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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侯爷不如试一试

宇文祎和刚进言府,消息就传到了各个党派之中。其中最坐不住的便是太子这一派。

宇文沐风刚得到了消息,就往皇后寝宫走过去。

皇后欧阳月现如今也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体,看着如三十左右的女子。五官称不上出众,只算得上眉清目秀。只是妆容精致大气,使容貌添了一份姿色。衣着没有采用过分绚丽的颜色,只是简单的暗红色,但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衣料的奢华,缀着精致的绣花。而头饰倒是华丽异常,绾着五凤朝阳髻,两鬓斜插牡丹珠花簪,发端垂下凤涎流苏金步摇,看着宇文沐风过来,起身迎接,那金步摇便也跟着轻轻摇晃起来。

“母后,儿臣刚刚收到宇文祎和又去了言府的消息,你说,宇文祎和这是想做什么”

在上座坐着的欧阳月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冷静从容。

“风儿,你尽管记住,你要关注的不是宇文祎和想要做什么,他一个流放王爷能掀起多大风浪,你要关注的是许霁言。能改变朝局的只有许霁言,只要他站在我们这一边,陛下就算有其他想法又能奈何我们母子两如何。”

“母后,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只是许霁言未必就会一直和我们站在一起。毕竟,如今他和宸王关系密切。儿臣可不相信宸王是不请而去的。若是许霁言没有别的想法,大可以拒绝宸王的求见。”

许霁言这个人什么样,宇文沐风也了解个七八分。他是没有把握一直让许霁言一直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若是一直站在自己这边,这帝王之位必然是自己的。但若是许霁言转手该去支持宇文祎和,这天下朝局必将大变,天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风儿,看问题从大局上看,站在哪边,可不是由许霁言一个人说了算,我们那么多年的利益纠葛,也不是他想换队就能换队的。”

“若许霁言不仁,那就休怪本宫无义。若他非要找死,本宫不介意送他一程。”

欧阳月的压低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隐隐有些回声,其中的狠辣就连宇文沐风这个亲儿子听了都有些毛骨悚然。

“过几日,本宫去探探陛下口风。这些日子,陛下身体愈发不好,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稳住,稳住,我儿必能登上大统之位。

平缓的语调听不出欧阳月对庆帝的任何感情,从少年夫妻相敬如宾到如今相看两生厌,剩下的只有虚与委蛇。

陷入回忆里的宇文祎和神情还有些恍惚,许霁言也不打扰他,只自己低着头又翻起公务。过了好一阵,宇文祎和才回过神看向桌面上的玉佩,对着许霁言说:

“许侯爷,这块玉是寒酸了一些,您嫌弃也是正常的,本王再换一块玉送给许侯,还望许侯此次不要拒绝。”

说完又从衣袖处掏出一块玉佩,果真精致许多。

这玉佩不到半个手掌大小,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翠色温碧。上刻着双龙盘旋争着大日,而其中的太阳又突出些许,粗看还以为上了红漆,细看这才发现竟是由一块极其纯净的上好红玉嵌入其中。无一不在彰显着这枚玉佩的价值不菲。

伸手递过去给许霁言,被许霁言拒绝。

“不用了,刚刚那枚玉佩,本侯甚是喜欢,反观这玉佩,实在过于贵重,殿下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得到许霁言的拒绝,宇文祎和也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径直把手中的玉佩放到桌面,又稍微挪动手腕去拿第一枚玉佩。

一面把玉佩收到自己的怀里,一面一脸笑意的对许霁言说着话。

“那实在是对不起侯爷了,这块玉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送我的,他说会等我回来,无论如何,本王也要收着这块玉,要不然他到时候生气了,该不认本王了。”

许霁言不知道宇文祎和这是发什么疯,要表深情,也不必来自己跟前上演一出含情脉脉。

“只不过,他大概是忘了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在许霁言看来就是讽刺,许霁言就这么强忍着怒意看着宇文祎和一个人表演。

“侯爷,你不喜欢就算了吧。”

许霁言承认自己被羞辱到了,气的直接站了起来,桌面的茶杯也因起身时过大的动作被打翻在地,上好的陶瓷器冲撞到地面,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却掩不住许霁言发怒时上扬的声调,什么尊称都忘了,直呼其名。

“宇文祎和,放肆,你在逗本侯玩吗?”

面对着怒不可遏的许霁言,宇文祎和并没有什么恐惧,仍旧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毫不心虚地看着许霁言。

“侯爷想多了,本王并无此意。再说,本王也不敢。”

正是宇文祎和这样轻飘飘的反应,更加是让许霁言火冒三丈。

他一个大的向下俯身的动作逼近宇文祎和,双手攥住宇文祎和的手腕,把宇文祎和推倒在就近的茶几上,漠然抬高唇角,嘴唇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神冰冷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紧盯着身下的宇文祎和。

许霁言的这番动作,宇文祎和又怎会不懂,平日里温润的君子也动了怒,眉毛上扬,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也气的往上挑。

“许霁言,你敢?”

许霁言冷笑了一声,只觉得宇文祎和这话说的可笑,身体不但没有丝毫要起开的意思,反而更加下俯着,两个人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又似柔情的把嘴唇凑到宇文祎和耳旁,温热的呼吸洒在宇文祎和的脸庞。

“殿下是觉得我有什么不敢,殿下如此含情脉脉不就是也想让本侯吃一吃殿下的醋吗?那本侯就老实告诉殿下,本侯对你的过去没有兴趣,我要的是殿下的现在和将来,陛下,现在懂了吗?”

许霁言手已经松开一边,放到宇文祎和的脸颊侧,如情人一般亲昵地替他撩起耳侧的碎发。

“呵……”

宇文祎和稍微使了力,挣脱出许霁言的桎梏,一个大的翻身,把许霁言压在身下。

“如此,本王也是乐意的。”

许霁言的腰被宇文祎和环着,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腰上的腰带被宇文祎和一点一点的拉扯开,身上的衣服也慢慢的就要散落下来。

“小侯爷不如试一试。”

换来的是许霁言的嗤笑一声。

“殿下,你是不是忘了......”

许霁言的话还没能说完,宇文祎和的唇已经落下来,贴在许霁言的唇上,有些凉意。

许霁言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那天宇文祎和在宫门前等着自己的场景。

原先他也没认为宇文祎和是在等自己,毕竟前两天,宇文祎和才刚刚拒绝自己。只是等宇文祎和的伞落在自己头上,他只知道,他等的人是自己。

许霁言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冷眼看着宇文祎和,或许是在旁还有许海在,宇文祎和从头到尾也没开口和许霁言说过一句话。大雨滂沱,被宇文祎和好端端的堵在这宫门前,又不说话,弄得许霁言莫名其妙,还产生过一瞬间的想法,宇文祎和莫不是脑子有些毛病。

许霁言等的不耐烦了,便想从他伞中钻出,也许是看出了许霁言的想法,宇文祎和竟然把伞一把压下,把两个人的头盖住,借着伞,亲了许霁言。

也如现在一样,宇文祎和的唇冰冰凉凉,还带着不知名的香气,许霁言并不讨厌,甚至还谈得上喜欢。

只是许霁言始终还是动怒的厉害,才有了许海听到的那一句“放肆”,而此时的许霁言也只不过是更加冰冷的没有温度地看着宇文祎和。

宇文祎和的眸子里满是深情如许,盛满着温柔与爱意。趁着宇文祎和不备,许霁言稍微转了身体,再次把宇文祎和压在身下。

“我刚刚说的话,殿下可曾记住了?”

宇文祎和没有说话,许霁言也不需要他回答,手已经伸到宇文祎和的内衫里头,不带感情的残暴的扯开了宇文祎和的衣服。

“殿下还是听话一些,若弄伤了殿下,本侯会心疼的。”

不知是妥协还是情愿,宇文祎和这次没有再挣扎,闭上了眼睛。

衣衫被全部褪尽,两人□□相对。

许霁言抵在宇文祎和的颈侧,汗顺着许霁言的额头流,缓慢的沿着他自己的脖颈淌下,滴在宇文祎和的胸前,剔透在白日里透着光,放大如玉白皙的肌肤。

“侯爷就不怕有后顾之忧吗?”

“怕,我当然怕,我只求殿下到时候能手下留情呢。”

“现下,殿下,只管好好享受就是了。”

后来,许霁言步步追问,宇文祎和支支吾吾。看许霁言就要抓狂准备不搭理人了,宇文祎和才愿意说出那日雨中亲许霁言的缘故。

就只是最直接的理由。

吃醋。

看见许霁言一言不发的那么自然的就跟着太子的侍从走了,宇文祎和吃味的不行。他一直不知道许霁言如何能看得上太子,一直站在他那边,也就默认着许霁言和太子之间存在某种自己觉得的关系。

所以宇文祎和嫉妒的发狂,才会那日在雨中不管不顾的吻他。

许霁言听完,是真的生气了。

原来,在宇文祎和心里,自己竟是这种人。

宇文祎和想:我就知道,我不说,你生气,说了,你更生气。我能怎么办,明明最可怜的是我自己。

不过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理所当然的,宇文祎和哄了许霁言大半个月,才将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