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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能辜负殿下的深情

当晚,听说了皇宫里发生的事情,温若裕自己一个人找到了璟王府。

宇文祎和挑着内容虚虚实实的和温若裕大概讲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温若裕听了,心里震撼,这许霁言怎么敢,殿下竟然也愿。心里万种想法,末了,也只能感叹一句:

“许家势力,盘根错节,明知道急不来的,殿下又何必如此。”

何必尊为皇子,屈尊于他人之下。

“若非如此,本王又怎么请君入瓮?”

说这话的时候,宇文祎和挑起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一双桃花眼里写满着势在必得。

只是心里接下来想的还是没和温若裕说。

“况且是本王自愿,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当还债了。”

还以为自己掩盖的极好,殊不知走神的连温若裕唤了几声殿下都没有回应。

“殿下?”

宇文祎和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温若裕。

“殿下,该不会对许霁言心软吧。”

宇文祎和干出这样的事,温若裕之所以不会开口阻拦,是因为他相信宇文祎和,一切皆是他所谋,而在他的心里,只有能达到目的,过程如何并不重要,若是自己身死,能为宇文祎和争取到许霁言的信任,温若裕只会万死不辞。

只是温若裕唯一担心的就是宇文祎和演戏演着演着便把真心赔付了进去。

温若裕这话,说的离谱。宇文祎和都忍不住嗤笑起来,手持象牙的折扇慢悠悠的摇晃着。

“若裕,你看本王像色令智昏之人吗?我已经派人去等待他入套了。”

已经是深夜,还没到十五,不是满月,月牙儿挂上树梢,透过叶与叶之间的缝隙,在亭湖中心投下一弯金黄。宇文祎和就站在栏杆前,还没换下衣服,冰紫蓝的缎子衣袍在夜里成了墨色。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不知是灯光的照应还是月光的流淌,微微透着光泽。月光如华,洒在亭子里,巧妙的烘托出一位温润贵公子的高挑颀长。宇文祎和望向亭外,温若裕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栏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不显清丽,透着一股妖娆之意。

今日之事许霁言自以为自己做的隐秘,然而一切都在宇文祎和的计划之中。

还是宇文祎和假装睡过去,给了他机会。哪怕没有睁眼,宇文祎和也清楚的感受到许霁言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把自己的衣袍翻了一遍,又把自己放在胸侧的玉佩拿走,又悄摸着钻进了被窝,把那玉佩塞到自己的枕头之下。干完这一切,还不忘继续揽着宇文祎和,又把他的手放到自己怀里。宇文祎和在他怀里睁开眼睛,一脸玩味。

“殿下,知道便好”

“许霁言,我们走着瞧”

昨日皇宫里庆帝宣见宇文祎和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今日上朝的时候,许霁言都觉得较之往日,落连在自己和宇文祎和身上的目光都多了许多。

和宇文祎和想的一样,下了朝,庆帝也没有留下许霁言,许霁言正好落得清闲。许霁言皮肤本就相对于别人要更白一些,此刻顶着一张熬了大半夜的脸,眼下的乌青格外明显。

经过昨天那一茬,宇文祎和此刻毫不避嫌,刚下了朝,就对着许霁言走过来。

两人都穿着紫色的官服,直襟的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不知偶合还是有意,两人都只在腰间挂了一枚玉佩,宇文祎和挂的是一枚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而许霁言挂的玉佩赫然就是昨日宇文祎和送出去的那一枚。头戴官帽,帽后系着红色三眼花翎。

一样的穿搭,二人气质却截然不同。

许霁言的母亲当年在世便是京城第一美人,冰肌玉骨风姿绰约 ,而言侯年轻亦是京城远近闻名的美男子。而许霁言在外貌上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若是有人愿意评个京城的美男子高低优劣,那许霁言必然是榜首。许霁言幼时便是好看的孩子。少年之时,婴儿肥褪去,便显出神情俊爽,如今不过弱冠之年,更是红绮如花,妖颜若玉,又不显女相。

许霁言的长相是第一次就会在视觉上形成的冲击。一双剑眉上挑,一双标准的丹凤眼,眼尾上翘,眼型细长,勾勒出流水一般自然的波动。凤眼清澈,搭上这般凛若秋霜的性子,望人一眼,已叫人不敢直视,此时搭着紫袍,身上那清冷之意愈加明显,让人不敢靠近,生怕扰乱了他的心绪。

若是容貌不出色,宸妃在世时便不会得到庆帝那么多年的恩宠。宸妃性子温婉贤淑,这一点,在宇文祎和的身上也有体现。宇文祎和的眉眼日常都是温和的,虽是一双桃花眼,却不显得多情,甚至在许霁言看来,宇文祎和这多情的桃花眼倒写满了盛不完的深情,就连发怒之时,上挑的桃花眼也没有什么威慑。

如果说许霁言是冬日里的雪,浸透着冷意。那宇文祎和就是一块玉,温润到极致的玉。

“给侯爷问好。”

许霁言甚至不想回应,往宇文祎和那边瞥了一眼表示自己听到了,仅此而已。

“这玉佩当真与侯爷相配。”

宇文祎和打量着那枚玉佩,继而停顿。

“只不过昨日,看不出来,侯爷竟如此喜欢这枚玉佩,过了一日,便把它带在身上。”

许霁言这才低下头来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玉佩。今日出门的匆忙,许霁言也只好让人服侍着穿衣打扮,许是那玉佩就放在桌面,侍从以为是许霁言想要佩戴的,也就给许霁言戴上了,才造成这样的误会,,不过,正好误打误撞。

许霁言没有解释,反而是顺着宇文祎和的话。

“本侯自然不能辜负殿下的深情。”

宇文祎和配合的对许霁言笑了笑,然后相识无言。

虽说两人没有避嫌,并排而走,但还是拉出了一段距离,毕竟二人的交易可见不得人。

走了一段路,难得许霁言主动开口说话。

倒没有发怒的迹象,也只是寻常说话的语气。

“听说昨日有人借着我的威风狐假虎威。”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踩着侯爷,狐假虎威?”

宇文祎和震惊的眼睛都微微瞪大,似是十分震惊。

若不是许霁言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清清楚楚,要不然,就凭着宇文祎和这精湛的演技,自己还不得被他骗过去了?

许霁言摇着头笑了笑,稍稍侧身对着宇文祎和,眯着眼说:

“本侯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莫非是殿下?”

“侯爷说笑了,本王可没有这样的胆子。这般,得罪侯爷,怕不是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本王惜命的很,万万不敢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侯爷,不是最了解我的吗?”

宇文祎和面上没有变化,云淡风轻还在调侃着许霁言。这分明就是说许霁言心狠手辣,但好像也是事实,只不过许霁言也不是一个吃亏的性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接下了宇文祎和的话。

“希望殿下以后也要有这样的觉悟,说到殿下的性子,本侯谈不上了解,这身体嘛,倒是了解的多一些。”

“许霁言!”

许霁言这话属实大胆,毕竟两人身边还有来往的官员,算得上恼羞成怒,宇文祎和的声调突然拔高。许霁言还是板着那张脸,义正言辞地教导宇文祎和。

自己受过的总要报复回去。

“殿下为何如此大声,这换个胆子小一些的人,不得被殿下吓死?”

一时间,看着许霁言眼眸亮晶晶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宇文祎和哭笑不得,顺了许霁言的话,对他作揖。

“侯爷说的是,是本王的错,本王向侯爷道歉。”

两人已经走到宫门前,宇文祎和搀着许霁言上马车,临踏进马车一脚,许霁言忽然凑近宇文祎和的耳侧,听着倒有些**的意味在。

“殿下该知道,狐假虎威的事,本侯介意的很,也只是因为是殿下,本侯才愿意纵容着你”

许霁言回到家中,还在翻看下级官员递上来的帖子呢,顾然忽然求见。

顾然本不是许家的家生子,按理来说,顾然是不会得到许霁言的重用的。

顾然父亲是许家的管家,深得许鹤秋信任。许霁言十岁那年,许鹤秋外出遭遇刺杀,顾然的父亲替许鹤秋挡了刀,也就这么去了。

许鹤秋当时内心愧疚,便把在老家的顾然接到了言府,因着这层缘故,许鹤秋对顾然着重培养,也是想着让他成为许霁言的得力助手。许鹤秋也没有看错人,自打他去世之后,许霁言就把许家管家的权力交给了顾然,一切也管理的井井有条,没出过什么大的差错。

算起来,两人也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在。只不过终究主仆有别,顾然很少主动求见许霁言,一般都是许霁言有事吩咐下去,顾然才会上前。

这次主动求见,许霁言大概也猜到是何原因。

看着顾然还站着,许霁言只能自己唤他坐下。

“顾然,坐下吧,你我没有那么多讲究。”

“侯爷,昨日陛下召见璟王之事沸沸扬扬,璟王说的话百官之间都传遍了。侯爷现下打算怎么办?”

昨日之事闹得如此之大,说什么的都有,各种猜测,许霁言又丝毫没有反应,顾然只能自己求见,想着借助许家的势力把事情压下去一些。

但是压什么呢?宇文祎和说的也是事实,许霁言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自己对宇文祎和的确就是在强取豪夺。只是现下,好像宇文祎和表现的乐在其中,许霁言不理解。

况且,若是借了许家把事情压下去,那才是做贼心虚。许霁言压根不在意坊间流言,他只关心庆帝和欧阳月怎么想。不压还好,头上那两位估计只是觉得是宇文祎和在胡言乱语。若是自己把事情压了下去,那两位可就要找自己轮番谈话了,这才会给自己、许家惹来麻烦。

不过许霁言也听出来顾然是在担心自己,担心许家,并没有责怪他。

“无妨,本侯被传的流言还少吗?无非是再多一件事罢了。”

见许霁言如此,顾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挑着些言府的事情和许霁言讲,快临近走时,许霁言才出声补了一句:

“顾然,你只需把自己手头的事务做好,若我有事情需要交代你去办,自然会吩咐下去。”

顾然羞愧,自觉得僭越,应了声“好”便要退下。

“顾然,稍等片刻,我还有事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