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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虐打那个贱奴

南国东洲城

云家嫡女云千雪在醉梦阁寻欢作乐,醉酒后和小倌玩闹而后绊倒撞了头,至今一直昏迷不醒。

云府家主云勤心急如焚,一批批的大夫在云府进进出出,大夫们皆是神情凝重,摇头叹息。说是伤到了脑袋,且伤情严重,能不能醒来只能听天由命了。府里的下人们每天也只能想着办法给她灌药进去。

云府请来了游方道士,做法驱霉运,希望厄运散除,嫡女能够平安醒过来。道士作完法告知云府家主,可以给云大小姐娶个正君或侍夫,以此来冲喜驱病邪,改时运。

这云大小姐昏迷不醒,是否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冲喜时间只能是可以安排的越早越好!她现在这个样子,家世好的男儿,是不好求娶的了。

云管家额头冒汗,匆忙在人市买了个奴隶,用鹅代替新娘子在第二日就草草地拜了堂冲喜。

不知是灌药起了作用,还是冲喜有了效果,抑或与二者都有关系,不日云千雪就醒了过来。大夫过来看过后表示醒来便是脱离危险了,再好好用药祛瘀血,养护身子就可以了!

云千雪才二十一岁,而且常年习武,身体强健,在一段时间的用药后身体便迅速恢复,月余时间就差不多都好了。她的婢女月兰看到主子痊愈,还在院子里舞剑,悬着的心才完全放下来,这才想起和小姐说冲喜的事!

“对了小姐,后,后院……”月兰说话期期艾艾地。

“有话便说,你不知道我最烦支支吾吾的吗?”云千雪不耐烦地说道。

月兰缩了缩脖子,虽然她跟了主子很多年了,但尊卑有别,主子脾气不好,她还是会因为云千雪不快的语气感到害怕。

“在,在您昏迷的时候,家主给您娶了一个夫郎冲喜……”月兰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他现在住在后院的偏房里。”

“是吗。”云千雪疑惑中带点好奇:“是哪家的男子?”

“是云管家从人市买来的一个贱奴……”

云千雪听后紧紧锁眉,尤其听到这人是从人市买来的贱奴,更加怒气难遏。她云家在东洲城地位颇高,家中经营的云氏布庄拥有不少分铺,云千雪的姑母还在朝中任御史大夫。

她乃是云府嫡女,可那个贱奴算个什么东西?贱奴是南国最低贱的存在,他定是做了很严重的有违礼法之事才被罚为贱奴的。这样的身份乞丐都不会愿意娶,她怎么可能娶这么一个肮脏的东西!?

而且她是因为在秦楼楚馆这种地方,调戏小倌摔了一跤才导致她不得不娶了这个低贱的奴隶过来冲喜!以后别人一看到那个奴隶就会想到她丢人的事迹,她堂堂云府嫡女,从来是风流霸道目中无人,怎么可以因为那个贱东西的存在去时刻提醒她这件丢脸的事。

云千雪暴戾跋扈,立马把人喊了过来。

月兰来告诉秦书羽小姐要见他的时候他还在擦洗着自己的屋里。云家主平时忙碌地不见人影,云管家把他安排进了这间院子后也没再管他,他就像被遗忘在了这里一般。还好云管家当天吩咐了膳房每日送膳食过来,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吃食问题了。

他在这里比在人牙子手上好过多了,人牙子把贱奴当作牲口,每天非打即骂。每日吃的也是坏掉的菜做成的食物,就算这样量也是非常少的,每天他都饿肚子。

在这个偏房住下后他有点惶恐,这府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宅子,他也不敢随意出去,怕冲撞了贵人,每天就在自己院子里做做打扫的活计。

他对这个从来没见过的女子也是有点好奇的,他到现在都不敢想自己就这样嫁人了,也不知道他嫁的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瘦小的少年跟在月兰身后来到了观雪院,云千雪在看到他的脸后惊艳了一下。不过容貌上乘的男子也不在少数,那南国第一才子李文词就很好看,还比他要气质高贵地多!

云千雪忽略了他眼中的紧张无措和不安,想到他贱奴的身份她很快又恼怒了起来。继而她对这个买来冲喜的贱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秦书羽呆愣愣的,彻底懵了,看到他这个样子云千雪更加来气,口里不住地说着他身份低贱,不知道做了什么恶事成为了贱奴,辱骂他。还一脚将他踹到地上,踩在他的脸上……

秦书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好像她让人把他扔出了她的院子,他浑身疼痛,在地上弓着身子躺了很久才脑袋一片空白地爬了起来往回走。他没想到她会出言辱骂他,会打他,他那一瞬间心脏狂跳,害怕极了!

但令他绝望的是这才是开始而已。

连续十几日,云管家看着小姐娶回来的夫郎被小姐喊去毒打,她觉得是自己办错了事。

“哎”云管家叹息了一声:“小姐,这婚礼也没有纳采、问名等,按礼制来说也不算您娶了他。您要么就当是买回来做活的一个奴隶,何必因为他气着您自己呢!”

这人买回来与小姐匆忙拜了堂后就住在了云府偏房,那时候情况紧急,家主要忙铺子的事又要担忧小姐。她也没来得及问家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他,就让他一直住在偏房了。除了成婚当天见了他,平时他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云管家都快忘了这个人。

小姐身子好了,现在天天凌虐他,他这才记起了。

“还不是你办的好事,居然让我娶了这么一个东西!”云千雪不想听这老东西废话,找个穷人家的男子来冲喜都比这个贱奴好。

云管家也是冤枉,她当时着急给小姐买冲喜的郎君,人市里一眼望过去全是面黄肌瘦其貌不扬的奴隶。只有这个人,身着粗布麻衫,脸上带着脏泥依然不掩其卓然的相貌。但她面对着傲慢专横的大小姐,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

云管家又劝解了几句,云千雪哪里会听,每日还是我行我素。

云勤作为云家家主每日要忙铺子的生意,早出晚归。那少年又是被安排到府内下人院子旁边的偏院,几乎见不到这个冲喜的少年。嫡女也醒了过来,已经生龙活虎,云母哪里还记得只在拜堂冲喜当日匆匆见过一面的人。此后贱奴在云府的日子异常艰苦……

一日云千雪醉酒回来,正好和她的狐朋狗友在永安巷分别。永安巷离云府后院更近一点,她没走正门,直接从后门回府,平时下人采办和进出就是从这个门出入的。

但从后门回房正好路过那贱奴的房间,她晕晕乎乎的,看到那贱奴房间隐隐还亮着光,想到之前的事又是怒从中来。

推门进去时吓地那人一颤,秦书羽在烛火旁正歪着脑袋给胳膊的伤处上着药,少年虽然是贱奴身份,但皮肤却是白皙清透的,只不过有碍观瞻的是他身上露出来的皮肤没一块好肉。

云千雪拧眉,上去便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地上的少年晚上净了脸,平时他总是穿的破破烂烂,进云府虽然没多久但天天都在被欺负,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今日他却是穿着白色里衣,看地出来是他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也很糙很破,但比他平常穿的那种比奴隶还差的衣服好多了。

暗黄的烛光为这突兀的场景覆上了一层暧昧,云千雪本就是个纵情声色的人,看这贱奴颇有几分姿色,她在色.欲的催动下强迫了他……

秦书羽挣扎无果,彻底心死,他只能偏过头去,无声地流泪。

时间久了云千雪也虐打腻了,倒是不会再频繁主动去寻他过来苛虐他了。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碰巧碰到他了才会再虐打一番。

一日那贱奴在浣衣时晕倒,府中家主不在,二房侍夫也外出了,下人找了管家,管家禀告了云千雪,云千雪在书房埋着的头从始至终没有抬起过。

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了句话:

“那就让人将那病秧子贱奴扔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