道:“指望我什么?” “希望你能够继承赖家,并将它发扬光大,奶奶对你有深切的期盼,因为咱们是有缘人。你不要老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人吃五谷杂粮,岂能不生一二小病,不过依照我的拙见,这可能跟你总是一个人有关。假如这个时候,你能娶到一位善解人意的姑娘,有她来陪着你,你每天都过的心情舒畅,那身体自然好了。” 赖乘风隐隐的想道:“我难道是被催婚了?”就不知道老人家晓不晓得我的‘身份’。 “老太君,我年纪还小……” 老太君接过了话,“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当了娘了。” “您可真是……幸运啊,这么早就遇见了心中所爱。” “那是,你祖父可是个了不得的人。我那时候身体也不大好,可是嫁给他以后,百病全消,他是个会说笑话的男子。” “我怕我没有那么幸运。” “凭着咱们家的门楣,只要你愿意,媒婆都要踏破门槛了。” 赖乘风这才醒悟,这是古代,自己身份不俗。在古代那是可以‘包办婚姻’的。她对自由恋爱失望透顶,转而开始期待‘有结果’的感情。 古代的姑娘素质都很高,对感情特别的忠贞,绝对不会给她的头顶戴上一片草原。 赖乘风豁然欣喜,可是没过两分钟,又开始叹气了,也是也是了,她此刻的身份,怎能跟人家姑娘谈婚论嫁。 她摇了摇头,所有妄想都摇碎了。 她的一切异常之举,老太君都看在眼里。 老太君道:“你不要为难,我也不是很急的要做太奶奶。我只是夜观天象,发现你红鸾心动,给你提个醒儿,你不要有压力,有负担,咱们家可没那些乱七八糟逼人的规矩,活的轻松,活的自在,才是生活的真谛,随缘就好。” 赖乘风道:“也是。” 她呼出一口气。 聊了一会儿,赖乘风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了。 老太君道:“有空常来我这里坐坐,你不要整天闷在屋子里,屋子里可没有颜如玉。” 赖乘风道:“知道了。” 这就告辞出来。 到了外头,但觉天高地阔,好像一口气都顺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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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最强诅咒了

    织吖|其他|连载

    充满恶意的声音在耳边重复着无数次响起。“你还活着啊,真是可惜。”禅院家有一条放在明面上的“潜规则”,非术师者非人。大概的意思就是——没有成为咒术师天分的人,在禅院家连人都不算。同为御三家, 我被最强诅咒了全文免费阅读_我被最强诅咒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充满恶意的声音在耳边重复着无数次响起。 “你还活着啊,真是可惜。” 禅院家有一条放在明面上的“潜规则”,非术师者非人。大概的意思就是——没有成为咒术师天分的人,在禅院家连人都不算。 同为御三家,五条家虽然没有这样极端,但对没有天赋的孩子,态度是差不多的。 “小少爷,让开。” 严厉的呵斥虽然加上了“小少爷”的敬称,但大嗓门和话里的不耐还是吓得五条稚一抖。 抬头看去,高大健硕的成年人带来的威慑压迫感十足。 五条稚低下头,乖乖地挪开了身子,走廊很宽,他只有小半个屁-股坐在边缘,余下的空间够两个成年人并肩走过都很宽裕。 男人皱起眉:“我的意思是,让你滚开。” 挪开身子可以,但让他离开,五条稚就不愿意了:“我等尼酱!”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且毫不掩饰地将不屑露在面上。他对五条稚本人没意见,但出生五条家,却是一个没有术式、没有咒术师天赋的“废物”,这就是他的原罪! 从头顶传来的恶意让五条稚有些害怕,咬着口腔里的嫩-肉,不说话,只是抱住了身边的柱子。 小小的身体缩成了一团,贴着柱子,五条稚出神想,尼酱什么时候才下课呢? “嗤~”嘲笑的恶意很“纯粹”,只是单纯地……厌恶。 他不喜欢自己,五条稚很清楚。 或者说,整个五条家,除了自己的双生哥哥,没人喜欢他。 “悟大人会很苦恼吧,有你这样的拖累。”男人充满恶意的对他说,“这种地方,像你这种废物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懂吗?” 五条稚低着脑袋,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五条稚和五条悟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但两个人的待遇却全然不同。 五条悟是五条家的希望,六眼能带领五条家走向这个时代的高峰,只要五条悟能够成长起来,咒术界的未来必然要被五条家掌握相当一部分的话语权,从此改变御三家的格局,成为完完全全的“掌权者”。 ——一出生就能看见未来的无限光明! 和天赋出众、被寄予厚望的五条悟不同,五条稚很普通,既没有卓越的天赋,也没有深厚的咒力,甚至连体质都比普通孩子要差。 反应慢、身体弱、走路说话都要比同龄的孩子慢,长到四岁,如果不是偶尔有微弱的咒力波动,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0咒力。 ——这种废物,连留在主宅生活的资格也没有! 如果不是悟大人的话、如果不是悟大人的话—— “小少爷,或许我说得太委婉了。”手腕比五条稚大.腿还粗的成年咒术师不废什么力地就将他提了起来。 五条稚惊慌地抱着柱子试图挣扎,然而他的那点力气比挠痒痒也好不了多少。 “为什么你还不去死呢?” 凶恶宛如野兽的眼睛直直对上了小兽般柔软又脆弱的眼睛,圆圆的异色瞳被浸润在亮晶晶的泪水里,漂亮又可爱得惹人怜爱——眼前的这个咒术师除外。 凶恶的眼神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因猎物的惊慌愈加的过分。 像丢弃一个垃圾似的将小孩摔在地上,成年的咒术师放声笑着嘲讽道:“作为神子大人的弟弟,你只有这样而已吗?!真是可悲啊!” “拜托了,像你这种累赘还是早点去死吧!你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对神子大人的安全造成了多大的威胁吗?” 双胞胎在咒术界被视为“一个单位”,术师能通过血亲的血液头发指甲诅咒一个人,更别说“双子”。 弱小的五条稚是神子大人的累赘!就是有他这种弱小废物的存在,神子大人的安全才会出现无法预测的漏洞! 像这种废物,就不该让他存在! “呜……” 小孩子骨头软,五条稚摔在地上虽然觉得疼,但也没有疼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的耐疼性很高,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就哭哭啼啼的。 然而对方那句话比摔在地上的疼痛更讨厌! “才没有……”五条稚狼狈地翻过身,想要爬起来,但他这会浑身都疼,笨拙地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试了好几次也没能起来。 “我才不会让尼酱受伤!”五条稚反驳,然而对上那双冷漠混杂着厌恶的眼睛,他的反驳无力又脆弱,“我会、我会保护好尼酱的!” 或许是小孩对情绪感知比大人更敏锐,又或许是从未隐藏过对五条稚的恶意,五条稚清楚地知道偌大的五条家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不,或许这个世界都没有。 但是,尼酱是不一样的。尼酱不是他的容身之地,尼酱是—— 男人被他的话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就凭你吗?像你这样的废物,如果没有神子大人的庇护,你连呼吸的资格也没有!这样的你,究竟是哪来的口气说这种话——” “砰!”一块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头毫不留情地砸到了男人的额头,皮糙肉厚的男人被砸得一个趔趄,额头鼓起了大包。 暴戾的表情让他的脸看起来极为凶狠,然而刚转头,在看见来人的一瞬间,脸上愤怒立刻就被惶恐取代了。 浅金色的阳光照在尚且年幼的孩子身上,银色的短发被冬日的暖阳晕染出柔和又神圣的色彩,光线极为偏爱地为他披上了金色的华美羽织。 暖色系的光应该是柔和的,但穿着蜻蜓和服的神子却半点看不见温暖,一切的声音和温度靠近他的周身,便像进入了真空,安静肃穆得令人心尖发颤。 ——这是属于五条家神子的气场! 明明只是个孩子,气势却强得让成年的二级咒术师不敢呼吸。 苍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微微下垂的睫毛,白得像不存在于这个世间,高坐云端的淡漠神子轻轻瞥了男人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强壮的咒术师连解释的勇气也没有,立刻五体投地地跪下试图求饶:“神子大——”虽然被砸,但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怨怼。 不满五岁的五条悟天赋再强,个头也只是成年咒术师的一半,但一出生就被寄予厚望神子,被无条件宠溺出的气场却是一万分的嚣张跋扈:“别在这挡路,杂碎。” 因为五条悟的特殊,贴身伺候保护的仆从最低也是二级咒术师的水准,不给男人任何说话求饶的机会,立刻有人捂住他的嘴将他拖下去了。 还不至于因为五条悟的一句话就将一个二级咒术师杀掉,但被五条家的“神子”厌弃,几乎等同于主院的大门对他关上。 不分青红皂白地上来就打人发脾气,换做别的小孩一定会被斥责,但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五条悟太过傲慢,包括“无辜”被砸的咒术师。 咒术界实力为尊,术式和天赋大于一切,五条悟不仅是五条家天赋最出众的,更是整个咒术界天赋最高的。 “六眼”配合【无下限】,五条悟的未来高得让所有人都不敢想象。 天赋普通的咒术师,可以借着“五条稚是个废物”踩在五条稚头上,那么同样的,天赋比他更高的五条悟,同样能踩在他头上。 狼狈的五条稚怔怔地看着宛如神明降临的双生哥哥,呆了一下才去捂住自己的心脏。 好疼。 “笨蛋!”五条悟臭着脸,“想要撒娇的话直接去找我就好了。”五条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朝着五条稚张开了双手。 五条稚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没有任何犹豫地向他跑去。 “尼酱!”五条稚摔进他的怀里,明明是只比他晚出生一分钟,个头却比他晚了一年。在一天一个样的孩童期,五条稚小了两圈不止。 踮着脚尖才能把肉乎乎的胳膊挂在尼酱的脖子上,五条稚跟他告状:“我等了好久好久~”他在门口等了好久好久,一直很“乖”地没有跑出院子。 他像是将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软软的小奶音里只有对五条悟的撒娇。 面团似的柔软脸蛋贴到双生哥哥的脸上,五条稚软乎乎地抱怨:“尼酱你回来得好晚哦!” 五条稚像小动物似的依赖让五条悟的表情有所松动,冷硬的气势也软化了一点,但还是摆着那副臭脸。 苍蓝的眼睛锐利得像是能把人割伤,眼神锋利得让人不敢直视,五条悟的眼神扫到哪里,哪里的仆从就温柔而恭敬地低下脑袋。 五条悟的确可以庇佑没有术式没有咒力的双生弟弟,但仅仅作为“神子”就能让所有人听话地按照他的意思行事——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在腐朽封建崇尚力量的五条家! 强者对弱者的碾压、有天赋者对无天赋者的傲慢、咒术师对非咒术师的霸凌……这些事情根本无法避免。 五条悟能做的也只是让弟弟能继续待在自己的身边、继续在这个世界存在下去。 “稚酱,”五条悟掰过他的脑袋,苍蓝的眼睛像是能看进人的灵魂深处并刻下烙印,“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 “稚酱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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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秦之无尽传承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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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乙山,天下第一福地,是道家修炼之圣地。www.kanshushen.com道家天宗,便建立于此。在天宗后山一座峰顶之上,多年不出世的道家上一任掌教北冥子,此刻正五心向天,盘膝而坐。他一身道袍,须发皆 大秦之无尽传承系统全文免费阅读_大秦之无尽传承系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太乙山,天下第一福地,是道家修炼之圣地。www.kanshushen.com道家天宗,便建立于此。在天宗后山一座峰顶之上,多年不出世的道家上一任掌教北冥子,此刻正五心向天,盘膝而坐。他一身道袍,须发皆白,清凉的山风吹拂而来,带动着他那长须、白发轻轻的飘动着。骄阳初升,阴气下沉,阳气上升,正是修炼的好时候。周边山峰林立,浓雾弥漫,山风卷动云雾,变化无常。风无相、云无常,天道自然,与天宗所修炼的心法暗合。一缕阳光从落下,穿透云雾,那金色的骄阳之上,陡然间浮现出耀眼的紫色光芒。“嗯?”倏然,北冥子心有所感,猛的睁开双眸,目力所致处,尽是一片紫色神光。腾!他站起身来,眼里露出一道惊讶之色。“紫气东来三千里?”传说中,紫气东来三千里,那可是当年道家祖师老子,骑着青牛西出函谷关之时,所留下的法相。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北冥子的惊讶还未消散,那三千里紫气之上,陡然间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随着紫气在骄阳的照射下,那道身影开始变的清晰起来。“这…这是祖师法相!”北冥子看清楚了,那是一头青牛正沿着紫气从东面而来,在那青牛背上,坐着一个背对西面的老人。那个老人背对着西面,面朝东方,仙鹤飞舞,云海丛生,更有阵阵玄妙的道韵,萦绕不息,似要融入天地一般。这,正是道家所追求的天人合一之道!嗡!!!忽然间,那紫气之中,再起变化。那三千里紫气之中,汇聚出一道耀眼的紫色气芒,划破虚空,朝着太乙山飞速而来。这一幕,惊动的不仅仅只有北冥子,还有天宗现任掌教赤松子,以及天宗辈分最高的六位长老。在众多的道家强者注视之下,只见那三千里紫气快速的凝聚而来,化作气团,涌入那道紫色的气芒之中。“天降紫气,祖师显灵,必有神异!”北冥子纵身而起,没有丝毫的犹豫。嗖!他御空而行,身如青烟,只见一道青光闪过,北冥子已经消失不见,朝着那道紫色光芒落下之地而去。与此同时,道家掌门赤松子以及那六大长老,也同一时间从天宗赶来。……北冥子御空而行,如一道流星般,紧随那道紫气,终于在一座湖畔落下。这是太乙山上最大的一片湖,名为东仙湖,方圆十里,湖水清澈,如明镜倒悬在此。在这东仙湖中央,有一座小岛孤零零的耸立着。他目力所及,很清楚看到,那湖中心的小岛上,一个人正躺在那里。他赤着上身,不着衣物,乌黑的长发,洒落在湖水之中,随着水纹涟漪,微微起伏。更有鱼儿争相跳跃,涌向那道身影,虽不能上岸,但却无法阻止它们高高跃起,久久不愿离去。高空之上,阵阵道音洒下,周围飞花飘起,湖水卷动,一股莫名的道韵,环绕着这座小岛,凝聚不散。“紫气为路,道韵天生!”“此人,必是我道家祖师钦定之传人也!”“我道家有望了!”北冥子恭敬的跪倒在地,对着虚空中的那道老子骑青牛的法相,恭敬施礼。嗖嗖嗖…这时,赤松子和六位长老也赶过来了。高空之上,那骑着青牛的老子法相之身,倏然缓缓转过身来,面含微笑,慈眉善目,望向小岛上的那道人影。“祖......祖师爷真的显灵了!”这一幕,让赤松子等人,一个个全都震撼不已,纷纷跪在地上。他们额头碰地,心怀虔诚,诚心诚意的叩拜。……“1%...27%...52%...100%”“恭喜宿主,融合成功!”宿主信息:姓名:易尘性别:男年龄:17根骨:20(上等之资,数值越高,修炼速度越快)悟性:20(上等之资,数值越高,领悟速度越快)功法:太上道经(还可通过赚取积分,获得抽取传承空间的机会,从传承空间获取)境界:微末(通过修炼可晋升修为。)身份:道家仙门,祖师老子唯一血脉后人(身份卡奖励所得,期限永久)所处世界:仙武大秦(下一个世界入口,等待开启…)“宿主,恭喜您得到无尽传承系统,获得无上仙典《太上道经》,获得身份卡x1(已使用),获得传承空间x1(未使用),等待宿主开启。”听着脑海中响起的系统声音,小岛中央的那个少年身影,微微的动了动。“无尽传承系统?融合?仙武大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迷蒙的双眸,微微张开,却并没有清醒过来,很快陷入了沉睡之中。【小千新书,近六百万字老书,人品有保证,各位道友放心收藏,求鲜花、求评价、求一切~~~~】

    1210 人在读07-19 09:46

  • 美人为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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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是天之骄女,却因一桩连环大案,被杀手集团带走,从此失去记忆。而他为了寻她,踏遍千山万水,从曾经张扬跋扈的公子哥,变成冷酷沉静的刑警。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逢。当他们的记忆苏醒,等待他们的将是是幸福,还 [展开] 她曾经是天之骄女,却因一桩连环大案,被杀手集团带走,从此失去记忆。而他为了寻她,踏遍千山万水,从曾经张扬跋扈的公子哥,变成冷酷沉静的刑警。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逢。当他们的记忆苏醒,等待他们的将是是幸福,还是深渊? [收起]

    202 人在读03-05 13:39

  • 公主殿下的将门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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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寅第二十三年,春。长安街上如往常一般,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唯一不同的有一对行走在人群当中的主仆十分惹眼,她们所到之处皆引得众人频频回首。女子一身粉衣罗裳,头上仅带着只白玉钗,容颜如画,眉宇间 公主殿下的将门美人全文免费阅读_公主殿下的将门美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景寅第二十三年,春。 长安街上如往常一般,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唯一不同的有一对行走在人群当中的主仆十分惹眼,她们所到之处皆引得众人频频回首。 女子一身粉衣罗裳,头上仅带着只白玉钗,容颜如画,眉宇间隐有一丝英气,顾盼之中尽显明艳动人。 如此人物别说经常出现在长安街上,就算只出现过一次也能叫人过目不忘。但人们对其惊艳之余,并没有印象,于是纷纷猜测她是哪家从未出门的千金,又或是初来长安城。 女子全然不顾他人的目光,对什么都好奇,一看就是头一次出门。可她旁边的小丫头就不一样了,被周围探究的目光看得畏首畏尾,时不时拽拽粉衣女子的衣袖。 “小姐,咱还是回去吧,要是被将军发现,可就麻烦了。” 莫离冲她摆摆手,“无妨,三叔不会怪罪的,真发现了就说是我非要拉着你出来。三叔早就答应我来长安后要带我出来逛逛这街市,可他总是忙东忙西,根本没有时间。” 说起来,她还有些委屈,本来告别师父下山就是因为想要看看长安城的繁华,说好的好吃的好玩的呢?总是闷在将军府里可不是她的作风。 小翠瞅瞅旁边,小声道,“小姐下回若还是想偷溜出来,还是戴上面纱吧。” 莫离闻言却不以为然,“想看就叫他们看去,看两眼还能少一块肉不成。诶,前边是什么地方?” 她很快被门前极为热闹的朱漆阁楼吸引住,不等小翠唠叨,一转头的功夫就溜进去了。 “小姐!”小翠在后边一溜小跑,想大声喊又不敢,声音细如蚊声,见根本拦不住莫离,只好紧跟在后面。 跑堂的伙计见到两人,双眼直发亮,把布巾往身后一搭,上前道:“二位客官里面请,是坐前堂,还是二楼雅间?” 莫离环顾四周,阁楼里人满为患,都是三五一桌围在一起,方桌上摆着青瓷茶具和一些茶点。堂前三尺红帐高台上有一位白发老先生,手拿一把扇子正在那口若悬河。台下人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会与台上的老先生搭茬儿。 看样子这里是家茶楼,台上的就是说书先生了。 莫离:“雅间,上一壶清茶,把你们这好吃的点心端两碟上来。” 伙计立马点头哈腰,“得嘞,您跟小的来。” 主仆两人来到二楼靠右侧的雅间,从这里望下去视野甚好,一边可以将前堂景象尽收眼底,另一边还可以看到街市。 “这是咱这最受欢迎的浆果酥酪和花生糖酥,包您满意。” 莫离点点头,大有闯荡江湖的气势,等茶点都上齐,伙计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她们二人。这时候,说书先生拍响醒木,刚好换了新段子。 “我们今天来讲讲,长安第一才女,当今圣上唯一的女儿,菱安公主。” 对于这个菱安公主,莫离也曾有所耳闻,虽然她才来长安不过半个月,至今为止头一次出将军府,可菱安公主的大名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当今圣上膝下有三子一女,菱安公主与太子是由一采女所出,采女病逝后,被过继到皇后名下抚养。刚巧皇后膝下无子,便立了采女之子为太子。太子资质平平,可偏巧这位菱安公主才智过人,颇得圣上喜爱,甚至先于其他两个皇子得到封号和府邸。 说书先生讲的正是起劲儿之时,顾不上喝水,唾沫星子都要飞出来了,“要说这位菱安公主啊,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可谓是才貌双全,温柔娴淑,为大家闺秀之表率,圣上也对其另眼相待。本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就因为菱安公主的一句话,圣上便允诺其自己择选夫婿。不止各家王孙公子想要攀这门亲事,长安城内所有名门闺秀也都想与其结识,成为公主殿下的入幕之宾。平日里,公主府前递拜帖的数不胜数,只可惜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能成功入菱安公主的眼的。” 莫离听到这,单手托腮,若有所思,“小翠,这公主府当真如此难进?” “可不是,简直堪比皇宫大内。”小翠可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嘀咕,“女婢听说,菱安公主仪仗同亲王礼,与其两位兄长都是平起平坐。” 越是把这位公主殿下夸得天花乱坠,她越是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你说我有机会进公主府吗?” 小翠面露难色,“这......恐怕是难了,就连郡主想往公主府里去还得提前派人递拜帖,否则公主府的护卫可是绝不会放行的。拜帖转天才会呈报到公主手中,由公主点头才能有机会见到公主的面。” 莫离:“那至今为止,公主接见过几个递拜帖的人?” 小翠长叹一声,“一个都没有,据说除去宫中举行宴会时能远远的看见公主一眼,其他时候都见不着。皇室内的人还好说,其他人就别想了。” 莫离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子,她要是夜半三更翻墙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可她犯不着为了好奇担上鸡鸣狗盗的名声。她赶紧摇摇头,把这个馊主意晃出脑袋。 最近宫中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摆宴席的事,看来她还得想想其他办法。 正当莫离陷入沉思时,街上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她转过头从窗子往下张望,就见一人一马在街市上横冲直撞,尖叫声此起彼伏,街上的百姓慌乱躲避,却躲闪不及撞在一团,倒的四仰八叉。街边的小摊也全都被掀翻在地,可谓是一片狼藉。 “快闪开!” 随着一声叫嚷,马蹄扬起,在被撞到的蓝衣女子头上抬过。 蓝衣女子抬头的瞬间,那匹疯马再一次扬起前蹄,眼看就要踩在那女子身上。 小翠倒抽一口凉气,刚想抬手捂住自己和莫离的眼睛,没想到一道影子嗖的一下子从旁边划过,只待过一丝清风。 她定睛一瞧,可不得了,她家小姐居然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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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红楼之凤兮归来

    悠渡|其他|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坑,存稿充足,日更三千。喜欢的小可爱,麻烦点个收藏啊,么么哒完结文推荐:《综穿红楼之成神之路》本文对王夫人及贾政不友好,对红楼女儿普遍友好,宝黛同时出现的小世界,不会凑一对,望周知 红楼之凤兮归来全文免费阅读_红楼之凤兮归来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坑,存稿充足,日更三千。喜欢的小可爱,麻烦点个收藏啊,么么哒 完结文推荐:《综穿红楼之成神之路》本文对王夫人及贾政不友好,对红楼女儿普遍友好,宝黛同时出现的小世界,不会凑一对,望周知。 已完结的小世界:张氏陪嫁丫鬟、雪雁、刘姥姥、邢夫人、秦可卿、平儿、晴雯、废太子妃等; “凤哥儿,凤哥儿?哎呦,这丫头素日里看着胆大,这会子倒是羞涩不说话了。” 耳边传来乱糟糟的调笑声,王熙凤不耐烦的睁开眼,怎么死都不让人死安生的吗! 不料一睁眼,却看见到处都是红彤彤的一片,正前方的贾琏,正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起来了。 王熙凤勃然大怒:好你个琏二!老娘这还没有死透呢,你就着急忙慌娶新妇了,果真是个狼心狗肺的! 想着如今流落在王家村的巧姐儿,王熙凤心中悲怒交加,几乎呕出血来,恨不得拉了贾琏同归于尽。她猛地抬起手,就想扇这狗男人一巴掌,却恍惚发现,自己身上的,居然也是大红的喜服! 眼前的珠串叮当作响,屋内暖意洋洋,身边簇拥着许多丫鬟婆子,耳边的打趣声一直没停。王熙凤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地府是这般模样,丝毫没有阴森的样子,倒像是当年她新婚时候的喜房一般。 看着王熙凤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李纨心中好笑,忍不住开口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凤丫头今儿是新娘子,你们都是做长辈的,莫要打趣她了。” “听珠大嫂子的,前面的宴席也要开了,诸位不如出去坐坐,也让新娘子喘口气。”旁边一个看着眼熟的夫人开了口,又冲着贾琏道,“琏儿也出去吧,你那些兄弟们可都等着了。” 人群熙熙攘攘的来,又呼啦啦的都走了,只留下满室寂静。 王熙凤坐在床沿上,整个人如在梦里,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她一一扫视过去,只见平安喜乐四个陪嫁大丫鬟,都乖乖的站在一旁。 而这间屋子,分明就是她和贾琏成亲时候的喜房,东大院的附院,她只在这里住了三天。因着王夫人那个好姑妈的蛊惑,又仗着叔父王子腾的势,回门当天,王熙凤就和贾琏闹了一场,就此搬出了东大院,去了荣禧堂后面的抱厦住着。 这一住,就是十几年,直到贾家大厦倾颓,被人抓去狱神庙凄惨死去。 也因为她新婚搬家的缘故,大大落了大房的脸面,故此贾赦和邢夫人很是恼怒,此后数年看她都不顺眼。还是生下巧姐儿后,贾赦见她脸色才和缓了些,可依旧没有个好声气。邢夫人更甚,在众人面前若是能踩自己两脚,就绝不会踩一脚。 王熙凤想着前世种种,心中惊疑不定。 她很肯定自己是死了,狱神庙的风雪很大,乱葬岗的乌鸦叫声凄厉。她在乱葬岗躺了两天,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可意识却一直存在。 最后还是刘姥姥和平儿去狱神庙看她,一路寻到了乱葬岗,两人颤颤巍巍的把她拖了回去。王熙凤这才得以入土,好歹有了口薄棺材容身,没有做了那孤魂野鬼。 王熙凤想的入神,脸色清清白白,在红烛的映衬下格外奇怪。 几个大丫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家姑娘一向是心悦琏二爷的,怎么今日新婚却看着不高兴呢。 最后还是平儿上前,端了一碟子双色玫瑰糯米糍来,轻声对着王熙凤道:“姑娘,您从早起就只吃了两块糕,这会子想来也饿了。这糯米糍是您素日最喜欢的,先用一些,小厨房估摸着待会儿也就送饭来了。” 王熙凤看着眼前的平儿,青春貌美中掩藏着说不出的稚气,既不像是日后众人敬重的平姑娘,也不像是她离去时,满脸悲痛沧桑的平二奶奶。 “我这会子不饿,给我倒杯茶来润润嗓子,你们都先出去吧。” 王熙凤即便是年幼之时,也积威深重,她既然发了话,屋里侍候的丫鬟婆子们,便都悄悄退了出去。平儿服侍她喝了一盏茶,见王熙凤没有别的要求,也出去了。 屋内只有蜡烛燃烧的声音,远远的风中传来喜宴上大家的欢笑声。王熙凤站起身来,绕着喜房走了一遍,这才哭着跌坐在地上,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话本子里一般,能够死而复生。 王熙凤心中百味杂陈,一时想着要好好做人,日后再不做那掉脑袋的事情;一时又想着自己为了贾家,为了姑母费尽心力,可二房全身而退,自己却惨死狱中,连巧姐都…… 她王熙凤不是吃亏的人,今生是必要报复回去的!思绪转来转去,王熙凤脑子里犹如乱麻一般,故此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在慢慢靠近。 “凤哥儿,地上凉,怎么坐在这里?”王熙凤被半抱着拉起来,又被人牵着手坐到了桌边。 她看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这是她从小就喜欢的人,及笄后如愿以偿嫁了过来。人人都夸赞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本以为会琴瑟和鸣,白头到老,谁知道却是鸡飞狗跳,惨淡收场。 想起狱中收到的那封休书,王熙凤的心似乎被什么揪住了,生疼。 为了巧姐儿的将来,她不得不按下了手印,又亲耳听到贾琏扶了平儿上位,成了新二奶奶的消息。 王熙凤想大喊,想狂怒,可她不能,巧姐儿还需要平儿照料。她恨得把一口牙都咬碎了,脸上却还端着笑,拜托平儿好生照顾巧姐儿。 就连自己的尸身,都是平儿和刘姥姥安葬的,她欠了平儿的人情,也相信平儿的为人,必定会全心全意对巧姐儿好。 可她心底又恨极了平儿,恨她抢了自己的位置,害怕巧姐儿日后会忘记自己这个亲生母亲。 王熙凤的心像是被放入了油锅中,煎熬不堪,她不想看到眼前这张脸,最起码现在不想。 可对面的人却无知无觉,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喜形于色。 贾琏扶着王熙凤坐好后,又起身打开了食盒,也没有喊丫鬟进来侍候,自己动手把里面的吃食都一一摆好。 一碗燕窝粥,外加四样甜咸口的点心,胭脂鹅脯、鸡油卷、桂花糖蒸栗粉糕并冰糖糯米藕片。巴掌大的碟子里面,每样也不过四五块,看着却是精致无比,让人食指大动。 “凤哥儿尝尝,这都是你素日爱吃的,我特地吩咐小厨房做了送来。我听门外的丫头说,你今儿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想是该饿了。” 贾琏的小意殷勤,并未能讨的佳人欢心。王熙凤实在是想翻脸,可她不能。如今一切还没有开始,她背后还有父母双亲,还有叔父和婶娘,关键的是她的巧姐儿还没有来。 王熙凤忍住心中的恨意,略偏了偏头,装作羞涩的样子小声道:“我这会子不饿,二爷自己用吧。” “便是不饿,也稍微吃些,这燕窝粥是太太特意吩咐人送来的,你多少尝一口,她知道了也高兴。” 王熙凤听了这话,想起从前种种,便拿起勺子慢慢的喝起了燕窝粥。这粥是贾家大厨盯着熬了小半天的,火候很足,味道也甚是清甜,可王熙凤喝着却如同嚼蜡。 旁边的贾琏对此一概不知,他单手撑脸,正在打量王熙凤,眼中是止不住的激动。 十五岁的王熙凤,看着还十分稚嫩,一张芙蓉面如花似玉,在灯火中熠熠生辉。贾琏越看越觉得,上天待自己实在是不薄。 第一世是膏粱纨绔子弟,吃穿用度无一不是精品,可惜他自己贪心不足,又能力有限,落得个发配平安州,冻饿而死的下场。 可是再一睁开眼,他居然重生在了新时代,成了个呱呱坠地的婴儿。 那里有日行千里四个轮子的汽车,有能载着人飞上天空的大鸟,还有可以在海洋上自由航行的巨轮……数不清的新奇东西,耀花了贾琏的眼,也让他看清了自己前世的错处。 身为荣国府的长子嫡孙,不但没有扛起属于自己的重任,反而一味的躲在女人背后,只顾着花天酒地,在女人肚皮上打转,靠着老太太和元春几个女人,苦苦支撑贾家的荣耀。 大家族的责任扛不起来,自己的小家也过得乱七八糟。和父亲见面就是斥责,和继母说不上两句话,和结发妻子反目成仇,唯一的女儿巧姐儿,若不是靠着王熙凤早年的一点子善心,恐怕也命不久矣…… 贾琏在襁褓中的日子,每天都在回想前世的种种,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能又无耻,简直妄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他日日反省,却知道自己的亏欠是再无可能还回去了,两世相隔,说什么都是枉然。 贾琏一天天长大,一扫前世那萎靡不振的性子,反而积极向上起来,抓住一切机会努力学习。他像是要证明什么,却不知道要证明给谁看,只牟足了劲儿,没日没夜的埋头书堆之中。 说来也怪,上一世多少名家大师教导,贾琏愣是连“三百千”都背不顺溜。这一世父母早亡,靠着政府发的救济金和学校的奖学金,他硬生生的一路青云直上,成了国际上都数得出的科技大拿,几乎每日都在研究室度日。 没有父母挂累,贾琏也始终懒得再结一次婚。整日不是做实验,就是写报告,在一个寂静的深夜,猝死在了实验室里。 可是再一睁眼,他回到了新婚前一月,又成了荣国公府的琏二爷,整日里只顾着花天酒地的家伙。贾琏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就坦然接受了这件事情,心中充满了庆幸,在他看来,这是老天送自己回来赎罪的。 重来一世,他贾琏必定不能再做个万事不知的纨绔,而要成为家族妻儿的依靠,贾家的顶梁柱! 不过想着如今贾家的“老爷”和“大老爷”,“太太”和“大太太”,贾琏微微眯起了一双桃花眼,这可真真是鸠占鹊巢,得寸进尺的典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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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beta被卷入修罗场后成真大佬了

    草莓琴酒|其他|连载

    “我才是beta!宝你要信我!”“不!我才是beta——!”……叶默看着这对互相装b的ao,陷入了沉默。按道理来说,她才是beta吧,你们ao谈恋爱就谈恋爱,为什么都要装b,很好玩 女beta被卷入修罗场后成真大佬了全文免费阅读_女beta被卷入修罗场后成真大佬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才是beta!宝你要信我!” “不!我才是beta——!” ……叶默看着这对互相装b的ao,陷入了沉默。 按道理来说,她才是beta吧, 你们ao谈恋爱就谈恋爱,为什么都要装b,很好玩吗? 叶默作为在这ABO世界上的唯一地球人,啊不,现在她是女beta了,穿越到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 这几天里,她看到了无数的狗血事情,而其中的当事人几乎都是由Alpha和Omega共同制造出来的。 比如像是现在这样, 装成beta的alpha,对装成beta的omega正在不断解释…… “我不信我不信!你怎么可能不是beta!” “你才不是beta!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可爱漂亮香软!” 她抿紧唇,忍住不翻白眼, 你们ao的长相都是精致突出的,完全不像是长相平庸的beta,你俩搁着装什么b,眼睛都瞎了吗? 【来了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开播了!】 【我的快乐源泉终于开始啦!前排兜售肥宅快乐水和瓜子薯片!】 【主播主播!这俩傻ao在做什么呢?】 身为在晋江市土生土长的良好居民,她对每个居民至少都要经历一次穿越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回她不仅穿越到了ABO世界,而且脑门上还自带了一个隐形的直播摄像头,每天只要至少有一对ao往她面前转悠,链接地球老百姓的直播间便会自动开启。 她看了一眼正在不断摇晃对方肩膀的ao,便收回视线, 【原本他们都认为对方喜欢beta,所以一个两个的都在装b,但他们现在都怀疑对方不是beta。】 直播间沉默半秒,又恢复了热闹。 【xswl!谈恋爱的ao是不是都是傻子hhh!】 【我赌五毛钱辣条,待会儿他们得知对方都不是beta,问起‘你为什么要装b’,再是洒满泪水的相互告白,引得发热期提前,恨不得在原地来一场浓情炮!】 【我去!楼上你是不是偷看了剧本!太熟悉了吧!】 【hhh你新来的吧,我已经看过不少场这样的直播啦!】 一个身强体壮的男a,正在激情拥吻着漂亮女o, 甚至兴致上来了,双手还在对方背部上不断流连着…… “天呐!原来你也喜欢我吗!甚至不惜自降身份,装成beta来靠近我吗!” “你才是!像你这么A的alpha,居然要装成beta来接近我……呜呜我实在是太感动了!” 【话说装成beta很丢脸吗?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装b?】 【认真你就输了!abo世界的事情用脑子也理解不了的!】 【你们打字慢点,弹幕太多了,我都看不见了!】 叶默听着从耳边传来的闹哄哄弹幕声,恨不得想要光速逃离这个地方…… 半响,吵闹的弹幕声中,夹杂着一道细微的提醒声。 【主播你带了抑制剂吗?】 【带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晋江爸爸好心打上的马赛克画面,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两只平平无奇又十分管用的抑制剂。 【接下来就是名场面了hhh!】 【姐妹们准备截图吧!要准备合影留念了!】 【啥子?你们在说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啦嘻嘻!】 她深呼吸一口气,抬起脚步,快速地就往那对傻ao情侣跑去。 被抱在怀里的omega的警惕性会差一些,她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把对方一针放倒了。 而alpha的实力会强劲点,但此刻被情.欲压住理智,化身为原始野兽,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解决的。 为了不引起学校秩序和医疗系统的紊乱,她打算动用最直接的手段—— 像是上一世她工作下班晚了,可能会在路上遇到那些无耻色.狼那样, 她一脚就踹向了男a脆弱不堪的裆.部,接着趁他弯下身子,捂住痛源,痛苦呻叫时,再把抑制剂准确无误地插进他的后颈腺体处。 不过多时,这对ao已完全冷静了。 她点开手腕上的光脑,十分熟练地呼叫教导主任和医院急救中心。 【hhh!主播越来越熟手了!】 【每日的ao小剧场结束啦!主播下次见!】 或许是处理这种惯例已经麻了,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他们都木着一张脸,临走前还给她塞了一堆抑制剂…… 她看着远去的救护车,松了一口气,这下她可以上厕所了吧。 只是…… 身上的多余挂件,虽然面积有些小,但也是存在的。 她穿成女beta已经好几天了,还是不能习惯, 真不知道那些穿越成女a的狼人是怎么适应的…… “啊,宝贝,给我亲一口,命都给你……” ——叮! 察觉到ao又在搞事情,她脑门上的那颗隐形摄像头几乎是秒速开启直播, 但只要她不低头,直播间里的那群人就不会看见。 不想露点的她赶紧就提起裤子。 【好快!主播咱们我又见面啦!】 【盲猜又是ao搞出来的火辣辣事情!】 【又是他们ao吗?他们一天不搞事情会死吗?】 【大部分ao是不是每天都在忙着发情和开炮呀?】 【不用怀疑,这绝对是每天日常了hhh!】 【要是有一天他们那群ao不这样了,才会令人奇怪吧!】 “等下、你的信息素释放得也太多了吧……” “你不喜欢吗?” 【哈……】 她捏紧裤袋里的抑制剂,极力压抑着怒火…… ——可恶!六个厕所那么多!这群ao非得要来女beta专用的厕所搞事吗?就不能回他们专属的厕所吗! 【糟了糟了!主播好像要发脾气了!】 【为那对ao允悲吧,就三秒,不能再多了hh!】 叶默沉住气,踩住马桶盖,站起,上身仰前,往隔间探去。 一位英气女alpha,正红着眼睛,把一个弱小男omega给压在门上了。 【姐妹们看见了吗!这是小说里的经典场景门咚!】 【女a眼睛都红了!是传说中的红眼文学来了!】 【不过他们怎么都穿着衣服?呜呜我想看那种无.码版本的……】 【不可以!你快住脑!咱们这是正经的晋江直播间!我号还想要呢!】 “你发情期提前了吧?我可以帮助你,但是……” 女a压低声线,暧昧笑笑,故意在男o通红的耳边吹气, “你也要帮帮我啊……” “我、我……” 由于特殊时期的影响,男o头晕脑胀,浑身上下都是一片好看的粉红色。 话语间,他强烈感受到了对方所释放出来的浓重信息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只能张着小嘴,说着难以成形的话语…… 但在女a看来,这是别样的邀请。 于是她了然地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手上的动作也随着他手臂下滑…… “通通都交给……” 叶默拿起两支抑制剂,准确射向他们。 女a吃惊地看着射中手臂的抑制剂,再抬头质问叶默, “你是谁?为什么要偷看我们!” 叶默大翻白眼,“这是女beta专用的厕所,我不在这上厕所,还能去哪,倒是你们两个,能不能回你们的厕所发情。”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爸是……” “三。” 叶默用光脑熟练拨打110,“还有三秒,你会彻底冷静。” 与女a的恼怒反应不同,男o是一脸感激, “非常感谢你的好心搭救!不然我可能就会被……” 叶默瞥了一眼男o,准备说些什么, 但眼尖地发现在他身后的女a正张口,想要咬他的后颈。 她眼光一冽,拿出飞镖,往女a耳边丢去。 后者连连退后,不可置信地看她,“你——” “你要是真谢我,就常备抑制剂吧,反正现在也不像以前那样是什么奢侈品了。” 男o沉默半响,才道, “抑制剂虽然不贵,但不美观,如果我带在身上,被朋友或者alpha闻到了,他们就会离我远去,甚至是嫌弃我了……” “……这很重要吗?”不应该是安全更重要吗? “这对omega来说很重要,” 他语气平缓,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们从小就被教育,o生来就离不开a的,如果a都嫌弃我这样的o了,那我以后也没法嫁给a,甚至没法在社会生存了。” “所以,”男o话锋一转,直视叶默。 “你能不能做我的保镖,时刻保护我的安全?”

    2691 人在读07-27 23:29

  • 寡妇田前桃花多

    仙泉小语|其他|连载

    李七巧命硬,天命带克。嫁人新郎跨门跷了,一年后产一来历不明野种。没被沉塘据说是八字硬到一定境界,河神不收。但神婆说……阎王不是不收。三十岁以前天会收她,地会坑她,男人更会唾弃她…… [展开] [收起]

    1621 人在读07-04 06:58

  • 逐夏

    木瓜黄|其他|连载

    八月盛夏,皎阳似火,蝉鸣不止。林折夏缩在沙发上,手边搁着一袋薯片,屋子里没开灯,只剩下面前的投影仪闪着微弱的荧光。电影正播到激烈处,荧光大亮,猛鬼忽然龇牙咧嘴地冲出来——屋内陡然间亮起来,能从 逐夏全文免费阅读_逐夏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八月盛夏,皎阳似火,蝉鸣不止。 林折夏缩在沙发上,手边搁着一袋薯片,屋子里没开灯,只剩下面前的投影仪闪着微弱的荧光。电影正播到激烈处,荧光大亮,猛鬼忽然龇牙咧嘴地冲出来—— 屋内陡然间亮起来,能从投影光中窥见部分陈设。 整间屋子整洁得过分。 桌上摆着几本《竞赛拟练》,一个黑色闹钟,三两只黑色水笔。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看起来不太整洁,并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只有那一堆被摆得东零西落的零食。 林折夏看会儿电影,就捧着手机对着某个聊天框发几句消息。 -诈骗。 -绝对是诈骗。 -年度最恐怖电影一点也不恐怖,是可以向国家反诈中心举报的程度。 隔十分钟。 -嗷。 -不过这鬼的叫声挺特别的。 -嗷嗷嗷。 又隔十分钟。 -半小时了。 -你还没回我。 -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林折夏低着头,一个字一个字,格外认真地打下后半句:然后玩得太开心,忘了我这个爹。 这句话发出去没过几秒,对面终于有了动静。 备注为“吃药”的聊天框最顶上出现一行字:[正在输入中……] 片刻后,几行透过网络都能看出嚣张的字符出现在聊天界面。 -在鬼混,很忙。 -至于没回你是因为 -懒得跟搞不清楚辈分的人聊天。 她还没来得及回复,对面又发过来一句话:你在哪看的电影。 林折夏环顾了一下这间屋子,这里和她自己的房间风格完全不同,一看就是男生的房间,客厅装了投影仪,这也是她今天会拎着零食出现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但她有点不好意思直说,回了三个字:电影院。 -? 想到电影院根本没有在映的恐怖电影,林折夏改口:……私人影院。 -哦 林折夏心知这人没那么好糊弄,果然,“哦”的下一句就是:拍张照看看,我这辈子还没去过私人影院,让我见见世面。 -…… 她上哪儿拍去。 瞒是瞒不过了,于是她只能诚实地回答:你家。你不是新买了个投影仪吗,结果你刚买完就出远门了,我替你试试看好不好用。 对面好像早就猜到了这个回答。 隔几秒,又拽里拽气地甩过来一句话: -所以,谁是爹。 -…… -你。 林折夏手指在屏幕上点着,连挣扎都省略了,从善如流地滑跪: -是我没有搞清楚辈分。 -爸爸。 话题聊到这里,被一通电话打断。 电话里是林荷那熟悉的声音:“夏夏,等会儿吃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忘了看时间,”林折夏手忙脚乱地把电影暂停,“马上就回来。” 林折夏回来的速度很快。 林荷打完电话,刚把饭菜端上桌,林折夏已经到门口了:“妈妈——我回来了。” 林荷看了她一眼:“从迟曜家过来的吧。” 林折夏没想到她一猜就中:“你要不改行算命吧。” “还用算么,”林荷能按照时间估算女儿的行动路径,“回来得那么快,你总不能是在小区里散步。不过迟曜那孩子假期不是不在家么,说是……亲戚家有点事,去探亲了?人不在家,你上人家家里去干什么?” 迟曜。 她发小。 也就是刚才聊天框里说话拽里拽气的那位。 两个人从很小就认识。 迟家就住在她家对面那栋楼,来回距离不超过三分钟。 她从卧室窗户往外头看,都能看到他家拉着的窗帘。 林折夏慢吞吞地往嘴里塞着饭,着实不太好意思说自己单方面去给迟曜试试他新买的投影仪质量怎么样。而且放假在家,总是很容易挨林荷各种数落,于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他说他出门的时候太急,不记得窗户关没关了,让我去看看。” 林荷没起疑。 作为一名“准高一生”,林折夏这个假期过得很潇洒。 她中考成绩考得不错,毕了业,假期自然也没作业。 林荷显然看不得自己女儿过得那么潇洒:“我给你买了几本高中教材,从暑假就先学起来,免得升学后跟不上。” “……”林折夏把饭咽下去,“高中……教材?” “笨鸟先飞,这道理你应该懂。” 林折夏为自己辩驳:“我都考上区重点了,和迟曜一个学校,也不算笨鸟吧。” 成绩早就出了,各校分数线也随之公布。 林折夏之前模拟考的成绩一直在上下起伏,遇到合适的卷子就坐火箭般上升,遇到不合适的就成绩平平,导致不到最后一刻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会考出什么分数来。 好在最后考卷对她来说挺合适的。 林荷总结道:“你那是超常发挥,属于偶然事件。” “而且你怎么好意思提自己和迟曜一个学校的?” 林荷说话慢悠悠地,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你们虽然是一个学校,但你卡着分数线进去,人家超了录取分数线九十多分。” “……” 林折夏觉得嘴里的饭吃着有点噎。 “不过说来也奇怪,”林荷话锋一转,“他那么高的分数,可以报一中,怎么会留在这里。” 一中是涟云市市重点高中。 林折夏没往市里报,一来考不上,二来离家太远。 主要还是考不上。 她坚定地报了二中,虽然两个学校只差一笔,分数线却差了一截。 她和迟曜虽然是发小,但只有小学同校,因为她那会儿总混在男孩堆里,林荷觉得她性格不太像女孩子,小学毕业后就把她扔去一所女校。 现在女校生涯结束,才久违地又和这人同校。 林折夏想了想:“可能是因为离家近吧。” 说完,她试着转移话题,见饭桌上只有她和林荷两个人,又问:“魏叔叔呢?” 林家是重组家庭,林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林荷一个人辛苦拉扯着她,在她七岁那年,遇到了魏叔。也正是因为家庭重组,林折夏才在七岁那年搬家搬来了这里。 “你魏叔公司有点事,”林荷给她夹菜,“估计会晚点回来。” 林荷夹完菜又把话题绕了回去:“三本教材会不会不够,听说高中难度确实提升了很多,很多人都在请家教呢。” “三本已经……很够了。” “你假期又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 林折夏捧着饭碗,这饭实在是噎得吃不下去了。 - 接下来的日子,林折夏过得水深火热。 躲在迟曜家里借用投影仪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摆在她面前的,是三册教材,分别是:《精选:暑期提高训练》、《提前步入高中》和《思维训练一百题》。 每天二十页。 每、天。 -555 -生活在向我施压。 -我好苦 -我活不下去了 林折夏写题间隙,把手机压在教材下面,对着手机屏幕一个字一个字地戳: -我快被,压、垮、了。 对面这位用他持续性拽里拽气的态度做出了回应。 -清明给你烧纸 林折夏:“……” 她深呼吸后从聊天界面退出去,点开联系人名片,把和迟曜谐音的备注“吃药”,改成了“迟狗”。 “迟狗”两个字也不是很解气。 但她以贫瘠的词汇量,以及良好的个人素养,暂时想不出其他更具侮辱性的词。 她不打算和迟曜聊天了。 她在联系人列表里点了几下,点开另一个聊天框。 然后啪嗒啪嗒一通输出。 -迟曜。 -你不是人 -你是狗 -等你回来,我一定要揍你。 备注为“大壮”的联系人回过来一长串省略号。 大壮:………… 大壮:你俩又闹啥矛盾了。 大壮:不是,你骂他,倒是别对着我啊。 林折夏回复:这不是,怕打不过吗。 大壮:学到了。 小区同龄人很多,大壮也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一拨里的一员,大壮名字叫何阳,小时候比较胖,故而人送外号“大壮”。 何阳问了一下前因后果之后,安慰她:知足吧,我给他发消息他都不带回的,偶尔回两个字,还是已阅。你这有,我数数啊,六个字呢。相比之下,我曜哥给你的回复是多么热情,我都忍不住心生嫉妒,你偷着乐吧。 这回轮到林折夏沉默了。 -我谢谢你。 林折夏放下手机,又写了几道题,时针过十一点,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间想到自己之前落在迟曜家的那一大堆零食。 “本来还想留给你吃的,也算没白借用你的投影仪,”林折夏用笔尖轻轻戳着书页,喃喃自语道,“但是没想到你不做人。” 林折夏想到这里,打定了注意。 她扔下笔,想把自己的零食拿回来。 她匆忙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对面楼里,某扇原本漆黑一片的窗户忽然亮了起来。 十一点多。 小区里一片漆黑,只剩下路灯还亮着。 林折夏拿着钥匙,熟门熟路地跑进对面楼栋。 她会有迟曜家钥匙,主要原因还是她从小总往他家跑。频率过高,迟曜觉得烦,就把备用钥匙甩给她让她自己开门进来。 这串钥匙就这样在她手里待了很多年。 迟曜父母工作很忙,平时都在外面跑生意,家里基本上就迟曜一个人。 所以林折夏把钥匙插进门锁里的时候,完全没注意门里是不是有声音。 她开了门,发现里头的灯居然亮着。 然后她在客厅扫了一眼,看到一个黑色拉杆箱。 上次她过来,没见到这箱子。 她甚至都来不及去想是谁回来了。 下一秒。 浴室门被拉开。 出来的人身上套了件黑色T恤,头发没擦干,略长的碎发坠在额前。 他个子很高,处在少年期,骨骼似乎还没完全长开,所以给人的第一感觉居然是腰细腿长。被黑色衣服衬的,皮肤白得过分,甚至看着有些病恹。 少年轮廓分明,眉眼似乎被加重勾勒过,不羁且散漫。 他此刻正垂着眼,眼尾狭长,双眼皮是很深的一道。与浓墨重彩的眉眼不同的是,他的瞳孔颜色意外地很淡,沾着些许锋芒。 迟曜扫了眼开门进来的林折夏,半晌,不冷不热地扯出一句:“是不是挺意外的。” “?” 像是没看见林折夏迷惑的表情。 他又扔下一句。 “你爹回来了。”

    113 人在读10-20 18:36

  • 古神直播间[无限]

    炉香微醺|其他|连载

    “零之收容所上播了。”这条提醒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方的时候,一瞬间很多人从庸碌无聊的日常里瞬间振奋了起来。直播间瞬间涌进了大批的观众,左下角的观众数量以目不暇接的速度节节攀升。“开盘了开盘了,今天 古神直播间[无限]全文免费阅读_古神直播间[无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零之收容所上播了。”这条提醒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方的时候,一瞬间很多人从庸碌无聊的日常里瞬间振奋了起来。 直播间瞬间涌进了大批的观众,左下角的观众数量以目不暇接的速度节节攀升。 “开盘了开盘了,今天所长是外勤还是宅家,赶快下注。” “外勤写作业,宅家继续玩。” “外勤吃冰淇淋,宅家做健身操。” “所长来了,买定离手。” 一个穿着白衬衫,带着一丝不苟的金边眼镜的青年出现在了屏幕前。 弹幕瞬间飞过了多条,“每日酒精棉。” 果不其然青年夹出了一小块酒精棉,一丝不苟地擦了擦镜头。 “啊,我的眼睛。”弹幕飞快地配合演出着。 这个青年就是观众口中的所长,他在社交平台的ID为0,因此观众也管他叫做零所长,年轻不详,经营着一家异常收容所。 平时日常有三件事,盖房子,荒野求生,收容各种不可名状之物。 盖最优美的房子,过最平淡规律的生活,处理最恐怖的异变空间,动手能力强,打架更是神乎其技,包揽从处理异常事件到收容异常生命体到打扫馆内卫生扩建场馆制作员工餐,都是他一个人的工作,当然,该收容所也只有他一个员工,惊险刺激的生活配上他永远波澜不惊的表情是双倍的节目效果,直播间一开通,顿时成了当今最恐怖的涨粉狂魔。 擦完了镜头,青年整理了一下衣领,这是一个容貌十分不错的男子,有着素白的皮肤,精致优美的丹凤眼,纤细高挑的身材,永远沉静安详的态度,他将手机拿在了手上,给观众们看工作着的扫地机器人。 “开扫地机了,请选择宅家的有序离场。” 这是一条深蓝色的走廊,地面上铺着同色的短毛地毯,扫地机器人经过的时候不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墙上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控制器,青年的步伐很稳,镜头没有什么晃动。 “今天去检查一下水箱。”他说道。 “恭喜宅家翻盘。”弹幕滚过了一片,但是青年并没有看到,有时候观众会觉得这个青年像是某种沉浸在深海自己的世界里的巨型动物一样,从来对外界的一切漠不关心。 似乎他的世界就理当只有灰色的那部分。 深山古湖里的收容所,和各种诡异黑色的地方作乱的异常生灵。 “今天我们修理一下水箱,检查一下蔬菜间和仓库,并且加固屋顶,因为今晚雨季要来了。”青年不疾不徐地说,“然后大概一个月都不能出门了。” 他推开了一扇玻璃门,观众们又一次看到了研究所的室外。 零每天都会在早上五点半开始直播,这时候他就已经梳洗干净吃完早餐了,一直会直播到晚上十一点,毕竟收容所只有一个员工。 过着人称习惯性996,突发性007的生活。 然而这座研究所位于不知道世界上什么地方的一座火山中,看植被也很难分辨出究竟是在哪里,青色的群山拱卫着极为古老的年代留下了火山灰堰塞湖,而研究所就修在这依山傍水的地方。 “这地方不会有蚊子吗?” “蚊子警告。”有的观众打出了弹幕。 “说蚊子的都是新粉吧。”老观众内心微微一笑,“你看他这里有什么,蚊子敢来么?” 青年走到了湖畔,检查着自己的净水管道和排水管道,他的手法干净利落,摸出钥匙,打开密封的管线,试探有没有漏水的地方,而下一秒钟有人在直播间里尖叫后面那是什么东西。 巨大的灰白的鱼从深绿色的湖水中探出了头,它的鳞甲是优雅的灰白色,然而它的头。 它至少有十只红色的眼睛,匀称地分布在这颗巨大的头颅上,而它森森的利齿裸露在外。 零所长依旧在波澜不惊地收拾他的管线。 “每日淡定。”弹幕刷过了一片。 他站了起来,伸出手,对着巨鱼挥了挥。 “这位我起名为守护者X。”青年说道,将镜头对准了鱼的头,而下一秒钟观众们都震惊不已,鱼居然宛如古代的骑士一样,敬了个礼。 “它是我在一个失落王国的护城河遇到的,”青年的声音很缓慢低沉,就像是在讲述一个值得怀念的故事,“应该是神秘时代豢养用来保护王城的。” “但是它不知道它守护的城池已经长满了植物,国王躺在坟墓里,握着宝剑的手一碰到就会化成飞灰。” “但是它一直按照守护者的轨迹巡逻着,将所有想要闯入遗迹的敌人一一击退。” 守护者X优雅而毕恭毕敬地退进了深湖之中,好像骑士归剑回鞘,退回阵营之中。 “我道歉,它不丑。” “看上去真的很有安全感,甚至有点男友力爆炸。” “男友力爆炸的,你不是一个人。” 零将水管管道仔细地锁了起来,然后站起身,“雨季来了的话,应该就会留在所里,大概会重新整理一下档案馆,上次说要修个小花园,一直还没有做。” “不是上次了。” “修小花园所长已经修了三年了。” “不知道选址定了没有。” 他并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走向了另一边,在阳光能照到的地方,出现了一片链接着收容所的玻璃暖房,他打开了玻璃房的门,走了进去,日照灯正尽职尽责地发挥着功能。 “真是怀念啊,所长刚开始的时候只会种蘑菇。” “怎么有一种我们手把手把他带大的感觉。” 青年细致地检查着洒水装置,翠色的蔬菜整整齐齐地生在在土壤里,他蹲了下来,检查着它们的根系发展的怎么样。 “所长是一个人住在深山里么?” “你觉得有人敢打劫他么?” “应该没有。” 他抬起头看着玻璃房的屋顶,“雨季就要来了,我得去铺一下防风布。” 然后他拉出了一架梯子,爬了上去,推开了天窗,爬到了玻璃暖房的上面,自然而然地站在透明的玻璃上,像是对这种高度一点都不恐惧一样,展开了防风布,用重物将四角都压好,然后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看直播久了的人都知道,这座收容所有四部分,深入山腹的收容区,放满档案和记录的办公区,有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仪器的试验区,以及包括暖房,所长住处储藏室的生活区。 在铺好防风布和将所有的对外门户都确认锁紧之后,暴雨如约而至,夹杂着大风,暖房之中响成一片,让人不免有些担心这脆弱的结构到底能不能支持,但是在所长说来,这个暖房至少已经坚持十几年了,要充分相信它的经验丰富。 青年打开了储藏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将钥匙随手挂在了门口的小钩子上,然后打开了储藏室的灯。 这是一间非常让人愉悦的储藏室,排列整齐不说,还物资充沛,有几只大箱子被随便扔在地上,他从兜里摸出了一把小刀,然后划开了胶带。 “我经常好奇所长是去哪里上货的。” “他那个卡车,每次去说是自己开超市都不会有人怀疑吧。” “不过所长那卡车开的,真是,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破卡车开出了赛车的特效了属于。” “什么叫动力不详,遇强则强啊。” 青年似乎对观众的议论并不感兴趣,他无论做什么,脸上的表情都可以高度概括为,枯燥,乏味,淡然。 不管是在自家储藏室里理货,还是在面对吃了不知道多少人长得也很抽象的不可名状之物的时候,他的脸都没什么表情。 因为这就是他的日常生活。 把卫生纸一卷一卷地排列到位,然后拉开米桶,将大米全都倒进去。 “所长简直不是人,每次收纳大米和豆子什么的,都不会把手插进去搅一搅么?” “反正我是控制不住搅一搅的冲动的。” 青年将标签端正地贴在了盒子上,注明这是哪一天倒进去的米,然后将沉重的米箱推了回去,然后拉开了上面的一个抽屉,将面粉也倒了进去。 瓶装咖啡就像是放在货架上一样被摆的整整齐齐,所长喜欢咖啡和巧克力,每次总是要搜集很多品种,然后将它们排开,放的满满当当。 在柜子的另一侧是堆积成山的饼干盒,大家已经记住了所长出外勤的规律,饼干加水果加一条巧克力加咖啡,在包里所占的位置每次都差不多。 可能所长的确有点强迫症在身上。 “小花园所长打算种点什么?”有人提问道。 青年微微地偏过头,露出了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他抬起手推了推眼镜。 “紫阳花吧,大概。” 透明雨伞,紫阳花与暴雨。 白色的墙壁。 他的大脑里一瞬间浮起了这些元素。 “生命体0。” “失踪!” 拉成一片的警报声和脚步声堆叠,他仿佛一切和他无关一样寂静地坐在窗户下面的长椅上,穿着纯白色的病号服。 “人形生命体0号。”他听见了一个声音抬起了头。 “你是来抓我的么?”他问道,淡色的眼睛里空空如也,清澈见底。 (未完待续)

    661 人在读09-20 13:47

  • 你也会有人嫉妒

    余姗姗|其他|连载

    你也会有人嫉妒/余姗姗2022.5.29Chapter1当萧绮接到消息,得知前夫姜禹出车祸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听医生说,他的情况还算稳定,做了几项检查,除了几处皮外伤,还 你也会有人嫉妒全文免费阅读_你也会有人嫉妒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你也会有人嫉妒 /余姗姗 2022.5.29 Chapter1 当萧绮接到消息,得知前夫姜禹出车祸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听医生说,他的情况还算稳定,做了几项检查,除了几处皮外伤,还有一点轻微脑震荡,现在就只等人醒过来,再作进一步检查。 萧绮松了一口气,就坐在姜禹的病床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张帅气且苍白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即就从桌上拿起鸭梨和水果刀,慢条斯理地削皮,再将鸭梨切成一块块,用一次性小叉子叉着吃。 她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姜禹,看着他额头上的绷带,又看了看手背上的纱布,还有颧骨处轻微的擦伤。 的确,外伤不严重。 内伤么,医生也说了没有大碍。 萧绮又吃了一块梨,思绪很快就飘到车祸前她和姜禹的最后一次谈话。 那天,他们谈得很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起因是在公事上起了一点小龃龉,后来说着说着就提到了生活里的旧账。 其实他们早在离婚时就说好了,要公私分明,不会混为一谈,但两人都没有做到——虽然这也不算是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难免在起争执的时候提上一两句,既是提醒对方,也是告诫。毕竟他们的性格都不是温和型的,时常会有针尖对麦芒的情况,而一旦出现了,自然本能的会攻击对方的软肋和错处。 萧绮还记得,当时姜禹指出她在感情上太过飘忽不定,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时候见一个爱一个,但那也不是爱,她就只爱她自己,这样的性格坐上管理层是很麻烦的。 这一点萧绮也承认,她的感情的确来去自如,有时候退热的速度连自己都吓一跳,但她不认为这会影响工作上的决策,尤其是她在公司主抓设计,时常需要灵感,而灵感是需要不断刺激的。 无论那些算不算所谓的爱情都好,能给她灵感的就不会放过,再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是呢。 感觉来了她就会投入,碍着谁了? 姜禹这个人啊,大概是在管理层待的太久了,这一年来萧绮总觉得和他渐行渐远,若说他思维已经固定,可他的手腕和手段却在不断翻新,时常令萧绮咋舌,可若说他求新求变,他又展现出不变和稳定的一面。 要说从少年时期到现在,萧绮对他唯一满意的一点,大概也就是床上那点事了。 在萧绮结束上一段感情之后,他们又维持了一段睡眠关系,萧绮认为这叫过渡,也比较满意这样公事私事一起解决的相处模式,不仅节省时间,还能获得快乐。 不过姜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完事后就立刻谈论公事的行为,虽然他没有明确表示,萧绮却能从他流露出的态度和看她的眼神得出结论。 他这些年真是越发深沉了,也越来越会隐藏了,以前萧绮还自觉看得懂他,如今倒像是个陌生人。 萧绮默默地吃掉了一半的梨,发散出去的思维也终于收了回来,又一次看向双目紧闭,眉宇却微微蹙起的男人。 脸倒是没有毁容,仍是她睡过的最帅的那个。 脑子么,只是轻微脑震荡,那就是没有撞傻。 这倒有点可惜,她总觉得他太精明了一点,适当的蠢会更招人喜欢。 至于其他器官和一些关键部位么…… 萧绮的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就开始游移,越过盖在他身上的棉被,落在某处。 然后,她的手就有了自主意识,好似是为了帮大脑进一步确定似的,将棉被的一角掀开,越掀越高,直到她微微低头,目光足以看到掩盖在棉被下面的“本质”时。 一双大长腿,没有残缺,腰板笔直,身材结实,此时他安静的躺在床上,似乎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陷入沉睡,没有攻击性。 而那个地方,好像也很安分,也在熟睡中,应该没有在这场车祸里受到损伤。 萧绮挑了挑眉,有点嘲弄,也有点满意,随即又将棉被放回原处,微笑着着再度看向那张脸。 可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姜禹醒了。 不知何时,他睁开了眼,虽然仍是一动不动,那双黑黢黢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 萧绮愣了愣,很快就伸出一手,去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萧绮说:“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她正准备将盘子放下起身去找人,可就在收回手的同时,被姜禹握住了手腕。 萧绮看回来,正要说话,却发现他力量奇大,而且越捏越紧。 萧绮说:“你轻点。” 姜禹神色仍未放松,但手劲儿轻了些,终于开口说:“先扶我起来。” 他的声音很低,有点哑,听不出情绪。 萧绮将床头调高,让他可以靠坐着,随即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两口,又问:“头晕么?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需要休息几天。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姜禹摇了下头,问:“我昏迷了多久?” 萧绮这才想起来,他是个工作狂,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事业上,便说:“你的秘书说,你早上开了会就去见客户,没想到路上出了车祸。哦,家里人都来看过你了,我是中午下的飞机,得到消息就赶来了。现在是下午三点,我刚问过了,你今天没有特别的安排,客户那边打过招呼了,你也没有其它会议,未来几天的行程也都给你排开了,你要先把脑子养好,不宜操劳……” “这么说,我只昏迷了几个小时……”姜禹眉头紧皱,半垂着眸子,如此说道,仿佛在萧绮一大段的交代中他就只关注这个重点。 萧绮注意到他的用词,又见他似乎已经陷入沉思。 奇怪了,以他的性格,应该是觉得自己昏迷了太久,耽误了很多行程啊。 萧绮双腿交叠,笑着拨了下头发:“怎么,你还觉得昏迷的时间太短了,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不会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别人的,等你懒床懒够了,我再去叫人。” 姜禹醒过神,抬眼看来,眼神透着复杂的情绪,却没有半点不悦,以往他是很不喜欢她这种揶揄、调侃的语气的。 他就盯着她,眼睛都不眨,嘴唇却微微抿着,好像在跟谁较劲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绮被他盯着有点不舒服了,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看什么呢,不是真的撞傻了吧?” 姜禹扫了眼她在半空晃动的手掌,很快抓住,不松不紧地握着,随即眼神一瞟,又看向她略带不满的嘴唇。 她有情绪,或是觉得不耐烦的时候,就会扁着嘴,或是压着唇角。 姜禹轻眨了下眼,又听她嘟嘟囔囔地问:“你饿不饿,这有梨子,要不要我喂你?” 萧绮说着,就用另外一只手去够盘子。 但姜禹却淡淡道:“你吃过了。” 萧绮顿住,随即瞪他:“呦呵,你吃我口水的时候都不见你嫌弃,现在跟我这儿拿什么乔……” 哦,失言了,姜禹并不喜欢她把那些事摆在台面上说。 可姜禹听了却只是弯了弯眼睛,还非常好脾气地解释道:“不是说分梨不好么。” 萧绮愣了。 她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仿佛见了鬼,很快把手抽回来:“可咱们已经‘分离’了啊,应该无所谓了吧。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些了。” 她边说边端着盘子一块接一块的吃着。 “待会儿我还是叫医生给你看看脑子,你不对劲儿,非常不对劲儿。” 这话说完,她还插起一块梨肉递到他跟前:“真不吃?” 姜禹不接话,就只是安静地喝水,目光始终在她身上移动,一会儿他看向那双露在套装短裙外的腿,一会儿又看向那一颠一颠的脚尖,一会儿又落在她的脸上,仿佛扫描仪将她照了个遍。 直到萧绮终于坐不住了,吃完梨,说了句:“行了,我去叫医生,你千万别乱动。” …… 不会儿,医生来了。 做检查时,萧绮就站在一边,拿出手机通知姜家人。 姜家人陆续来了,围在病床前嘘寒问暖。 姜家三代从商,姜禹虽然不是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却是最争气的那个,在他的人生里似乎就没有做过错误的选项,所以当一连串正确的选项下来,他已经比其他姜家子弟超出了一大截。 即便是他们的婚姻,虽然只有短短两年,从大局和利益上来看,依然是加分项。 离婚后,他们的身价都上了一个台阶。 这几天,姜家又在物色新的女方人选了,想再给姜禹找个顺心顺意的妻子。 事实上,如果萧绮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在今天下午。 按照姜禹的行程,他上午见完客户,中午有一个餐会,下午三点就要去见未来娇妻了。 结果,啧,好事多磨,让一个不长眼的肇事司机坏了好事。 萧绮站在外围,放任着思绪到处飘,一会儿走神一会儿又拉回来,想到这时,不由得勾了勾唇,笑容带着点讥讽。 随即又想到,刚才她掀开棉被看过了,涉及男性尊严的部位完好无损,倒是对第二段婚姻的质量不会有影响。 只是,她在未来几个月内恐怕要多费心一些了,毕竟要物色一个节奏合拍,长得帅身材好,没有异味,言之有物,在那方面既体贴又知情识趣的男人,可真是太难了。 干净的,怕经验不足,她也没时间没耐心去教。 经验丰富的么,又怕有各种各样的癖好,卫生方面也要注意。 最好是有近期的检查报告,在短时间内没有其他的床伴。 就这样,萧绮思维发散了一圈,终于收了回来。 谁知一抬眼,就和包围中心,正在耐心应付家人的姜禹对了个正着,也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 萧绮挑了挑眉,随即就在姜禹生母曲雅容看过来时,走上前一步,笑容温顺的说:“放心吧妈,刚医生看过了,说没有大碍,但是这几天还是要好好休息,不能操劳。” 其实打从曲雅容进来,这已经是她第三遍问了。 曲雅容看向萧绮,欣慰道:“听说你一下飞机就跑过来了,还没吃饭吧,真是辛苦你了,小绮。” “哪儿的话,都是一家人。”萧绮仍然在笑,看上去简直得体到家了。 而事实上,她现在是浑身难受,觉得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还因为赶路太急出了点汗,只恨不得快点回家洗澡做面膜。 哦对了,前阵子听朋友介绍了一个美容院,说那里的SPA很值得一做,要不待会儿就去试试? 萧绮的脑回路开了一个小差,又飞快地收了回来。 就听姜禹说道:“妈,我真没事,待会儿就办出院手续,这几天就在家办公。” 曲雅容说:“不行,你那个地方就你一个人住,都没人照顾你,之前找的阿姨和家庭助理,你都不满意,现在新的还没上任,不行不行……” “我都多大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么。”姜禹笑容温和,语气却很淡,这话落地,又眉头蹙起,仿佛强忍压抑着什么。 但到底是没压抑住,咳嗽了两声。 那声音很低很沉,像是闷在胸口。 曲雅容见了,更不放心了,将水端到跟前,看着他喝了两口才说:“你看看,都感冒了。” 说话间,曲雅容看向了萧绮。 萧绮笑道:“那回头让林阿姨过去几天吧,阿禹的习惯她都一清二楚。” 林阿姨还是在萧绮和姜禹结婚时请来帮忙的,为人谨慎细心,也是姜禹唯一没有挑过毛病的阿姨,只是离婚后就被萧绮一并带走了。 曲雅容听到林阿姨会过去,总算放心了,接着又要说点什么,却被姜禹打断:“妈,我们还有点事要说,您先回吧。” 很快,欲言又止的曲雅容就被打发走了。 等到门板合上,屋里恢复了安静。 萧绮坐下来,问:“什么事?” 姜禹看了她几秒,眼神既深又令人难懂:“我要在家休养几天,可新季度的设计稿该定了,公司正是忙的时候,只能麻烦你多跑几趟了。” 就这事? 萧绮说:“没问题,这本来就是我分内事,我会看紧的。有任何改动,我都会第一时间发给你看。” 姜禹却似有迟疑:“可有些东西线上聊不够直观,还是当面说更清楚。” 哦。 萧绮说:“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行吧,我每天去一趟你那里,咱们就慢慢聊清楚,聊仔细。” 姜禹终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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