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关关公子 作品大全
世子很凶 作者:关关公子 分类: 其他 1006 人在读
“今天,爷给你们讲讲肃王世子许不令,欺男霸女、逼良为妻的事儿……”大玥昭鸿十年的冬至,长安城迎来了一场小雪。www.zuowenbolan.com坊市角楼附近,勾栏赌坊接连成片,泼皮闲汉围在茶摊上,脚 世子很凶全文免费阅读_世子很凶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今天,爷给你们讲讲肃王世子许不令,欺男霸女、逼良为妻的事儿……”大玥昭鸿十年的冬至,长安城迎来了一场小雪。www.zuowenbolan.com坊市角楼附近,勾栏赌坊接连成片,泼皮闲汉围在茶摊上,脚下放着火盆。说书先生口吐莲花,讲着一场发生在边关的稀罕事儿:“上回书说道,我朝肃王嫡长子许不令,携一马一槊,孤身入漠北,斩首破百无伤而还,被边军将领称之为‘小阎王’,你们猜猜,许世子那年多大?”“王爷的事儿,我们这小老百姓咋晓得……”“快说快说……”一帮子听众焦急催促,显然在等‘欺男霸女’的正戏。说书先生卖了个关子,才兴致勃勃开口:“许世子单枪匹马挑着贼将人头归来那天,刚满十六!”“十六岁?”“怎么可能!”众人哗然,皆是不信。说书先生大冬天摇着折扇,优哉游哉的道:“此事当时可是震动朝堂,连圣上都被惊动。百官皆称许世子是将门虎子,青出于蓝,假以时日,其功业不下于开国王许烈……”“许大将军都异姓王啦,许世子比许大将军还厉害,该封啥官?”“比亲王大一级,自然就是……”说书先生脸色一僵,连忙抬手压下聒噪:“别瞎接话,想死啊?……俗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说书先生口若悬河,茶客听的津津有味,这场面在长安城的市井之间并不少见。便在众人渐入佳境之际,一阵喧哗声忽然从街道上响起:“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茶摊中的客人转眼瞧去,却是一个带着雁翎刀的女捕快,被十几个泼皮提着棍棒追打。长安城市井间虽然龙蛇混杂,殴打官差的事儿却不常见,引起不少人探头观望。很快,三个御林军跑过来,为首的是个小统领,离得老远便朗声道:“京师重地严禁私斗,何人在此放肆?”女捕快浑身狼狈:“大人,他们竟敢当街殴打官差,这家酒楼必然藏了古怪……”统领并没有跑去质问打手,而是冷眼望向女捕快:“这不是你管的地方,若再无事生非,休怪本官不讲情面。”典型的拉偏架,围观百姓连连摇头,大业坊赌坊勾栏背后都有靠山,这小捕快显然新来的。女捕快满眼错愕:“殴打官差视而不见,明知酒楼中有古怪,走到门口都不去查,莫非大人与这酒楼的掌柜有交情不成?”统领脸色阴沉:“给我拿下,让他们主官来领人。”“诺!”三句话不对付,御林军便拿着脚链便上前拿人。女捕快气的脸色铁青:“你敢,我是缉侦司的人,你凭什么抓我?”说着抽刀立与身前摆出了架势。众人见状暗道不妙,常言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捕快肯定是新来的雏鸟,在别人地头哪有动刀子的道理。果不其然,统领见女捕快还敢反抗,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不仅抗命还刀指上官,给我拿下。”两个御林军见势合围而上,刀背猛磕在女捕快腿弯,便把她砸跪下了。另一人直接扔出套索套在她身上,往后猛拽。女捕快脸色通红双眸充血,怒骂道:“你这狗官,官商勾结颠倒黑白,我回去必然上报缉侦司……”“放你娘的屁。”统领眼神阴冷,大步上前,一巴掌就冲着女捕快的脸抽了过去。势大力沉,若是抽到脸上,必然掉几颗牙。围观的茶客皆是蹙眉,可官家办事,他们没有插手的资格。不过这一巴掌,并没有抽到女捕快脸上。众人转眼看去,才发现女捕快的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个白衣公子。腰上不挂玉佩而挂个酒葫芦,右手提着长剑,左手抓住了统领的护腕,纹丝不动。白衣公子剑眉如墨,一双桃花眼天生带着几分贵气,细看又颇为勾人,长得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般,看起来像是多管闲事的江湖浪子。统领见有人突然跑过来阻拦脸色微沉,怒声道:“衙门办事,闲杂人等闪开。”白衣公子表情平淡:“都吃官家饭,为何对袍泽刀剑相向?”统领又抽了下手,没抽开,便大声道:“大胆贼子,竟敢当街持械行凶,袭击官差……”说着左手拔刀砍向白衣公子。两名御林军松开绳索,同时逼近。旁观的百姓皆是一急,寻常人和官兵起了冲突,被活活打死都是活该,这穿白衣服的娃儿也太冲动了些,带兵器不是给人家借口嘛?女捕快满眼焦急,正想让这胆大包天的富家子别多管闲事,却不曾想眼前忽然寒光一闪。统领一刀劈出,心中便寒气直入骨髓,想抬刀格挡却已经来不及。擦——白衣公子手中长剑后发先至,在统领面前一扫而过,干净利索的收回了剑鞘。惊鸿一瞥间,可见剑刃之上铭刻着四字:‘不令而行’许不令的‘不令’。血光飞散,在空中带出一帘血珠。两名御林军如临大敌,察觉不妙为时已晚。统领浑身紧绷,官刀掉在地上,双手捂着喉咙,指缝间血水横流,眼珠子几乎从眼眶中凸出来,不可思议的盯着白衣公子,踉踉跄跄退出几步便倒在了地上,血水渗入青石地面的缝隙之中。一剑封喉。后街之上,刹那间鸦雀无声。远处观望的泼皮闲汉,皆是脸色煞白吓得愣在了当场。长安城的地下,帮派私斗打死人的事儿不在少数,但明面上还是得遵纪守法,敢当街杀人基本上逃不过秋后问斩,当街杀官的事儿长安城没人敢干,这可是天子脚下!女捕快脸上飞溅了几滴血珠,瞧着抽搐几下便了无生机的御林军统领,脸色煞白,半晌没回过神。方才白衣公子怎么拔的剑都没看清,堂堂御林军统领就这么死啦?白衣公子收起长剑,看向旁边的两个发懵的御林军。两名御林军骇的是肝胆俱裂,持着刀缓步后退:“你……你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竟敢当街杀御林军统领……”哆哆嗦嗦,说着话便钻入了旁边的巷子,不出片刻,便有几道传讯烟火升起。“啊——”一声尖叫,不知从哪个勾栏传出。后街之上刹那乱成一团,酒楼外十几个打手不知所措。女捕快盯着那具尸体愣了许久,直到白衣公子伸出手搀扶她,她才回过神,猛地一头翻起来,又急又气:“你……你怎么能杀人?杀官等同造反,你……”白衣公子撇了一眼尸体:“官商勾结,纵容包庇,袭击袍泽,随意一条都够他死了,更不用说对我动刀。”女捕快已经慌了神,看着完全不认识的白衣公子,焦急道:“再大的罪,也得三司会审判罚之后才能处斩,你……你这么冲动,可怎么收场?”白衣公子没有回答,提着剑走向了酒楼。酒楼的打手如临大敌,对方已经杀了官,成了贼人,他们再动手杀人也是帮官府缉拿匪贼。当下打手头目眼神一寒,袖中滑出两把短刀,一前一后袭向白衣公子胸口。女捕快‘小心’二字尚未出口,便瞧见白衣公子踏上台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石板显出龟裂纹路,白衣公子身如饿虎扑食,几乎眨眼间,便凌空撞在了酒楼打手身上,双膝顶在胸口。嘭——骨裂胸陷。打手头目还没做出反应,胸前便出现两个凹坑,短打劲衣后背猛然撕裂。哗啦声中,碎木横飞。打手被撞的倒飞而出,撞烂了背后的门板,直至砸碎酒楼内的方桌才停下。白衣公子双膝一直顶在头目胸口,左手五指如勾钳住了打手的脖子,不等其发出声响,手指微微用力,便是‘咔-’的脆响。打手嘴中血水渗出,‘呃呃—’两声之后,抓住白衣公子胳膊的双手便无力落在了地上。女捕快瞧见这一幕,骇的是肝胆俱裂!方才这身手,没个几十年苦练根本熬不出来。这白衣公子约莫不到二十岁,这是人?“杀……杀人啦——”此时街面上才响起惊呼。旁观的十几个泼皮早吓的魂飞魄散,慌不择路的四散而逃。女捕快已经懵了,提着雁翎刀不知所措,快步追到酒楼中:“你……你发疯啦?你岂能如此胆大妄为,连杀两人,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没法善了……”白衣公子听见这话,眼神略显桀骜:“天王老子,也得听老子的。”话很嚣张,却名副其实。因为这名跋扈至极的白衣公子,就是说书先生口中的‘小阎王’许不令,大玥朝唯一一个异性王的嫡长子,开局‘两王四个二’的穿越客。不过,要说为什么会发生这一桩凶杀案,还得从早上说起……---------新书起航,漫长的征程又开始啦,求收藏、求推荐!
最新更新:暂无章节更新
太莽 作者:关关公子 分类: 其他 47 人在读
惊蛰。电光如乱蟒,揉碎阴沉云海,化大地为河泽。狂雷急雨间,一朵黑色油纸伞,随着乌篷船,飘过京城临河坊的水门。沿河两岸,满城烟雨撩拨三千杨柳。左凌泉站在船头,眺望京城参差错落的建筑,觉得眼前之景,很像记 太莽全文免费阅读_太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惊蛰。电光如乱蟒,揉碎阴沉云海,化大地为河泽。狂雷急雨间,一朵黑色油纸伞,随着乌篷船,飘过京城临河坊的水门。沿河两岸,满城烟雨撩拨三千杨柳。左凌泉站在船头,眺望京城参差错落的建筑,觉得眼前之景,很像记忆中那幅《清明上河图》。来到这个世界十七年,往日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但左凌泉可以确认,这不是那个只有士子风流的世道。这里是东华城,大丹王朝国都。十七年前,左凌泉出生在大丹王朝青合郡,是当地大地主左家的嫡子,家财万贯,良田千顷,算是很幸运地投了个好胎。刚来到这里时,左凌泉以为此生可以当个地主家傻儿子,衣食无忧纵情声色;但蹒跚学步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世界有些与众不同。这里的人很厉害,佼佼者能飞天遁地、搬山移海;动物同样不俗,狐狸报恩、精怪化形的奇谈广为流传。左凌泉长这么大,虽然从未见过这些奇人异事,但从古籍的只字片语间,还是能一窥这个世界的玄妙与浩渺。两世为人,左凌泉何曾不想扶摇直上九万里,去山巅看看这个世界的究竟。可惜的是,他纵有万贯家财傍身,却因天生经脉不通,成了这个不寻常世界的寻常人。此次入京,还是因为相貌过于出众,被点名来竞选当朝公主的驸马。呱呱坠地便此生无忧,大道在前却无门可入。左凌泉也不知自己这出身,是幸运还是不幸了。转念之间,乌篷船在街畔靠岸。左凌泉收回思绪,屈指轻弹,丢给船公一锭白银,踏上了临河坊的青石小街。船公接住银锭,受宠若惊:“公子,给多了。”“赏你的。”左凌泉随意摆手,径直走入雨幕。船公攥着银锭,满眼感激之色,正欲把乌篷船推离河岸,忽然又听见岸边响起‘哗啦—’泼水声,继而是女子的惊叫。抬眼看去,却见街畔酒肆门口,站着个珠钗布裙的小妇人,手中端着木盆,满眼惶恐。街上水雾弥漫,刚走出不过几步的左凌泉,呆立在雾气中。船公眼神错愕,没想到这公子帅不过三步,怕双方起冲突,连忙打起了圆场:“汤掌柜,人公子刚到京城,你就泼人家一身洗澡水,瞧人公子俊俏想打招呼,也不是你这么打的。”此言一出,茶肆酒肆里的客人,发出一阵哄笑。左凌泉抬起伞遮住头顶,转眼望向酒肆。酒肆挂着发黄的酒幡子,上面只写了个‘汤’字。端着木盆的小妇人,站在屋檐下,珠钗布裙,简朴干净,衣襟鼓囊囊,白豆腐般的脸蛋儿,配上因惶恐而瞪大的眼神儿,更添了几分别样韵味。不过,小妇人好像挺泼辣,听见船公的调侃,当即回瞪了一眼:“瞎说什么,没看到我这是不小心?”说完,小妇人望向左凌泉,眼中带着歉意:“公子,实在不好意思,雨这么大,我以为街上没人。这是煮酒的开水,不是洗澡水。”开水?还不如洗澡水。左凌泉看着满地白色水雾,本想训两句,可见对方是个妇道人家,想想还是道:“下次注意些,若泼的是寻常妇孺,当场就得毁容。”“公子教训得是。”小妇人尴尬颔首,抬眼瞧去,却见眼前的年轻公子,身着茶青色长袍,腰带挂着块双鱼佩,长发以黑色发带束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容端正硬朗,腰侧还悬着青皮鞘佩剑,模样俊的祸国殃民。只是方才移开伞遮挡泼来的水,导致脸颊和锦缎长袍上,沾了不少雨珠。小妇人眨了眨眼睛,把人家这么俊的公子弄成落汤鸡,心里不好意思,又开口道:“公子要不进店来,我找毛巾给您擦擦?”左凌泉舟车劳顿过来,尚未吃午饭,见铺子里酒香扑鼻,没有拒绝,在屋檐下收起雨伞,走进了汤家酒肆。酒肆不大,四张小酒桌,角落放着酒缸和温酒的火炉。里侧酒桌上,已经坐了两位客人,身着黑色鱼鳞甲,佩刀放在身侧,一老一少,看起来是临河坊的巡捕。左凌泉进入酒肆,在靠窗的酒桌旁坐下,小妇人连忙跑进后院找毛巾。邻桌的老捕快,见状开口道:“静煣,以后可得把风风火火的性子改改,今天多亏人家公子脾气好,不然让你赔这身云中锦的袍子,你上半年都白忙活了。”名为汤静煣的小妇人,拿着白毛巾走出来,没好气地道:“人家公子温文儒雅、知书达理,一看就是讲道理的读书人,你以为都和你这老不死一样,满嘴荤话还爱占小便宜?是吧公子?”左凌泉对于这番吹捧,客气回应:“大婶儿过奖了。”大婶儿?汤静煣灿烂笑容一僵,嗫嚅嘴唇,明显是想骂两句,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而稍显不满的道:“公子,我还没嫁人,婶儿哪里能乱叫。我叫汤静煣,你叫汤姐即可,要是不想叫姐,叫小煣也行。”左凌泉稍显意外,瞧面前小妇人的模样,风风韵韵熟得似是能滴出水来,在这世道绝对不小了。不过,妇人家事,左凌泉也不好多问,改口道:“老板娘,你这有什么吃的?”汤静煣面带笑意,连忙介绍起酒肆的下酒菜。老捕快见没啥事,饮尽杯中酒,排出五枚大钱放在桌上,带着小捕快往外走去。汤静煣见此回头招呼道:“老张,不喝了?”老捕快提着刀鞘发黄的老刀走出酒肆,摆了摆手:“罢了,在你这儿喝了十来年酒,别说屁股,手都没让摸过一回,生意做得不厚道。”汤静煣听见这混话,不见半分羞臊,当场就还嘴骂道:“呸——我这儿又不是窑子,想摸你去前边巷子,就怕你年纪大了……”说到这里,发觉左凌泉坐在跟前,汤静煣又连忙收起了泼辣言语,腼腆笑了下:“老张是临河坊的巡捕,人不错本事也大,就是长了张破嘴,公子别介意。”左凌泉觉得挺有意思,自是不介意。片刻后,汤静煣取来一壶酒,两碟小菜后,放在了桌上。左凌泉刚拿起筷子,酒肆外的码头,便又有船只靠岸。这次来的是大船,甲板上丫鬟家丁云集。随着踏板放下,十余位风华正茂的年轻公子,从上面下来,皆是穿着华贵,其中几个凤眼娥眉、男生女相,引来不少打量的目光。酒肆中没有其他客人,汤静煣站在门口看热闹,发现这些外来的公子哥后,开口道:“南方四郡的船,这些公子都是来争长公主绣球的吧?”南方四郡是大丹朝富甲天下的粮仓,左凌泉出自四郡中的青合郡,本来也该坐这条官船入京。他扫了眼窗外,点头道:“是的,本来前几日就该抵达,连日大雨江面涨水,耽搁了几天。”“哦?”汤静煣见左凌泉这般了解,心有所思,回过身来,坐在了旁边的酒桌上,手儿撑着下巴,好奇询问:“后天长公主选驸马,各地适龄的世家公子都被叫来了京城,我瞧公子气质不俗,莫非也为这个而来?”左凌泉受长辈之命,确实是为此事而来。但他坐拥万贯家财,这辈子即便不能云游万里,酒池肉林、纵情声色也轻而易举,岂会对不能纳妾的驸马爷感兴趣?左凌泉迟疑了下,才模棱两可地回应:“我一个人过来,连个随从都没带,像是争驸马的样子?”汤静煣在左凌泉身上认真打量几眼,也不知是不是恭维:“那公主殿下没福气了,公子若是后天到了场,哪有外面那些人的事儿,公主铁定选你。”“……”左凌泉放下酒碗,看向汤静煣:“为什么?”汤静煣抿嘴轻笑,指了指外面那群斯斯文文的公子哥:“姐姐我还是有点眼力劲儿,你瞧瞧那些个公子,斯斯文文浑身脂粉气,上个马车还要丫鬟搀扶,比千金小姐都金贵,无半点男儿气概,要是让我选夫婿的话,肯定不会选他们。”左凌泉不和那些人一起坐大船,便是因为受不了那帮子娘娘腔,见汤静煣这么说,含笑打趣:“汤大姐若是选夫婿,会选我这样的?”汤静煣笑容一僵,才发现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面对忽如其来的调戏,她倒也没做出反感模样,只是站起身来走向后院,轻哼道:“公子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不少,算姐姐方才看走眼了。”左凌泉付之一笑,自顾自吃起了酒菜。窗外暴雨淅淅沥沥,汤静煣回到后屋准备酒菜,未曾再有言语。只是壶中酒未尽,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房子塌了的动静,在雨幕中极为醒目。轰隆——汤静煣被惊得一抖,差点把手指切了,连忙从门帘后跑出来:“怎么了?谁家出事……诶?”酒肆里空空如也,方才就座的左凌泉,已经从窗口跃了出去,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临走前,还不忘在桌上放了一张官票,足足有百两面额。汤静煣眼前一亮,连忙把银票收进领口里,然后探出窗口,准备问问还找不找银子。不曾想瞧见的场景,却让风风韵韵的小妇人,脸色猛地煞白……
最新更新:暂无章节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