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企鹅人不像我一样一炮而红嘛。”道德笑着接受对面的男人半是奉承半是认可的夸奖。
“他这是两边不讨好，既想在马罗尼和法尔科内的战场上出风头，又想要混进阿卡姆的疯子里面。”道德说着两人都知道的事实。
阿尔贝托法尔科内想听道德完整的讲出来，而道德也不介意展示交换自己的观点。
他们在嘲弄哥谭的对话中交换着简陋的盟约。
“企鹅是一个实例，科波特家族权力游戏的胜利者。他既想维持这份家庭的荣誉，向着罗马人和马罗尼这样的西西里教父方向发展。但他也很聪明，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哥谭没办法这样进行。”道德懒洋洋的戳着盘子里的提拉米苏，“还是多亏了你的行动，嗯，你想通过当一个罪犯来颠覆现在的哥谭。”
阿尔贝托，罗马人的儿子，报纸上“节日杀手”的真实面目，万圣节，感恩节，他已经解决了两个人，接下来是他自己。
道德这下确定了现在的剧情就是《漫长的万圣节》了，双面人的起源故事之一。
“为什么？”道德问，她其实不太了解这样的犯罪举动里面的情感成分，“我知道你的父亲不怎么重视你的意见，不让你参与生意上的讨论之类的。可是为什么？你是为了让你的父亲看你一眼吗？还是单纯的想毁掉这样的权力结构？”
“哇哦，你真是个殉道者。”她感叹，“但你没有完全离开父亲的阴影，或者说你不想离开。”
罗马人的儿子有些恼火，“这样愚蠢的家族权力，只凭我一个人就能把哥谭绞进去！”
“可是你请我吃提拉米苏和咖啡。”道德用着玩笑的语气，来了一个法**礼，“好的好的，喜欢家乡菜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而且，挺好吃的。我也经常吃你家的披萨呢。”
是这样的，道德发现她很喜欢的披萨店真是罗马人的产业。
“说起来你挺像杰森的，你爸和蝙蝠侠一定有共同话题吧，不，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可以给我你家披萨店的优惠券吗？”道德起身和他道别。
“我有的时候挺讨厌你的做派的，像小丑。”年轻的法尔科内也站起身。
“哪方面？我这就改。”
“故意模仿讽刺戏剧的语气。”
“这改不了。”
道德这次是从正门离开的。
法尔科内到底接受了她来掺一脚的要求，毕竟这是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接下来是追查女猎手还是回去找猫女唠嗑呢？道德顺走了一个钱包，从里面翻出一枚硬币，就用双面人的方法解决吧。
她向上抛，那枚硬币消失在了虚空中，一个人影在不远处显现。
道德走上去，“你去哪里玩了？这几天都没见着你。”
她如同担心孩子早恋的家长，丝毫不提自己没去关心界外魔的事，尽管这还是界外魔第一次做出给人开放双向联系通道的信任表现。
“千万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扯在一起。”她强调，“尤其是那个叫康斯坦丁的，他最喜欢骗你这种单纯（？）的神了。”
“不是啦，是去转生异世界了。”界外魔也轻飘飘的揭过道德的不关心，“我试了试我能做到什么程度，没想到还挺厉害的，这不去找点乐子？”
“你还能这样？算了，搞不懂你们神...”道德反思了一下DC魔法侧的奇行种们都是什么样，决定不再深究。
“但是，离康斯坦丁远一点。”她还是发出自己的刻板印象言论。
“说起来，漫长的万圣节指的是从万圣节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吧。”界外魔说，“我真的受够了这种已经准备好满破资源但是等级不够的痛苦了。”
“所以你就不管主线去打活动了？”二刺猿刺客准确get到了他的意思，“话说回来，等级到底是怎么算的啊？”
“世界完整度咯，就是哈维一定会变成双面人，二代罗宾一定会转职红头罩一样。”界外魔解释，“相当于我们资源足够，就等一个版本更新了。”
“我们可以加速版本更新的。”道德受到启发，“就像杰陶可能是直接死也可能是被折磨还可能是离家出走对吧。”
界外魔：“达到目的就行，看世界是怎么想的，老生常谈的世界意识话题啦。你偷偷给哈维整毁容是不行的，要是他自己发自内心的想当双面人才行。”
“反正双面人的定义不确定呢，哥谭随便抓一个贪官都可以说他是双面人，人前人后不一样那种。”道德发出桀桀狂笑，“我就是改变世界走向的女人！”
“为你的精神状态默哀。”界外魔双手合十，“阿门，呸，界门。”
“都到二次元了维持精神状态挺好不是很正常吗？”道德反驳。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这个是美漫片场不是日漫呢？”
“不可能，绝无可能。”
“其实更有可能是漫改真人片场吧。”
“不可能，绝无可能。”
*
总之，去看看女猎手吧。
在那些大同小异的起源故事里推测真相并不容易，但也不难，因为它们至少提供了调查的方向。
道德看着桌上的文件沉默了，“就，对，女猎手和罗马人没有关系啊...但是，总之她是哥谭的意大利家族人吧。”
界外魔倒是没有嘲讽道德的翻车，反正他只是想搞事。
“无所谓，就当给扳倒罗马人积攒经验嘛。”界外魔这么安慰她。
道德不解：“扳倒罗马人？”
“你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想过等节日杀手把马罗尼搞得差不多了坐收渔翁之利？”界外魔痛斥道德。
“啊，那确实，那没事了。”
“现在，给我突袭意大利语！”界外魔拿出一本《意大利语：从入门到入土》。
“那你呢？”道德努力再绑一个人下水。
“我会啊，我还可以给你当外教呢。”
“......好。”道德欲言又止，“至少新年之前我们有事做了。”
好在道德的学习能力不弱，在新年之前把意大利语提高到了初中生水平。她遗憾的放走了抓来陪练的意大利混混，那人反复拒绝食用菠萝披萨的样子真的好好笑，所以道德留了他一命。
顺便一提，前几任陪练的下场都不怎么样。态度太差了啦，道德无奈叹气。
不过道德非常友善，在送他们上路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意大利语“金属式哥特私生子”。
至于圣诞节阿尔贝托假死的事，既然他没给消息道德当然是不管的咯，但她作为一个好心的盟友还是拨冗收留了他两天。
从漫画和阿尔贝托的口中得知，在新年的晚上，小丑会因为想知道节日杀手是谁越狱搞事。
“你想去和小丑打交道？”特意来邀请道德看新年大剧的阿尔贝托狠狠沉默了。
“你不是利用了小丑吗？”她问，这人怎么双标呢？
阿尔贝托一副目暮十三劝告毛利小五郎的表情：“我没和他正面打过交道，仅仅是通过小道消息猜测他会感兴趣而已，如果不成我也会有后备计划。”
“好吧，可是这次小丑也只是短暂出狱调查一下啊，有必要吗？”道德诚恳需求建议，好“他最后肯定是要让他的小蝙蝠把他抓回去的，我就在他被抓之前找他聊聊天应该没问题吧。”
“应该吧。”阿尔贝托也不强求。
道德思考片刻，拉起界外魔，“走，我们去给小丑选一个新年贺卡。”
界外魔兴致勃勃:“我的审美很好的。”
被晾在一边的阿尔贝托法尔科内：？
经过一番挑选，两人选择了一张紫绿的小丑配色贺卡，在里面粘了道德用万圣节贺卡手工魔改的蝙蝠侠笑脸图片。配上界外魔优美的书法：新年快乐，小丑叔叔！
然后就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因为界外魔指着一家餐厅：“哇，五折诶！”
道德惊喜：“哇，五折诶！”
等到吃完快乐的走出餐厅饭时道德得到了小丑被蝙蝠侠送回阿卡姆的消息。
“啊这。”道德又一次沉默了，“反正也没答应阿尔贝托什么，我们去夜访阿卡姆吧。”
生怕道德搞事提心吊胆一晚上的阿尔贝托：？
*
目前的阿卡姆不难进入，它才从疗养院转型成关押哥谭奇行种的精神病院，防范相对松散。
小丑的病房也不难找，他是哥谭奇行种里面最奇妙的一个，防范最紧的牢房就是。
“哼哼~有一只小老鼠来找小丑叔叔了。”小丑的歌声传来。
道德活泼开朗：“你好！你唱歌跑调了。”
“哦，小丑叔叔不喜欢没礼貌的孩子。你带来了见面礼？哦，是我最喜欢的小蝙蝠~”他咧嘴一笑，“我原谅你了，要看小丑叔叔给你变魔术吗？”
“不用了，谢谢。”她仍然很礼貌，“我是来干啥的？哦，和你打个招呼顺便送礼物来着。”
其实是忘了去现场搞事。
『这个场景没有外面好啊，你想想我们送完贺卡蝙蝠侠就来了会给小丑多大的惊喜啊。』道德在心里叹气。
『就说不能拖延吧。』界外魔也叹气，他不想露脸只是远程看着。
“小丑叔叔收到了你的礼物，我也会送你一个，嘿，不过不是今天。”小丑做出夸张的失落，“我得和我的心理医生见面了，你知道的。”
『哈琳？』道德问。
『是的。』界外魔回答。
『不好玩，我先走了。』普通的精神分析有什么好看的。
她礼貌的和小丑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杰森，我不想让他死，但是我很想写道德追着红头罩砍，边砍边说：“你怎么复活的？”
边打边问红头罩终于知道道德想用这个方法复活杰陶。
杰陶:……
害，不知道怎么搞杰森的part，要不地狱一点去找亲友投票（？）
（并不会）
（大家给我评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