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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自讨苦吃

那女子掐起腰刚要说话,阿宋急忙挡在喻遥身前,打哈哈道:“他那个,闲的,没事就切一下。”

喻遥要扒她到一边,阿宋却硬挡在前面。

心道你知道什么,海猛这些仰慕者最彪悍了,你笑话他,小心一会儿一群人骂你一个!你嘴再毒也比不上人家人多势众!

那姑娘狐疑道:“真的?”

阿宋不住点头:“是呀是呀!”

那姑娘捏起下巴,盯着喻遥,突然眼前一亮道:“诶我看你好像有点眼熟,你有点像那个......像那个谁来着,诶我怎么想不起来?名字都到嘴边了!”

想到之前在街上被狂撵的场景,阿宋生怕喻遥被发现身份又引发新一轮骚乱。

急忙打断道:“大众脸大众脸,你认错了,告辞告辞!”

而后将喻遥转过身,带着人飞速溜了。

两人在堂屋等候海猛,阿宋递给喻遥一块面纱道:“喏,一会儿出去戴上吧。”

喻遥道:“为何?”

阿宋道:“海猛将军是妙人榜第四,也算名声在外,刚才那些人是他的仰慕者,他们要是认出你,传出去会有麻烦。”

喻遥哈的一声,道:“就他?还第四,那那个什么妙人榜眼光也不怎么样啊?”

阿宋心道你可别这么说,眼光这么差的榜单你可是排第一呢,呵呵。

强忍住白眼,阿宋道:“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他们认出你,消息传出去又像那天一样就麻烦了。”

许是那日被狂撵留下的记忆实在深刻,喻遥一听,当即很听话地将面纱收下了。

不多时,海猛已换上一身黑色中衣到来,一脸严肃坐在二人对面,留着一下巴络腮胡,看着有点显凶。

衙役关了门,屋内只剩三人。

海猛一边拿过茶壶给自己倒茶,一边语气冷淡道:“就是你们俩是地界来的灵使?”

喻遥道:“是的大人,我刚和那位大人也说过,我们...”

话未说完,就被海猛一手叫停,道:“好了不用重复了,我已经听别人讲过了。”

阿宋心道明明是你先开口问的。

海猛不紧不慢喝着茶,喝着喝着还翘抖起了二郎腿,也不说话,就把他俩这么晾在这,阿宋心道这人还真是无礼,态度冷淡不说,行为举止也这么傲慢。

猛地仰首一饮而尽,海猛啪地一声将茶杯砸放在桌上,大声斥道:“格老子的,最看不上你们这些什么地官灵官的,装得很!我们人界的案子就我们自己查,你们非要来横叉一脚!”

阿宋:“……”

这人有毛病吧!要么一个屁不放,要么开口就要崩死个谁。

好好好,你是城主你牛行吧?

阿宋虽也为他说爆就爆的脾气惊住又感到无语,但于她个人平时与人交流的方式习惯来看,她是主张,能不吵架就不吵架,尽量和平对话的,有什么话,大家说开就好了嘛。

但偷瞄一眼旁边喻遥,虽没说话,脸色却已堪称臭到极点,显然是没什么心情和海猛和平对话的。

想了想,阿宋只好委屈自身上前做和事佬。

语气平和,耐心解释道:“不是我们要横插一脚,是我们昨天......”

喻遥突然冷冷打断道:“是看不上,还是比不过?”

阿宋一扶额:喂喂你不要……

海猛一愣,双目瞪起道:“你什么意思?”

喻遥冷笑一声,道:“两桩案子发生前后了有一个月了吧,还没查出凶手,人界府衙的效率就这么低下?”

“你放屁!”海猛当即拍案而起,撸起袖子露出健硕粗臂就要过来揍喻遥。

喻遥则不慌不乱,抬手食指向上一挑。

于是那海猛就在差点要抓到他的时候,突然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嗖地一下双脚离地,整个人飘到了空中。

喻遥身子往椅背一靠,一脸轻松惬意,道:“被踩了尾巴?就跳脚了,人界府衙,也就这点本事嘛。”

又是言语讽刺,又是行为捉弄,我们前任将军现任城主的海猛大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人在空中飘怒意更胜,四肢在空中抓了半天也下不来,手指喻遥冲下方喊道:“你用法力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我下来我们一战?”

喻遥摇摇头道:“首先,我们这叫灵息,不叫法力,其次,我有省事的办法,为什么要跟你肉搏,岂不是显得我很蠢?”

言外之意就是你个傻冒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你这个混蛋!”海猛已经被气到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干吼道:“你放我下来!”

“好啊。”说着,喻遥手指又向下一点。

那海猛瞬间向地上砸去,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他闭眼吼道:“不!”

却在离地面不到半尺的地面停住,他缓缓睁开眼,满头冷汗。

喻遥悠悠道:“你这人要求真多,一会儿让我放下你,我放下你了,你又说不。”

手一抬,海猛又嗖地一下飘了上去。

阿宋在旁看着,对喻遥小声道:“要不放他下来吧,他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捉弄他不太好吧。”

喻遥瞧她一眼,心声传音道:“无事,我白日灵息支撑不了太久,一会儿想不放也不行了。”

阿宋点头放心了。

海猛悬在空中恨恨道:“你为何要如此戏弄于我?”

喻遥反问道:“那你又为何初见便对我二人出言不逊?”

海猛脸色很差,道:“我只是不信任你们外界来的灵使罢了,曾经也有你们地界灵使来我们人界府衙寻求人手帮助,最后只不过是让我们人界衙役出苦力罢了。”

阿宋汗颜道:“那你也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人吧?”

海猛道:“你们说昨日在布衣坊遇到了邪物,我要如何相信你们?”

“是真的!喻遥大人和他打斗还受伤了。”阿宋说着,就要去拉喻遥的右手。

喻遥却躲开了,双臂抱起对海猛道:“你爱信不信,邪物抓不出来,接着死人还是死你们城的人,你若是想继续发生悲剧,那随你。”

此话难听但确实有理,海猛认真思索了一会儿,道:“那,那你发誓,发毒誓!向我保证所言皆真。”

阿宋心中暗自好笑,这海猛看着虽凶猛,人却憨憨的,他现在所处境况可没什么跟喻遥讨价还价的余地,拿对方没招,嘴上却还坚持让对方发誓。

“好吧。”喻遥三指并出置于头侧,静静道:“我若是说谎,便让我再也赚不到银子。”

海猛怒道:“这算什么毒誓?!”

阿宋急忙道:“相信我,将军,这对我们喻遥大人来说,已经是最沉重最有力的毒誓了。”

喻遥:“......”

那海猛顿了半晌,道:“好吧,我答应你们。”

答应二字一出,喻遥手一收,海猛立刻掉下来摔了个大马趴。

喻遥淡定揉手,海猛愤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脸不爽地盯了会喻遥,都直接被对方无视了。

他深吸一口气,无奈道:“走吧,你们想从何查起。”

喻遥果断从椅子上弹起,向门外走去,道:“先看尸体。”

三人来到殓房,其内桌台之上摆有两具尸体,一年轻少女,一中年美妇。

喻遥查看了尸体表面,见二人手腕皆有一道深刻伤痕,问道:“割腕而死?”

海猛点头道:“有仵作查验过伤口形态,皆是遭人割腕后,将手浸泡于热水间,最后失血过多而死。”

这两具尸体皆未阖上双眼,且不仅未阖反而皆双目圆瞪。

喻遥给阿宋打了个眼色,阿宋点头,运转灵息,手掌依次在二人面部停留感知,后道:“有灵息波动过的痕迹,是有人故意让她们睁着双眼的。”

喻遥喃喃道:“也就是说,这二人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死亡的。”

海猛在旁感慨道:“这也太残忍了,这他妈还是人吗?”

想到那夜一团黑气,喻遥道:“确实非人,而是魔。”

思考又道:“你们一开始是怎么定性为采花案并且将昨夜黎娘案也一齐并入的?”

海猛道:“仵作验尸,发现这二位死者在死之前皆有过房事痕迹,至于定为连环案件嘛,因为这三个现场都出现了一个东西。”

喻遥道:“什么东西?”

“糖画。”

“画的内容是?”

“鸳鸯戏水图。”

喻遥自顾思索道:“人族凶犯连环杀人,在选取杀人猎物之时,必定会遵循一定规律,魔者亦然,人族凶犯的杀人规律通常出自其本身一些变态的想法,而魔者,常是源于生前的某些执念。”

阿宋道:“这个杀人规律和生前执念很重要?”

“自然。”喻遥道:“如今我们在明,他在暗,若想寻到他,只有两种方法,其一,就是确定他的杀人规律,再由我们做局,将其引出,抓住。其二,便是通过明确他的生前执念,试图由此确认他成魔前的身份,通过召魂术将其引出。”

阿宋道:“这个魔糟蹋了几个姑娘,又在现场放置鸳鸯戏水图作为杀人标记,执念莫非就是与人行房事?那这,岂不就是一只活脱脱的色魔!”

喻遥点头,道:“确实如此,但仅凭此也无法确认身份,所以第二种方法很难,需要很多很具体的信息才能确认,而且如果此魔是百年千年的魔,人间所留痕迹更少,身份更是难寻。”

海猛道:“那便只有第一种方法?”

喻遥道:“只能说首选是第一种,但目前仅凭尸体也未看出受害者有什么相似规律,是导致魔者选择她们的,一定有更具体的规律特点,我们尚未发现。”

“而且,还有一点。”

喻遥道:“这色魔若是真执念于房事,我们昨夜却又并未听到那东西对黎娘行不轨之事,这个又要怎么解释呢?”

阿宋提议道:“要不我们去亡者家中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踪迹。”

说着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道:“而且这殓房里好阴冷,待的我好瘆得慌。”

海猛哈哈笑道:“阿宋妹子,原来你们兽族也会怕这些啊!”

阿宋堆笑,道:“可能,我狐狸毛长得还是不够多吧!”

海猛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喻遥道:“走吧,先去第一位死者家。”

刚出殓房要往门外走,就听身后传来衙役的呼唤:“大人,你的狗,你的狗忘记带走了!”

阿宋回头,看到那衙役手中牵着只狗气喘吁吁地疾跑而来,狗声狂吠,阿宋低头望去,那传闻中海猛身携的恶犬......

竟是一只吉娃娃!

这吉娃娃的体格子,和海猛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不免嘴角抽搐,又瞧那狗小嘴狂吠的模样,心道:行吧,你要勉强说是恶犬,也算是了。

衙役跑到三人面前,将那只吉娃娃抱起,海猛接过在怀里,对衙役道:“辛苦你了。”

又摸了几下狗头亲呢道:“差点把你忘了,小壮壮。”

这么瘦小的狗还好意思叫壮壮......

那壮壮似乎看喻遥及其不顺眼,被海猛抱在怀里还一直抻着脖子冲他狂吠,吵得喻遥一脸心烦,手背在身后打了个响指,狗瞬间就干嚎不出声了。

海猛疑惑撸狗道:“咦,你怎么啦壮壮?”

喻遥无视催促道:“快走吧!”

三人一狗走出衙门,来到第一位死者家门前。

这府邸的门脸,看着便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连牌匾都是全金的,但此时却被白事物件遮盖住了一大半。

海猛道:“这是城内赵财主家,死者是他夫人。”

海猛上前去敲门,里面很快有人应声,那人开门看到是海猛立刻热络招呼道:“城主您来啦。”

海猛憨笑点头,道:“王管家,我们是来询问情况的,赵夫人的案子......”

王管家立刻道:“可以可以,您几个快进,我们老爷就在府里呢。”

三人进门,王管家边引路边叹气道:“我家夫人突然身故,老爷悲痛至极,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生意都耽误了,天天就在家里忙着给夫人念经超度。”

海猛点头表示了解,转而小声跟阿宋喻遥道:“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但是这赵财主可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家中财产丰沃结婚多年也未曾纳过小妾,像城内的另一位孙财主花花肠子就比较多了。”

他比了个二又比个五,一脸夸张道:“两年纳了五个!”

说话间行至诵经房,王管家敲门唤了声老爷,里面应声便推门而入。

三人走进,见一宽大男子跪在蒲团之上,香案上燃着香,口中似正在诵念。

海猛率先道:“赵老爷,今日叨扰,是想再了解下夫人出事当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