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光头？
“……”汪衍‘羞耻’地蹲在‘浴缸’里。
在发现头上没毛后，他又发现自己胳肢窝里，和下面那什么地方也没毛了。
汪衍：这是什么操作？洗髓伐毛？
想他前世二十几岁就开始掉发，天天做梦都怕秃成地中海，现在这么白嫩的大光头，他回头要怎么见人？
汪衍o(TヘTo)：……
虽然他还发现自己的皮肤似乎达到了传说中的婴儿肌，肚子上丑陋的妊辰纹和游泳圈都没了，整个人貌似瘦下去起码得有二三十斤。
可，可……
光头啊！
作为一个同什么恋，他还是很臭美的！没头发让他怎么活？
“不是，二十多天，我的崽子！”
蹲‘浴缸’里面的汪衍，前一秒还在忧心自己的头发，下一秒就满脸惊恐地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双腿双手发软的瘫坐在‘浴缸’里。
眼前画面一闪，他只觉得意识恍惚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紧抓着蛋壳，保持着‘浴缸’自救的姿态，而后他出现在了一个熟悉的空间里。
浴室？
他回来了？
汪衍愣了一下，来不及多想，身体就先以意识，陡然从‘浴缸’中蹿了出来，直奔他家崽子们所在的婴儿室去。
想象中的恶臭，干尸什么，让他撕心裂肺的悲惨画面并未出现，在他脚步踏入婴儿室的瞬间，一道信息出现在他脑海中。
——作为天道智能108临时加载出来的替补队员，他同样享受其他学员所能享受的特殊服务。
比如，十年内，在他离开所属星球接受学宫培训期间，身份将处于智能接管状态，以应对意外突发事件，或因学员离开而造出的扰乱星球秩序等。
此次，他在周天学宫历练的二十多天，天道智能108生成了一个低级智能傀儡代替他照顾了他的宝子们。
当然，这些都不是免费的，智能傀儡在地球所产生的一切能量和费用，后期学宫将折算成灵珠等让他归还。
“没事没事。谢谢，谢谢……”汪衍心有余悸，又满脸庆幸地看着屋内，一个个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小崽子呢喃，“只要小崽子们没事，灵珠算什么。”
什么？一年的傀儡费用是十万灵珠。
对于一个刚刚‘失而复得’的宝爸来说，就算一年一百万又算得了什么。他能在2012年前后，两年时间赚取一两百万，他相信一年十万灵珠，对他也不会什么难事。
甚至根据那些融合的灵魂碎片记忆，以及前世看得几百本修仙玄幻小说，他一瞬间就能想到了十多种赚取灵珠的方法。
“可惜没有储物袋，要是能有小说里的乾坤袋什么的，采集灵草灵药起来应该会更容易一些。”念头才一动，他的意识一晃，就出现在一个被浓浓白雾笼罩的世界。
这里除了他脚下踩的土地，不论是头顶，还是周围都是茫茫白雾。
视线所及，能见度最高也就一两百米的样子。
除此之外，这里最醒目的便是距离他不到百米之地，一座恢弘高耸的山峰似的石碑。
之所以说它是石碑，是因为这座顶部被白雾笼罩的玉白色孤峰，一面被削平，并且削平的一面上刻画了大大小小的金色……呃，字体。
大概是字体吧，虽然它们看上去更像是奇奇怪怪的符文，或者艺术字画。
石碑山的下面是一个空荡荡的池子，大约五六十平米大小，池子里外都是玉白色的石块或者鹅卵石，池子内部最深的地方起码有三米。
汪衍看看石碑山，又看看那池子，猜测这里曾经是不是有一条瀑布。
“嘶！”不自觉抬手捏了把自己的脸，很痛，很好，不是梦。
所以，这是他的金手指？
汪衍仰头看石碑山，想要仔细辨认下上面的字，一道紫金光陡然从石碑中飞出，飞入他的眉心。
片刻，晕晕乎乎地汪衍知道了，刚刚的紫金光是一缕意识，一缕属于先天至宝的器灵意识。
从这缕意识中，他知道他此刻置身在先天至宝的碎片空间中。
这先天至宝与传说中的山河社稷图有点类似，是内藏空间的至宝。
只是可惜这诞生于宇宙洪荒时期的至宝，在经历了洪荒诸神大战后，如今只剩下一点碎片。
他因为体内神珠的关系，融合了至宝碎片，又借着至宝碎片亿万年凝聚的天地灵液——神息液，再次开启了一方空间。
不过这空间，与当年那可成世界的混沌至宝空间相比，只是一方可以盛装活物和种植普通作物的普通空间。
除非他能够寻到其他至宝碎片，或者他这个主人拥有无上功德，假以时日这里也能再次成长为曾经的混沌空间。
汪衍睁开眼，看着石碑山，这石碑山就是这先天至宝的核心。如果不是这核心，即便得到至宝碎片，也是不会有空间的。
至于这石碑山的文字，则是一篇神级修炼功法，最终可达到永恒境。
呃！简单说来，就是与现在得他没什么关系。
若是他强行去领悟，说不定还‘能’直接身死道消。
汪衍：……
汪衍摸摸鼻子绕过石碑山，石碑山后面是一块大约两亩大小的土地，和一座不足三十平的石头屋子，以及一个大约半分地大小的石头坑。
按照器灵的意思，这个池子具有保存灵液的作用，他可以把从星际带回来的那个蛋壳似的‘浴缸’放进去封存。
至于‘浴缸’里的液体，乃是至宝破碎之后，核心流浪宇宙亿万来凝聚起来，散落于宇宙的各种神兽的神息之灵液。
一种即便是神修也要奉为至宝的灵液。
之前，如果不是他体内神珠的特殊，就他这小身板，仅仅是一滴灵液，就能把他灵魂撑爆。
不过，即便如此，即便他此刻没有筑基，在经过神息液的气息淬炼之后，体质也达到了聚丹境。而他本来就没缺失多少的先天之气，也达到了最为旺盛的阶段。只要认真修炼，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引气筑基。
汪衍心念一动出了空间，去浴室将那个起码有四个平方大小的石蛋带入了空间。
随着石蛋放入那池子，石蛋的外壳迅速溶解消失，而蛋壳内的神息液却是突如其来的疯涨起来，直到溢满整个池子的八成才停下来。
汪衍：……
融合了一缕器灵意识的汪衍，几乎是一个念头就了解了池子的情况。
眼前的池子，与石碑山前的那个池子看似普通，却都自带空间法则。
而之前的蛋壳因为至宝碎片的原因，同样具有空间属性，所以才有了刚刚的画面。
看着晶莹似乎水晶果冻的液体，汪衍想起器灵意识里，这神息液稀释后，长期给刚刚出生的孩子泡澡，就可以增加他们获得修仙资格的几率。
修仙资格什么的那太远了，但是神息液对小孩身体的作用，却让汪衍很心动。他家的九个小不点，生下来那会儿，那个帮忙的赤脚医生就说可能活不了。
问题是，因为单身爸爸的原因，他根本不敢把孩子带到正规医院去检查。前世多少因为计划生育孩子被抢的案例，他在视频网站上可没少看。
别孩子没检查完，就被人举报，然后冒出来几个莫名其妙的计划生育组织给抱走了。
好吧，想多了。
汪衍出了空间，就将浴室里的大浴缸清洗干净，注水。而后从空间舀了一小碗‘蛋清’。
粘稠的‘蛋清’通透水润闪亮的让人想吃上一口。准备将其倒进浴缸里时，想了想先倒进了一边的水桶里。
事实上证明，他果然没低估‘蛋清’的神奇。
仅仅只是一小碗的蛋清，稀释在能装半吨水的大水桶里，瞬间将整个水桶里的水都给凝结成了果冻模样。
汪衍：……
汪衍将浴缸的水放满。
这一次他找来量勺，用勺子从桶里面舀了一勺‘果冻’放进去。只是一瞬间，整个浴缸的水在继水桶之后，全变成了‘果冻’。
汪衍：……
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识海中意识一晃。
汪衍默。
上古最强神兽的神息，经过了亿万年孕育才凝聚而成现在的神息液。
眼前这些，不算什么。
汪衍在心里换算了下，最后从稀释过的浴缸里舀起一小勺，倒进了买洗衣粉送得直径一米的大盆里。
盆里注入水的时候，一开始也会呈现稀溜溜的果冻态，但等盆中的水达到五六分满的时候，果冻开始融化。
水盆八分满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到果冻。
但汪衍依然能够感觉到盆中溢满的灵力。
为了孩子们的安全。大方如他，这回也不得不小气的再次用量勺舀了了一小点，放入大脸盆里面再稀释一次，才敢放入婴儿盆中。
‘宠儿狂魔’汪爸爸，对待自己的九个小奶包，那真是爱到心坎里了，从他买澡盆都能一次性买九个，还不带重样的就能看出。
九个澡盆放浴室里是放不下的。
没办法，只能摆放在宽敞的主卧外的起居室里。
试好温度，汪衍将婴儿房里面睡着的小包子们，一个个的脱光了抱出来放进盆中。
神息液除了它蕴含的浓郁灵力之外，还具有洗髓伐筋，脱胎换骨的作用。
因此，这一次泡澡，汪衍连沐浴露都不用放了。
睡得天昏地暗的汪大宝，对于水温的适应性极好，被爸爸轻轻放进水盆里的小吊床上时，只是蹬了两下腿，表达了一下对被人‘扰了清梦’的不满，就继续在婴儿盆中呼呼了。
看着老大适应性良好地躺在盆里，身体浸入水中，脸却在水面上。汪衍再次感叹人类发明的厉害。
如此，小盆友即便身娇体软得像条泥鳅，也不用担心被新手爸爸和妈妈抱溜了手。
看着老大安稳泡澡，汪衍又在澡盆上盖了一条毛巾，这才去抱其他宝贝。
很快，主卧起居室就成了九个小奶宝的公共浴室。
正值大夏天，汪衍也不用担心宝贝们被冻着。
九宝也不知道是泡澡水太舒服还是怎么的，连每次洗澡都要挣扎半天，还喜欢嘤嘤嘤几声的老三和老七，这回都只是最初入水的时候，惊的瞪大眼睛挣扎了下，很快就沉浸在舒适的泡澡中了。
正常情况的泡澡，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够了。
但神息液的泡澡，最好是久一些。
汪衍琢磨着，第一次就先泡两个小时，以后如果效果好，再适当增加时间。
孩子们在泡澡。汪衍也不敢离开太远。
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去厨房给自己蒸了一大锅米饭。
之前放在冰箱里的剩菜和青菜已经不能吃了，家里能吃的，除了冰箱冷冻层里的肉。就只有院子里他种得那些应季蔬菜了。
汪衍从冰箱里拿了只走地鸡和一块五层五花肉放进水槽里解冻，看了一眼崽子们的情况，便快步下了楼。
卷闸门在他的遥控下缓缓升起。
院子里入目的画面让他一愣，
他那满眼苍翠的小院里，此时此刻正站了几个或惊慌失措，或理直气壮，或毫不在意的老头老太。
其中一个老太太，丝毫不顾他这个正主的出现，即便他走出来，人仍然尽职尽责地采摘他得蔬菜。
什么情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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