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作文网!手机版

共11215本相关作品

  • 网恋是不可能成功的![快穿]

    莲雀|古典架空|连载

    第一章麓湖公园。位于驭灵市的特级公园。麓湖公园地下有整整一百零八条灵脉,数千个聚灵阵,是驭灵市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不少修士都愿意花大量灵石购买门票进入公园修炼。尤其周日,公园里几乎全 网恋是不可能成功的![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网恋是不可能成功的![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麓湖公园。 位于驭灵市的特级公园。 麓湖公园地下有整整一百零八条灵脉,数千个聚灵阵,是驭灵市灵气最浓郁的地方。 不少修士都愿意花大量灵石购买门票进入公园修炼。 尤其周日,公园里几乎全是打坐修炼的修士。 然而在麓湖公园的一株柳树下,正坐着个百无聊赖的少女,低头刷着手机,路过的人扫一眼都要暗自嘀咕“不务正业”。 不务正业的少女念珠本人却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一会儿刷刷手机,一会儿往四周看去。 念珠正在等待她的网恋对象。 两年前,念珠认识了她的网恋对象,两人开始只是闲聊,交流交流修炼经验,就这么逐渐熟悉起来。 后来某天,忘了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态,她突然发了一句【我们在一起吧】 【好。】对方毫不犹豫地答应。 于是两人就这么开始网恋。 灵气复苏后的世界,早就进入全民修仙时代。 明明随便施个空间法术两人就能见面,偏偏他们两个奇葩就这么网恋了将近两年都没有提过见面,甚至连照片都没有互发过一次。 即使没有见过面,念珠却是真心投入到这段恋爱当中的。 可从一个月前开始,网恋对象发来的消息越来越少。 直到昨天,对方已经三天没有回过信息,得知此事的友人笃定表示:“宝贝,你这是遇上渣男了!他在冷暴力你啊,想让你主动提分手呢。” 念珠闻言思来想去,就算要分手也至少要见面再说,所以她干脆向对方约好今天见面。 对方也终于回了这三天里唯一一个【好】字。 约定的时间是上午八点,现在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念珠左等右等没等来人,终于不得不承认友人的说法。 网恋对象是个想要冷暴力分手的渣男。 淦!她居然被渣了! 在等待的三个小时中,念珠心中的愤怒已经积攒到极限,她不准备继续浪费时间,收起手机正想回家。 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倏地聚起乌云,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怎么回事?这是劫云吧!” “是谁竟然敢在市区内渡劫?!” “这,这是化神期的劫云吧?” “被劈到会死人的啊!” 周围打坐的修士哪里还顾得上修炼,纷纷抬头往天上望去。 修士渡劫会引来劫云,给周边的其他人带来危险,所以早在两千年前,修士安全管理局就明令禁止修士在市区渡劫。 化神期的劫云威力之大,也难怪周围的人都有些惊慌。 念珠本来被渣了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还碰上这种事,扫了一眼劫云就没兴趣的低下头,垂着眼睛看向手机里那个黑乎乎的头像。 长按。 【是否删除好友】 【确定】 拇指还未按下去,念珠突然听到耳边的惊呼声变得更大了些,周边似乎……有点亮? 她抬眼—— 巨大的闪电直直地冲着她劈下来。 强烈的压迫感让念珠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心里想着: 敲你妈!听见了吗敲你妈! 要是能活着,她一定要去安全局举报这个在市区渡劫的混蛋! * 这是间具有年代感的房间,床头贴着几个港台明星的海报,木桌上放着的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英语磁带。 而桌面的台灯下,放着一个牛皮制的笔记本,笔记本此时被摊开,首页上写着【恭喜徐念珠同学在第一次月考中获得年级第一】 笔记本上还有双白皙纤细的手,往上看,手的主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那双猫似的圆圆的眸子,在灯光下似乎映着盈盈水光,漂亮又灵气。 仔细看才发现,那双漂亮的眸子里亮晶晶的实际上是主人愤怒的火光。 这个漂亮的少女,正是被天雷劈来的念珠,愤怒过后,她疑惑地看向周围。 什么情况?这是哪里? 【宿主您好,欢迎绑定网恋系统,是我救了您哦】 作为见过大场面的修士,念珠并没有对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感到惊讶。 她不敢置信的是另外一件事,“再说一遍,你是什么玩意儿?” 【我是网恋系统哦宿主,您可以叫我小恋,只要您去不同的世界网恋成功后获得足够积分,就可以复活回到原本的世界啦~】 “要我干什么?”念珠瞪大眼睛。 【网恋哦~】 淦! 刚网恋失败被雷劈就绑定了网恋系统,念珠很难不怀疑是天道在整自己。 【是网恋哦~】系统还运气荡漾地重复道,【即使从未见面,但还是逐渐相爱】 【网恋,多么浪漫的恋爱方式】 “浪漫个屁。”念珠想起自己失败的网恋经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讲道理,要是网恋成功才能回家,我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宿主要对自己有信心哦】 “我不想听这种毫无意义的鼓励。”念珠浑身无力地趴在书桌上,一副想干脆直接摆烂的模样。 【宿主快点振作起来,甜甜的恋爱在等着你】 “那什么,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同事吗?比如什么毁灭世界系统,我是大反派系统之类的。” 【……】 【宿主,收起你危险的想法】 念珠趴在书桌上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坐直身体。 摆烂是不可能摆烂的,她还等着回去投诉那个在市区渡劫的混蛋呢! “行叭,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 【宿主终于打起精神来啦~】小恋的声音欢快。 【任务分别是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主线任务就是和规定的网恋对象网恋成功】 【支线任务也很简单,宿主在世界中使用了别人的身体,作为等价交换,自然要实现对方的心愿】 【具体的资料我会直接传送到宿主的大脑里】 随着小恋的话音落下,念珠发现自己脑海里果然多了不少内容。 念珠现在使用的身体是名为“徐念珠”的十六岁少女。 她的愿望和她的母亲林秋君有关。 这个世界的背景类似于灵气复苏前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蓝星华国。 林秋君是一位单亲妈妈,在1975年认识丈夫徐翰并且结婚,第二年徐翰下乡做了知青,等对方下乡林秋君才发现自己怀孕。 徐翰下乡的地方是偏僻的南方农村,开始两人还有信件往来,后来林秋君好几个月没有收到对方来信,才发现不对,连徐翰那边的父母也说联系不上徐翰。 林秋君当时有身孕不好去找人,等到78年不少知青回城,徐翰却始终没有音信,她终于带着不到一岁的徐念珠去徐翰下乡的地方找他,才知道对方去年染病在乡下去世了。 林秋君悲伤之下回到自己的老家桐城,作为单身妈妈独自带大了徐念珠。 就在今天中午出门玩的时候,徐念珠在街上遇上一个中年男人,对方和她在妈妈房间里见到的自己父亲的照片一模一样。 因为林秋君经常看那张照片,徐念珠早就把父亲的模样刻在脑子里。 徐念珠偷偷跟着疑似亲生父亲的男人,却发现对方已经有了妻子和女儿,心神恍惚期间出了车祸去世,这才被网恋系统找到,答应用她的身体换取实现心愿的机会。 徐念珠的心愿却和那位疑似父亲没有任何关系,她和母亲林秋君相依为命,深知如果妈妈知道她去世的事情肯定会崩溃。 这时原主才觉得后悔,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妈妈。 所以徐念珠的心愿是好好活着,让妈妈林秋君幸福。 下午时徐念珠已经出车祸去世,只是因为网恋系统的出现,让“车祸造成死亡”的结果变成了“车祸造成擦伤”。 然而徐念珠的死亡无法更改,只是念珠代替她活了下来。 徐念珠的心愿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简单到了极点。 【这是小恋给宿主的新手福利哦~支线任务简单,宿主才可以专注主线任务嘛】系统依旧是荡漾的语气。 支线任务简单明了,相比之下主线任务完全摸不着头脑。 按系统的资料表示,在这个时代网络暂时还没有发展起来,普通人家里根本不可能使用网络,所以网恋当然也不能按照正常的方式来。 这次网恋的媒介,就是念珠手上这个牛皮笔记本。 只要念珠在这边写下内容,拿到笔记本的网恋对象就可以看见,同理念珠也能看见对方在笔记本上写的内容。 “还真是浪漫的网恋方式啊。”念珠嘀咕了一句,端正态度将笔记本重新摊平在桌面上,顺手拿过旁边的钢笔。 【经系统计算,要是第一句无法吸引网恋对象,本次任务有99%概率失败,请宿主慎重考虑】 “所以你又不告诉我网恋对象的性格,我怎么能保证第一句可以吸引到他?” 念珠在心里和系统讨价还价地哔哔,“你至少告诉我一点点线索吧。” 【抱歉,按照规则,网恋对象的性格和真实身份都需要宿主自己去发现呢】 毕竟一般情况下网恋开始时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性格和身份。 【这是为了符合现实】 “讲道理,这个笔记本的存在就已经不符合现实了吧。” 对于念珠的反驳,系统选择装死。 念珠拿装死耍赖的系统没办法,只能重新盯着笔记本开始思索。 就算系统不说,念珠也知道第一句话很重要,因为隔着笔记本双方看不到脸,那么第一句话相当于第一印象,必须把握好人设。 半晌,念珠捏着钢笔,终于写下第一行字。 【1993年10月12日,天气晴】

    533 人在读04-13 21:31

  • 绝不做人

    一碗蛋酒|古典架空|连载

    江城市一医院。下午六点,正是晚饭时间,华灯初上,城市霓虹亮起,医院也是灯火通明,然而这个点,正是急诊室最忙的时候。交通高峰期,是最容易出事故的时间,误食中毒的病人,车祸意外救护车送过来的病人, 绝不做人全文免费阅读_绝不做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江城市一医院。 下午六点,正是晚饭时间,华灯初上,城市霓虹亮起,医院也是灯火通明,然而这个点,正是急诊室最忙的时候。 交通高峰期,是最容易出事故的时间,误食中毒的病人,车祸意外救护车送过来的病人,突然发烧的小朋友…… 急诊室非常忙碌,接收的病人大多是从120救护车或者其他渠道来的危重病人,所以医生和护士连吃饭都是迅速的,在下午这个饭点来病人是非常正常的事。 刚送来一个发高烧的小孩,护士连忙去联系儿科的医生,紧接着就是救护车的声音,急诊室的护士已经等在门口,很快就听见车轮声,下来的护士大声道:“去联系沈医生,还有神外的小连医生,他今天值班,这个病人后脑受伤……”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身型瘦长,一只高跟鞋不知道掉到了哪去,因为黑发还有黑色的衣服其实看不太出来流了多少血,但是看见枕头上的血迹还有脸上的血点以及黏在身体上的衣服可以判断出血很多。 很快骨科的沈医生就过来了。 沈医生刚过三十岁,平时待人非常和善,单身,是整个市一医院的骨科一枝花,平时没少有小姑娘特地来看他。但是一到了手术台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以变脸出名。 病人先去做CT,他拿到片子看了眼,嘴角压平,眉头皱起。 右腿骨骨折,几处划伤擦伤不算严重,严重的是脑出血。 他问一边的护士:“叫连医生了吗?” “叫了,马上就过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脚步声。 “情况怎么样?” 市一两枝花齐聚,连医生比沈医生要年轻两岁,但是性格就没他那么平易近人,大概是神外光环在身,平时又忙,给人第一印象是白。皮肤属于常年不见光的那种白,个子很高,一身白大褂,干净利落的短发,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惫,——在医院这几乎是所有医生的标配。 他看了看片子,“准备手术吧,脑出血要开颅,需要联系家属,联系上家属了吗?” 一边护士说:“在包里找到身份证和手机,刚刚警察解了锁联系家属,正在来的路上。” “我去看看病人。”连朔说完,就朝病床走去。 病床上的女人嘴唇苍白,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血止住了,但是整个病房还是弥漫着血腥味,她脑袋没有意识地侧到一边,长发沾了血液黏在脸颊上。 只是看见侧脸,连朔忽然觉得面前的人有点熟悉,他呼吸无法抑制地变得急促起来,深吸几口气后往前走了一步,看清了她的脸。 在他印象中,她这么睡着似乎还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两人翘课跑出去玩,后来被父母发现,从江边坐公交回学校的路上,因为太累靠在他肩上睡着。 她长大了,个子也长高了,也瘦了,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连朔没有想到,他工作七年,见过许多意外许多病人,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她。 巨大的恐慌席卷全身,他重新拿起片子看了下,脑出血,右颅脑大约10ml,出血量并不算多,身体体征还算稳定,身上的其他的伤不算紧急,血已经止住。 车祸这种情况已经算是有很大的机会,需要立刻联系上家属进行手术。 大概过了半小时,一对夫妻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男人个子不高,但是很胖,女人也一样,两人十分有夫妻相,一进急诊室就焦急问:“我女儿怎么样了?” 护士们还是一脸蒙,连朔上前解释情况。 “叔叔阿姨,刚刚救护车把施羽送过来的,出了车祸,刚刚拍了片子,您先过来我们需要商量一下手术……” 夫妻俩看见连朔像是看见了救命恩人:“小连!你可一定要救施羽啊,我跟你姜叔叔就这一个女儿……” 一阵兵荒马乱,姜施羽一直处于半清醒状态,夫妻俩在女儿床边哭了好几场,后来终于能推进手术室。 这次的手术十分顺利,漫长的三个小时过去已经是凌晨。 然而后续却出乎意料之外。 开颅手术之后姜施羽就开始昏迷,一连五天,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十天,半个月,一个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并没有像正常的病人一样清醒,恢复,慢慢变得健康起来,陷入没有终点的沉睡。 *** Hello猫咖。 最近几年猫咖盛行,Hello猫咖却是难得的很早之前就开的一家,跟别的猫咖不同的是这里面的猫都是流浪猫,被一对夫妻救治之后收养,后来因为家里放不下再加上经济原因,就听了粉丝的建议开了一家猫咖,这里几乎每天都很热闹,尤其是周六周末,因为他们在小破站有不少粉丝,所以会有很多粉丝过来看猫猫。 猫咖里每一只猫都有名字,大多数是田园猫,常见的就是大橘,大白,狸花,三花…… 每只猫进猫咖之前都需要驱虫,打疫苗,绝育(无论公母),生病的猫会在附近的宠物医院治病,猫咖的收入都用于给流浪猫治病,绝育,打疫苗,这十年来口碑一直都很好。 又是一个忙碌的周六,天气很好,今天接客的猫都懒洋洋的趴在玻璃旁边的猫爬架上晒太阳。 一只通体全黑唯独嘴巴边上一点白,人称媒婆,实际上是个公公,正在巡视全店,目光扫过一圈猫,无论公猫母猫半点兴趣也无,唯独在走到一只正在桌子上睡觉的长毛狸花忽然眼睛一亮,然后鬼鬼祟祟地凑了过去,十分规整地坐了下来开始舔猫爪子。 “哟哟,又来了又来了,人家才五个月,公公您想干啥?”店员栗子端着一份咖啡慕斯蛋糕还有一杯珍珠奶茶走了过来,放到客人桌子上。 客人是个小姑娘,也是这里的常客的,就在隔壁的江大上学,平时也会带同学过来。 猫咖里面“换新”并不快,一般都是性格好的猫猫会更受欢迎,但是这只新来的小狸花不一样,虽然是一个月前来的,通常来说流浪猫的性格尤其是狸花猫,会相对独立一点,不太亲人,但是它不一样,来了之后就非常温柔,就算不喜欢喵喵叫撒娇也不喜欢蹭人,看在颜值的份上也总有客人前仆后继给她罐头吃。 媒婆公公舔完爪子,开始尝试着去碰小狸花。 “哎呀呀,还上手了。”栗子过来戳了戳媒婆,“别打扰人家睡觉。” “小狸好可爱啊。”客人摸了摸长毛狸花的后背。 长毛狸花颜值超高,小狸更是,跟一只炸毛的小狮子一样,黑白配色,黑色的眼睛,还有黑色的眼线,虽然它此时很没有睡相,四仰八叉的,身上的毛都打结了,一簇一簇的。 长毛猫是需要打理的,平时都需要自己舔毛,但是小狸太懒了,平时都不会舔毛,所以长毛就打结,要不是颜值够高肯定是要被嫌弃的。 姜施羽被几个声音吵得不行终于被吵醒,懒洋洋地伸了伸猫爪,整只猫都在桌上开始翻滚,又长又毛茸茸的大尾巴缓慢扫来扫去。 浑身上下就透着一个字:烦。 它闭着眼睛靠着自己的长毛打算再眯一会儿。 这一身皮草睡着可真是太舒服了。 这是姜施羽穿成宠物一个月零一天。 嗯,她知道这种事不常见。 其实一开始她也不太能接受。 但是后来待着待着,她就释然了。 大学毕业后她一直过得很辛苦,二十八岁,一事无成,后来出了意外,她觉得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了。 其实在那一瞬间,她并没有多害怕,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很难说清楚这种事,大概是她那段时间压力太大,再加上一下子存的钱一下子都没了,整个人都没了支柱和活下去的希望。 钱这种事是她自己太贪,听信了别人的话,怪不了谁。 那天她失魂落魄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一想到肩上的债务家里的压力还有年龄……她就觉得窒息,只想一瞬间解脱算了。 然后谁知道她走在人行道上就“梦想成真”了呢。 现在想起来她还是很生气, 她走的是人行道啊,为什么会被车撞?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她穿成了宠物。 这是她第三次穿越,穿到了一只长毛狸花身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晒晒太阳听听八卦,还是挺有意思的。 很轻松,完全没压力。 跟她原来的生活完全是两个极端,她以前是个社畜,每天都在拼命赚钱,一听说加班三倍工资她根本就不会回家的那种社畜。 但是现在,你想跟谁玩就跟谁玩,看谁不顺眼就摆脸色,每天不想吃猫粮就饿自己,反正最后他们肯定会给你吃烤肠吃罐头变着花样来哄你生怕你把自己饿死。 仔细想想,她现在最大的困扰,大概就是眼前这只媒婆。 烦死了,这只猫蛋都被割了,竟然对她一个五个月的猫发情,没事就过来骚扰她。 要放在从前她就要报警了。 可惜现在她就是一只猫,报警没用,你要是表现的太明显还会被这群客人觉得有意思拍视频发到网上去。 作为一只猫是没有什么隐私或者名誉权这种东西的,他们想拍就拍,想发就发,发完了还会被网友议论调戏。 所以这种时候,你需要做的就只是躺平,表现的无所谓一点,这样没什么意思,他们就不会觉得有趣了。 毕竟她已经是死过三次的动物了 第一次是作为人,车祸意外。 第二次是她第一次穿越,穿到了一只芦丁鸡身上,突然看见一只大手把自己抓起来,然后就吓死了。 第三次她稍稍有了点经验,穿成了一条蛇,正在被主人放在盒子里跟另一只蛇交‘配,最怕蛇的姜施羽干脆利落选择自己结束生命。 纵观前半生,她十分珍惜现在的生活。 毕竟穿成猫可比上两次要好多了。

    228 人在读07-23 00:51

  • 拯救黑化娇花反派[GB]

    雁来燕去|古典架空|连载

    “宿主,快醒过来!老大要跳楼了!!”Landaulet宽大的真皮座椅上,雁寒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猛地惊醒,额际仍留有涔涔冷汗,502正在她的脑子里猛拉警笛,一声尖锐过一声,切割着她惊魂未定的神经,心 拯救黑化娇花反派[GB]全文免费阅读_拯救黑化娇花反派[GB]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宿主,快醒过来!老大要跳楼了!!” Landaulet宽大的真皮座椅上,雁寒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猛地惊醒,额际仍留有涔涔冷汗,502正在她的脑子里猛拉警笛,一声尖锐过一声,切割着她惊魂未定的神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高二部天台!天台!!快去宿主!!” 军人的本能让她一个挺身从座椅上弹坐起来,来不及同前面的司机解释太多,雁寒头也不回地朝学校跑,飞奔的同时,这个学校的地图已经在她脑海里自动生成,她紧抿着唇,不顾周围频频投来的诧异目光,一步不停地上了高二部顶楼。 南洲斜坐在天台栏杆上,正侧头静静眺望天边的远山晨曦。 少年身形清隽,拢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黑发被晨风吹得凌乱,单薄肩胛上脖颈颀长,锁骨突兀。 他不知道已经在这儿坐了多久,裸露的皮肤被凉风浸成没有血色的苍白,如莹莹白玉,立成了一尊雕塑。 人为什么不能是一尊雕塑呢? 可以永远注视人间,却不必尝世上辛苦。他胡思乱想着。 从这个高度往下看,学校的一景一木都尽收眼底,来往的人群渺小得像蚂蚁,熙熙攘攘,庸庸碌碌,不再是狰狞可怖的样子,连带着那些黑暗的记忆仿佛也跟着远去了,晨风拥抱着他,带着凉意的温柔。 如果他的余生能停留在这样的温柔里,那该有多好。 “砰——” 沉重的防盗门被一股大力推开,猛地撞到墙上,南洲一惊,猝然回头,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突然被一股大力握住猛地一拉,他身形不稳,被迫从栏杆上跌下来,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具身体体力不太好,雁寒一口气跑上六层,难得地觉得气喘,胸口不住起伏着,奔跑后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清晨跳得清晰有力。 咚,咚,咚。 一声声敲着南洲的耳膜。 他默默站直了身体,这才看清楚了一言不合把自己拽下来的女孩。 “……慕同学?”他语气里满是疑惑和惊讶。 对方却没有回答他,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少女抬眼定定地望着他,一只手还拽着他的手臂没松开。她用的力气不小,南洲尝试挣了一下没挣开,便放弃了挣扎,黑眸带着疑惑,回应面前少女的目光。 他的眸光清亮温润,被莫名其妙地拽下来也不生气,只静静站在那里等着少女开口。 雁寒迎着那目光,或许是面前少年的眉眼太过温柔,她紧蹙的眉心凝了一瞬,原本严厉的语气出口先软了三分:“……别做傻事。” 她顿了下,声音愈发柔和,哄人似的:“一辈子那么长,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南洲愣住了。 她是以为……自己要跳楼? 他偏头看了看身旁的栏杆,回想起刚才自己坐在这儿的姿势,从楼下望上来,似乎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 身旁少女见他又望向栏杆,立刻戒备起来,抓着他的手紧了紧,似乎怕他不管不顾地挣开她跳下去,南洲低头笑了下,解释道:“我没有……” 话刚出口,就卡了壳。 他似乎没有的底气辩解。 就像一片叶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坠落,他站在这人间时,只觉得风也温柔,云也温柔 ——他何时才能化为春风雨露,与它们融为一体呢? 而若他当真随之远去,这熙熙人间,又有谁愿意像她这样拉他一把、劝他停留呢? 南洲默然。 他看着仍紧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喉咙滚了又滚,最后却也只低声道了句:“谢谢你。” 少年低垂的眼眸似藏了千转百回的心思,雁寒却无意深究。她不在意他是否感激自己,救人于她而言不过职责与本能。因此她只随意点点头,转身拉着南洲就往楼梯间走。 虽然他的反应看上去很平静,并不像心如死灰一定要跳下去的样子,雁寒还是不放心把他独自留在天台上。南洲倒也一点不反抗,顺从地跟在她身后下了楼梯。 高中部一向热闹得格外地早,刚进楼梯间就能听到下面走廊来往的人声。雁寒一边走一边问:“你是几班的啊?我送你到教室吧?” 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 少年脚步凝滞了下来。 不可以让人看到他们走在一起…… 不可以让人知道慕同学和他一起从天台下来…… 不可以……连累别人。 雁寒疑惑地往后望,身后的少年垂头站在楼梯间的阴影里,轻声道:“慕同学,你先走吧,一会儿我自己可以回去。” 说着,被雁寒攥着的那只手兀自用力就想挣开。 ……没能挣开。少女的力气出奇的大。 大力少女正拧眉看他:“为什么?” 她看得出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绝不是寻常客气而已。少年身上仿佛突然就笼上了一层沉郁厌世的气息,比起刚才在天台,他现下的样子更像是会随时放弃人世。 还没等雁寒问出个所以然,楼道口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喧闹声,似乎是有一群学生正在往这边靠近。雁寒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少年的神色却忽然变得慌乱,如惊弓之鸟般猛地往阴影更深处退了一步,力道之大,雁寒一时不防,竟差点被他带得一个踉跄。 他一把反拽住雁寒的手,不让她往前一步:“别让他们看见我……拜托……” 他额前的刘海有些长,一双眼睛隐在昏暗的阴影里,嘴里说着拜托的话,脸上却没来得及有太多表情——他像一个执行着定式程序的机器人,用反复实践过的本能反射保护着自己,却似乎并不在意结果如何。 喧闹声渐渐远去了,少年放开她的手:“……抱歉。” 他低头躲开雁寒探究的目光:“慕同学,今天谢谢你,我想我该去教室了。” 雁寒还准备说些什么,脑子里却突然又响起502滋儿哇的乱叫:“警告!警告!检测到身体出现异常,将在三秒后陷入昏迷!3——2——” 她一怔,身体已经快一步做出反应,立刻远离楼梯背靠墙壁,让自己即使倒下也不至于受伤。她脸色难看至极,正想大骂这垃圾系统不靠谱,却没来由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南洲眼睁睁看着少女昏倒在自己面前,神色从愣怔到慌乱。他急忙快步向前去探她的呼吸脉搏,直到感受到温热的气息规律洒在他指尖才略微放下心来。他第一反应是抱她去医务室,刚蹲下却又想起来昏迷的人不能随意移动,想掏出手机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并没有带在身边。至于冲出去找人求助——他思考了一瞬以自己的不受待见程度对方肯搭理自己的概率,当即放弃。 何况私心里,他也不想让一个刚“救”过自己的善良女孩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临近上课,外面的走廊上人声往来,南洲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大踏步迈上天台,拾起墙角的废弃铁板,用尽全力砸向楼梯间通往天台的防盗门。大门被铁板砸到墙上又反弹回来,南洲一下又一下地用力砸,巨大而沉闷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在不算宽阔的楼梯间震颤着回响。 铁板的反弹力把他整条手臂震得发麻,锋利的边缘刺得他手心发疼,他却没有感觉似的,一次比一次砸得更加用力。 这样大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走廊上来往学生的注意。 “会长?!” 几个女生结伴走进楼梯间,却一眼看到了倒地昏迷的雁寒。几人齐齐惊呼出声,其中一个女生急忙给医务室打电话,其他几个赶紧去办公室通知老师,一阵兵荒马乱,哪还顾得上去探寻声音来源? 南洲把自己隐在门后的阴影里,直到校医室的老师来将昏迷的少女抬了出去,底下浩荡的人声也跟着消失,他才慢吞吞走出来,将手里的生锈的铁板重新放回角落里。 他蜷了蜷手指,衬衫袖口垂下来,遮住了他满手的锈迹,也遮住了铁板边缘在他手心划过的狰狞伤痕。 * 雁寒在承泽私立的医务室悠悠转醒。 毛面的玻璃门隔出一间独立的小室,她一睁开眼,围坐在病床周围的四五个女生一下子呼啦啦地围过来,惊喜地喊出了声: “会长,你醒啦!” 雁寒望着眼前几张陌生的面孔,恍惚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她又做那个梦了。 梦里漆黑一片,耳边围绕的都是坚硬口器切割食物的“嚓嚓”声,和巨大昆虫移动时节肢摩擦地面的砂砾感,一下子把她带回了当初孤身闯虫族老巢的时候。 在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异类声音背后,似乎还有一个微小的人声,怯弱却执拗地在喊“姐姐”。 那……是谁? 她怎么也想不起更多的东西,眉头皱得厉害。玻璃门却在此刻被推开,滚轮滑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穿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她视野里,见到她的样子后笑道:“你终于醒了。”

    404 人在读04-09 18:05

  • 佛系大佬又在装雌虫【虫族】

    湛霄|古典架空|连载

    温和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微风吹来,大树的树叶开始随风而动,发出簌簌的声响,大树底下的长椅上此刻正躺着一个黑发的少年,少年其余的身形全隐匿在了绿色之中,远远看去只能看见长椅上多出一团黑色,毛茸茸的倒是略 佛系大佬又在装雌虫【虫族】全文免费阅读_佛系大佬又在装雌虫【虫族】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温和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微风吹来,大树的树叶开始随风而动,发出簌簌的声响,大树底下的长椅上此刻正躺着一个黑发的少年,少年其余的身形全隐匿在了绿色之中,远远看去只能看见长椅上多出一团黑色,毛茸茸的倒是略显可爱。 “慕安,今日可是毕业,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远处跑来一个金发的少年,少年看着长椅上躺着的黑发少年,忍不住无奈的开口说道,说话间,他只听到一道浓浓的鼻音传来,长椅上叫做慕安的黑发少年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动了动脑袋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金发少年看到这一幕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但却并没有出现意外,他也没再叫躺着的黑发少年,反而走到长椅的一端坐下,伸出右手食指点向左手手腕上的一个圆环,等圆环出现复杂的数据之后,便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太阳逐渐西斜,长椅上的慕安终于睡够了,他动了动眼皮,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淡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湿润的光泽,刚刚睡醒的慕安还有些茫然,直到一个巴掌朝着他拍过来。 慕安脸色顿时一变,身体快过脑子,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看向攻击他的虫,身体下意识的摆出一副攻击的姿势。 “别别别,我什么都没干。” 嘟囔的声音响起,布登来收起自己攻击的手,看向摆出攻击姿势的慕安,再看了一眼此刻的天色,又看了一眼终端上的时间。 “慕安先生,从我到这里开始,您一共睡了一个小时五十三分钟,完美的错过了最后的班级训演。” 慕安:…… 慕安看了布登来一眼,收起自己攻击的动作,慢悠悠的走到长椅旁边坐下,优雅的把自己的身体瘫倒在长椅上,摆出一幅闲鱼躺的姿势。 “布登来阁下,从我睡这里开始,您一共在我身边浪费了一个小时五十三分钟,加上找我的时间,差不多浪费了两个小时,综上所述,您似乎比我还闲。” 淡淡的嗓音响起,有些慵懒,慕安用自己独有的声线说出这句话,让布登来脸上的表情一滞。 “好吧,我是很闲,与其去看那群雌虫依依不舍,还不如待在这里看你睡觉呢。” 金发雄虫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很闲的事实,继而话锋一转。 “慕安,现在已经毕业了,你真的准备做一辈子的亚雌吗?” “亚雌的待遇可没有雄虫的好,不仅仅如此,以后……还可能会遇到强制匹配,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布登来语气中带上了一些担心,慕安却连姿势都没变一下,布登来只看见自己好友嘴巴微微的动了动,嘴里吐出一句话。 “亚雌有什么不好的?特别是长成我这样的亚雌?” 慵懒的声线说出的话语有些欠揍,但却是事实,布登来张了张嘴,看着对方那张脸,最后却只能闭上嘴巴。 他眼前的这只虫的确有骄傲的资本,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慕安懒懒的靠在长椅上,眯起来眼睛,目光直直的看着天空中逐渐西斜的太阳,直到眼中传来不适,他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亚雌,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慕安垂下眼眸,遮掩住了眼底的嘲讽。 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自于一个名叫蓝星的星球,在那里,他是末世的一方大佬,即便在末世这样的世界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可谁也没想到,就睡了一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颗蛋,一颗布满绿色的蛋。 看到那颗蛋的那一刻他被气得差点不想破壳了,但最终他还是出来了,并且成为了一只亚雌。 这个世界是虫族的世界。 虫族虽然外形和人类基本没什么不同,但是比起人类来却多了一双翅膀,并且这里的制度跟蓝星不一样。 这是一个雄尊雌卑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内雄虫稀少,受到了整个种族的保护,雌虫众多,承担了战争和生蛋的义务,而亚雌就属于没有完全发育的雌虫,没有雌虫的个头高大,性格比较温柔,最受雄虫喜欢,唯一的缺点是他们比较难以生育。 值得一提的是,虫族的外形都是男性,雌虫身体一般比较强壮,亚雌比较像是文弱书生,雄虫则是像打一拳能打哭的那种小0,可偏偏负责生蛋的是雌虫和亚雌。 奶攻强受的即视感有没有? 这在虫族很正常。 慕安也不明白,他一个男人穿越到这个世界怎么会变成一只亚雌,明明他身上该有的东西都有。 雄虫,雌虫和亚雌在虫蛋的时候就能区分,雄虫的虫蛋一片洁白,偶尔会出现金色纹路,雌虫的虫蛋上有着黑色的虫纹,这是雌虫的力量源泉,亚雌的虫蛋就像是一个大染缸,整的就一个花花蛋。 想起自己那时候绿色的蛋壳,慕安的表情就带上了一言难尽。 唯一让慕安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明明是一只亚雌,身体的各项指标却和雄虫很接近,除了没有信息素外,他的一切指标更像是一只雄虫。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直接被别的虫当成雄虫了。 一开始: 慕安:有些突然,还可以抢救。 直到后来,发现所有虫虽然听着他的解释,但却从不相信的时候,慕安的态度变了。 慕安:我累了,毁灭吧,这个没有信任感的时代。 从那以后,慕安干脆就顺其自然了,索性他的终端认证上还是亚雌,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重要。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眼前出现了一只挥动的爪子,慕安懒洋洋的抬起了自己的爪子,把那只爪子给拍了下去,对方也不在意,反而继续开口。 “看时间军团代表已经来了,你准备准备,估计需要你上台。” 慕安闻言挑了挑眉。 “他们就那么放心?” 虫族掌管着数以万计的星球,核心是虫星,虫星也就是虫族的主星。 而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虫星的帝国学院,也是虫族最大的一所集军事战争为一体的军事化管理学院,帝国学院享誉盛名,每年只招收最优秀的学子,为十大军团输送了无数的虫才。 虫族好战,在今日,最新的一批虫即将毕业,数万的学子们即将登上战场,继续为虫族开拓疆土,成为整个虫族最中坚的力量。 当然,这仅仅只是雌虫! 至于雄虫…… 雄虫在帝国学院几乎都是散养的,当一个吉祥物而已,被认为是雄虫的慕安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至于为什么会来这里……实在是对方给的太多了。 “怎么可能放心?你就上去露个脸而已,当个摆设。” 布登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张俊脸都有些扭曲。 “哦。” 慕安懒洋洋地爬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语气又染上了微微的困意。 “该走了吧?再不去他们应该要着急了。” 布登来有些诧异,“现在?现在是属于那些军团代表大谈特谈的时间,你不是最烦那些大谈特谈的虫吗?现在过去那群代表们的高谈阔论足以把我们给淹了。” “咦。” 慕安扭头,惊疑的看着学着他姿势躺在长椅上的布登来,语气带上了许些询问“我没跟你说吗?” 看见布登来眼中的茫然,他仔细的想了想,这才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前两日本想跟你说的,一时间忘记了,我已经投了简历进第三军团。” 布登来:“……???” “走吧,去看看第三军团来的虫是谁?” 慕安说着,便朝着自己的班级走去,布登来见状也下意识站起了身,想到慕安的话后他眉头微微皱起,看向慕安的目光中带上了纠结。 最终布登来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只是大步朝着慕安离去的方向走去。

    4055 人在读08-21 15:54

  • 和失忆宿敌A秀恩爱翻车了

    不定方澄|古典架空|连载

    “陆厌声元帅的战舰靠港了!!!”“明天,在皇室礼堂。皇帝陛下将为这位有着无上功勋的战神,破格授予元帅勋章!”办公室内,主持人眉飞色舞的全息影像落在地上,周围还有和他一样翘首以盼的帝国贵族高层们 和失忆宿敌A秀恩爱翻车了全文免费阅读_和失忆宿敌A秀恩爱翻车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陆厌声元帅的战舰靠港了!!!” “明天,在皇室礼堂。皇帝陛下将为这位有着无上功勋的战神,破格授予元帅勋章!” 办公室内,主持人眉飞色舞的全息影像落在地上,周围还有和他一样翘首以盼的帝国贵族高层们。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极度的兴奋。 喜色却没有半分传递给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年轻的Omega垂眸,手腕自空落的衬衫袖口探出,显得过分纤细。 主持人激动的播报仿佛没能入得了他的耳,他手指在桌面的虚拟屏幕上划动,沉默浏览着上面的文件,色泽浅淡的唇微微绷着。 像只存在于历史里终年不化的雪。 站在他办公桌对面的秘书开口。 “首席……明天的元帅授勋仪式,您要到场吗?” 宋风止看了一眼没有新信件的收件箱,冷淡拒绝:“不去。” 秘书飞快瞟了这位年轻上司一眼后,慌张收回视线。 ……完了完了,自己到底是脑子抽什么筋敢在首席雷点上蹦迪啊!! 他偷偷抬手擦了一下额上渗出的冷汗,忽然想到什么,找到救星般开口,打破这片压死人的凝固空气。 “也、也对……首席您要是真去了,少不了要把陆厌声在授勋仪式上就揍一顿!” 宋风止神情没有分毫波动。 “我对打架没有兴趣。”他说。 秘书连连点头,心下暗忖。 但是您收拾人恐怕……都不用动手的吧。 所有人都知道,七年前,还只是少校的陆厌声被中枢监察厅抓住把柄,近乎流放地去了边境星。 而当时在陆厌声的处置报告上签名的,就是他面前看似纤弱的Omega首席宋风止。 秘书想了想开口:“首席,监察厅没有委派人去军港迎接。” “陆厌声能回来是行政院那帮老顽固批的,陆厌声在首都星的这段时间,需要从行动组调人跟在您身边吗?” 这些年被监察厅打压得出不了头的行政院,一直都想竭力促成陆厌声的返航。如今七年之期已到,这帮人已经演了大半个月“恭迎元帅归位”的戏码了! 每天在星网上敲锣打鼓吵的要死! 至于陆厌声本人……废话!他怎么可能不想报复把他流放的宋风止?! 秘书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宋风止指尖一顿,他抬眼,似有所感地看向窗外。 极浅淡的无机质灰眸里,映出遥远处赤红与青蓝交错的无垠星海。 “他不敢在这里犯事。”宋风止随口冷淡道。 忽然,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精神力波动了一瞬,漂亮透彻、但未染情绪的灰色眼眸微动,连带着目光也有半秒失焦,却立刻被他压制,归于沉寂。 “去把窗户关上。” “是,首席!”秘书应声,又疑惑地自言自语,“我记得今天首都新的空气指数是优秀啊……” “外面都是信息素的臭味。”宋风止开口,语气里带着对此的厌腻。 窗框中一道道数据流浮现,将降了温度的风彻底阻隔。青蓝色的冷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像结了一层冰霜。 “啊……”啊这! 秘书神情来回变换,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 首席——!军港离监察厅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就算他陆厌声的Alpha腺体在军港炸了,那味儿也飘不到咱们这边啊!! “关好了就过来,这份文件不合格。”宋风止说。 秘书脑子里的混乱想法被突然打断。他猛地低头。他知道自己即将接受首席的指正,听到首席从不带暴怒情绪,却像浸透过霜天冻雨的声音。 看着宋风止那张精致却永远没有表情的脸,他明显瞬间绷紧了情绪——甚至慌张到溢出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宋风止微微皱眉。 后颈某处忽然传来刺痛感,这种对别人来说只算轻微的痛感,在宋风止身上,却几乎被放大了十倍。 不带血色的唇瓣下意识紧抿,只是一两秒,再松开的时候,瞬间蔓延出近乎靡丽的色泽。 “取证不完整。再查。”他看见下属露出如蒙大赦的表情,语气没有分毫波动。 “出去吧。” 对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了。 办公室的门被小心翼翼地关好,“咔哒”一声后,宋风止的眉头拧得更紧,眼神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烦躁。 屋里还弥漫着下属极淡的信息素,宋风止并不能闻出清晰的味道,只觉得空气粘稠、呼吸不畅。 可他现在不想开窗,窗外的味道更令他生厌。 打开抽屉,宋风止拿出一针阻隔剂,视线在手背过分清晰的青色血管上停滞,上面还有一个未消失的针孔。 尖锐的针头犹豫一瞬,后又移开。 宋风止握着阻隔剂起身,反锁房门后,直接倚靠在冰凉的金属门板上,也算是聊胜于无的镇痛。 他抬手解开扣至最上排的衬衣纽扣,无声地启唇呼吸,才有血色的唇又褪色般淡了下去,扯开领口的动作随意到有些粗鲁,直到露出一截细雪般的脖颈。 清冷的薄荷味道在空气中似有若无地漫开,还带着极浅的一缕清淡花香,稍纵即逝。 指节探向后颈,指腹有这具躯体上寥寥的几片温红。宋风止摸索着找到了一道半指长的疤痕,和那之下仿佛被疤痕封印的腺体。 腺体微微泛起过敏般不正常的鼓胀,轻微的摩擦、甚至气流都能带起一片刺痛,以这种刀刃朝向自己的方式,排斥着、警告着所有陌生的Alpha信息素。 宋风止没再犹豫,利落地给了自己一针,冰凉的液体扎进脆弱敏感的腺体,瞬间的尖锐疼痛让他下意识闭上向来冷厉的漂亮眉眼,纤长睫毛抖了一下。 片刻,直接注入腺体的阻隔剂起效,痛感缓缓消失。 无法分辨Alpha信息素、无差别排斥Alpha信息素……这都是腺体手术常见的后遗症。 只不过不巧,全被他宋风止碰上了而已。 后来想想,倒也正合他心意。 Alpha的信息素有什么好闻的? 弄一个Alpha回家还不如放瓶香水在卧室……香水还能随身带着,Alpha能揣兜里? 宋风止轻嗤了一声。 AO情|爱……无趣至极。 缓了两分钟,感受到之前的不适全部褪去,宋风止才呼出一口气,直起身来,抬手整理好衬衫扣紧,却发现肩线的地方被自己攥出极深的印子,像有人在这里打下了充满占有欲的标记。 他顿了一下,披上西装外套遮住那道抚不平的褶皱,神情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冽。 = 停靠在军港的深黑色战舰仿佛弥漫着未散尽的硝烟与虫血味道。 战舰内部,总控室,一位少将军衔的Alpha快步走近中间背对着他的青年长官。 对方斜靠在椅子上,一头白色长发和军礼服长穗纠结在一起,凌乱地搭在椅子扶手上,被总控台的光线清晰勾勒出来。 像一只正在憩息的猛兽。 少将轻啧了一声,走过去一手搭上椅背,没上没下地熟稔开口。 “可以啊老陆,这军礼服一套,再配上你这个头发……呃,好好打理一下的话,最起码扎起来,就还挺人模狗样的嘿。” 侧面一块熄灭的屏幕映出陆厌声的侧脸,少将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句人模狗样显然是带着个人恩怨的评价。 陆厌声抬手掸掉好友搭在椅背的胳膊,带着点烦躁开口:“什么事。” “你又易感期?”少将愕然,“这次回首都星你可得好好查一下你这个毛病了……这信息素老是不稳定怎么回事呢?跟个死了老婆的寡夫A似的……嗤。” “……你他妈才死了老婆,不会用的嘴干脆捐给难民营的哑巴小孩。”陆厌声失去耐心,按了一下额角打断好友的调笑,看见他手里的一叠纸,随手抽过来,“这什么?” “明天我们陆大元帅授勋仪式的观礼名单。里面还给你留了一份没写名字的邀请函,万一你今晚就和哪家漂亮小O春风一度坠入爱河……” 少将开口就带着点颜色,见陆厌声顿了一下,挑眉老神在在地开口,“放心吧,没给监察厅发邀请。” 陆厌声随便翻了两下,未置可否。 少将好奇:“诶你说,你这个每天烦得像是要杀人情况,我要是去把宋风止给你绑过来——” 一听这个名字,陆厌声额角青筋一跳,心绪不宁胸闷气短什么毛病都瞬间出来了。 “天底下Omega是绝种了?!” “……啊?”少将先是愣了一下,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操!看不出来啊老陆……我tm说的是给你绑过来打一顿泄愤!你脑子里还真敢想啊哈哈哈——” 陆厌声本就因为信息素不稳定而削弱的耐心瞬间告罄。 “闭上你那张嘴吧。是谁昨天晚上还一边赶军备报告一边骂监察厅程序复杂针对你?”他带着戾气和不屑挑眉放话,“不是说给我绑人吗?去啊,你敢绑我就敢打。” 少将顿时收敛笑容,没事儿人一样环顾四周,全当自己没说过。 陆厌声气笑,直接往后面甩手,把文件连带着那张空白请柬糊到损友脸上。 “看完了?看完我可走了啊。”少将接过文件,又把请柬丢回他面前,转身就走,“你这信息素波动得跟易感期似的……再呆下去你爹我就要和你干架了。” 陆厌声把请柬扫到一边,没在乎这张象征着身份地位的请柬掉到地上。 他嗤笑了一下:“滚吧儿子。” ——[滚吧。] 几乎是下意识地,陆厌声脑海里重叠着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那是从回忆深处传出的、淬了冰雪般锋利的声音。 也是盘桓于陆厌声每个梦境的、在记忆里镌刻了七年的声音。 [首都星不需要你。] [我更不需要一条被信息素掌控的狗。] 陆厌声只觉得本就不稳定的精神域被紧攥了一下,眉角狠狠抽动。 浓烈的白兰地味道骤然迸发,属于顶级Alpha的压迫感如暴怒的洪水般,凶猛地撞进空旷的总控室。 “宋风止……” 陆厌声一抬嘴角,牙关扣着,却又带着温和轻笑,金眸微弯,将对方的名字在唇齿间撕咬咀嚼了一番。 “我既然能回来……就别妄想能再操纵我。” 他垂下眼,弯腰捡起那张请柬,起身在军礼服外披了一件长风衣。下一秒又顿住脚步,伸手从衣兜摸出一个黑色弹性圈——那是战舰上用来固定危险能源、防止溢散的特殊材料。 陆厌声抬手,用捆能源棒的弹性圈胡乱把长发捆住。 总控室的门自动打开,守在门外的警卫兵被室内涌出的无形信息素撞到腿脚一抖,还是竭力抬起小臂举于胸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操?”还在门口叮嘱警卫兵的少将闻到好友那股要杀人一样的信息素味道,立刻皱眉,嘴角抽动,“不是说易感期不出门吗……操。” 他骂了一声,快步离开以免自己被影响,回头看见他手里拿着的请柬,又骂:“你tm这是出去见美人还是出去杀人呢……活该单身三十年!” 陆厌声看了他一眼,随手撩开风衣,露出腰间包裹着危险武器的枪|袋回答他,眉目间带着比正常Alpha易感期更浓重的厌世感。 “你废物,绑不来人。” “我亲自去。” 五分钟后,被举国恭迎的新任元帅在夜色里离开了军港。 = 宋风止坐在回家的飞行器中,秘书原本要安排行动组的人亲自护送,却被他拒绝了。 今晚,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要引出一个人。 直到飞行器缓缓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通讯器忽然震动了一下。 [首席。有人在您家信箱旁逗留了片刻,一小时前伪装后在对面长椅落座,怀疑有伏击的可能。] 今年的第九位暗杀者,再次和他得到的情报一样,如期而至。 宋风止神色未变,像是已经习惯了生活在危险之中,随意地看向窗外。 他的目光穿过飞行器的侧窗,顿了一下,瞳孔骤然缩紧! ——自家对面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酩酊的白兰地突兀侵蚀而入,吞噬着他周身赖以生存的所有空气。 穿着黑色长风衣的人如同夜晚伺机而动的杀手,缓缓抬头,暖黄的灯色之中,露出一双明亮的、鎏金色的眼眸。 隔着舷窗,宋风止冰冷的灰眸落在他身上。陆厌声只觉得脑海深处许久没有拉响过的警报瞬间被触发。 战栗、危险,却又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你回来的有些晚了。” 陆厌声舌尖擦过犬齿,像酒意微醺。他兴奋起来,语气温和包容,却又带着不可控的低哑。 “不过没关系……我总会等着你的。” 宋风止皱眉,目光落在坐在驾驶位的司机身上。 司机不知何时也注意到了窗外的场景,眼看穿着黑色长风衣的身影渐渐逼近,紧张之下,他骂了一句,直接按下飞行器的安全锁反锁住门。 宋风止无声轻笑。 “没用的。”他开口,声音流淌在凝固了夜色的空气中,显得有些不真实。 司机做了个吞咽的姿势,色厉内荏地冲外面喊。 “你再过来的话,我就开飞行器撞过去了!!” 他完美扮演着一个竭尽全力保护乘客安全的好司机。 飞行器的隔音一般,但陆厌声却恍若未闻。 他眼里只剩下舷窗里露出来的,那半张容色清冷的脸上。 带着半指战术手套的手搭在了飞行器外的扶手上,却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 ——“咔哒。” 司机神情愕然,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恐怖的事,握着操纵杆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在极度的颤抖中,猛力推动了操纵杆。 飞行器底部推进器骤然发力,左右胡乱摆动了两秒后,陡然上行!超重感将内部的人死死压在了座椅之上。 宋风止顺势向后靠在椅背,姿态轻松自如,浅灰的、几乎看不清瞳孔的眸子,隔着后视镜落在司机脸上,看到对方带着紧张和兴奋的扭曲面容。 司机也向后看来,眼神阴狠。 “呵,宋首席……是我低估你了!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有帮手。”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宋风止忽然从唇边溢出一个短暂的、稍纵即逝的笑。 “如果我说,他也是来杀我的呢?” 未带任何威胁之意的嗓音落在耳朵里,司机却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攫住,紧绷的大脑飞速运转。 “咔哒!”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再度响起。 在无人的百米高空响起。 宋风止忽然探手,抓住了前方座椅的椅背。 下一秒,一声巨响炸开!随之而来的是极大的风压,呼啸着,下刀子一般涌进飞行器内。 飞行器的后舱门被直接拉了下来——完整的、全部脱离下来的那种。 宋风止手指收紧,抵抗着因压强差而带来的拉力和窒息感,在风扑面而来之前下意识闭上眼。 直到眼前的微光被什么彻底挡住,浅淡的白兰地味道混着疾风撞入宋风止的感官。 他发出意义不明的无声轻嗤,缓缓睁开双眼,迎接这位来排队取他性命的不速之客。 ——然后被来者的一头白色长发糊了满脸。

    2963 人在读04-19 16:04

  • 锦屏春昼(重生)

    辞逆旅|古典架空|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划重点———男主没害死女主他爹女主他爹也没害男主妈===预收火葬场《佛子出家前的夫人(重生)》傅珋嫣死的那日,南齐的大军已然围了北周的皇城三日。北周皇室皆以为能等来北周的战神,她的 锦屏春昼(重生)全文免费阅读_锦屏春昼(重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作者有话要说:———划重点——— 男主没害死女主他爹 女主他爹也没害男主妈 ===预收火葬场《佛子出家前的夫人(重生)》 傅珋嫣死的那日,南齐的大军已然围了北周的皇城三日。北周皇室皆以为能等来北周的战神,她的夫君。 在被困的第四日,她突然被押上了城墙,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夫君,他已经放下屠刀、削发出家。 她被一箭穿心、跌落城墙,恍然间她看到,陆珩双手合十悲悯地道了一句“我佛慈悲”。 - 傅珋嫣自小就知道,身为靖远侯嫡女,自己身上有一桩婚事。他虽是武人却清俊疏朗、温润如玉。她将他藏在心底暗暗欢喜。 直到她十五岁那年,病重得险些死去,一个带着阿修罗面具的和尚救了她。 醒来后的傅珋嫣看着和尚宛若死水的眼眸道:“我讨厌和尚。” 她顿了顿又道:“我也不喜欢武人。” 十七岁那年,温润如玉却战功赫赫的镇北王回京了。满城的人皆知晓,他是来娶她的。 只是,她心中半分情愿。 “我想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好。”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傅珋嫣侧目看了看他如常的神情。 还好他同意了,否则自己真要如梦中那般一箭穿心、死无全尸。 - 傅珋嫣欢欢喜喜相看了一个又一个小书生,结果这些小书生都因为各种原因消失不见了。 陆珩将她堵在假山石后,没有了往日谦谦君子的模样,眼底夹杂着疯癫无状。 “嫣嫣想嫁给谁?” “嫣嫣觉得,整个大周,谁敢娶你?” - 1.男女主双c,娇弱小姐×疯批王爷 2.前世另有隐情,追妻火葬场 简陋破败的瓦房中,透过屋顶的缺漏,映入清寂的残月光,深秋的罡风也随之灌入屋中。待层层黑云压过,那月也不见了踪影。 憧憧烛火照亮了房屋,简陋、落魄之景,暖晴每看一次,心中便难过一分,她家九娘何时住过这样的屋子。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子,眼眶不禁红了红。 晏犀照侧卧在床榻上,纤细苍白的手露在床沿边,细弱的青筋隐约可见。这是她在临川小筑的第四年,昔日长安声名赫赫的晏相府,也倒台四年了。 “九娘,是我没用,找不来炭火。”暖晴哽咽着,如今临川小筑中,仗着山妙之这位公认的未来楚王妃,无人敢对她家九娘施以援手。 晏犀照哪能不知,如今钟离溪不在长安,莫说临川小筑,便是整个楚王府皆是山妙之说了算,破漏的房屋,仿若浸了冰水的被子,还有每日里送来的残羹冷炙,都是山妙之特意安排的。 “这怎能怪你。”她轻糯的嗓音仿若是含着清甜的汤,可却少了往日的生气。 秋日夜雨,悄无声息便落了下来。晏犀照怔忪望着屋中漏进来的风雨,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也不知她还能不能见到来年春景。 “九娘,你身子本就弱,如今又断了汤药,若是再没炭火……”暖晴跪坐在晏犀照榻前,握着她的手,为她取暖。 暖晴还未说完,那破败不堪、宛若摆设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来人正是楚王钟离奚的嫡亲表妹,未来的楚王妃,山妙之。 晏犀照望着清冷端庄的女子,她身后跟着五六个婆子丫鬟。 山妙之睥睨的目光投射在晏犀照身上,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大胆晏氏,见到五娘子也不行礼!”山妙之身边的婆子气势汹汹道。 自她没了晏家作倚仗,山妙之每每见她,都是好一番刁难,好似是要把多年前她在晏犀照面前露的短都找回来。 暖晴忙行了一个大礼,哀求道:“求五娘子莫怪,我家九娘近来身体有恙,不便起身……” 晏犀照隐忍着喉间的痒意,娥眉颦颦,她望着婆子手中端着的汤水,心中似有所感,山妙之是来之不善。 “暖晴,莫要多言了。退下吧。”她撑起身子,虽是对暖晴说,却望向了山妙之。 山妙之只睨了暖晴一眼,便望向晏犀照,她眸中仿若有滔天的恨。 “奶娘留下,其他人退下吧。”山妙之对着婆子们道,“我与晏氏,说几句话。” 一个婆子将托盘放下,便示意两个婆子拖曳着暖晴出去了。 暖晴挣扎着,想要留下,她怕山妙之又像先前那般陷害她家九娘。 晏犀照安抚地朝着她笑了笑,便转头望向了山妙之,她看着山妙之身后留下的婆子,望向她的眼神便宛若在看一个死人。 山妙之环顾了一圈四周,眼中流露着嫌弃的意味,看着还算干净的圆凳,婆子拿着帕子轻轻拭了一番,山妙之便端坐下来,似是有与她秉烛夜谈的意味。 可是晏犀照却清楚,她们之间并没有彻夜长谈的情分。 “你总是那般幸运。”山妙之突兀地开口道。 晏犀照望着她,心中只觉得可笑,从相府千金沦落为王府外室,心心念念之人只拿她当个玩意儿,她算哪门子幸运之人? “曾几何时,姑姑是贞仪太后,姐姐是皇后,父亲是宰执,与楚王殿下更是青梅竹马的交情,长安人人都道晏家九娘贵不可言。” 晏犀照听着山妙之口中吐露的话语,那都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恍若隔世。 山妙之定定看着晏犀照,眼眸之中尽是厌恶与疯狂。明明她才是殿下嫡亲的表妹,明明她才是殿下母妃认可的楚王妃。 “你不惜自毁清白,失身于殿下,不就是想以此逼着殿下娶你吗?只可惜你父亲获罪被赐死,你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晏犀照一怔。 山妙之看着她,轻嗤一声,对着她道:“你从云间落入泥潭,若非殿下念着往日的旧情,将你安置在了临川小筑,你早便成了哪个权贵的妾室。” 晏犀照敛尽眸中嘲讽,山妙之那冠冕堂皇之语不禁令她发笑,说什么念着旧情,却让她成了个连妾都不如的外室。 “这些年,殿下身边只有你,旁人都道,殿下对你是不同的,他对你心软了。” 晏犀照抬眸深深望向山妙之,长安谁人不知,楚王最是淡漠冷酷,曾几何时,她于他而言是不同的。 可后来,她终是明白了,钟离溪的心是裹着千年寒冰的玄铁,便是融化了寒冰,那玄铁也刀枪不入。他对她心软,也不过是个无稽之谈。 山妙之轻笑望着晏犀照,道:“我等了殿下这么多年,这些话传出来,又将我置于何地?” “楚王妃之位,你举手可得。”晏犀照淡淡道。 山妙之一怔,随即一笑,她上下打量着晏犀照,最终目光定格在她的小腹上。 “不,还差一点。”她语气诡异地对晏犀照道,目光中透露着一丝隐隐的快意。 婆子端着那碗汤汁,一步一步朝着晏犀照走来,那脚步声便好似催命一般。 晏犀照浑身紧绷着,对上她的视线,搭在腹前的手不禁紧了紧。可她又能做什么?没有晏家作依靠,没有钟离溪的信任,面对如日中天的山家,面对计策频出山妙之,她早已无力反抗。 她被那婆子擒住,已是微凉的汤药被灌入口中,顺着喉咙流经心肺,晏犀照感受不到。 因为山妙之吐露的言语,令她感到浑身冰凉,如遭雷击。 “晏犀照,我有时觉得,你当真可怜得紧。你的父亲、姐姐都护你护得紧,可偏偏又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你父亲害死了殿下的母妃,殿下又怎会爱上仇人之女?” “你或许不知道,你清白失于殿下后,晏相曾找过殿下,希望殿下早日下聘,只是殿下不愿。” “后来,你猜怎么着?没过多久,晏相便因为结党营私、祸乱朝纲,被赐死了。” 山妙之看着晏犀照眸中的绝望,不禁想要额手称庆,她心中快活极了。可是,她又觉得荒唐,即便晏犀照是楚王仇人之女又如何,他枕边只有一个晏犀照。 晏犀照不知道山妙之是什么时候走的,暖晴是什么时候进屋的,她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小腹的疼痛宛如刀绞。 “九娘,你这是怎么了?”暖晴慌张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晏犀照,哭着问道,“九娘……” 晏犀照皓齿紧紧咬着下唇,力道之大甚至咬出了血,她紧紧拧着眉头,眼眸微张,纤弱白皙的脖颈间泵张着脆弱的血管。 “疼……” 微弱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风雨侵袭的破瓦房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冰冷的棉被下,床褥早已被鲜血浸湿,她感受到她腹中将近四月的孩子,正在一点点离她而去。她不知该伤心还是庆幸,生母为生父所仇恨厌恶,这样的孩子仿若生来便有罪,不如早早离去。 耳畔依稀能够听见暖晴的惊呼声。可晏犀照已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哽咽着,仿佛看到了阿爹和姐姐。姐姐并非离世前那般病弱,阿爹也不是被赐死时的沧桑衰老。 她好似又回到了儿时,他们都还在的时候。相府中,树影重重的花园,姐姐冲着她招手,阿爹正看着她笑着。他们,来接她回家了。 她有好多话想跟他们说,是她任性不听劝,非要嫁给钟离溪,害得阿爹与姐姐操碎了心。也是她这么些年懵懂无知,蠢笨只知情情爱爱,忘了晏家女儿的责任。 她想要上前拉住姐姐伸来的手,可似乎有什么牵绊着她。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身玄黑甲胄、鬓发微乱的钟离溪出现在破瓦房门口。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隐约瞧见他步履凌乱。 晏犀照不知钟离溪为何会出现在临川小筑,但她已不愿去想了,那许是幻觉吧。 终于,她拉住了姐姐的手。 - 烟春袅袅,芳草芊芊,西窗垂落的流苏帘子在微风吹拂下摇曳着,窗口的枝干上泛着新绿。 “九娘。”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在晏犀照耳畔响起。 她颦眉幽幽睁开眸子,光洁的下颌枕在白皙的手背上,晃悠悠的重影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看清楚眼前来人。 晏犀照遏止这从心底传来的惊讶与慌乱。 “知春?”可她依旧呢喃望着眼前的丫鬟,“你,你怎会在此?” 她正倚在西窗前的雕花檀木美人榻上,不远便是一张上好的苏绣四时景屏风。晏犀照清楚地记得,这扇屏风在晏相府被抄家后,便被钟离溪着人烧了。 她回望四周,熟悉的景象令她不禁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她心中惊诧不已。这是她住了十多年的闺房,这是被抄了的晏相府。 晏犀照猛地起身,一阵眩晕随之而来,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儿? “九娘这是饿糊涂了吧!”知春忙上前扶住晏犀照。 晏犀照死死咬着下唇,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气,她紧紧捏着知春的手。 还有知春,她不是被钟离溪下令打死了吗?怎会在此? 不对,不对,她如今也死了,见到知春不稀奇。 “阿爹呢?还有姐姐?”晏犀照一双眸子定定看着知春,慌乱问道。明明,她看到了阿爹和姐姐来接她了,他们人呢? 知春不明所以,她脸上带着疑惑:“相爷现下在文昌台当值,皇后娘娘自是在宫中。” 晏犀照一双凤眸微微眯起,柳叶眉峰如山峦叠于雾中,迷蒙而无措。 “文昌台?宫中?”少女轻声喏诺道。 知春一脸了然地猜测道:“九娘,你是不是还在担心相爷逼你嫁给叶三郎?” 叶三郎,晋国公府小公子。她在心中默默念着,一幕幕纷繁复杂的往事清晰地再现在她脑海中。这桩婚事,是在她双九之年,晋国公夫人向晏相府提起的。 晏犀照惊得失了言语,她猛地咬着舌尖,原先忽略的疼痛一涌而起,这不是她死后的世界,如话本子中书写那般,她是回到了过去。姐姐还未薨殁,她也不曾失清白于钟离溪,阿爹也还是当朝宰执。 一切都还有改变的可能,她又惊又喜。大悲大喜之间,她猝不及防眼前一黑。 “九娘……”知春惊呼。

    699 人在读08-15 18:02

  • 时隔多年我娶了初恋O

    小叶酌|古典架空|连载

    晚上十一点整,酒吧喧嚣正盛。风晚揉了揉晴明穴,因为挂念家里的小孩,起身告辞:“郑哥,璐姐,我明天上午还要直播,就不继续陪你们了。”郑哥和璐姐都是云云直播的管理,风晚则是云云直播的主播之一。今晚 时隔多年我娶了初恋O全文免费阅读_时隔多年我娶了初恋O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晚上十一点整,酒吧喧嚣正盛。 风晚揉了揉晴明穴,因为挂念家里的小孩,起身告辞:“郑哥,璐姐,我明天上午还要直播,就不继续陪你们了。” 郑哥和璐姐都是云云直播的管理,风晚则是云云直播的主播之一。今晚是公司年会,风晚也要商讨自己的合同,否则她是绝不可能留小孩一个人在家的。 就在快要离开酒吧时,风晚忽然嗅到了一股极好闻的信息素味道。 她倏地停住脚步,环顾四周,很快找到了信息素来源。 是吧台边的一个女Omega。 女Omega长相优越,拥有海藻般的柔顺长发,鼻梁精致挺拔,唇形饱满小巧,侧脸弧度完美,皮肤无暇,令人惊艳。 她趴在吧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神情麻木,显然醉的不轻。 因为信息素不经意间的扩散,已经有许多Alpha蠢蠢欲动,暗中较劲儿。 同是Alpha,风晚明白这些人绝不会忍耐超过一分钟。 风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放出信息素掩盖住Omega的味道,随后拿走了对方手里的酒杯,语调温柔:“宝贝,跟我回家。” 她是万里挑一的S级Alpha,等级压制是致命的,其他Alpha在感受到她的压迫后就不敢靠近了,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她将甜美的Omega抱进怀里。 黎若确实醉了,但她五感还没有失灵。 她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信息素,属于那个人的味道。 不知是梦还是幻境,她看见那人走过来,抱住了她,附耳柔声道:“若若,跟我走。” 不是透过手机听筒传来的失真音质,而是真真切切的有人在她耳边讲话。 是那个人,一定是的。 风晚被搂紧了脖颈,Omega的香甜信息素无缝不入的腐蚀着她的理智,怀里的柔软身躯也在添柴加火。 她还咬了自己的腺体一口,虽然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定了定神,风晚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抑制贴,小心的贴在了Omega的后颈上。 Beta酒保惊诧的看着这一切,觉得眼前的Alpha可真是当代柳下惠。 见风晚抱着醉Omega就要走,酒保赶紧叫住她们:“她账还没结,一共三千二百零四,你给三千二就行了。” 风晚结了账,带着黎若在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一路上黎若倒也乖巧,趴在她肩膀上,不哭不闹,就是呼吸打在她腺体上,让她很躁动。 进了房间风晚便立刻将人放在床上,倒了杯温声喂对方喝下。 她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这时,黎若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又要消失了吗。” 漂亮的Omega双眸含泪,目光闪烁破碎,没有人看见这样的场景会不动容。 风晚在床边半跪下,注视着对方,回应:“我不走。” 黎若实在是醉的厉害,也困的厉害,得到了一句“不走”,便拽着对方的手腕睡着了。 风晚本打算等黎若睡熟后自己就离开,没想到后半夜黎若发起了烧,她只好尽心尽力的伺候,还被黎若占了不少便宜。 黎若不知把她当成了谁,逮住机会便要亲亲抱抱,好在她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到了天蒙蒙亮,黎若的烧退下去不少,人也睡的安稳了,她才准备离开。 离开前,风晚想了又想,将酒吧的□□以及外卖买退烧药的□□放在了床头,拿退烧药压着,旁边又放了一张写着她某信账号的纸。 不少钱呢,她好心人不求报酬,只让对方还钱,应该不过分吧。 风晚赶回家先去儿童房看了一眼,见小孩还在睡觉,便去洗了澡,洗完澡出来一看七点多了,便开始做早餐。 煮粥的时候,风晚想起了黎若。 黎若和她是一个大学的,当年是学校的校花,也是她的梦中情O。 本来遇见昨天那种情况,她应该抓住机会的。可多年未见,她不知道黎若是否有对象。 应该是有的,黎若那样出色的Omega,怎么可能没有对象。 如果没有,黎若含情脉脉看着的“那个人”又是谁? 哪怕没有,以她现在的条件,也是配不上黎若的。 她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妈妈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李千琪一边吃着小笼包一边问。 李千琪是个女孩,今年六岁半,上一年级,长的可可爱爱,又软又白,不过她的性格可一点都不软。 风晚随便报了个时间,催促道:“快点吃饭吧,再晚要迟到了。” 小学已经放寒假了,但风晚给李千琪报了个兴趣班。 “骗人。”李千琪冷哼一声,“八点上课,现在才七点。” 兴趣班离家近,就算走路也只需要半个小时。 吃完早餐,风晚把碗筷放进水池子里,然后送李千琪出门。 然后…… 看着空空如也的停车位,风晚想起来昨天她骑着电动车去酒吧,最后是打车回来的。 风晚拍了拍李千琪的小脑袋:“琪琪,既然今天时间还早,不如我们走路过去?” 送完李千琪之后,风晚没有去酒吧开回自己的小电驴,而是回家直播。 她从几个月前开始直播,虽然前几年她就一直有剪辑视频,有一定粉丝基础,但她仍不确定直播是否能顺利,所以一直没有签约。 直到昨天,她受邀参加云云直播的年会,也终于决定签约。 签约的第一天,她不想请假。 酒店内。 黎若醒了。 醉酒后的大多记忆她都不清楚了,但她记得橘子味信息素,记得有人将她送到了酒店,记得她被人照顾了一夜——虽然具体细节记不清了。 是她吗? 黎若攥紧拳头,最好不是她。 如果是她,都离开那么多年了,又回来干什么? 黎若发现了床头的账单和纸条,字迹漂亮潇洒。 她拿起纸条,眸色微动。 过了一会儿,黎若加了这人留下的联系方式。 最好不是那人,否则,她一定要报复回去。 毕竟一整夜没有休息,状态受到了影响,风晚便提前了十分钟下播。 然后她打车去酒吧,准备骑回自己的小电驴。 路上打开某信一看,有新的好友申请。 是黎若,黎若还在用大学时的某信,头像都没有换过。 风晚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已经点了通过。 是得通过,几千块钱呢,得要回来。 风晚心想。 黎小姐那么漂亮的人,想必不会欠债不还,她会主动联系我的。 如此想着,风晚没有主动打招呼,但她心中始终惦记三千几百块,几乎是隔上十秒就要打开手机看一眼。 司机师傅都注意到了她,加快了速度:“你赶时间吗?” 风晚又看了一眼手机:“还行,不太赶。” 她还是先打了招呼。 【你好】 几秒后,又追加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250 人在读07-23 11:23

  • 北岛来信

    蓝色的奥斯汀|古典架空|连载

    人的一生总被无数次偶然主宰,好像蝴蝶拍一拍翅膀,人类的历史就可能因之改变。比如那一次,报社年终大庆,所有人被聚集在一起娱乐,领导在台上宣布,抽奖了,来参加活动的都有机会抽到,海南五日游,超五星 北岛来信全文免费阅读_北岛来信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人的一生总被无数次偶然主宰,好像蝴蝶拍一拍翅膀,人类的历史就可能因之改变。 比如那一次,报社年终大庆,所有人被聚集在一起娱乐,领导在台上宣布,抽奖了,来参加活动的都有机会抽到,海南五日游,超五星级豪华酒店,包飞包吃包住。 艾微微和沈琳坐在多功能厅最没存在感的阴暗角落,同时感叹,算了吧,这种狗屎运哪会轮得到她们俩头上。 果然,领导念了号码,抽中的是财务处的大妈。在众人一片唏嘘中,领导安慰大家:“没抽中的不要气馁,还有二等奖。” 沈琳恨恨说:“一等奖超五星级酒店,二等奖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的民宿,抽中我也未必想去。” 领导在盒子里抓了半天,好不容易掏出一张小纸片,笑眯眯地宣布:“一百六十五号,请上来领奖。” 艾微微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小票子,还没反应过来,沈琳猛拉她的胳膊:“是你!是你!” 她只好停下手里的稿子,站起来上台去领奖。 台上坐着一长溜的领导和嘉宾,大部分她认得,有几个是生面孔。领导向身后的某张陌生面孔点头致意:“这次活动由乘风旅游网提供赞助,我们对他们表示感谢。” 四周响起可有可无的掌声。乘风旅游网,大概是报社的哪个广告客户。每次年终大庆报社总能拉到些什么赞助,比如去年,二等奖就提供了价值一千块钱的洗衣液,得奖人大概可以洗上半辈子的衣服。 相比较旅游,艾微微更愿意奖品是什么洗衣液色拉油卫生纸。可惜,活到二十几岁第一次撞到大运,她抽到的竟然是民宿住宿套餐兑换券,东海北岛,茫茫大海中遥远而陌生的地方。 她一百个不想去,试图把兑换券以面值半价转让给同事,也没人有兴趣,只好又试图说服沈琳一起去。她和沈琳同在报社下属文化中心任职,沈琳负责的正是一个旅游公号,每天为“点击十万加”而奋斗,所以她劝沈琳:“你正好可以搞个海岛游的专题,我呢,正好可以搭你的车。” 无奈沈琳还有来钱更快的兼职,即在某网站写写狗血甜文,所以无情地将她拒绝:“如果那个乘风旅游网的帅哥陪同,我还可以考虑。和你?算了吧,这周末还要日更一万,就差吐血了,哪有时间。” 沈琳所说的帅哥是那天坐在主席台上的赞助商代表,可惜她全然没有印象。她只好哀叹,沈琳转念一想:“这样吧,下周的稿子我是没时间赶了,你帮我写一个海岛专题,回头我请你在食堂吃两个星期。” 沈琳最知道她的痛脚,只要可以省钱,她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数九寒天的元旦长假,她顶着凌冽的北风,赶了长途汽车又搭乘了渡轮,来到这个叫北岛的地方。 这是离繁华世界很远的一块弹丸之地,海岛一隅,依山而建一小片渔村,村中央一条阴暗潮湿的石板小路,两边大部分还是青瓦白墙的旧式建筑,墙头残破缺角,覆盖墨绿色的青苔,仿佛时光倒转,一下子回到一百年前。 沿着石板小路逐渐爬上一座小山坡,她要去的民宿就在山坡的顶端,穿过一道拱门,就看见这座白墙之间的木结构二层小楼,墙上盘根错节地爬满枯藤,从二楼的屋檐上挂下一串串海螺,组成一片幕帘,幕帘后面的小小匾额上写:“思惠居”。 接待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姓傅,和善可亲,也十分健谈。微微和她聊了两句,听说她并不是民宿的主人,只是因为住在岛上,所以替老板接待客人,打点一切。微微被安排在顶楼,其实是个阁楼,房间不大,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看起来都像小楼一样年代久远,不过临窗远眺,高瞻远瞩,视野极佳。 用过傅阿姨端来的海鲜汤面,天色渐渐黑下来。从窗口望出去,天与海都被浓墨深黑笼罩,只有脚底隐约传来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半夜似乎海上涨了潮,刮起大风,即使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还能听到大海呼啸的声音。一缕冷冰冰的风,挟着海边特有的海腥味,嗖嗖地从木制窗棂的缝隙间钻进来。 咔嚓咔嚓,不知何时窗外传来怪异的声音。她躺在阁楼的简易小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猜想那怪异的声音是不是海螺幕帘撞击的声音。一定是的,要不然这样一座破旧的小楼,走起路来地板也会吱嘎做响,难道是有鬼? 不管可能不可能,这样一想哪里还睡得着。傅阿姨并不住在思惠居,这时候早回了家,整座楼里只有她一个人和凉飕飕的穿堂风。她起床重新坐回古旧的书桌边,拧亮了台灯,拿出素描本,用铅笔简单勾勒了一幅渔村印象图,心里盘算着第二天的行程。这时候“砰”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海风撞开,一股凌冽寒风瞬间席卷进来。她手忙脚乱地跑过去关窗,回来一看,桌上已经一片狼藉。 她的铅笔掉在地上,咕噜噜一直滚到床边的墙角。她追过去,在床边尽量伸长了胳膊才够到铅笔。够到铅笔的同时,她的手抵在地板上,那块地板竟然“啪嗒”一声掉了下去,她的铅笔也应声掉进洞里。她于是只好把床挪开一条缝,探身去洞里找铅笔。 伸手摸了摸,铅笔就在里面,同时洞里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她抓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本书。 这是一本线装书,前后有蓝色的封皮,中间夹着一叠轻薄的宣纸。她把书拿到台灯下,拍掉厚厚的灰尘,发现封皮上写的是《春秋左氏传》。《左传》她在大学里读过,线装书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奇地翻阅着,心里猜想这是不是这座破楼原来的主人留下的东西。 《左传》的内容和她记忆里的一样,这一册显然被主人熟读,书页的边沿多处留了主人的眉批,娟秀的毛笔小楷,大概是女人的手笔。她津津有味地读着主人的批注,翻着翻着,书里掉出一页折成四方形的小纸片。她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信,还是从上至下竖行的书写方式,就是书主人的笔迹。信上写: “今天是最后一日,你没有来。 凭窗远望,这里能看到南岛的灯光,闪烁如暗夜星辰。还有晚归的渔船,那时我天天在这里眺望,希望能看到你的影子。 如果你终于寻到这里,我应该已不在了。这封信写在这里,就当作一种诀别。我们走到这一步,皆无可奈何。此生已矣,但愿来生再见。 惠贞” 熄掉灯,再回到床上,微微难免失眠,几度闭眼又睁眼,始终无法入睡。关着窗,远处惊涛拍,海岸,风,和波涛的呼啸声沉闷而遥远,仿佛穿越时间和空间,一阵接一阵在脚下翻滚。惠贞,这座楼的匾额上恰恰写着“思惠居”,她好奇这背后不知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最后她也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终于迷迷糊糊闭上眼,只记得睡着前她正盯着天花板想,明天要到傅阿姨那里问个究竟,也许可以联系到民宿的主人,即使傅阿姨不知道,民宿的主人一定是知道的。 后来微微想起这一夜,常常觉得那是宿命的一夜。如果不是她正好拿到一百六十五号,怎么会得到思惠居的住宿兑换券;如果不是沈琳要日更一万,她怎么会数九寒天一个人跑到北岛;哪怕是海风小一点,不在那一刻冲破木窗,她也不会为了追一支铅笔发现惠贞的信。 确实,人生总是被无数偶然主宰,好像蝴蝶扇一扇翅膀,命运就可能因此改变。如果这一系列的事件中任何一件不曾发生,她都有可能这辈子遇不到傅修远。

    303 人在读09-01 20:33

  • 鱼教授她对年下真香了

    兮木萧萧|古典架空|连载

    第一章四月份的酒吧里,女人们穿得和这时的天气一样凉爽。鱼江月却无瑕去欣赏女人们的美貌和身材,因为她此刻正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僵视着。从她一进这家酒吧开始,那女人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炽热的 鱼教授她对年下真香了全文免费阅读_鱼教授她对年下真香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四月份的酒吧里,女人们穿得和这时的天气一样凉爽。 鱼江月却无瑕去欣赏女人们的美貌和身材,因为她此刻正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僵视着。 从她一进这家酒吧开始,那女人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炽热的眼神里是不经遮掩的欲望。 “说吧,总盯着我干什么?”鱼江月选择了主动出击。 女人抬手勾了勾耳边卷发,被遮掩住的脸全部露出来,她拥有一张极妩媚的脸,一双含水桃花眼仿佛能勾魂摄魄,本来是清纯的白色吊带裙穿出了妖娆的味道。 简直是吃人的妖精,鱼江月这一想法刚刚冒出,那女人就倾身过来,凑得极近,毫不拐弯抹角。 “姐姐,你没谈过恋爱吧?” 这声姐姐叫得太过暧昧,伴随着酥酥痒痒的声音,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也跟着钻进鼻腔,那是一种夹杂着青草和薄荷的木质香味。 鱼江月下意识蹙了蹙眉头,说:“没有,怎么?” 女人脸上笑容愈发明媚,单手扶着下巴,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鱼江月正式打量起眼前女人,棕色波浪卷发堆叠在圆润的肩头,白色丝质吊带裙下,修长白皙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无一不好看,就连那双手也是极其漂亮的,手指白皙纤细,每个指甲盖上都是健康规整的小月牙。 女人歪着头,妩媚桃花眼竟睁出纯情小鹿眼的味道:“我不可以吗?” 鱼江月问得突兀:“你多大?” 女人轻轻笑道:“马上二十四。” 二十四岁不到的小鬼而已,和她弟弟差不多的年龄,鱼江月无情地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小的。” 女人没听见一般,突然靠近,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鱼江月的肩上。 鱼江月很少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触面,只觉耳朵上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女人在她耳朵边呵气:“可姐姐不先尝尝妹妹的味道,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不喜欢妹妹呢?” 女人凑得极近,温热吐息扫在鱼江月耳廓上,鱼江月险些以为耳垂已经失守,她此时只有一个感觉:这女人太骚了。 几乎是瞬间,鱼江月小巧软糯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耳垂上那颗红痣快要看不见,脸上却努力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模样。 大概是鱼江月太过镇定,显得有些无趣,女人往后退开身体。 鱼江月还没来得及生出不适,对方就识趣退开,她也没处可恼。 女人很惊喜一般,说:“姐姐,你耳垂上有颗红痣,很性感。” 鱼江月耳朵还是痒的,若无其事道:“天生的。” 鱼江月不打算和女人多说,扭头看到闺蜜杜长澜已经出现在对面卡座上,她和女人点头示意后,逃离一般几步来到杜长澜身边。 杜长澜一脸坏笑:“啧,还说这是第一次来LES吧,结果我一来就看到你和年轻妹妹调.情,我还以为你终于要解放天性了。” 鱼江月确实是第一次来LES吧,这里女人们的穿着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而她还穿着在学校那身工作装,白色丝质衬衣搭着灰蓝色外套,黑色长裤包裹着笔直长腿,愣是一点肌肤都没露出来。 看起来要多无趣有多无趣,谁能想到这样还能勾来桃花,而且还是个特别不正经的桃花。 鱼江月把玩着酒杯:“别瞎说。” 杜长澜推了推她胳膊,追问道:“看你们刚刚都咬耳朵了,到底聊了什么?快说说嘛,你看看你耳垂都还是红的,要滴血了。” 鱼江月抬手捏了捏依旧发烫的耳垂,朝刚刚坐过的卡座看去。 那年轻女人正在仰头喝酒,红唇一开一合间,尽是万种风情。 女人似乎看到她,又笑了起来。 跟志怪小说里的妖精似的。 鱼江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回答杜长澜的问题:“没聊什么,也没咬耳垂,就是她问我谈过恋爱没,还说想帮我谈恋爱。” 杜长澜向来不正经,此刻更是毫不遮掩地笑道:“这话说得真好听,下次我勾搭小姐姐时,也要这样说,她就是想要睡你吧?” 鱼江月不置可否,她早不是刚刚踏足社会的小女生,自然明白。 现在的人们生活节奏快,干什么都追求效率,酒吧通常是人们猎艳寻欢的好地方,可惜她注定不会是那个猎物,这也是鱼江月长这么大从来不进LES吧的原因。 “我刚偷偷观察了一下,那女人年轻又漂亮,身材好,气质佳,你难得开开荤也不吃亏。” 鱼江月面无表情:“没兴趣。” 眼看杜长澜还要继续说,鱼江月无奈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小的。” 而且她也没有约过。 她总觉得那是对感情不负责任的行为,她不苛求别人像她一样,但是她可以严于律己。 “你怎么活得跟个老学究似的?年龄小点算什么,你该谈恋爱、开开荤了,别弄得三十岁还恋爱经历空白,是一张白纸,我从幼儿园就开始亲小姐姐脸蛋了。” 杜长澜直接开启唐僧唠叨模式。 “难得遇到一个敢上来搭讪的,你就从了吧,管她姐姐妹妹,再说妹妹有什么不好?精力好、体力好,又乖又粘人,说情话一套又一套,不要太执着于姐姐。” 鱼江月生得一张生人勿近的高冷御姐脸,身材高挑,冷白皮,黑色长直发即使挽起来时,也是清冷的,声音更是广受姬崽喜爱的清冷御姐音,对外迷惑性极强。 她的追求者从幼儿园时期就有,然而等她成年之后,却很少有人敢追她,无论男女,都无。 那些男人女人总是蠢蠢欲动地盯着她,却丝毫不敢上前。 鱼江月把这归结于自己是个洁身自好的三好公民,平时家里学校两点一线,哪有时间被人搭讪? 对于杜长澜的提议,鱼江月想都没想:“不行,就算比我小一岁也不行,大不了单身一辈子。” 杜长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你老惦记着别的姐姐,说不定你自己也是别人的姐姐呢。” 鱼江月眼神滞了滞,随即满不在乎道:“那是别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杜长澜:“够无情,我喜欢。” 被杜长澜吐槽了一通无情之后,鱼江月又被带去KTV唱歌,等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对于每天下班就回家的鱼江月来说,这是少有的事,导致她推开家门时,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偌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沙发上规规矩矩地摆放着几个靠枕,而厨房传来不大不小的流水声。 鱼江月踢掉高跟鞋,低头揉了揉脚踝,不顾形象地躺在沙发上。 鱼江月累差点在沙发上睡着,半梦半醒间,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眼睛都没睁开,说:“阿旭,帮我倒杯热水。” 那脚步声里离去又回来。 鱼江月睁开眼,眼前端着一杯白开水,然而端水的人手指嫩葱般白皙纤长,明显不是男人的手。 鱼江月抬起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明媚而熟悉的女人笑脸。 “怎么会是你?” 鱼江月翻身坐起来,眼前居然是酒吧搭讪过她的年轻女人,大概太过惊讶,她声音拔得有些高。 鱼泽旭举着锅铲,身上还系着粉色围裙,身上满满的违和感,几步从厨房走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年轻女人端着水杯,没说话。 鱼江月是个有良好修养的人,刚刚实在是太过震惊,现在也明白女人可能是她弟的朋友。 她对咋咋呼呼的弟弟说:“没什么。” 鱼泽旭哦了一声,回厨房把锅铲放好,这才出来,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说:“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宁溪。” 鱼江月还在整理情绪,就听到这惊人消息,内心已经翻江倒海,面上却还得端着:“你确定?” 确定是女朋友? 不是女性朋友。 鱼泽旭懵道:“确定,怎么了?” 鱼江月瞥了一直没说话的女人一眼,女人和酒吧里没什么两样,看似无辜地朝她地笑了笑。 鱼江月顿时头疼:“没事。” 鱼泽旭又转而对女人说:“这是我姐,A大历史系教授,现在还是副教授,我之前和你说过。” 鱼江月觉得头更加疼了。 女人伸出手,笑道:“姐姐好,我叫宁溪,是你弟弟女朋友。” 鱼江月表情寡淡:“你好。” 两人轻轻握手,对方手指冰凉。 鱼江月想着酒吧里发生的一幕,很快就松开,然后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看向自家弟弟。 鱼泽旭笑得很开心,说:“我们刚做了夜宵,姐,你吃吗?” 鱼江月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点了点头,眼睛却盯着旁边女人。 宁溪勾唇一笑,笑得很乖巧。 鱼江月只是喝了一点粥,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总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太梦幻、不真实。 她刚回到自己房间,自家弟弟就来敲门,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鱼江月:“怎么了?” 鱼泽旭一脸纠结,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姐,今天太晚了,家里客房也没收拾,我可以让宁溪和你睡一晚上吗?” 鱼江月抬眸看他:“你说呢?” 让她和一个性向不明的女人睡? 鱼泽旭立刻怂道:“那总不能让她睡沙发吧?或者我让她睡我房间吧。” 鱼江月一想到自家傻缺弟弟可能连女朋友的性取向都没弄清楚,就把人往家里带,就感到心累,张嘴叫住他:“你给我回来。” 鱼泽旭:“谢谢姐,她连换洗的衣服也没有,可能要用你的。” 鱼江月欲言又止,鱼泽旭却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鱼江月无奈地看着他背影,转身去浴室洗澡,热水冲刷掉满身疲惫,却带来一身倦意。 鱼江月裹着浴巾出来时,宁溪坐在她床边,穿着她弟弟的大号T恤,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仿佛向她昭示着那处隐秘,修长白皙圆润的大腿则交叠放在床边。 鱼江月看在眼里,忍住想让人不要跷二郎腿的冲动,走过去,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裙:“新的。” 宁溪接过来:“谢谢。” 这句话倒是正经了起来,鱼江月淡淡地嗯了一声。 房间多了个人就是不方便,她回到浴室换完衣服,出来时,宁溪已经换上她的睡裙。 鱼江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睡裙如此性感,衬得宁溪的身材凹凸有致,仿佛山峦起伏,碧波汹涌。 她打开衣柜,从底下拿出两床被子,准备今晚先在沙发上将就。 期间一直没听到宁溪的声音,回头却见宁溪趴在床上,睡衣领口大敞着,内里一簇雪白晶莹晃动:“姐姐,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鱼江月:“……”

    160 人在读08-12 04:36

  • 末世孤恋

    罪に溺れしご|古典架空|连载

    夏叶,一个无能的家里蹲,对什么事都显得毫无兴趣,胆小怕事,悲观厌世,自卑得毫无可取之处。她就像鲁迅笔下的众多人物,能在她身上看到不少人的影子。无论是虚荣的,还是贪财的,抑或自卑、厌世、善良、软弱、 末世孤恋全文免费阅读_末世孤恋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夏叶,一个无能的家里蹲,对什么事都显得毫无兴趣,胆小怕事,悲观厌世,自卑得毫无可取之处。她就像鲁迅笔下的众多人物,能在她身上看到不少人的影子。 无论是虚荣的,还是贪财的,抑或自卑、厌世、善良、软弱、易怒、颓废…… 总之,夏叶很清楚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病,因为她总喜欢剖开自己研究,却总是逃避研究这个世界,面对这个社会,这就是夏叶最厌恶却无法否认的自己。 噢~夏叶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她对着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心动了。 一个女人,一个宛如公主一般的女人。 夏叶很清楚自己是一只母癞□□,而对方不但是天鹅,还是天鹅里的公主。所以,从来没有所谓的开始也自然没有任何结束可言。作为一个朋友,旁观一切,无论是男朋友还是未婚夫。 很多时候她都想问自己,是否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爱,否则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忍?如果是,那她就是纯粹的变态。 夏叶想,也许这一辈子自己不是疯掉,就是死掉。她每一天都在荒废而每一天也都在后悔,她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世界会让她如此恐惧! 人,有什么可怕的? 谁生下来会不和人打交道呢? 每一次听见父母对着自己竭尽全力的吼出这句话时,她都是沉默以对,因为哽咽而无言以对…… 她这样的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如果父母能彻彻底底的忘掉她,能多那么一个孩子,而非她一个。那么,她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那样的一个人,或则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如果世界没有迎来所谓的末日…… 如果她没有去参加同学会…… 如果她没有被舍弃…… 舍弃……呵呵~!是啊~舍弃…… 如果没有舍弃,她也不会被逼至绝境,也就不会知道自己对那人的感情就是人人口中喊着的爱…… 更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 也许人真的要在失去后才会发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因为失去了,一切看似无坚不摧的理由也不再是理由,一切看似重要无比的事情也不再重要。 末日后的第三天,她成了所有人出逃的诱饵,第四日清晨,她缓缓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切只有死寂一般的蓝色…… 因为行尸没有生命,没有心跳,只是一具会行走的冰冷尸体。僵硬的将双手抬到眼前,只是一片寒冷的冰蓝色…… 看不见自己的面貌,也看不见周围人的面貌……哪一刻她知道自己成了一具没有任何感觉的行尸走肉……

    994 人在读03-25 22:46

  • 异世大佬穿至无限生存游戏后

    夏栎|古典架空|连载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齐遇临死还在反思,她到底疏忽了哪,才落到现在这个结局。她一边感受着变异动物群从身上践踏过去的痛楚,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息,倘若再给她一次机会,面对危险,她一定能发挥的更好。可惜 异世大佬穿至无限生存游戏后全文免费阅读_异世大佬穿至无限生存游戏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齐遇临死还在反思,她到底疏忽了哪,才落到现在这个结局。 她一边感受着变异动物群从身上践踏过去的痛楚,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息,倘若再给她一次机会,面对危险,她一定能发挥的更好。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齐遇闭上眼,略带病态的享受着,血液流逝,体温渐降的奇异体验,直到某一刻—— 痛楚消失,体力重回,齐遇猛的睁开眼。 她快速爬起来,犹疑不定的打量四周。 夜色笼罩着小巷子,近处路灯投下惨白微弱的光,有蚊虫飞蛾正围着它嗡嗡的无头乱撞,远处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隐隐传来。 气氛宁静,祥和,和她所处的动植物变异,翻身做主人,仿若原始森林的末世完全不同。 齐遇深深凝眉,刚想抬手打量自己,突然耳朵一动,眼神一凝,警惕的看向巷口。 有一小群高中生扮相的男男女女,说笑着走了进来。 领头的男生眉眼狭长,挑染着金发,他皱着眉,压低声音问身旁的小弟:“让你找的人呢?” 小弟慌乱摇头:“不知道呀。” “真没用。”男生呿道。 三言两语间,他们已经走到了齐遇面前,领头男生微扬下巴,略带倨傲的说:“知道怕了吧。” 没等齐遇答话,他继续道,话语里满是施舍:“再给你一次机会,当我女人,我可以一直罩你。” 小弟也附和道:“齐遇我劝你别不知好歹,龙哥愿意罩你那是看得起你!” 也有女生跟着开口,酸溜溜的:“齐遇你除了脸还有什么?没了龙哥,你真以为能在这种求生游戏里活得下去?作什么作。” 齐遇一整个大无语。 她像是挑猪肉一样,略带嫌弃地打量着眼前男生竹杆般的清瘦四肢,最终意味不明道:“我可真是谢谢你们啊。” 闻言,男生嘴角微扬,上来就想搭齐遇的肩。 齐遇后退一步,灵巧躲过道:“别,我可高攀不起,求你们赶紧让我自身自灭吧。” 说完,她直接绕过这群人,往巷口走去。 “齐遇你会后悔的!”男生在她身后嚷嚷。 齐遇没空搭理他们,皱着眉,慢慢走在马路上,整理记忆。 脑海内旧事纷杂,除了她原本的经历,还夹杂着另一个和她同名同姓女孩的前半生。 原身是个孤儿,生活在星际时代,靠国家救助金过活。 原身与她相同的是,长相美艳,身材火辣,拥有披块破布都难掩的美丽。 与她不同的是,原身性格内向懦弱,为人处事温吞隐忍,受了委屈大多都往心里咽。 星际时代,法律还算健全,在校期间,她虽常被人欺负,但大都是小打小闹,忍忍就过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高中毕业,要去上大学的暑假,她被朋友哄骗,一起来参与方舟公司举办的无限求生比赛。 “无限求生”是方舟公司新推出的一款全息生存游戏,以高自由度,高难度,高趣味性风靡全星际。 游戏足够好玩刺激,再加上方舟公司设定了巨额奖金,闻讯而来的参赛人数众多,高官明星,学生混混,什么样的人都有。 原身进入游戏后,和同校朋友呆在一起,原想着可以相互照应,却没料到同校校霸觊觎她的美貌,逼迫原身做他女人。 原身拒绝,可同学们都觉得她不识好歹,还各种起哄,帮助校霸说话。 原身难得硬气一回,一气之下离开,却不料出门没多久遇见一个纹着花臂的混混。 全息游戏里,大家的恶念被放大,很多人都视法律为无物,混混看样子原本只想找她麻烦,可看到原身的脸后,却□□顿生,心生歹念。 原身极力反抗,却依旧不敌。 最终被混混划破胳膊,压倒在地,从未遭遇过此种事情的原身,心神俱惊,精神值骤降为0,身形也渐变透明。 以为她因为死亡,被淘汰,混混带着嫌弃的啐了一口后离开。 然而混混没注意到的是,他离开后,倒在地上的女孩身形逐渐凝实,再次活了过来。 这次活过来的是经历过末世,求生经验丰富,人狠话不多的大佬齐遇。 边走边想,途径一家小饭馆,齐遇驻足往里看去,关闭着的灰暗玻璃门上,隐约倒映出一个女孩的瘦弱身影。 相貌身体,和她一模一样,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齐遇轻抚脸颊,皮肤温热,隐约透着旺盛生命力,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过来的,但如今深究这些已经没了意义,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活下去。 她轻闭眼眸,面前弹出一个极简的显示屏。 显示屏正上方书写“自然灾害”四个大字,大字下四个词语一字排开,分别是“生命、饥饿、清洁、精神”其中生命已由健康的绿色褪成浅黄。 齐遇撩开衣袖,看着嫩白胳膊上混混造成的狰狞伤口,皱了皱眉。 得先找地方包扎,齐遇刚准备从玻璃门前离开,余光却从玻璃门映出来的倒影上,隐约撇到了什么。 她转身,定睛往那看去。 只见街对面,明亮的旅馆前台,有个人正拿着把锋利匕首,凶狠的架在前台人员脖子上。 情感比理智反应的更快,戾气顿时盈满齐遇胸膛。 好家伙,真就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个正在旅馆作乱的人正是刚刚欲对原身行不轨之事的混混。 齐遇低头四下寻找,很快从路旁的垃圾桶里,拾出一个空啤酒瓶。 她拿着啤酒瓶,往旅馆冲去,距离近了,那边的争执,她看得更为清晰。 前台后是一个年龄不大的清瘦男孩,此时他正被混混紧紧扼住脖子,脸颊通红,气喘吁吁。 看见走来的齐遇,男孩不仅没求救,还不住焦急的朝她使着眼色,看样子在示意她离开。 “眼睛瞎抽抽什么呢?”不知道齐遇存在的混混,恶声恶气的威胁男孩:“别磨叽,钱还有钥匙通通拿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谁呢?”已经走到他身后的齐遇幽幽问他。 “关你什么事儿?”混混条件反射回道,说完话他才意识到不对,扭头转向身后,再次看见齐遇,他不惊反喜:“美人你没死啊?挺好挺好,等我杀了这小崽子,以后你好好伺候爷,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想的还挺美。”齐遇回他一句,而废话不多说,高举手上的啤酒瓶,毫不犹豫地朝他后脑勺抡去。 啤酒瓶裂开,混混被砸的头破血流,他身体晃了晃,先是一懵,随后恼羞成怒,松开男孩,抡着匕首就朝齐遇扑来:“你个臭婊,子,我打死你!” “呵。”齐遇侧身躲过袭击,随后轻轻一戳混混手臂麻筋,干脆利落的将他匕首夺了过来,对准混混。 混混被刀指着,也不害怕,狠狠道:“臭婊,子,你有种别动。”吼完,他不退反进,更凶恶的扑了上来。

    31 人在读09-05 06:34

  • 我的双重人格受总在修罗场

    烛宁|古典架空|连载

    跃翺帝国,帝星,中州G区9环,富人区内。大片大片的紫红云霞,把巍峨高耸陆家堡渲染得绚烂繁华。城堡后方的小侧门旁,五个Beta男仆正在给陆亦晨搬行李。他们的眼神时不时瞄在陆亦晨脸上,满脸的哀伤与 我的双重人格受总在修罗场全文免费阅读_我的双重人格受总在修罗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跃翺帝国,帝星,中州G区9环,富人区内。 大片大片的紫红云霞,把巍峨高耸陆家堡渲染得绚烂繁华。 城堡后方的小侧门旁,五个Beta男仆正在给陆亦晨搬行李。他们的眼神时不时瞄在陆亦晨脸上,满脸的哀伤与不舍。 因为陆亦晨长得异常精致好看! 才刚成年的Alpha,身段修长,肤色白皙清润。 柔软的黑发垂落下来,半遮半掩地盖住黑曜石般深邃而璀璨的双瞳,也遮盖住他落寞的神色。 陆亦晨站在这里,就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唯美风景,连漫天的紫霞都比不上他眼中的那抹忧色。 是啊,年迈的陆家家主一去世,新任家主、陆亦晨同父异母的兄长、A级Alpha陆亦初继承了爵位,获得全部财产,就迫不及待地把刚成年的弟弟赶出家门。 陆亦晨前天还是公爵之子、居住在帝星中心的中州,享受着奢华的生活。 今天就被赶出家门、身无分文,精神力才F级,前途无亮;兄长都不来相送,还派管家来清点行李财物,怎么能不忧伤! Beta男仆们小心地搬动着行李财物,脸上神色更加不舍了。 一旁,庞管家蹙着眉,对着陆亦晨购物的清单,一件件地清点财物。 终于清点完整整一大货车的珠宝、服饰奢侈品,庞管家昂起下巴,傲慢地道: “你的哥哥、现任陆家家主,允许你带走这些财物,是他的慷慨与仁慈,你要感恩——虽然他既用不上、也不需要。” 陆亦晨挑眉,看着男仆们还在搬东西,他便轻声提醒: “提醒你一下,这些财物是用我的卡买的,是属于我的财物,跟现任陆家家主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他抢夺这些,就是非法侵占我的财产。” 音量不大,却说得极为清晰,击碎庞管家施舍般的高高在上。 庞管家吸了口气,气得维持不住自己的体面,说话毫不留情: “你贷款买的珠宝?真与你死去的Omega妈妈一模一样,贷款也要装扮自己,F级精神力有什么用?指望那些Omega军官看上你吗?” 接着昂起下巴睨着他:“你现在向我道歉还来得及——我是指,入学推荐信。” 精神力等级在D级以下的,如果想入读帝星的大学,除了成绩,必须帝星户口有名望的人推荐。 公爵的管家确实有这个资格,可以推荐平民入读偏远的帝星的大学。 而陆亦晨没继承到爵位,就是平民了。 连个固定的住处也没有。 只是。 现在,陆亦晨神色有几分古怪,掌心覆盖住手腕上戴着的智脑,不忍被庞管家看到—— 如果打开智脑手环,虚拟屏上方就会一直滚动着字幕。 字幕的字体鲜红且粗`大,霸占足足一半的界面! 【敬爱的陆亦晨先生,您好,智脑已为您成功匹配一名Omega伴侣【商天临】,SSS级精神力,你们的匹配度是100%!启用强制结婚法,请于30天内前往帝星A区婚姻登记所报到,领取结婚奖励金。(不报到即违反强制结婚法)(路线已为您规划,全程免费,详情请点击)】 【强制结婚倒计时16/30天。】 【按婚姻法规定,结婚后,Alpha将会获得双方财产……正在统计双方财产……】 【陆亦晨:余额906跃翺星币。固定资产:无。公司股权:无。贷款信息表格点击可看……合计贷款1002万.912跃翺星币,每月偿还本金50万,本月利息13.56万。】 【商天临:余额39781万跃翺星币,固定资产(包含星球归属、各星地产、矿脉等):智脑正在努力计算中(系统繁忙)……公司股权:智脑正在努力计算中(系统繁忙)……无贷款。】 看得陆亦晨一阵无语。 什么落后的垃圾婚姻法。 尽管欠债的人是原身,不是他。 半个月前,他还是另一个宇宙的首席军械师,全宇宙都熟知他的名。 成名后,陆亦晨隐居在自己建造的星空堡垒中。 星空堡垒隐了形,没人能发现他。 超能炮、反物质湮灭炮等装备齐全,防护严密,安全又稳健,住得非常安心。 不但起居有机器人伺候,就连种植养护、能源再生、操纵星空堡垒中的天气……也由机器人包办。 全宇宙人民在他的军械铺陈之下,维护着安全与稳定,犯罪的人会被当场执法,剥削得狠的星球领主、资本家财团、军`阀等也一样会被执法。 除非有人能解决他的军械系统,否则,智脑的意志会一直维持各大星球的军械运转。 世界和平,心愿已了,无敌真是寂寞。 陆亦晨找不到生活的目标,放弃替换机械心脏,选择寿终正寝。 岂料,一觉醒来,他竟来到这片未知的星空。 原身因为父亲的死、再也没人给他零花;又因为年利率16%的高额债务无力偿还,哥哥也不帮忙,选择了自杀。 陆亦晨在懵懂之中接手了这具身体,懵懂之中踏入成年,懵懂之中与成年的高中同学们一起参与基因与精神力的检测。 同学里精神力大多是EFG级,D级比较罕有,百里挑一;C级精神力的整个高中就那么三人;更高级的根本不存在。 刚穿过来时,陆亦晨谨慎起见,随了大流,精准操控精神力,测评为F级。 怎知道,测评的第二天,智脑就为他强行婚配一位SSS级的Omega…… 不结婚就要被抓去坐牢苦力终身的那种! 陆亦晨上辈子沉迷研究机械,老婆就是他的星空堡垒,没和人正经恋爱结婚过,平白多了个伴侣,让陆亦晨措手不及。 更别说,这个国家的法律规定,婚后Omega财产归Alpha。 竟然如此不平等!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和陌生人强制结婚,要把他的星空堡垒和全宇宙的军械使用权交出去,他一定很不服气,甚至会在星空堡垒里安装陷阱。 要么这个人彻底控制,要么一击必杀。 但愿那位SSS级的Omega同志,能申请解除强制结婚,或者及时转移财产…… 但半个月过去了。 这位Omega的余额只减少了1%(被系统强行锁定不能转移太多财产),而固定资产和公司股权仍在努力计算中,估计有数不清的资产难以转移。 陆亦晨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凉。 这半个月来,陆亦晨向同学们旁敲侧击,同学们都没有被强制结婚,都在找推荐人推荐入读帝星的大学,或者找其他星球的大学资料,为自己的前程担忧; 又听说自建国以来,100%匹配度强制结婚的情侣并不多,不足100对,所以强制结婚法没有多少人反对。 强制结婚,三年后才能离婚!离婚财产是对半分。 所以,他的同学们,都无比希望系统能给他们强制结婚!离婚了也能白得Omega一半资产! 同学关白扬双手合掌,一脸期许的神情,梦幻地说: “我希望系统能给我强制结婚!最好匹配一位Omega军官,他们南征北战有军功有爵位有星球有能源有矿脉还有军队里的人脉,结婚了一辈子不用愁!” “能被系统强制匹配的,基因绝对优秀,生下来的后代也很优秀!养老无忧!” “匹配度100%,他一定会对我一见钟情,本能地被我深深吸引,所有感官为我调动,为我发痴为我发狂,天天求着我标记……还会对我有独占欲!啊,该死的独占欲,他们Omega之间肯定会打一架,不,打很多架,我要怎么同时哄几个Omega?” 陆亦晨惊讶地问:“几个Omega?” 关白扬理所当然地:“是啊,平民Alpha可以娶三个Omega,你的妈妈不就是陆公爵的三夫人嘛!我爸也是七夫人啊。” 然后,他终于脱离了想象,沮丧地说:“可惜我和你一样,只有F级精神力,进不去军队,靠推荐才能念帝星的大学……根本没有军官Omega看得起我,他们也没机会认识我。” 陆亦晨当时安慰他:“你手工不错,跟我混,提升自己总会有人欣赏你。” 然后说:“借我点钱买点材料,我教你。” 关白扬当场借给他十万,好好告诫他陆公爵已经死了,钱不要乱花,不要乱买衣服,先试试一个月只花十万能不能活着! 陆亦晨:“……” 学校外的盒饭,才卖30一个,三餐都吃盒饭的话,一个月只花2700,加上学校旁房租500,帝星G区18环的物价还是很便宜的。 未婚人士的抑制剂,还能每月免费领取。结婚了的不可以。 只能怪原身太爱买奢侈品了。 等等—— 强制结婚以后,抑制剂不能领,也买不了! 陆亦晨穿来半月,有着原身的记忆,试过身体的难受日子,总算搞明白Alpha和Omega和Beta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个宇宙的人没进化完全,还被身体的信息素所控制,不打抑制剂就难耐至极,Alpha和Omega会互相影响,一起变热,做出不受控制的野兽之事。 唯一的好处,Alpha体质强悍,即使是F级的Alpha,都能徒手劈断菜刀。 陆亦晨的精神力还能分化出来,化成八爪鱼,能精细控制,具现化去触碰现实的物品,对焊接电路版很有帮助,一只手变十只用。 不过,像关白扬这种F级的Alpha,精神力外放也只能化作雾气,近距离探测一些东西,还容易受环境磁力的损害。 或许精神力等级高了,作用和自保方面能更强。 而Omega一般比较柔弱,从事不怎么用力量的工作,不能操控机甲飞船,加班方面比不过Alpha和Beta。 因此,很多Omega根本不工作,钻研的都是如何哄Alpha。 他的结婚对象——商天临却是特例。 商天临竟以Omega之身,打败许多Alpha,进入军队。还统领军团,被授勋为元帅! 他自创一套锻炼体魄与精神力的功法,带出许多志同道合的Omega军官,组成赫赫有名的Omega军团。 可婚姻法却没有相应的改进,Omega拼搏得再多,婚后,他们的财产仍然能归于Alpha。 陆亦晨再次摸了摸自己凉凉的脖子。 这个,他或许可以和商天临谈一谈财产分配问题。 但是,抑制剂原材料与配方都控制在帝国手中,陆亦晨根本调配不了。 麻烦了,婚后不能领抑制剂,他也不想当野兽。 还好现在尚能冷静。 在管家鄙视且期待的目光下,陆亦晨无视了他,却羡慕地看了Beta男仆们一眼,对他们说了声谢谢。 驾着租来的、最便宜的、5块一小时的大货车,陆亦晨全速离开陆公爵城堡。 转到一个拐角处,在监控的死角,陆亦晨控制八条精神力的卷爪,卷着化妆喷雾瓶子,给租来的车喷上自己调配的临时隐形剂(花关白扬的钱买材料调配的),又开启自制的反追踪器,以及切断导航。 飞快地做完这些,陆亦晨张开精神力,又往下伸出四条爪爪,托着租来的货车浮空升起,迅速滑走。 城堡后门,小道的泥地上,货车车轮的痕迹骤然断掉。 过了一会儿,血红的烟`雾`弹在陆亦晨消失的地方猛然炸开,却炸了个寂寞。 埋伏在小道两旁的蒙面盗匪纷纷飞出,驾着飞车乱飞了一会儿,却始终找不到陆亦晨的踪迹。 “可恶!”为首的盗匪,正是陆家的管家合作的黑`道中人,他一拳捶在自己大腿上,面目狰狞:“这都让他跑了!怎么跑的?!那不就普通一货车?” 还花费了他们的烟`雾`弹、耗费了飞车燃料来找人! 亏了! 而此时,陆亦晨早已滑出老远。 带着一车子奢侈品搬家,这些奢侈品又被管家清点过。即使卖出去也是二手货,仍然惹人眼红,得谨慎一些。 等临时隐形剂药效过了,陆亦晨给租的车换回原来的车牌,又拐了几个弯,才把一车的二手奢侈品拉到收购商哪儿。 能改装的防护型军械的材料,他早就在奢侈品里挑出来了。 剩下这些,虽然在陆亦晨眼里都是垃圾,但勉强可以换点钱,就随便打包去收购商那里卖了一下。 这些都是小众奢侈品,没有名人名声加持,原身买的时候,“同学们”都在狂吹小众、独特。现在他卖的时候,收购商就说折旧、没买家,不好卖。 陆亦晨出发之前爬’虫过二手市场,值钱的奢侈品都被他抠材料抠坏了,只剩下这些垃圾,又不是热门新款,收购商的价格也算公道合理。 虽然不值什么,但也不想把这些留在别墅,便宜原身的哥哥。 于是直接全打包了卖给收购商,总共换来56万+。 陆亦晨陷入了沉思。 才56万多点,这也值得劫匪抢劫他? 哦对,他差点忘了,有一部分值钱的被他抠材料改装了!或许劫匪以为他把这部分偷偷藏了起来,要逼问这些值钱物品的下落。 而这个月的债务,本金50万,利息13万+。 这个月还欠着8万,以及关白扬的10万! 先给关白扬还了钱,陆亦晨宁愿拖着高利贷,也不愿意拖欠同学。 反正这个月,他怎么也能賺点钱。 就是不知道黑市的抑制剂又有多贵。 陆亦晨叹了口气,打开智脑手环,在半空的虚拟屏中,点击滚动红字条的详情。 决定按智脑规划好的路线,免费前往帝星A区的婚姻登记所。

    888 人在读08-14 18:36

  • 女主说我系统音量过于大声

    眷希|古典架空|连载

    千山风雪,吹发白尽。路边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人,马也翻倒在地。血渗进一片白茫茫的颜色之中。乱箭遍布雪地,箭尾钩着破衣片,在风中烈烈作响。白衣仙者提着仍滴血的长剑,随走动在白雪上开了一串艳红的花。 女主说我系统音量过于大声全文免费阅读_女主说我系统音量过于大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千山风雪,吹发白尽。 路边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人,马也翻倒在地。血渗进一片白茫茫的颜色之中。乱箭遍布雪地,箭尾钩着破衣片,在风中烈烈作响。 白衣仙者提着仍滴血的长剑,随走动在白雪上开了一串艳红的花。 他忽地停下了脚步。长斗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神情。 面前的雪地里躺着一个女孩,黑发如墨玉压在雪中,一身黄绿衣衫被雪浸透,樱花般娇艳的脸颊被冻得通红。 她闭着眼,眼皮褶皱平整,仿佛是安详地睡着。 柳自衿蹲下身,伸手去探女孩的脉搏。 女孩手指一动。 他抬头,似是有些惊讶于女孩还活着。紧接着,他看见女孩眼角滑下一滴泪。 女孩在喃喃着什么。 “哥哥……母亲……” 柳自衿静默。女孩的家人均在不远处躺着,满身血污,早已没了生气。 风雪交加许久。白衣仙者终于将雪地里的女孩抱起,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寒风中。 —— 祝暖枝感觉到柳自衿将自己抱起离开,她闭着眼睛,在心里疯狂敲系统: “我这算被他捡回去了吧?” “第一阶段还不结算给我?” 没过多久,系统回应道,“检测到宿主已成功完成任务一,成为孤儿,发放奖励金币10;检测到宿主已成功完成任务二,被人捡走,发放奖励金币20。”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阶段全部任务,您的攻略旅途已经进入第二阶段,祝您生活愉快。” 祝暖枝:“你们这任务名也真是够损的。” 祝暖枝:“我现在要干嘛?” 系统:“第二阶段的任务为,成功跟随柳自衿进入问鼎宗,拜师柳自衿,成为问鼎宗内门小师妹。” 系统:“建议宿主醒来后利用您独特的先天优势,扮演因意外灭门而惨失依靠的弱女子,打动柳自衿,使他心软收你为徒。” 祝暖枝“呵”了一声:“你在教我做事?” 系统:“……” 系统:“第二阶段任务,系统检测重开率百分之九十,任务难度系数极大,建议宿主认真对待。” 祝暖枝笑了:“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个任务重开率这么高吗?” 系统:“为什么?” 祝暖枝:“因为那些人懒得动脑子,直接信了你的鬼话。” 系统:“……” 祝暖枝:“柳自衿堂堂仙界三大尊者,问鼎宗第一剑尊,收的徒拢共也就那么几个,人家把我从风雪交加的鬼地方带出来,是仁至义尽,是心存善念,你凭什么觉得我哭两滴眼泪还能让他收我为徒?” 祝暖枝,二十一世纪华国人,性格绿茶,属性海王。 一朝被车撞,醒来在异界,身上有系统,跟她说穿越。 进了一本书,仙侠凄美恋,她是渣女配,必须玩攻略,不然小命没,原世说再见。 祝暖枝以超凡犹胜小强的适应力,马上爬起做任务,创下了系统带宿主以来最快完成第一阶段任务的记录。 系统:“……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书上是这么写的……” 祝暖枝:“那你们重开率还那么高?” 系统顿住,然后内部开始冒出混乱的“滋”声:“……” 一人一统争执间,柳自衿已经一个闪现,带着祝暖枝来到了繁华的街市。 华灯初上,夜幕如洗,两边叫卖声不绝,人们在街道上行走,伛偻提携,往来相乐。 柳自衿带着祝暖枝找到了一处客栈,他向客栈老板抛了一锭白银,冰玉般的声音落了一地,“我要一间客房。” 客栈老板点头哈腰道,“好咧!小二,给这位老爷带路!” 柳自衿把祝暖枝放到了房间的床上,在床边坐下。 他看着床上的女孩,琼骨玉肌,朱唇似血,娇嫩伶仃如一支雪中的海棠花。世间最美的画笔画就女孩的容颜,令人望之心恻。 系统:“这个世界以灵根多少和种类来划分资质的优劣。” “灵根越少,吸收天地灵气越多,修炼速度越快,资质越好;反之灵根越多,资质越差。同时,变异灵根会比普通的五行灵根威力更强。” 祝暖枝开始思考:“如果我想让他收我为徒,那首先我资质肯定不能太差。所以系统,原书女配是什么灵根?” 系统:“五灵根。” 祝暖枝:“……” 祝暖枝:“那我玩个蛋?”用角质层想想都知道柳自衿除非跌坏了脑子,不然都不可能收她为徒! 系统:“宿主别怕,我们为宿主提供了道具品种齐全,样式丰富的系统商城,大多数道具都价格低廉,宿主在第一阶段的任务中已经获得了30金币,宿主可以尝试在商城中购买道具,协助完成任务。” 祝暖枝打开商城,不停滑动,“给我介绍一下,有没有可以改变灵根的道具?” 系统:“有的,【灵根重塑剂】,许多仙侠穿书者都强烈推荐安利,好评如潮的道具,只要1199个金币。” 祝暖枝:“……” 祝暖枝:“价格低廉?” 系统:“【灵根重塑剂】属于高级道具,价格自然会贵一些,还望宿主理解。” 祝暖枝又想了想,“那有没有暂时催眠人或者改变人意志的道具?” 系统:“有的,【梦幻神游汤】,许多穿书者的钟爱道具,只要499个金币。” 祝暖枝:“……” 祝暖枝:“算了,你还是滚吧。” 系统:“……” 祝暖枝开始自己寻找,她很快发现了目标,“这个【置换】是什么东西?” 系统:“它是一个比较鸡肋的低级道具,效果是让被使用者无论触碰什么东西都像是在触碰自己,只能维持五秒。售价是30金币。” 祝暖枝:“听上去是挺没用的。” 系统:“是的。” 祝暖枝:“但刚好适合我。” 系统:“?” 祝暖枝忽然道:“柳自衿的灵根是什么?” 系统:“作为仙界当今现存的顶尖战力之一,柳自衿天赋异禀,是天生的冰系单灵根。” 祝暖枝笑了,“你说,如果我在柳自衿探测我灵根的时候用这个道具,会怎么样?” 系统:“柳自衿会…感觉到自己的灵根……!” 祝暖枝按下“立即购买”,说道:“赌一把吧。” 就赌柳自衿不会发现自己感觉错乱了,就赌他会以为那是她的灵根。 柳自衿正看着,眼前的女孩睫羽轻颤,似乎就要转醒。 祝暖枝慢慢睁开眼。她扶着床沿坐起身,看见坐在床边的柳自衿,一时间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意识慢慢合拢。她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悲怮至极,纤弱的手掌盖住眼睛,泪如雨下。 柳自衿只能微微低头,“姑娘节哀。” 祝暖枝啜泣许久,才缓过神来看向柳自衿,“是您救了我……?” 柳自衿:“举手之劳,只可惜我到的太晚。” 祝暖枝沉默片刻,忽然神色坚定。 她转身下床,不顾地板上沾满的灰尘和鞋印,就地跪下,向柳自衿行了个大礼,“大人的救命之恩,暖枝无以为报,暖枝愿以身相许,来世衔草结环,做牛做马也甘愿,恳求大人收留!” 柳自衿连忙蹲下扶她,“你这是做什么……” “大人,暖枝的亲人俱已离世……暖枝无处可去,就算大人不收留我,我一介孤女,在这乱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祝暖枝睁着泪眼,苍白的美人脸上满是悲戚,“大人,求求您了。” 柳自衿面色温和道,“暖枝姑娘,你有所不知,我是修仙之人,姑娘只是普通人,即使跟随我去了仙界,亦是重重困难,还不如留在人界,至少有人间烟火相伴。” 祝暖枝含着泪的双眼睁大,“您,您是仙者?!” 祝暖枝低下头,“系统,赶紧准备道具。” 系统:“好的宿主。” 祝暖枝沉默片刻,抬头看柳自衿,目光炯炯,“实不相瞒,暖枝幼时,父母曾想过送暖枝修道,也请过大家探查过暖枝的资质。大家曾言,暖枝的资质极好。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修道之事便不了了之。” 祝暖枝望着柳自衿,神情恳切,“如若大人不嫌弃,还请为暖枝探查一番,如若暖枝没有这个天分,暖枝便死心了。” 柳自衿似被她的神情所动容,“好,我为你探查一番。暖枝姑娘,冒犯了。” 柳自衿闭上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到祝暖枝的腹部。 祝暖枝:“系统,快!” 系统:“道具启用,倒计时五秒,开始。” 柳自衿触碰到祝暖枝的腹部时,他忽然感觉身体一重,紧接着,他感觉到了熟悉且纯净的冰寒之气在血脉丹田中涌动。 他双眼一睁,手指也随之离开。他的神色间满是无法掩饰的震惊。 祝暖枝一直在看着他,“大人……?” 柳自衿看着她,眼神已然不同以往,“是冰系单灵根。” 祝暖枝并不了解修真界的资质判断标准,她满目茫然:“所以……?” 柳自衿说:“那位大家并未骗你。不,应该说,他甚至有些保守了。冰系单灵根,尤其是如此纯净的质地,称得上是天资卓越,几乎可以傲视众人。” 柳自衿望着她,“如若你愿意成为修仙者,必能在仙界拥有一席之地。” 祝暖枝的眼睛像是忽然被一簇火苗点亮,满眼皆是希冀,“那……您愿意收我为徒吗?” 柳自衿看着她,眉宇舒展,浅笑道,“当然。”

    281 人在读11-15 05:41

  • 836616

    花姝窈|古典架空|连载

    这本《836616》小说主人公花姝窈楚骁的故事非常好看,是花姝窈写的。书中精彩内容:“花姝窈,好,很好!”楚骁的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携带着满腔的愤恨之情席卷而来,恍惚中她听到楚骁对身边的侍卫命令。“方才她用哪只手伤的侧妃,便废了她哪只手。”​摄政王随行的侍卫手法最是利落,手起刀落,花姝窈右手的手筋已便挑断。江如玥冷冷的笑:“你觉得王爷会信吗?他曾亲眼见到你手持弓箭,射杀我朝的百姓,更何况你是敌国的公主,为何要救他国王爷的性命?”漠北小公主,聪慧机敏,精通骑射。她虽是性格顽劣了些,却也不会滥杀无辜,草芥人命 836616全文免费阅读_(花姝窈楚骁)836616小说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免费试读 江如玥冷冷的笑:“你觉得王爷会信吗?他曾亲眼见到你手持弓箭,射杀我朝的百姓,更何况你是敌国的公主,为何要救他国王爷的性命?” 漠北小公主,聪慧机敏,精通骑射。她虽是性格顽劣了些,却也不会滥杀无辜,草芥人命。 那一日她射杀的,是强抢民女,杀人放火的强盗。 花姝窈自知如今的局面已经不会轻易改变,便不愿和她多作解释:“阿淼,送客!” 哪知江如玥却狠狠笑了:“你的侍女已经死了,昨天就扔去乱葬岗了。” 胸口像是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疼得发冷,她不敢置信的抓住江如玥的肩膀:“你胡说什么,王爷分明说了只要我下跪,便放了阿淼!” 江如玥不屑的拂开她的手:“她挨了那么多板子,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我只是吩咐下人给她伤口撒点辣椒水,她便死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奔涌而下,花姝窈咬紧牙根,翻身下床狠狠甩了江如玥一个耳光。 她的阿淼没有了,那个从小到大守护她的阿淼没有了! 花姝窈还想动手,一股冷风穿堂而过,下一秒楚骁一席白袍出现在两人面前。 他擒住花姝窈的手,一掌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放肆!” 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烙铁印过一般。她自幼在父王兄长的爱护下长大,这是她生来第一次挨打。 可脸上的痛楚不及心中痛的千万分之一,她泪如雨下:“你们还我的阿淼!” 楚骁锐利的眉峰微微一拧,在看到江如玥白皙的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后,脸色越发阴沉得厉害:“一个婢女,死了便死了,你竟敢为她伤了玥玥。” 花姝窈头晕得厉害,几乎站立不住,嘴唇被她咬出血来:“伤她?我恨不得杀了她……” “花姝窈,好,很好!”楚骁的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携带着满腔的愤恨之情席卷而来,恍惚中她听到楚骁对身边的侍卫命令。 “方才她用哪只手伤的侧妃,便废了她哪只手。” 摄政王随行的侍卫手法最是利落,手起刀落,花姝窈右手的手筋已便挑断。 顿时血流如注,花姝窈一度疼得昏死过去。 那是一双拿弓箭的手,她的父王曾手把手的教她射箭。她的箭法是那样的精准,若是个男儿,连她的兄长也比不过她。她曾骑着她的小白马,驰骋在大漠上。

    90 人在读07-29 15:43

  • 乌龙对白

    禾灼|古典架空|连载

    “没那少爷命,一身少爷病,穷讲究。”他早上六点就起来干活,当免费劳务忙到中午稍微歇了一会儿,结果就听到句这个。他没忍住回了句嘴,还落得一通数落。沈仟怀站在码头塑料棚底下,双手环胸靠着一摞水 乌龙对白全文免费阅读_乌龙对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没那少爷命,一身少爷病,穷讲究。” 他早上六点就起来干活,当免费劳务忙到中午稍微歇了一会儿,结果就听到句这个。 他没忍住回了句嘴,还落得一通数落。 沈仟怀站在码头塑料棚底下,双手环胸靠着一摞水产箱。 盛夏暴雨后,码头的工人已经陆续开始上工,白色泡沫箱上印着“广仔水产”的红字,空气中翻腾着一股难闻的鱼腥味。 一个红毛青年拉船靠岸,刚忙里偷闲咬上支烟,抬头就看见人往回走了,忙跟上几步,“仟哥,这就走了?” 沈仟怀回身朝他挥下手,微蹙起眉,“走了,闻不了这鱼腥味儿,待会儿你来店里找我。” 他来这地方有快十年了,还是闻不了这味道。 身后老街电线私拉乱拽,各家小本经营撑着红伞,沈仟怀离了码头,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往回晃着,从这些乱中有序的小破店里找见自家那小破牛杂店进去。 不对,他舅妈家的。 店门口几个不穿鞋的小孩儿踩着水洼满地跑,他台阶上到一半,默了几秒,转头去了另一家小破发廊。 半下午的时间,光这一条街就五个发廊,没生意也是正常。 沈仟怀走过去,店里雇的帮工抬头看他一眼,又继续顶着一头靓丽的洗剪吹蹲门口嚼槟榔。 “仟哥,怎么在这儿啊?我刚去牛杂店找你了。”红毛把身上穿的那马甲随手挂到门口,大大咧咧往里进。 沈仟怀坐在椅子上,手枕在脑后,也不看是谁,“躲清净,一般没人来。” 在那牛杂店累死累活也不落句好,不如在这儿守株待兔,赚个零花钱。 “也是,这条街啥也不开尽开发廊了,剪个头十块钱都没人来。”红毛说的起劲,唾沫横飞,连带着揭露他的奸商行径,“你上回不是剪个头就收人八十吗。” 闻言,沈奸商没良心地勾了下唇,“有些外地来的,长得一看就人傻钱多,不宰他宰谁。” 话音未落,外面接着一阵行李箱拖拽的声音,轮子声音略大,想听不见都难。 沈奸商和红毛侧头往门口看,嘴角那点恶劣的笑意还未消散,就听见来人问,“这里,给洗头发吗。”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少女站在门口,背着把琴,拖着个大箱子,轮子好像还缺了一个。 从上到下,一身名牌儿。 啧。 门口嚼槟榔的帮工不知道上哪儿嚼了,红毛胳膊肘碰他一下,“仟哥,来活儿了。” 他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看着红毛笑了下,“这位,也是八十。” 邢芸拖着行李箱,乌黑柔顺的头发散在肩头,上面落着一些不好弄掉的碎金纸片。 狼狈,又恰在这暴雨后潮湿的傍晚,带着点破碎的美感。 “进来吧。”他下巴往旁边一点,“那边儿躺下,我去拿条毛巾。” 门口要上几个台阶才能进店,她掂着有些费力,沈仟怀想着人一个小姑娘,就上手顺便帮一把,结果这箱子沉的让他差点没扶住。 他侧头瞧她一眼,眼神不言而喻,这位同学,你箱子里该不会放的金砖吧这么沉。 “箱子有点重,谢谢。”邢芸卸下背着的琴,冲他不好意思地点头。 她去过各种各样的发廊,高端的,路边的,还是第一次来这种……从地段到装潢都像上个世纪画报里遗留下来的。 他穿了件黑T,挺简单的款式,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头发稍长,正到眉睫。 接下来整个吹洗的过程很简单,全程他都没说话。 邢芸盯着镜子走神,镜子里男生松松抓着把她的头发,黑发间若隐若现的那只手骨节清晰,修长好看,直到耳边吹风机的声音一停,他把东西搁下,清了清嗓子说,“帮你加了个护理,和洗头一共,一百八。” 邢芸侧头看他,算不明白,“一百八?我好像没要护理。” 这莫非就是,明明可以直接抢,却偏偏要帮你洗个头? 沈仟怀两手插兜,说得气定神闲,“你这头发上弄的都是碎金纸,情况跟别人也不一样啊妹妹。” 门开着,巷子里有风吹进来还挺凉快,他闲闲撂下这么一句,邢芸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她刚要扫墙上的二维码付钱,跟前人就掏出手机,递了过来,并惜字如金地说了句,“扫这个。” 这店里就他一个,后面那红毛躺在沙发上打游戏,闻言抬头瞧了眼,也没吭声。 眼神无意交汇上那一瞬,邢芸顿时觉得自己是进了家黑店。 电视上花季少女的事故新闻在她脑海中闪过,令她起身的动作和付钱的速度一样快,仿佛慢了几秒就会被扣下似的。 邢芸背上琴,拎上行李箱,全程愣是头都不敢回,一步未停地走到了住的地方。 铜钱镇109号。 上次来还是五年前,这几年里铜钱镇虽然陆续翻新过,但风吹雨淋上大半年,骑楼角落已经长满青苔,瞧着尽是岁月的痕迹。 邢芸拿钥匙开门进屋,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儿,天气热,她双颊有些泛红,开了窗随手抓来个本子扇风,目光无意落在前面一把吉他上,是陌生的,一把她没见过的吉他。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屋子收拾的很整洁,这么久没人来,应该落灰了才对,但四处都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邢芸过去拿起那把吉他上下打量,她识货,这牌子好贵的。 吉他侧面靠下的地方刻着一串拼音,读起来像是个人名。 她指尖落在上面,不自觉念出来。 沈、仟、怀。 — “什么?我真没听见。” 沈仟怀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只手拎着个小卖部的袋子,里面放着几罐可乐。 电话那边的人说,“仟怀,你弟弟生病了,挺严重的,你看你愿不愿意回来……” 后面几个字像是消了音,他还是没听清,但懒得再问,半猜着接话,散漫的不行,“愿意啊。” 他爽快答应一句愿意,倒是让那边的人懵了神,半晌才说,“你真的,愿意回家来吗。” 这回他听清了。 声音诚恳又动人,一句回家,似乎让人没法拒绝。 “那小孩儿也就只比神仙过的差一点吧儿,怎么还成天病病殃殃的。”沈仟怀慢悠悠走着,没所谓道,“我耳朵不太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还以为你叫我回去继承家产,我正想这好事怎么落我头上了。” 只可惜,幻想破灭的有点快。 沈仟怀走到楼前习惯性往上瞧了一眼,二楼窗户开了一扇,很是明显。 他眉心微蹙,耐心已然殆尽,冲电话里的人说,“我很忙的大姐,没别的事就先挂了。” 他没心思关心那只有一半血缘的弟弟病没病,倒是想看看这什么贼敢摸到他家里,遇上他算那个贼倒八辈子霉。 那边金银窝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女士说,“你一个学生成天忙什么?不是已经放暑假了吗?” 沈仟怀不清楚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也是被问的没脾气了,“您流落民间的亲儿子,我,闲暇时间给舅妈一家免费打杂,累的腰都要断了还落得一通数落,您要是真的心疼我,只管往我卡里打钱就成了。” 说话间他已经上了二楼,末了,还是他先结束,“就挂了,需要继承家产的话记得叫我。” 没等那头说话他便随手摁了挂断,顺势往兜里一揣,周围瞬间静下来,依稀能听见外面树上的虫鸣声。 门外插了几只干掉的艾叶,铁门老旧,锈迹斑斑。 他看着这扇门,想到刚刚电话里的乌龙,自嘲地低头笑了声。 沈仟怀啊沈仟怀,大白天做什么《公主小妹》的春秋大梦。 这儿,才是你的“家”。

    646 人在读09-22 16:33

  • 娘娘,陛下说带您躺赢

    月寂烟雨|古典架空|连载

    今日是容安的大喜之日。她成亲算晚,年十九方出嫁,从定下婚事到过门,不过用了九日。原本不应当这样急,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略微讲究些的人家都起码要一年往上方能走完这套流程。容安 娘娘,陛下说带您躺赢全文免费阅读_娘娘,陛下说带您躺赢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今日是容安的大喜之日。 她成亲算晚,年十九方出嫁,从定下婚事到过门,不过用了九日。 原本不应当这样急,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略微讲究些的人家都起码要一年往上方能走完这套流程。 容安自身是今上亲封的安国郡主,要嫁的更是先帝幼子怀亲王,双方都是一等一的门第,原本走礼至少要走一年方显得尊重。 可容安等不得了。 她病了良久,一拖怕要香魂归天,亲事变成丧事。 迎亲礼正进行,外头锣鼓喧天,人潮涌动。 无数贺喜的声音传来。 容安听见轿子两旁一直有吉祥话传来——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恩恩爱爱…… 喜庆又热闹。 容安穿着嫁衣,盖着盖头,坐在轿子里,身上一阵阵发冷,听见这些话想笑,却连这点力气都快没有。 她病得极重,此时已快坐不住,还是身旁坐着的陪嫁丫鬟璩女小心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容安从盖头空隙盯着嫁衣那一抹红,脑袋一阵昏沉。 轿子晃啊晃,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了下来。 外头有人轻轻掀起轿帘,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轿子前蹲下来。 容安从盖头下边认出了这个高大的身影,这是她庶长兄容庄川,也是镇国公府唯一拿她当亲人看待的人。 容安嘴角勾了勾,使力想站起来,腿脚却似棉花一般,半点气力皆无。 璩女见她站不起来,心中一酸,眼泪悄悄掉下来,在容安大红的嫁衣上晕染出一个小湿点。 怕被人发现,璩女忙抬袖擦了把眼泪,站起来从容安腋下抱起她,轻声道:“姑娘,我扶您。” 容安轻轻靠在她怀里。 璩女将容安扶起来,慢慢将她从轿子内扶到容庄川背上。 容安所嫁之人乃怀王,王府比镇国公府只大不小。 容庄川背着妹妹,在人群的簇拥下走了足足一刻钟,却丝毫没感觉到累。背上的人跟棉花似的,轻飘飘,没一丝重量。 两位全福人在喜堂外头守着,见新娘子来了,脸上挂起笑容快步走上来,朝里头吆喝一句,“新娘子到啦——” 两家亲友涌在喜堂外面,都在等新娘入喜堂。 当朝太子也在,一众宾客坐在堂下,热闹至极。 “一拜天地——” 今日天气好,太阳出来了,哪怕有喜帕蒙着,容安也能瞧见脚下那片被阳光映得明亮的地砖。 容安在喜帕下轻轻喘了喘,在全福人的搀扶下拜下去又吃力地站起来。 再有两拜,礼成后,她便生不是容家人,死也不是容家鬼了,干干净净,明明白白。 “二拜高堂——” 四张椅子放在喜堂上,两张在上,两张在下方陪衬,怀王乃是先帝幼子,先皇后所出,椅子上只剩牌位。 容安母亲在生下她之后便已过世,她父亲后娶的镇国公夫人与她几乎撕破了脸皮,连带父亲也被她拒绝入座。 纵使容安并不拒绝,镇国公也不敢坐于先帝后牌位之下。 此时四张椅子空空高悬,有些刺痛人眼睛。 按照礼法,容安与怀王得去太庙叩拜先帝先后,可容安身子实在太糟糕,今上特批,令她与怀王先在怀王府成礼,过后再补礼。 “夫妻对拜——” 容安在两位全福人的搀扶下与怀王当头拜下去,起来的时候,她一点力气都没了。 旁边一只炽热的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臂,一扶一托,动作轻柔有力,将她牢牢扶好。 周围人发出善意的起哄声,主婚的人拖长了嗓子带着笑喊:“送入洞房——” 容安半伏在怀王怀中,被他半扶半抱着,在一片摇晃的冷香里,被送进了后院的房间。 容安坐上床沿时,怀王低低在她耳边说道:“莫怕。” 容安抬起脸,想隔着喜帕对他笑笑,怀王已被周围人起哄拉出去敬酒。 洞房里重新由热闹归为寂静,门轻轻合上,门外守着小丫鬟。 容安坐在柔软的床上,等着新婚夫君揭盖头。 可她等不到了,成亲礼完成,她最后一桩心愿实现,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支撑。 她软软地往后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被一床花生桂圆硌得隐隐作痛。 她眸子里最后一点光散去了,只剩一片混沌。 最后的意识中,她隐约想到—— 这偌大的怀王府,喜乐怕要变成哀歌。 不过这一切都不关她事了。 死去元知万事空。 这话并不对。 更准确点来说,这话只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并不对。 比如容安这等明明死去了又重新醒了的人。 “姑娘?”璩女拉开床帐,望着躺在被窝里眼睛咕噜咕噜转的姑娘,有些好笑,“姑娘您梦见什么了?” 容安抬眼,床前的璩女穿着一身青色单衫,脸上一片青涩,个头瞧着也不高,大概就十五六岁模样。 从拉开的青纱床帐往房中望去。 这并不是她在镇国公府里的茳水院,这里更像她少年时在蜀王府住的小院子。 这屋子她住了十四年,十四岁那年,收养她的祖母过世,京中镇国公府找来,说自己是镇国公府十年前被拐的大姑娘,而后将她接到京城。 自此后,她再未回国蜀州,未回过这个令她魂牵梦绕的地方。 璩女见容安躺在床上,眼珠子转来转去,脸上表情似悲似喜,分外怪异,没了调侃的心思,连忙弯腰探了探她脑门,担忧道:“姑娘,您怎么了?可是身上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 容安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璩女还未到十六,手修长温热,一个茧子也没有,比某些大家小姐的手还来得光滑秀润。 容安眼珠子顿了顿,慢慢朝她笑笑,“无碍,做了一晚上乱梦,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说话时,声音清脆,如落在玉盘上的珍珠,与在镇国公府久病的她完全不一样。 容安被自个的声音唤醒了耳朵,总算相信,自个是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从前。 对了,祖母! 不知此时祖母可还在?! 容安一个激灵,忽地翻身坐起来,“祖母——” 璩女忙过来握住她的手,“姑娘,您又想太妃了?” 容安动作一顿,恍惚问:“祖母不在了?” 璩女眼眶红了红,轻轻拍了拍她后背以示安慰。 容安慢慢坐起来,璩女连忙招手,小丫鬟们端着脸盆帕子茶水等上来,要伺候容安洗漱。 容安问:“现在是哪年?” “匡绥十三年。” 容安祖母蜀太妃乃是匡绥十二年冬过世,去岁天太冷,一场场大雪接连而下,老人家没熬住。 容安脸上显现出一丝悲意,若她能回来得早些便好了。 早些回来,还能见祖母一面。 她知晓后事,好好孝顺祖母,祖母能多争得几年寿数也说不准。 璩女见她心情又不好,柔声哄她,“姑娘您不是说今儿要早些起来抄经为太妃祈福?” 容安点头,“这就起。” 旁边侍立的两个丫鬟得了璩女的眼色,连忙迈着脚步上来伺候。 容安用牙刷子沾着牙粉刷了牙,又用浓茶漱口,而后洗脸,抹润肤的膏脂。 抹完后,璩女拿着昨晚熏好的浅白春衫出来,一件件伺候她更衣,又梳好头发,在她发上簪一朵白色绢花。 她这边正在梳妆,她另一个大丫鬟冯芷带着丫鬟们用托盘将早餐端上来。 八碟四碗共十二道早点,将三个托盘装得满满当当。 蜀郡王府贵为一地之长,家中向来奢华,哪怕容安现在在蜀郡王府中已没什么地位,餐点还是所用颇靡。 容安胃口向来小,这十二道餐点中,她年少时只捡七八道略用一点,便赐给下人。 重活一遭,她不那么想了。 人得好吃好睡多动少想,方能将身子骨养得康健结实。 她得先养好身子骨。 容安今日吃得比较多,那一碗羊乳子更是全吃完了。 吃完后,她撑得打了个小小的嗝儿。 冯芷与璩女在旁边看着,互相使了个眼色,都有些激动。 冯芷从身后的小丫鬟手上接过茶盏,笑眯眯道:“姑娘,漱口。” 小丫鬟端着茶盂帕子上来,容安漱口擦手,站起来,“我去外头瞧瞧。” 她许多年未回来蜀州,上辈子她去镇国公府后先是谨小慎微,一步都不敢踏错,后来醒悟过来了,又病得厉害,好些日子连起身都起不来,更别提回蜀州看一眼。 她走到院子里。 此时已是春末,院子里那株紫玉兰繁花满树,葳蕤氤氲,旁边那个小小的秋千架上都落满了花瓣。 容安脚步顿了顿,过去坐在秋千上,轻轻晃了晃。 这秋千架是她六岁多时祖母命人起的,那时她已开始念书,识得几个字,某回读到书上孩童打秋千时她也闹着要,祖母便令人在她院子里起了一架。 不仅秋千,这院子全是祖母的痕迹。 这个小院也是祖母特地吩咐收拾出来的,院子外头乃郡王府的花园,从院子中则能瞧见城边高高低低的远山。 容安在院子里坐了一上午,丫鬟们也不打扰。 只璩女中途给她加了一件衣裳。 中午用过饭后,容安小睡了一会。 起来时发现奶嬷嬷黄嬷嬷正在旁边帮她轻柔地打着扇子,扑赶蚊蝇。 容安惊喜,“嬷嬷,你怎么来了?” 黄嬷嬷笑着拍拍她的肩,“说什么傻话,嬷嬷不在这还能在哪?” 容安今早方重生回来,一时也不记得这几日都发生过什么事,听她这般问,抱着她胳膊笑笑,也不回答。 黄嬷嬷爱怜地拍拍她肩膀,“听闻姑娘今日早饭与中饭都多用了些,今日的饭较合口味?” 容安道:“还成,我就是觉得得多吃些,养好身子。” 黄嬷嬷老怀大慰,搂着她道:“这话是。我今早带了椿芽来,晚上给你煎蛋吃可好?” 黄嬷嬷这么说,容安想起来了,她今早应当回了家看儿子。 黄嬷嬷家里头有两个儿子,大的比容安大两岁,小的也小两岁。 当年容安被送到老太妃膝下养时方四岁,老太妃见她身子弱,专门调了个奶嬷嬷来。 黄嬷嬷是郡王府的老人了,她爹娘就在郡王府当差。 当时她新寡,一人要拉扯两孩子不容易,就来容安身旁当奶嬷嬷。 这么多年情分下来,黄嬷嬷早已拿她当亲女儿。 重生前,容安出嫁的时候,被镇国公府打发到庄子里的黄嬷嬷还专门托人给容安送了喜被,上头一针一线都由她亲手所绣。 容安想到此处,禁不住抱黄嬷嬷抱得更紧了些,低声应道:“好。我想吃黄嬷嬷做的椿芽煎蛋想了许久了。” 黄嬷嬷拍拍她的肩,乐道:“那我们早些用晚饭。” 两人说了会话,容安起来洗漱,去书房练字。 她这段时日都在给祖母抄经祈福,手头已有十三卷成品了。 容安望着桌上抄到一半的经书,又怔怔出神。 璩女磨好墨,侍立在一旁。 容安发完了呆,拿起笔,轻轻蘸了墨汁,滤去多余墨汁后落笔。 时隔多年,她书法精进不少,哪怕同样由她写,落到纸面上,看过去已隐隐是两个人的字迹了。 容安顿了顿。 将手中抄了一半的经书废去,重新拿纸提笔落字。 不一会儿,冯芷抱了个美人觚过来,里头插着几支虞美人。 容安屏气凝神,并未望向她那边。 冯芷却看了一眼容安,一望之下不由惊奇,容安手底下的字与以往居然多有不同! 璩女使了个眼色,冯芷收到,放下美人觚,悄悄退出去。 容安道:“璩女,你也出去罢,不必候着了。” 璩女笑了笑,“今日下午左右无事,我去拿点针线,一边陪姑娘一边做点针线。” 容安点头,“也好。” 璩女去拿针线,然而她还未回来,就有个小丫鬟找上门来,隔着窗子福了福,脆声道:“容姑娘,府中今日有外客来,王妃请您出去相见。”

    102 人在读10-28 09:01

  • 拥吻星星

    木木tree|古典架空|连载

    “你倒是会躲。”许云展过来的时候,祁煜正坐在宴会厅角落的沙发上。“我又不懂你们商场上的门门道道,只能在这躲清闲了。”祁煜从路过的侍从接过一杯香槟,微微抿了一口,“怎么没看到哲阑?他平日里不是最喜欢 拥吻星星全文免费阅读_拥吻星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你倒是会躲。”许云展过来的时候,祁煜正坐在宴会厅角落的沙发上。 “我又不懂你们商场上的门门道道,只能在这躲清闲了。”祁煜从路过的侍从接过一杯香槟,微微抿了一口,“怎么没看到哲阑?他平日里不是最喜欢这种场合了。” 今天是许云展的弟弟许云望十八周岁的生日。 许家公子的成年礼,景城叫得上名号的名流贵胄几乎都来了。 许云展跟他碰了碰杯,“他今天不来,说是接妹妹去了。” “妹妹?”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疑惑,“我记得哲阑不是独生子吗?” “估计是表妹或者堂妹吧?好像也是考上了景大,今天到景城。他家的长辈三令五申让他照顾好妹妹。这不,云望的生日礼物他一早就让秘书带过来了。” 跟祁煜、许云展不同,孟哲阑的本家并不在景城,而在相隔甚远的南城。 他这人也有意思,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便只身一人跑到孟家势力范围之外的景城白手起家。 祁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许云展将酒杯搁到台子上,“也不知道他妹妹报的是什么专业的,说不定以后还是你学生呢。” 他们几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就属祁煜最“叛逆”,放着大好的家业不继承,跑去景大任教。 如今这一身儒雅的学术气息,越发衬得许云展满身“铜臭”味。 说着许云展又拍了拍祁煜的肩膀,“不过,我们家云望现在可是实打实成了你的学生,你在学校可得帮我好好管教他。” 许云望刚被景大数学系录取,许家今天举办这场生日宴会也有替他庆贺意思在,被顶尖学府录取,谁不得夸一句许小少爷前途无量呢! “云望挺乖的。”许云望算是祁煜从小看着长大的,除了性子跳脱了点,总体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奢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名流贵胄相谈甚欢。 许云展朝四周看了看,“真是奇怪,司闻可没告诉我他不来啊,怎么都这个点了还不见人影?” 祁煜白皙修长的手指搁在膝盖上,有种难以言说的美感,“他这么忙,估计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吧?” 许云展拿出手机,正打算问问傅司闻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就看到宴会厅门口出现了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 傅司闻一出现,立马就成了这偌大宴会厅中的焦点。 一身裁剪得体的高级定制黑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身姿颀长,肩宽腰窄,气质出众。尤其是他那张脸更是格外出挑,清冷矜贵,好似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叫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可还没等许云展去迎他,早已有几位中年男人举着酒杯迎了上去,似乎想要跟他寒暄一番。 “傅总。”寒暄的话语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无外乎就是年少有为,后生可畏之类的话语。 这种时候,年龄是最无用的武器。 因为只有真正能玩转商场的人才配得到众人的追捧与奉承。 傅司闻就是这样的人,自他接手傅氏之后,不过短短几年功夫,就已经将傅氏经营到了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可他听到这番追捧,也只是淡淡地敛着眼,挂着浅薄的笑意,看似斯文有礼,但熟悉傅司闻他的人就会发现这清俊的眉眼间充斥着隐晦的不耐,笑意根本没达眼底。 “各位叔伯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跟司闻还有些事情要商量,就先失陪了。”许云展处事八面玲珑,笑着跟众人简单寒暄了一番后,带着傅司闻离开了。 “感谢傅总卖我几分薄面。”许云展笑着跟傅司闻打趣。 依傅司闻的性子,他刚才明明可以直接走开的,但还是勉强耐着性子听几个中年人说些有的没的,说到底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傅司闻淡声跟祁煜打了招呼,抬眸看向许云展,“云望呢?” “估计被客人问烦了,找地方猫着呢,我这就喊他过来。” 许云展给许云望发了条微信。 没一会工夫,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孩快步朝他们所在方向走过来。 “司闻哥你来了呀。”许云望笑着跟傅司闻他们打招呼,他的眼神清澈明亮,带着些许孩子气。 许云望今年才十八岁,虽然已经有了男人的初步轮廓,但跟几位哥哥比起来还是显得稚嫩许多。 阳光而青涩。 是另一种帅气。 “接着。”傅司闻白皙如玉的手指朝上轻轻一抛,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痕迹。 许云望下意识地接住傅司闻抛过来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跑车钥匙,他立马兴奋地叫嚷起来,“谢谢司闻哥!你简直就是我亲哥啊!” 要不是知道傅司闻不喜跟人亲近,许云望早就扑过去了。 傅司闻道:“十八岁了,可以合法开车了。” 许云展正在喝香槟,闻言被狠狠呛了呛。 傅司闻和许云望齐齐抬眸看向他。 许云展:“……” 咳咳,是他思想不端正。 — “星星,哥哥在这!”孟哲阑朝孟星招招手。 孟哲阑正疑惑孟星为什么没有行李的时候,就看到孟星身后跟着她亲爸他小叔孟云亭,他小叔的养子孟济楚,还有他的爸妈。 孟哲阑:“……”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他小叔拒绝他回南城接孟星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孟星要坐家里的私人飞机过来,敢情是全家老少一块来景城送她上学。 放着孟氏不管,全家跑来送孟星上学这事听起来属实有些离谱,但发生在从小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孟星身上,孟哲阑又觉得十分合情合理。 这让孟星是他们家的小公主呢! “大哥。” “大哥。” 软糯清脆的声音是孟星。 寡淡冷漠的声音是孟济楚。 “爸、妈、小叔。”孟哲阑挨个叫过去,整个人都有些麻了。 “妈,你们怎么都来了呀?” “星星这不是要开学了吗,我们一块过来看看。”孟母给儿子解释他们出现在这的缘由,“要不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他们也想跟着一块过来。” 出远门在外多年却从未有过如此待遇的孟哲阑:“……” 他居然连个“顺带来看看你”都够不上。 机场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孟哲阑带着他们去了自己在景城的别墅。 “哲阑。”孟云亭叫住他,幽深的黑眸阴晦不明,“聊聊。” 说来也奇怪,孟哲阑不怕亲爹,就怵这个只比自己大了一轮的小叔。 和孟氏合作的人起初都会被孟云亭出色的容貌所迷惑,可时间一长他们就会发现这位心机深沉的孟总才是孟氏最不好惹的人! 孟星的美貌九成九继承了他这位腹黑锐利的小叔,只是他小叔是深邃内敛的单眼皮,而孟星却长着一双漂亮明媚的双眼皮大眼睛,笑起来嘴角还有一对十分可爱的酒窝,看上去十分单纯可爱。 这都来自于她母亲的基因。 “小叔。” “星星喜欢这边的大学,我们劝不住她。”孟云亭说到孟星的时候,语气总会不由自主地放缓,“不过,好在你在景城。” 孟云亭一个眼神扫来,孟哲阑一个激灵,几乎是下意识挺直了脊背:“小叔,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星星的。” “我相信你。”孟云亭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照顾好你妹妹,有任何问题马上联系我。” “马上”二字被他加了重音。 孟哲阑机械般地直点头。 得到想要的保证之后,孟云亭敛声道:“很晚了,去休息吧。” “小叔,您也早点休息。” 孟星半夜口渴出来倒水,看到露台的门开着,她好奇地走近一看,发现是孟济楚。 孟济楚结实的手臂撑在栏杆上,背影看上去似乎有些寂寥,他目光看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听到孟星的声音,孟济楚转过身朝她温柔地笑了笑,“二哥想事情呢。” 孟星大概能猜到他在愁什么,“二哥你就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了,这里不是还有大哥在吗。” 当初孟星的高考成绩一出来,南城的顶尖大学任她挑选,可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选了千里之外的景大。 孟云亭第一个不同意,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心肝宝贝,怎么可能让她去离家这么远的地方上大学。 可孟星却是铁了心要读景大。 她给出的理由是“景大的数学系是最好的”,可孟楚济却隐隐觉得肯定还有别的更重要的原因在。 孟云亭是最早反对的人,同样也是最先妥协的人。 对于孟星他向来百依百顺,怎么可能不妥协? 当爹的都松口了,其他人自然无话可讲。 孟济楚听到孟哲阑的名字,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有些轻蔑的开口道:“就是因为他在,我才不放心。” “大哥怎么了?” 孟星还小,自然不知道她这位大哥花名在外,风流韵事数不胜数,以前在南城的时候就被人戏称为“花心大少”,甚至还把自己女朋友气出了国。 如今他在景城,天高皇帝远,这日子怕是过得比在南城更奢靡滋润了吧。 孟济楚也不想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污孟星的耳朵。 最后他只能闷声提醒:“反正好好在这上学,别跟大哥一道出去玩,看见他的那群朋友更要有多远躲多远,千万别搭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能跟孟哲阑玩到一块的,可不都跟他一个德行。

    5192 人在读11-10 06:46

  • 听说我怀了克系神明的崽

    雨森森林|古典架空|连载

    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有点像夏天的海风,带着咸味的湿热。受这气味的蛊惑,车厢里不少男人都心浮气躁得厉害,忍不住朝着香味来源的方向频频侧头。正在散发香气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皮肤很白,五官 听说我怀了克系神明的崽全文免费阅读_听说我怀了克系神明的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有点像夏天的海风,带着咸味的湿热。 受这气味的蛊惑,车厢里不少男人都心浮气躁得厉害,忍不住朝着香味来源的方向频频侧头。 正在散发香气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绑了个狼尾短发,额前的刘海扎不住,垂落下来搭在额头和脸侧,瞧着蓬松柔软。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闭着的眼睫上。 情热期初现端倪,少年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察觉,靠在身边的男人身上睡得正香。 就在此时,火车突然震动了一下,颠簸让熟睡的少年皱了一下眉,迷迷糊糊地醒来。 郁凌林睁开眼睛后先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惫懒睡意笼罩下的眉眼带着一点无意的勾人,“还没到么?” 他靠着的男人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还有十五分钟。” “哦,”郁凌林起身,“那我去趟盥洗室。” 男人瞬间警觉,一把捏住郁凌林的手腕,制止了他要起身的动作。 郁凌林微愣,然后反应过来,他是怕自己逃跑。 说来话长,郁凌林也不知道自己这副身体是怎么怀上眼前这男人的孩子的。他生理性别男,目前为止性取向女,三天前刚刚穿来这个世界,穿来的时候肚子里就有个种。 崽子据说是眼前这个男人的。 两人对峙两秒。 郁凌林心思一转,初醒的轻慢懒散从他眼中褪.去,转而慢慢化成了一股子黏糊糊的楚楚可怜,于是小狼瞬间变成了一朵娇滴滴的盛世小白花。 男人:…… 男人扬眉,他也是服了这位戏精,只能无奈松手,但语带警告,“自觉点。” 郁凌林毫无直男该有的心理障碍,凑过去“吧唧”亲了男人一口,然后越过男人,故意一扭一扭地去盥洗室了。 小腰扭出九曲十八弯,好似一条刚化作人形的蛇妖,看得身后的男人直皱眉。. 郁凌林去盥洗室放了水,然后一边洗手一边在脑子里整合了一下现在掌握的信息。 他穿越到了一个被邪.神力量污染过的末世废土世界,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任何二十一世纪现代化设备,文明程度似乎停留在地球上的蒸汽时代。 人类在末世重新建立了新秩序,建造了末世基地,再以基地为单位构建了城邦乃至国家,虽然邪.神的污染尚未解决,但人类也算是暂时找到了喘.息之法…… 郁凌林还没整理完,突然听到“吱呀”一声轻响,是盥洗室的门被推开了。 他停下遐思,拧紧水龙头准备离开。 可谁知他刚有想要转身的动作,就被人从身后顶了上来,直接将他压在了盥洗台上。 “唔……” 盥洗台的边缘硌到了郁凌林的小腹。 身后男人贴上了郁凌林的后背,将头埋进郁凌林的后颈细嗅,仿佛着迷上瘾一样的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独特的芬芳和诱.惑。 很明显,身后这男人是被郁凌林的信息素蛊惑来的。 “好香……”男人声音低哑,说话的时候唇.瓣碰着郁凌林后颈的皮肤。 郁凌林不太舒服,他不喜欢别人侵入他的“个人领域”,这人离他太近了。 “能往后挪挪么先生,硌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身后的男人笑起来,“你都这样了,哪里来的孩子?分化多久了,最基础的知识都没人教你吗?” 孕期是不会有情热期现象的——额,正常来说。 此时的郁凌林也许应该找自己的系统问问有关abo的生理信息,可惜他的系统不是个合格的打工人,严格执行八小时工作制以及天塌下来都要先保证节假日的落实。 所以系统在昨天下午五点准时下线,休端午假去了,为期三天,一副放任郁凌林在这个世界自生自灭的模样。 郁凌林回忆了一下系统下线前留给他的保命准则—— 第一,系统不在的时候郁凌林不可以和人起冲突; 第二,不可以破坏任何带有白鸽标记的东西; 第三,在系统回来之前,郁凌林尽量不要离开孩子他爹的身边…… 还没回忆完,男人便把郁凌林整个翻过来,两人面对面。 这时候郁凌林才看清男人的长相,平心而论,很帅,反正比他孩子的爹帅。 他孩子的爹就是最普通的长相,黑发,国字脸,小麦肤色,整张脸毫无记忆点,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回来那种——不过系统说他这张脸是假的,也不知道这话靠不靠谱。 看郁凌林走神,眼前的男人压近,恨不得鼻尖贴着郁凌林的鼻尖,声音带着一点诱.惑的味道, “你男人应该是C级公民吧?C级可保护不了你,不如跟我,保证让你快活……” 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 郁凌林觉得自己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他不喜欢别人侵入他的个人领域,因为这容易刺激到“他”。 郁凌林:“最后一次警告,放开,再不放的话[他]该生气了。” “呵,”男人喘.息着,挑衅似的,“谁?”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如果男人能再警觉一点,就该察觉到在刚刚那一瞬间郁凌林的眼神变了。 可惜男人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他抱着郁凌林轻轻一抬,让郁凌林坐在了盥洗台上,然后贴近,要去啃郁凌林的脖子。 仰着头的郁凌林弯唇,没有制止男人的动作,反而眼里染上了笑。 跟刚刚的他判若两人。 他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背往下滑—— 男人的后腰上有把蝴.蝶.刀。 郁林凌抽刀,挥刀,拔刀。 色.欲熏心的男人毫无防备,刀身整个没入男人脖颈,切断了大动脉,拔刀的瞬间鲜血仿佛红色喷泉一样。 “呜……” 男人捂着喷出鲜血的脖子,近乎踉跄的一步步后退,直勾勾地瞪着郁凌林。 他双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只剩下一脸的不可置信,震惊又惊恐的模样格外生动。 郁凌林笑意未改,神情温柔,回视着男人,看着像个阳光男大学生。 血飚的太厉害,男人支撑不住,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从盥洗台上跳下来,蹲在自己的面前,微笑着注视着自己垂死的表情。 脸上的笑容肆意张扬,快乐得有些纯真,仿佛是会为了捏死蝴蝶这种事而快乐得咯咯笑的孩子。 ——他在享受自己的死亡过程。 这是男人临死前最后的念头。 此时空气中依旧漂浮着这个少年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海盐味儿的小点心,烤得蓬松柔软,咸甜适中,香软可口。. 郁凌林这个盥洗室去的太久,孩儿他爹找过来的时候,郁凌林正一个人待在盥洗室里,不过姿势古怪。 他打开了盥洗室的窗户,正试图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尸体扔出去。 可惜郁凌林这身子骨啊,身高瞧着撑死一七五,胳膊上也没二两肉,娇娇弱弱小白花一朵。 而那尸体身高超过一米九,肌肉精实,目测可能得有两百来斤。 对比鲜明,郁凌林拖得费劲吧啦的,好不容易把尸体上半身推出窗口了,但不知哪里卡住了,这会儿推推不出去,扯扯不进来,进退维谷。 孩子他爹来的及时,郁凌林瞧见自家便宜老攻直接两眼放光, “老公,快来帮忙毁尸灭迹!!” 男人扫了一眼盥洗室里的情形,一脸无奈地侧身靠在了门框上,语气没什么起伏,“我一眼没看见你,你就杀了个人?” 和他平平无奇的脸不同,声线倒是格外挺好听,质感像是冰镇过的琥珀酒。

    787 人在读02-10 03:42

  • 少主今天打脸了吗

    执念啊|古典架空|连载

    红烛摇曳,喜字成双。身着一袭大红喜袍立于喜床之前的孟长安万万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如今这一地步。当然了,此刻她所穿的并非是大婚之日女子应着的凤冠霞帔,而是一身本该套在男子身上的宽大喜袍。“ 少主今天打脸了吗全文免费阅读_少主今天打脸了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红烛摇曳,喜字成双。 身着一袭大红喜袍立于喜床之前的孟长安万万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如今这一地步。 当然了,此刻她所穿的并非是大婚之日女子应着的凤冠霞帔,而是一身本该套在男子身上的宽大喜袍。 “驸马爷!您还愣着做什么?吉时已至,您怎么还不为我们家殿下掀开盖头啊?” 被身侧的嬷嬷这么一催,孟长安才恍惚地回过了神。 寝殿之中已挂满了红绸,龙凤花烛高照,倒是将这寝殿映得更为喜庆了。 只可惜,在这本该令人心花怒放的洞房花烛夜中,孟长安却是提不起丝毫欢喜。 毕竟这冒着欺君之罪女扮男装替兄成婚确实不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 不过事已至此,孟长安倒也做不出什么临阵逃脱的事情来。不管她再怎么不情愿,她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地接过了花嬷嬷递来的喜秤,朝着端坐在喜床边上的公主殿下走近了些。 当孟长安手中的喜秤只是停留在公主殿下的盖头之下却还是迟迟未有其他动作时,立在公主殿下身旁伺候着的侍女月初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笑着调侃了一句:“驸马爷,咱们家殿下连盖头都还未掀开,你就已经看痴了,那待会儿等你看清我们家殿下的面容后,岂不是都要失了魂,连合卺酒都没魂喝了?” 闻言,孟长安忽地嗤笑出声。 开什么玩笑,她又没有磨镜之好,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子失了魂? 可惜这话孟长安却是不敢当着宫里派来的这些嬷嬷与宫女们的面前说出来,她还不想死,以至于在这种时候只能努力挤出一抹看起来还算是自然的笑,昧着良心应了句:“殿下风姿绰约,往日里都没机会这么近距离看着殿下,如今机会难得,竟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倒是在下失礼了。” 盖头底下的李秋白玩味的勾了勾嘴角。 呵,真是敷衍。 而一旁的月初却是笑得愈发暧昧了:“可这长夜漫漫的,有些机会不是多得是吗?驸马爷还需怕这漫漫长夜里连我们家殿下的面容都看不清吗?” 长夜漫漫? 有些机会多得是? 这月初姑娘是想到哪里去了? 孟长安脸上的假笑险些就要维持不住了,就连望向月初的目光都变得愈发怪异了。 “月初。” 好在没让孟长安尴尬多久,盖头底下的李秋白便已轻笑出声了:“莫要再逗她了。” 嗯,也对,免得现在就把人吓跑了。 月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稍稍扫了眼孟长安那愈发僵硬的笑容后,月初才对着她意味深长地道了句:“驸马爷你瞧瞧看,咱们家殿下这多护着你啊!还望驸马爷往后可莫要辜负了我们殿下的一番爱意啊!” 孟长安被月初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一时间竟连手中的喜秤都没有拿稳,就这样误打误撞地抖开了公主殿下头上的红盖头。 她琢磨不出月初此话之中有几分深意,只好继续挂着那副虚伪而又不失礼数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句:“月初姑娘放心,从今往后,我定也会好好护着殿下的。” 只可惜说者无心,听者却留了意。 当孟长安话音落下之时,那块红盖头也随之一同落下了。 不过是稍一低头,孟长安便已对上了公主殿下的双眼,直直迎上了那双眼中还未来得及遮藏的欢喜。 那欢喜之中还夹带着些许羞赧的神情只不过在孟长安眼前晃了一瞬而已,不等孟长安细看,公主殿下便已敛起了原本的神情,摆出了往常那副似笑非笑无所谓般的姿态,勾唇道了句:“怎么,驸马莫非真是看痴了?” 听出公主殿下言语中的揶揄后,孟长安立即轻嗤了一声。 得,就知道这女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在这几日里没少被李秋白调戏到面红耳赤的孟长安这次却是一反常态,仗着此刻这名正言顺的身份与场合,大胆地上前勾起了李秋白的下巴,挑衅似的笑了句:“是啊,谁让殿下今日这么美呢!” 说话期间,孟长安还顺手摸了摸手底下那滑嫩的肌肤,态度轻佻至极。 寝殿之中立着的十数名宫女看到这暧昧的一幕后,纷纷自觉地低下了头。 可让孟长安失望的是,公主殿下却并没有因此恼羞成怒,而是神色不变,从容淡定地抬腕捉下了脸上做着乱的那只手,扣在掌心之中,望着她的双眼挑眉笑道。 “哦?那本宫平日里是不够美吗?” 那妩媚的笑颜竟勾得孟长安微微一怔。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李秋白早已在她手背上轻抚了一遍,此刻正停留在她的指尖之上,沿着指节细细摩挲着,来来回回,挠得她酥痒难耐。 “嗯?驸马怎么不说话了?” 虽然李秋白的声音已轻了两分,可落在孟长安指节上的力道却是又重了两分。 那指尖上的痒,仿佛落在了孟长安心尖之上,勾得她瞬间心跳如雷。 眼前之人那尽显风情的一颦一笑,配上那极易引人遐想的暧昧动作,终于还是让孟长安最先败下了场。 等孟长安慌乱地抽回手背在身后时,她的耳根早已红透彻了。 李秋白这才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咳咳。” 纵是已经一大把年纪的花嬷嬷,看到公主驸马这样当众调情,也还是忍不住红了一把老脸。干咳了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视后,她才让身后的宫女呈上了手中的托盘,照着礼制提醒道:“还请公主驸马共饮合卺酒!” 如此,孟长安才得以松了口气。 她怕李秋白再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些什么孟浪的举动,连忙抢先接过了面前属于她的那瓢合卺酒,端着那瓢酒对着李秋白讪讪笑了一声:“殿下,请吧。” 顺手接过了红线另一端系着的那瓢合卺酒后,李秋白倒也没再继续逗弄孟长安了,只大大方方地应道:“驸马也请。” 说罢,二人便默契地一同饮下了各自手中的合卺酒。 苦涩的味道在孟长安的舌根蔓延开来,迟迟未能消散。 她忍不住嫌弃微微皱了皱眉,抬头一看,却见公主殿下嘴角竟还有隐隐笑意未曾散去。 怎么,难不成这两瓢酒的味道还是不一样的吗? 不然那女人怎会饮着苦酒还甘之若饴? 可惜不给孟长安证实这个猜测的机会,花嬷嬷便已让人收走了残余的合卺酒,又分别剪下了两人的一缕秀发,编织成结后才放入了锦囊之中,亲自将其呈至二人面前。 “大礼已成,奴婢恭祝公主与驸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寝殿之中立着的其余宫人随即也跟着花嬷嬷一齐唤道:“奴婢恭祝公主驸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 因这句贺语联想到曾在书上看到过的那句话时,孟长安竟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书上曾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与她这位刚过门的嫂子身上呢? “承蒙诸位吉言了!” 就算那些贺语在孟长安心目中看来不过只是个笑话而已,她也得要笑着承应下来,故作欢快地伸出手去接过花嬷嬷手中所呈着的那个大红锦囊。 可还未等孟长安碰到锦囊的缎面,那个装着她们二人发丝的锦囊便已被身旁的李秋白抢先一步拎起了。 以往还未曾被人从眼皮底下抢过东西的孟小少主不禁蹙了蹙眉。 顺着那只纤纤玉手偏头望去,却见李秋白已经将那大红锦囊捏在了手心之中,细细摩挲着缎面上所绣着的鸳鸯戏水的纹路,笑唤了声:“月初,赏!” 贴心的侍女自然是比较会揣摩自家主子的心思的,不用李秋白多说什么,月初便已心领神会,自觉地对着花嬷嬷与其余宫女道了句:“请诸位随我去账房领赏吧!” 嗯,殿下这好不容易才盼到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这些闲杂人等留下来坏事呢! 好在能被宫里派来公主府的人都是有点眼力见的,被月初这么一暗示,皆是识趣地随她一同退下了。 毕竟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煞风景的事情自当是少做为妙啊! 不过稍许,这闹腾了许久的寝殿之中就只剩下了孟长安与李秋白两人。 待外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李秋白才起身走向了梳妆台,只在经过孟长安身侧时轻飘飘的说了句。 “行了,人都走光了,用不着再继续强颜欢笑了。” 孟长安愣了愣,等她反应过来跟上去的时候,李秋白早已端坐在梳妆台前,自行卸起了头顶那些沉重的饰物。 “嫂子真是说笑了。”孟长安就这样随意地倚在了梳妆台的桌角旁,环着双臂看着李秋白那颇为吃力的动作,笑了句:“怎么着今日也算是你与我大哥的大喜日子了,我这当妹妹的又怎会是强颜欢笑呢?” “嫂子?” 李秋白眯了眯眼,随手就将刚从头上取下的一枚金簪甩在了桌面上,偏头直面着孟长安似笑非笑地道了句:“孟小少主,别怪本宫没提醒过你啊,若是再喊本宫嫂子,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掉了脑袋,可别怨本宫不救你啊!” “怎么,私底下也不行吗?” “隔墙有耳这个道理还需要本宫来教你这个江湖中人吗?” 嗯,说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可这江湖之上,又有几人有那功力能当着她的面行那窃听一事呢? 孟长安不以为然,却也没再与李秋白争辩,只开着玩笑问了句:“不叫嫂子?那我是该喊你娘子吗?” 如此,李秋白眼中才慢慢浮上了一层笑意。 “你说呢,夫君。” 那夫君二字,被李秋白唤得悠扬婉转,莫说寻常男子了,就连孟长安这个女子听了都觉得浑身一酥。 “那就劳烦夫君帮帮为妻了,也免得耽误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看着李秋白递来的那把木梳,孟长安总觉得她这好像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张了张嘴,最终又默默闭上了。 毕竟那声娘子,开玩笑可以,可若让她真喊,她还是喊不出口的。 看着李秋白那笑意盈盈的模样,孟长安只当她这又是坏心发作打趣着自己,索性也就不再多说,直接接过了李秋白手中的木梳,乖乖绕到李秋白身后为她继续卸下了头上剩余的金簪与凤钗,解开她那样式繁琐的发髻后才开始替她梳理着长发。 不就是替自家嫂子梳个头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一想,孟长安倒是舒畅了不少。 在这期间,李秋白倒也没再语出惊人,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菱花镜中那个低眉不语专心替她梳发的姑娘。 那姑娘一身大红喜袍的男装打扮,已渐渐与她脑海中深刻着的那个在大漠之上所遇到的轻狂张扬的红衫少女重叠在了一起。 小长安啊。 心神所思之际,李秋白竟没忍住,随心呢喃了一声:“长安啊。” 孟长安顿了顿手,抬头与镜子中的李秋白对视了一眼,疑惑问道:“何事?” 李秋白的目光仍还停留在镜中那人的身上,一瞬都不舍得挪开。回想起当年在大漠所见之事,她已微微勾唇,问了句:“本宫听说,你师父当年便是因为大张旗鼓以女子之身迎娶了另一位女子而名扬天下的,不知她们二人如今可还好?” 一想到自己那不靠谱的师父这次是怎么把自己揍跑的,孟长安就忍不住咬起了后槽牙。 “好,好得很!” 不错,她师父虽是魔教教主,可让她师父名扬天下的,却不是魔教的所作所为,而是那女人大张旗鼓娶妻一事。李秋白能知道这事,孟长安并不惊奇,她只是想不通为何李秋白会突然无故提起她师父。 虽然孟长安总被自家师父气得咬牙切齿,可那好歹也是她的家人,如今被李秋白无故提及,却是让孟长安不由有些戒备了。 “怎么,殿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对上镜中那人防备之中还带着隐隐敌意的目光,李秋白也不恼,只转过身子面对着孟长安笑了笑。 “你放心,本宫没有恶意,不过是想问问你跟了她们这么久,是否也知晓女子之间应该如何行房事而已。” 孟长安愣了一瞬。 未等她反应过来,李秋白便已站起了身,主动搂上了孟长安的腰身,顺势凑到她的耳畔,轻声道了句。 “若你不会,那你我今夜应当如何圆房?” 闻言,孟长安瞬间就涨红了脸。

    476 人在读04-25 18:20

  • 当治愈系Omega穿成虫母之后

    铜炉添香|古典架空|连载

    穿越之前,雪奉还以为这是普通的一天。战区星医疗基地的灯光惨白又晃眼,急救处大门被推开,医生们精疲力尽地走出来,坐在地上摊成一片,谁也扛不住凌晨三点半才下手术台。“刚才那个Alpha差点重伤死了 当治愈系Omega穿成虫母之后全文免费阅读_当治愈系Omega穿成虫母之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穿越之前,雪奉还以为这是普通的一天。 战区星医疗基地的灯光惨白又晃眼,急救处大门被推开,医生们精疲力尽地走出来,坐在地上摊成一片,谁也扛不住凌晨三点半才下手术台。 “刚才那个Alpha差点重伤死了,咳……” “好在有雪奉军医,否则那Alpha真的会死!” 两个人窃窃私语之后,齐齐看向唯一站着的Omega医生。 雪奉安静地站在灯光下,纤长瘦高的身形显得很单薄,但他的腰板自然而然地挺直着,像是永远不会弯曲。 他的五官冷淡至极,有一双寡淡的桃花眼,整个人清冷漂亮,肤白如雪,像是纤细而冰凉的美人塑像,皮肤很薄,甚至有一种透明的感觉。 Alpha医生低声道:“他好像又打发|情期抑制剂了。” “我不理解,Omega不找Alpha,每天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就算是一心救治伤患,倒也不用敬业到如此变态?” “但是吧,到底是上过战场的军医,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沉着冷静简直太迷人了,真是令人上瘾……” 雪奉听见了,但他不置可否,漂亮的桃花眼低低垂下,安静又沉稳。 三天之后就是他的发|情期,抑制剂又买不到,这让他很厌烦。 雪奉的视线绕过洛希的身|体,看着那扇病房透明玻璃上自己的身影,淡淡说道:“我是名医生,治病救人是应该的,Omega虽然有义务为人类繁衍后代,但那不在我的人生计划之内,我还是习惯按计划行事。” 与冰冷的长相截然相反,雪奉的声线非常温和柔软,带着点沙哑,像砂轮轻轻打在砂纸上发出的声音,这种质感很独特,一下子就能抓住别人的耳朵。 被偷听到的Alpha们面面相觑,尴尬的脸红。 话刚说完,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医疗基地遭到不明飞行物袭击!请快速撤离!】 瞬间,所有人不顾一切地跑出去,医院里乱作一团,第一轮空袭来的猝不及防,第一枚炮火落下来,轰隆一声,所有医生被震的伏倒在地上,基地围墙轰然坍塌。 一半基地都被炸毁了,隔着残破的半面围墙网,雪奉看见基地外有几个虫族士兵强硬地扛着枪闯进来,他们去往的方向是—— 医疗针剂存放处。 雪奉瞳孔紧缩,所有的致命针剂都在那里,如果被不明就里的虫族士兵捣毁了—— 不行! 雪奉轻手轻脚地跟过去,眼睁睁看着虫族大摇大摆地踹门进来,他们穿着奇装异服,一看就不是正经军队。 雪奉眼睛微眯,看起来是搅混水的,而不是星际敌军。 他们动作训练有素,像是干惯了搬送货物的事,一会的功夫,他们就将针剂全部装箱搬走了。 “……人类医生的玩意儿有用吗?” “不知道,老大说趁乱多拿点,凡是蓝星的东西,运去黑市都能炒个好价钱。” 雪奉皱起眉头,却没有慌乱,冷静沉着地看着他们抱着箱子送去基地外的飞船。 理智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但作为一个医生的本能告诉他,那是全基地人类的生命。 雪奉看着手腕上的光脑通讯仪,通讯仪靠人体皮肤纹理记忆开启,一旦摘下来就会关机。 他垂下眼眸,做了个决定。 蓝星军队正在基地外激战,肯定看得见他们的飞船,先跟过去看看,最差的情况——他死在飞船上。 光脑通讯仪只要还戴在他的尸体上,就能带着蓝星军队找到这艘飞船。 飞船周围没有士兵把守,雪奉很轻易地就溜了进去。 他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面前都是层层堆叠的大箱子,全是从基地偷来的药品。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船的舱门缓缓关闭了。 雪奉靠着箱子,刚想松一口气,突然之间,刺痛从背后传来。 “唔——” 他觉得心脏一阵抽疼,被疯狂挤压、搅动,无数刺眼的星子光球在他眼前盘旋不止。 背后的箱子里伸出一只触手,像极了某种不知名的异种生物。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剧烈的疼痛让雪奉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漆黑,像是灵魂被抽走,掉进了什么黑洞里。 · 雪奉耳边是叽里咕噜的水声。 他想睁开眼睛,发现眼缝像是被黏糊糊的液体粘上了一样,根本睁不开。 这是哪里? 【滴滴——】 【桃花运系统已绑定——个人身份信息更新中……精神力转换……信息素评估……肌|体扫描……】 雪奉脑袋疼,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就是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新身份:雪奉(失败的虫母蛋) 出生年龄:虫族年龄180岁(样貌等于蓝星人类年龄的18岁) 信息素评级:S++(你是唯一一只特殊的虫,可以影响其他虫) 精神力评级:E(最低,无法参与战斗) 人物扫描:[图片.jpg],脆弱美丽的180岁少年,虫族最受欢迎的形象。】 180岁少年雪奉:“……” 雪奉在虚空中看见了自己。 那是一个半人半虫的少年,轻薄的半透明虫翅裹在纤长身躯上,手指细瘦,长腿蜷曲,透露出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雪奉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从尾椎骨处升起一阵寒意,突然开始怀疑一系列事件的合理性。 虫族? 桃花运似乎感受到他的恐惧,很体贴地安慰他:【没错,你穿越成了一枚虫蛋~】 “轰隆——” 巨大的飞船落地声传来,雪奉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让他第一时间睁开眼。 【警告,警告,飞船已成功抵达红蝴星地下搏斗场,请全体成员运送货物下舱。】 红蝴星? 那是虫族统治下的边境星之一,全星际最出名的罪恶之城。 在这里,黑/赌/博、销金窟、没有法律的地方。 犯罪的天堂。 雪奉还来不及多想,下一秒,偌大空旷的飞船里响起盘旋的警报声,一道道机械门在不远处缓慢开启,有无比震耳的脚步声传来。 窸窸窣窣的肢节摩擦声传进雪奉耳朵里,昭示着来人可能不是人类,而是显出原始形态的恐怖虫族! 桃花运:【救命!他们不会弄死你吧!我只不过是一个无辜可爱又体贴的穿越系统啊喂!】 雪奉没想到这系统这么人工智能,定了定神:“先别着急,冷静一下观察情况。” 桃花运:【我刚查了下地图,发现他们把你偷运到红蝴星地下搏斗场了!你完了!等待你的对手都是战场上退役的壮年雄虫,精神力都在C级以上,而你精神力评级是E!!】 雪奉:“……谢谢你的提醒。” 哐——!!! 厚重的舱门被黑色虫前肢大力刺穿了一个孔洞,五秒之后,巨大猩红的虫族复眼透过孔洞,悄无声息的看了进来。 一只复眼迟钝笨拙地巡视了一圈,而后这只雄虫收回摇晃的脑袋,搓了搓复眼,幻化成人形,之后一脚踹开门:“哪里有异常?这导航坏了!” 另一只雄虫紧随他进了舱门,语气更加不耐烦:“先别管那个导航了,好不容易从帝星虫母实验室偷来这么个虫母蛋,虽然是个失败品,但是身娇体软,肯定会让那些权贵们喜欢的。” “别说他们,我都喜欢——行吧,先卸货,等会儿还得去黑市把药卖掉。” 他所在的培养皿被运送出去,遭到重重的撞击,虫族运输工将他暴力放在地上,发出了响亮清脆的破裂声。 搬运工雄虫:“蛋壳长这么丑,果然是个废物,不禁打,啧。” 越漂亮的蛋,雄虫的等级越高。如果出现了金色虫纹,就说明这是一颗珍贵的虫母蛋。 像这种失败的、丑陋的灰蛋,精神力等级最多就是个E,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吃都不够塞牙缝的。 另一只雄虫嗤笑一声:“你还真指望他赢?这种不堪一击的刚破壳的小崽子,哭着被吞噬的样子才最吸引眼球。” 两只雄虫对视一笑,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雪奉一向淡定,这一刻也几乎是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才保持没有崩溃。 ——他是真的穿越了。 他的胸腔似乎被水灌满,肺叶却熟练地在液体中一呼一吸,一片死寂之中,雪奉听得见自己不规律而剧烈的心跳声,高频率跃动速度让他想咳嗽,尖叫着渴望发泄出去。 雪奉下意识地咬紧牙关。 汹涌翻滚的血气回流到肺里,一股腥甜冲上颅顶。 可他又快要面临死亡了。 他们可以这么轻松就宣告一条生命的死亡吗? 可雪奉是一名军医。 他是个很渴望、很渴望活下去的人,也是个耗尽一切办法、让别人活下去的人。 雪奉等到彻底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用尽全身力气试图破壳—— 可能是他身上的虫族基因让他天然就会击碎蛋壳,一下,两下,三下…… 数十下之后,雪奉几乎要脱力,从没如此倦怠过,他终于撕开缠绕在身上的薄膜,像是离开母亲温暖的羊水,挣扎着从虫蛋里爬出来。 不过一瞬间,他就失力一般跌坐在地面上。 这具身体太柔弱了…… 雪奉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视线一片清晰,这是一个充满粗糙工业质感的空旷厂房。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但雪奉还是看清了密布的虫网和墙壁上悬挂的虫族尸体,已经风干的只剩下干瘪的肢节。 他的近视居然不治而愈了。 雪奉咬紧嘴唇,漂亮的桃花眼里难得显露一丝失望。 药品终究还是被贩卖到黑市了…… 好消息也有,他的尸体也一同被卖过去,相信光脑通讯仪能成为他的后手。 雪奉暂时放下心来,一时间,连自己死了这件事都没那么悲伤了。 厂房外明显有人走过。 雪奉瞬间警惕起来。 “等会儿进去把蛋敲碎,给他点时间适应呼吸,半个小时之后把他洗干净,准备送葬。” “反正也是要死的,不如先玩玩?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这个时候他的身|体最干净,不管你让他干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的。” “别想了,轮也轮不上你,今天二皇子殿下不是来了吗,人家怎么玩还不是随心所欲……” 充满恶意的声音在门外不停大笑,说起弱小的虫崽的语气好像在贩卖物品,虫崽就像没有选择命运能力的玩具,只能任由他们宰割。 雪奉低下头,紧了紧手指。 重来一次,又是这样的命运。 在蓝星联盟,Omega也是被Alpha挑选的昂贵物品,不结婚的Omega被视为怪胎,会遭到全联盟的谴责。 哪怕雪奉明确说过拒绝任何Alpha求爱的话。 但是当他弯下腰给Alpha换纱布,领口露出一点锁骨时,看过来的目光却已经写满赤·裸的想象与觊觎。 难道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虫崽就活该被糟践? 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大门被推开,几只虫族闯进来。 雪奉下意识地回头,冰凉的空气一吹,他缩起肩膀,抱着双腿蜷成一团。 雄虫眼里,刚出生的虫崽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有单薄的翅膀将他的身体紧紧包裹住。 他身上类似于人类羊水的液体已经干涸,白到透明的皮肤下,甚至看得见背后的薄翼正流淌着青蓝色的血液。 血液顺着侧颈、胸腔、大腿、脚踝的血管轨迹,最终回到薄翼里,完成了一个完美的生命循环。 “……真漂亮——” 在场的雄虫们猛然间意识到,这只刚刚出生的小虫崽,拥有一具美妙绝伦的人类躯体。 虫族是只凭本能行事的种族,刚出生的虫通常会臣服于强大的虫族,他们百般求饶,痛哭流涕,只要能够得到宽恕和庇护,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这只虫也不会例外。 “他会是今晚搏击台上最惹人注目的赌注。”他们说。 会吗? 雪奉没有回避他们的视线,坦荡的抬起头来,顺手抓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用缠绷带的方式,给自己的重要部位遮挡住。 他淡然的垂下眼皮,裸|奔可不是个好习惯。 桃花运在此时探出头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雪奉疏离的桃花眼一挑,“坏的。” 桃花运:【你的Omega基因居然在和虫族基因二次融合!这虫蛋没有虫族信息素,而你恰好有Omega信息素!恐怕你以后都要作为一只虫族来生活了!】 信息素已经融合了吗? 雪奉垂下眼眸,静静地捏了捏手指。 这确实是一个坏消息。 雪奉:“那好消息呢?” 话还没说完,雪奉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起来,流动的血液开始变得冰冷,一种巨大的心脏撕裂感让他跪倒在地,浑身都在抖,嘴唇疼的发白。 顿时,浓烈芳馥的郁金香味道弥漫在整间工厂里,像是连成一片的郁金香花海,在一刹那同时盛放。 雪奉一点也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有多泛滥,他只知道很疼。 像是有人拿刀在他腹部刻字…… 片刻之后,他的腹部悄无声息地出现一朵金线王莲虫纹。 桃花运屏住了呼吸,惊叹着说道:【这就是好消息……10%——50%——100%——你知道吗?这种金色虫纹就是……虫母!】 雪奉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他疼昏了。

    162 人在读09-07 15:46

  • 七十年代娇美人

    论周|古典架空|连载

    九月,定远将军府被查抄的消息传来,扬州城已是一片秋色。裴曼宁听完丫鬟绿露打探来的消息,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同轩窗外的荷池也是满目的萧瑟荒凉。“小姐?咱们今后怎么办啊?”绿露眼眶通红地看着自家小姐 七十年代娇美人全文免费阅读_七十年代娇美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九月,定远将军府被查抄的消息传来,扬州城已是一片秋色。 裴曼宁听完丫鬟绿露打探来的消息,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同轩窗外的荷池也是满目的萧瑟荒凉。 “小姐?咱们今后怎么办啊?”绿露眼眶通红地看着自家小姐。 夫人在世时,将小姐视若珍宝,裴家更是江南一带的首富,虽不及权贵名门那般显赫辉煌,但也称得上炊金馔玉、膏粱锦绣之家,自家小姐从小如世家闺秀那般教养,乃是名扬江南的美人。 可如今,这般美名反倒成了祸患。 裴曼宁脸色微白,涩然道:“将军府倒了,父亲便这般急不可耐将我嫁入侯府?” 绿露难过得想哭,她同裴曼宁一起长大,自是知道小姐的处境。 夫人病逝不久,老爷便续娶了扬州知府的庶女,若不是舅老爷位居五品定远将军,老爷和继夫人还有所忌惮,恐怕今年小姐刚出孝期就被老爷“嫁”到高门去了。 如今舅老爷被罢官流放,唯一让老爷忌惮的人也没有了。 裴曼宁难过了一阵,稳住心神儿,抚了抚胸口的葫芦玉坠,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舅舅一家被流放到何处?” “西北充州昌县,听说是个苦寒之地。” 裴曼宁了然,接着压低了声音:“舅舅怕我在继母手下受委屈,曾经留了亲信在我名下的庄子里,大厨房负责采买的霍娘子是信得过的,你这样……” 绿露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家小姐。 交代好了绿露,裴曼宁独自在暖阁中画画,到底没有做过这么大胆出格的事,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晚间时分,听说裴曼宁不肯吃晚饭,阮氏便领着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到了玉菡院,发落了几个婆子。 “宁儿,我知你心里苦,老爷何尝又舍得将你远嫁侯府?他素来最疼你,可开国侯有实权,裴家虽是皇商,在这些权贵眼中委实算不得什么。” 阮氏不过才双十年华,刚生有一子,身形依旧窈窕,拉着她的手不断温声劝慰。 裴曼宁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讽,面上只露出小女儿家的倔强抗拒之色。 阮氏打量她的神情,自然察觉到裴曼宁无声的抵抗,不怕她抵抗,她不抵抗才有鬼呢! 说来,宁氏生的这个女儿的确堪称绝色,墨发红唇,凝肌雪肤,眼波荡漾宛如含着一汪春水,美得像只妖精似的,这般美貌,但凡见过的男人,岂有不动心的? 可惜了,再漂亮,终究便宜了一个老东西罢了。 她掩去眼底的讥诮,缓缓开口:“虽说这位开国侯年龄大一些,却是个疼人的,凭你这般颜色,得了侯爷青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若是如今驳了侯爷脸面,得罪侯府,整个裴府上上下下都吃罪不起,你且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止是年龄大一些,这位侯爷年过六旬,最喜鲜嫩少女,府中妻妾无数,儿女成群,其中世子已经年近不惑。 见裴曼宁一声不吭,阮氏喝了一口茶,接着道:“再说你舅舅的事,若你能在侯爷耳边美言几句,有侯爷相助,事情未必没有转机,即便不能让将军官复原职,却也能让他们在流放之地的日子好过许多不是?” 裴曼宁心知阮氏不过是给她画大饼罢了。 她很清楚,侯爷这把年纪的男人,阅历见识哪是一般人能比?又岂会做那怒发冲冠为红颜之事,陛下亲自下旨抄家,又有谁敢去翻案? 但裴曼宁还是抬眸,满眼希冀地看向阮氏:“真的吗?侯爷真的能救舅舅?” 自觉已经拿捏到裴曼宁软肋的阮氏,脸上不动声色,叹声道,“宁儿,老爷这几日不眠不休,为安远将军奔波打点,可……可裴家虽富,却无权无势,如今,也只能指望侯府帮忙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裴曼宁白着脸吐出两个字:“……我嫁。” 阮氏满意地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你能想通自然是好的,可不许再闹绝食了,再过三日,侯府便送纳采礼来,你且放心,老爷命我给你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断不会叫你让人小瞧了去。” 等劝着裴曼宁用完晚膳,阮氏才带人离开。 出了玉菡院,就有丫鬟低声耳语:“夫人何必对大姑娘这般客气,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另有一大丫鬟低斥道:“住口!主子做事,哪有咱们奴婢揣测的理儿?” 还能是什么?大姑娘真要成了侯府夫人,焉知他日有何造化? 哪里能真让她为此对娘家心怀怨憎来? ……… 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两府就已经走完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五礼。 这段时间,阮氏一直让人盯着玉菡院的一举一动。 这晚,阮氏伺候裴正躺下后,便柔柔道:“老爷,大小姐最近倒是安分,丫鬟嬷嬷也没和外人接触,可我这心里总放心不下。” 裴曼宁这两个月太|安分了,每日深居简出,还颇有闲心地让庄子上送了许多东西进来,都锁进了玉菡院的小库房里,每日都在小厨房做一些吃食糕点。 她这么乖觉,阮氏倒是不好找借口软禁她。 “再过一个月,侯府便派人下扬州迎亲。”裴正看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 裴正现下不过三十多岁,面容俊美,城府颇深,从籍籍无名的乡下穷秀才,娶到将军府的小姐,后来虽屡试不第,经商倒是成为皇商之一。 如今,裴府和侯府的联姻,也算是珠联璧合。 侯府虽有权势,但花销巨大,中馈虚空,需要大笔银钱堵这个窟窿,裴府是江南巨富,根基浅薄,需要依仗权势,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夜深了,夫妻两人说着话便歇下了。 夜风习习,三更时分,打更的梆子敲过没多久,裴府一处院落忽然传来仓促杂乱的奔跑声,敲锣声,呼喊声,尖叫声…… “来人!快来人,走水啦!走水啦!” “快!快,大厨房走水了。” “不好了,不好了,祠堂那边也烧起来了……” 阖府上下的主子奴才全被惊动了。 裴府落匙的各院打开,惊慌忙碌,人仰马翻,裴曼宁穿着小厮的衣服,低着头,趁着夜色寻摸到裴正的书房,找到机括,沿着阶梯走下地库。 裴府库房里的东西,不过是明面上的财产罢了,裴家大部分财产都藏在地库。 偌大的地库,堆满了一箱箱的金条银锭,奇珍异宝,美玉、瓷器,宝石、古籍、字画……裴曼宁手放在箱子上,瞬间,箱子从原地消失了。 接着,她一个个箱子摸过去,等这些琳琅满目的箱子都收进了葫芦玉坠,裴曼宁这才收手。 看到空荡荡的地库,裴曼宁已经可以想到她那位父亲大人会何等震怒了。 可是,还远远不够! 想到母亲生下她就被暗中下了绝孕药,因为没有儿子,只能忍痛看着父亲不断纳妾进门。 想到崔嬷嬷临死时说的一切,裴曼宁就想毁了整个裴府。 可惜,他当时已经又攀上了扬州知府,若如不能一击即中,她是不会打草惊蛇的。 夜色漆黑,裴府却是火光冲天,深秋时节本就干燥,微风一吹,火舌很快舔上鳞次栉比的房屋,渐渐变成熊熊烈火。 裴府一片混乱,附近大宅院前来帮忙扑火的人众多,裴曼宁站在角门前,最后回首望了眼这座生活多年的奢靡宅邸。 “小姐!”扬州城并不宵禁,到了约定的小宅院,绿露立即迎上来,“您怎么这么晚才出来?担心死奴婢了!” 裴曼宁:“绿露,听我说,你和霍娘子拿到新的身份文书,便去沈伯安排的那个村子,路上扮作流民,衣服夹层缝着银票,日后便以母女相称,永远别回扬州。” “那小姐您呢?您不和我们一起吗?” 裴曼宁轻轻摇头:“我要去西北充州,带上你们反而不好。” 安顿好哭死哭活要跟着伺候她的绿露,裴曼宁乔装打扮一番,变成一个面黄肌瘦,头发结缕覆面,浑身馊臭的阴郁少年。 褴褛的芦絮袄挂在身上,皮肤污黑,看不清面貌,裴曼宁交了铜钱,揣好文书和路引,跟着南北往来的商队,踏上去往西北苦寒之地的路。 那里,是她仅剩的亲人们了。 至于她那位父亲,人财尽失后,将受到侯爷怎样的怒火,已经不是她能关心的了。 但是,裴曼宁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 商队出行的第四天,已经出了扬州地界,休整的时候,两个瘦高的男人背着人凑在一起说话。 “那小子干巴巴的,但是五官还不错,拾掇拾掇肯定是个清秀的小倌儿,要是卖到琅玉坊,至少这个数。”那人比了一个手势。 另一人迟疑,“我听说他爹在西北参军,万一……” “呸!哪有什么万一?那小子整天穿得破破烂烂的,他爹肯定不是什么大官!再说了,从扬州到充州,到处都是山匪流民,中间出点意外有什么稀奇?放心吧,镖头那里,我都打点好了。” “行,今晚你把他拉去树林,咱们哥儿俩先验验货,这些小倌儿不比女人滋味差……嘿嘿。” “奶|奶的,他在那儿!” 裴曼宁躲在大树后面,白着脸,抱着打水的竹筒,转身就跑。

    310 人在读01-06 06:03

  • 一叶落淮南

    嵩安|古典架空|连载

    周朝庚武三十三年的秋天,都城金陵,一个初秋微雨日。夏淮叶带着贴身侍婢念儿进灵谷寺为夫君祈福。她们来时是清晨,朝露微霜,天气有些发凉,原先只是觉得沉闷,未料想到竟会下雨。夏淮叶祈完福,已是正 一叶落淮南全文免费阅读_一叶落淮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周朝庚武三十三年的秋天,都城金陵,一个初秋微雨日。 夏淮叶带着贴身侍婢念儿进灵谷寺为夫君祈福。 她们来时是清晨,朝露微霜,天气有些发凉,原先只是觉得沉闷,未料想到竟会下雨。 夏淮叶祈完福,已是正午时分,却不见日头,再一看,外面竟突然淅淅沥沥,缠缠绵绵下起了秋日的第一场雨。 雨水打湿了地面,漾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来往的人不多,皆是神色匆忙,很快,大殿外便无人经过,百阶玉梯皆是干干净净,骤然显得有些冷清了。 夏淮叶此刻静静的立在大殿的门边,双袖低垂,微微仰着头,看这秋日初雨。 念儿见自家小姐一言不发,忍不住抱怨起来,“这什么日子啊,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挑着今日咱们入庙的时辰下雨,真是晦气。” 夏淮叶笑着摇了摇头,“下雨好,一场雨过后,什么都没了。” 那些阴暗的、丑陋的、污秽的,都会随着一场秋雨而被冲刷殆尽。 雨天,是最干净清爽不过的。 念儿听自家小姐这么说,忍不住嘟了嘴,她最瞧不得小姐这般哀愁伤感的模样,要知道,老爷在的时候…… 哎…… 那些个前尘往事,不提也罢。 她只轻声提醒夏淮叶,“小姐,可是咱们没有伞,该怎么回去呢?回去晚了,大人怕是要担心了。” 夏淮叶点了点头。 她本想索性等这秋雨停下,再走不迟,可一想到自家那位。 夏淮叶本染了霜的眸子,忽得像春回大地般的柔了起来。 她想着,自己要是回去晚了,他怕是就要亲自寻过来了。 眼下这个时节,他还是少折腾的好。 夏淮叶收回了眸子,将面朝外的身子转了回来,对着念儿吩咐道,“寺里的师傅都会给香客们备着伞,你去问问,是否有多的,我们买两把。” 念儿听后,点点头,转头便向小师傅那儿小跑去,很快便带回了两把锃亮的油纸伞。 夏淮叶接过伞柄,垂了眸,转过身去,冲着那雨滴散落的殿外,直接打开伞面,一只脚踏了出去。 念儿紧随其后。 此时一相貌堂堂,俊秀绝伦的男子立于大殿之外,隔着一条小路的高坡之上,一颗大槐树旁。 正双手背后,俯瞰着这楼宇之下的主仆二人。 身后的侍从为他撑着伞,自己却将大半个身子露在伞外,已被雨水淋湿了大半。 他看着下面快要离去的主仆二人,提醒道,“公子。” 被叫的男子这才微微回神,紧紧握了握手中尚没来得及送出的伞柄,吩咐道,“去吧,打着伞,省得她到时候又要怪我苛责下人。” 侍从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夏淮叶此时正听着雨滴颗颗坠落的清脆之声,心情甚好。 刚要下第一节台阶的时候,却被一个熟悉的男声叫住。 “小姐!等等!” 夏淮叶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手握着伞柄,眸色未变,波澜不惊。 身后的念儿却惊喜的喊了一句,“邹平哥!” 来人在距夏淮叶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先冲着念儿点了点头,又对着夏淮叶行了个她看不见的礼,才开了口。 “小姐,我家公子想邀您一叙。” 说完,还不动声色的冲着念儿使了个眼色,想让她帮帮自己。 念儿本来瞧着邹平这位故人,有些开心,可听到他提到了那人,脸色便冷了下来,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夏淮叶没有管身后那些波涛暗涌,只是静静的瞧着不远处的梧桐叶子上的一滴雨,死死的抓着那叶子的根茎,却还是被它无情的抖落下去,落到了地上,和其他的雨滴汇到了一处。 夏淮叶收回了眸,只淡淡且疏离的说了句。 “不必了,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她又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了句。 “若有公事相商,陆府的门他随时可去。” 说完,夏淮叶便带着念儿头也不回的走了,任秋雨落下,抹平了她来时的路。 邹平见状,只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而远处站着的那男子,看着夏淮叶离去的背影。 却攥紧了拳头,眼角微红。

    34 人在读04-10 19:36

  • 我在古代逃学开饭馆的日子

    老树青藤|古典架空|连载

    美食主播陆允南去深山找食材的飞机失事,当飞机摔入密林时他还在想,能尝尝孟婆汤的味道也不错。剧烈的颠簸,失重感让人恶心想吐。随着一声巨响,陆允南带着一身的疼痛彻底陷入黑暗。等他再次睁眼时,入目的 我在古代逃学开饭馆的日子全文免费阅读_我在古代逃学开饭馆的日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美食主播陆允南去深山找食材的飞机失事,当飞机摔入密林时他还在想,能尝尝孟婆汤的味道也不错。 剧烈的颠簸,失重感让人恶心想吐。随着一声巨响,陆允南带着一身的疼痛彻底陷入黑暗。 等他再次睁眼时,入目的景象却并非想象的那样。 一个俊美的道士用带血的指尖点在他的额头,又有一个漂亮的和尚晃着一颗珊瑚珠子系在他的脖子上。 陆允南还没弄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就听见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千恩万谢的感激,“多谢两位大师救我儿一命,我陆盛一定在府上给二位立长生牌位。” 陆允南还想再继续听,一阵疲惫感席卷而来,他的眼皮子直打架,竟是一秒也撑不住,开始呼呼大睡。 三月后,陆允南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凑在他床边的小姑娘们矜持微笑。 登时,周围传来一阵轻松愉快的笑声,“瞧瞧这小公子,唇红齿白的,打小就这么爱笑,长大后该得多少女子欢心呀。” “要我说,我们家小公子到那时,怕是谁也瞧不上。哪家女子能有他自己好看?” “可别说,咱们小公子眉间的朱砂痣,瞧着像极了画上的神仙童子。” 陆允南听着婢女们夸他长得好看,也叫他十分的好奇自己到底长什么样。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的额间有一颗朱砂痣。 这三月时间已经够陆允南搞清楚状况,与其说他投胎转世,不如说是穿越了。 毕竟他没走正常程序,阴曹地府大门都没摸到,更别提喝上传说中能遗忘前世记忆的孟婆汤。他这种情况更像是小说里会写到的,直接带着记忆穿到古代。 还是胎穿。 三月里,他见过了自己在古代的爸妈和大哥和二哥。和他在现代的爸妈,大哥,二哥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古代的父母之间很恩爱,大哥没有被逼死,二哥也没有因为犯事坐牢。 这是陆允南前世做梦都不敢想的情景。 ——— 陆盛,陆允南古代的亲爹,寒门出身,进士末位。不知什么原因得了镇国公叶诚的亲眼,将家中最得宠的幺女下嫁。 表面说是下嫁,其实更像是陆盛入赘叶家。毕竟这婚后住的大院子,所用的奴仆,家中一应田产铺面,全都是叶家所出。 陆盛除了自己这个人以外,一个铜板都没花费,就连他的聘礼和大婚时的婚服都是叶家找了个由头先给他的。 叶家在大周位高权重,京中所有官员都以为陆盛今后的官途定是扶摇直上。 吏部也确实留了一个翰林院的位置给陆盛,这位置按理说可不是他一个进士末位就能得到的。 谁知陆盛竟不要,在家闲赋一年,大儿子陆喻出生后,就带着身子养的差不多的夫人四处游山玩水。 两年后,二人终于回来,还添了个小的,名唤陆絮。 将二儿子陆絮送回来后,陆盛又带着叶婉清继续游山玩水。 夫妇两再次回来后的第二月,叶婉清诞下三子陆知。只是在陆知出生时,险象环生,险些一尸两命,幸得路过的一个道士和和尚相救,才保住这一大一小的性命。 镇国公大骂陆盛是昏了头,带着身怀六甲的叶婉清长途跋涉。为了收其心性,他提着剑上陆府,压着陆盛去当了官。 结果陆盛硬是在一众官职中,选了个光禄寺丞的从六品小官,然后乐颠颠的回了府,每天定点回家一刻也不多留。 要说这陆盛也是个奇人,在光禄寺前五年没什么作为,第六年开始连着在光禄寺的良酝署和掌醢署接连出新品。 其中良酝署酿造的各类果酒,制作的牛乳,就连皇上都连声赞叹。掌醢署做的酱油,醋,蚝油还有各类肉酱咸菜,用其做菜口感极佳。 如今光禄寺因这两署,原先的“狗不吃”诨名,都被摘除。 由于掌醢署出的几样,都有利于改善民生,陆盛所做理应当赏,可他偏说这些都是他小儿子陆知想的。 他小儿子陆知才多大?六岁!你要找托词不想升官就直说,何必把所有人当傻子呢? 这话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还没发出去的升官圣旨,直接不发了。 陆盛又开开心心的在光禄寺“混吃等死”,一直到先皇去世,新皇登基,十五年没挪窝的陆大人,今天要挪窝了。 陆盛看着升官的圣旨,丧如考妣。 他,陆盛,原大周朝光禄寺丞,位居从六品。今大周朝光禄寺卿,位居从三品。 皇帝竟然还给他开了特例,以往光禄寺卿只是寄禄官不管事无实权,只拿银钱,到他这就是拿钱办事有实权。 陆盛揉着太阳穴,深深的叹口气。要不是陆知那小子从会走路说话开始就整日里捣鼓这些东西。若非实在是能改善百姓生活,叫他看了都无法视而不见,不然他也不会忍不住在光禄寺弄这些果酒,酱油什么的,这样也就不会升这么高的官。 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陆知也就是陆允南,他在大周朝野蛮生长了十五年,因他老爹一朝得升,他就要从外祖府上开的家学打包进纪律严明的国子监。 平时路过国子监大门,陆知都要车夫快点走,他天生对这大周朝的高等学府感到畏惧。 这下好了,他明天就得去国子监报道。 陆知望着一轮圆月,悠悠叹息,要是他爹没升官,他也不会要去国子监那种没意思的地方读书。 亲爹就是来坑儿子的…… ... 新皇登基,颁发了一条新令,大概意思就是为了让勋贵子弟能够得到更好的教育,今年特批,凡是在京三品官及以上官员的子嗣只要年纪到了,不限名额,必须全都进国子监读书。 往年是只能荫一个。 由着这新令的缘故,国子监门前的马车都比以往多不少。 在这些来来往往的马车中,有一辆最为醒目。不是因其有多豪华或是简陋,而是这辆马车在这停的时间很长。 马车里坐着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少年郎,约莫十五六岁,生的唇红齿白,长相精致,他的脸像是每一处都经过细细琢磨。尤其是额间的那点朱砂痣,更是衬的少年美艳万分。 另一个长相也十分俊秀,眉毛浓黑,眼睛圆圆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陆知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固定车门的金屈膝,小巧精致的鎏金链子随着陆知的动作,发出叮叮铛铛细响。 竹叶是陆知贴身的小厮,他自小就和陆知同吃同住的长大,深谙陆知脾性。见陆知迟迟不肯拨开细链,就知道这位主心里憋着逃学的注意。 他清清嗓子,稍微开了一点车窗,往外看了一眼,然后道:“小公子,我听闻国子监晨钟响起时,还有监生没入内的话,会被捉去绳愆厅领罚。” 随着“咯噔”一声后,雕花车门被陆知快速推开,他急着问道:“晨钟何时响起?” 竹叶拿起纯白绣云纹披风,要给陆知穿上,“辰时。” 冬日刚过,此时冬雪刚刚消融,早晚还是很冷。 外面的冷风灌进脖颈,陆知下意识的往披风领口上滚着的一圈白狐毛里缩了缩脖子, 竹叶跳下马车,帮着陆知整理一下披风,他不经意间抬头,只见陆知黑漆的眼眸中带着水雾,鼻尖也被冻得发红,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虽说看着这张脸足足看了十五年,但竹叶不得不承认,他依旧还是会被惊艳。 竹叶整理完披风后,钻进车内拿出陆知的书箱,说话时牙齿也有些打着颤,“小公子,国子监不比家学,不能带书童小厮进去,你一个人在里面,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陆知伸出手拎过仿佛塞了十几块实心搬砖的书箱,点点头,“我只是懒,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外面冷,快回马车里去吧。” 将书箱放在脚边,陆知轻轻推着竹叶叫他进马车,“快回去给牛花花喂吃的,千万别饿着她,不然该不产奶了。” 牛花花乃是陆知院里养的一头黄牛,陆知从牛花花还是小牛犊时就养起,好不容易熬到能产子下奶,他是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些牛奶的。 陆府全府上下都知道,他们的小公子,打小开始,最放在心上的就是吃食。 七岁那年,寒冬腊月为吃一道叫酸菜鱼的菜,跑去结冰的湖面凿洞,还差点栽进水中。 六岁开始就就拿着黄豆和一些谷物放在缸里玩,也不知闷了多久,竟然弄出了酱油和醋。现在大周家家户户谁家的灶间没这两样?老爷还因此升了官。 十岁那年,为了吃上酥酪,跑去挤牛奶,被那母牛当胸一踹。幸亏那就还虚弱着,不然现在陆府还有没有三公子还两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吃螃蟹,找了全京城的铁匠铺要打造什么蟹八件,这套器具最后还风靡京城,成了吃蟹标配。 竹叶知道这牛奶在陆知心中的分量,半刻也不敢耽误陆知的事,连忙钻进马车,催着车夫赶紧回府。 陆知低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随后认命的弯腰拎起书箱。 国子监外门是悬山顶,屋宇式,四根大柱开三间。门制规格不低,这样的大门除了皇帝居住场所,只有衙署或者高品级的王府可以使用,可见国子监于大周的地位之高。 陆知正费劲巴拉的拎着书箱,慢吞吞的往国子监大门走去,身后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呀!知知!” 陆知抬起的脚一顿,顺着声音往后看。 雕着仙鹤云纹的车厢内跳出一个少年,少年朝前跑了一小步,随后又回头从马车里拉出另一个少年。 两个少年模样一般无二,性格却是有着天差地别。 前头的少年头戴白玉雕花冠,身穿儒袍,系着粉色绦带,坠着颗嫩粉明珠。模样俊俏,身形纤瘦。他一脸喜色,拽着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却没什么表情的少年,朝着陆知狂奔而来。 陆知满心都是要迟到了,并未分心注意周遭,抱起书箱就要跑。 对方见状,连呼带喊,一刻不停,“知知!陆知知!” 这少年声音洪亮,喊出了气吞山河之态,陆知终于听见确实有人喊他,而且声音十分的熟悉。他连忙放下手里书箱,转头看去。 双生子样貌出众,气质各有不同。陆知认出来人,脸上带起笑意,惊喜道:“咦!许澜!许随!你们二人今日怎么在这?” 许澜追到了人,嘻嘻笑道:“知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今日国子监又不是旬假,肯定是要上学的呀。对了你刚刚见到我们你跑什么?这才几日不见,就不认得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陆知反应过来,脸上笑意更甚,“你们也从家学转来国子监了?之前都没听你二人提起过,竟瞒我也瞒的这么紧!” “这不就是你常说的,惊喜?”许澜笑的纯良,像个小天使一般,然后陆知就听见这个小天使从嘴里吐出一句,“知知,镇国公说我,随随还有你在一个堂,他老人家叫我们好好看着你,不让你整日惹是生非。” 陆知嘴角抽了抽,他就说怎么这兄弟两突然也从家学转来国子监,原来是他外祖的注意……陆知叹气道:“你们二人来确是惊喜,可替我外祖盯着我,那便是惊吓!” 许澜歪着脑袋,欣赏够了陆知憋闷的脸色,他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抬手揽住陆知的手臂,拽着不放,说话也软绵绵的,“知知你别担心,我和随随不会告状的。 月姨娘还叫我和随随谢谢你,她说是因为你和我们玩,爹爹才将我们送来国子监读书的,不然我们是不能来这里的。” 一直不吭声的许随也点了点头,认真又郑重的对陆知拱手施礼,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谢意。 许澜许随是殿前司虞候许之州的老来子,两人的生母月姨娘不是大周人,是许虞候买来的西域舞姬所生。也因此,兄弟二人长相比较精致,还带着些异域风情。 而大周有规定,贱妾之子不能为官,除非记在贵妾或者正房夫人名下。 国子监却是倡导有教无类,即便是贱籍,若是能考入,一样会收。虽说不能为官,但是国子监教的东西有很多。甚至有许多实用技术,雕刻制器建造工艺,医术药材炮制,酿酒烹饪皆有。若是学成,天下之大,任君发展。 陆知心中明白许家两兄弟生母话中的意思,他自己亲爹虽说是寒门出身无权无势,自身又不上进,无人攀附。但他母亲叶婉清却是高门显贵,父亲是镇国公,母亲是郡主,大哥是镇守边关的骠骑大将军,四哥是殿前司指挥使,六哥没有习武选择从文,如今也是翰林学士。 京中的官宦之家,谁家不知,陆家的三个孩子,自小都是养在外祖府中。 更别说,许家兄弟的父亲,还是他四舅舅的属下。 陆知自蒙学开始就认识许澜和许随,二人的勤奋认真他能够感觉到,他真诚对二人说道:“你们两在蒙学时夫子就夸奖说聪慧,如今来这里读书,也是你们自己书读的好,考进来的,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这时许澜松开了陆知的手臂,红着个小脸,手指搅着衣袖,笑的腼腆,“知知,我和随随是例贡生……” 例贡生,花钱的。 陆知轻咳一声,揽住许澜和许随的脖子,嬉笑道:“羞什么?我们三个,你两拼钱我拼爹,说好学渣一辈子,少一天一分一秒都不行,明白了吗?” 相处多年,许家兄弟对于陆知总是突如其来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早已习惯,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二人笑着点头,“好!”

    146 人在读02-27 19:51

  • 老婆总以为她是替身

    笔墨为锋|古典架空|连载

    蓝色的天空上飘着几团洁白的云朵,深绿的树叶静悄悄的,空气中不带一丝风,是那种,汗在地上都能瞬间蒸发的热。路上的小熊玩偶尤为显眼。行人路过,小熊玩偶递过来一张传单。路人随手接过,简单的扫视了 老婆总以为她是替身全文免费阅读_老婆总以为她是替身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蓝色的天空上飘着几团洁白的云朵,深绿的树叶静悄悄的,空气中不带一丝风,是那种,汗在地上都能瞬间蒸发的热。 路上的小熊玩偶尤为显眼。 行人路过,小熊玩偶递过来一张传单。 路人随手接过,简单的扫视了传单内容,继而眼睛落下了小熊玩偶身上,掏出手机问能不能拍张照片。 小熊点了点头,摆了几个造型。 不过她没什么造型天赋,玩偶服又沉,最后只能挺着肚子站着,好在玩偶嘛,只是站着都很可爱了。 路人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又好心提醒:“现在三十五度,你穿这个衣服,不留神就会中暑,实在不行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过了日头再发呗。” 路人是好心,但小熊只是摇了摇头,又到了另一个路人的面前,发出传单后同样被要求拍照,她也很顺从的答应了。 中午十二点,气温逼近四十度,穿着玩偶服,里面温度五十度都很有可能,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撑不住。 慕阑珊被蒸的头晕,好在电话响了。 “阑珊姐,气象局发了高温红色预警,老王让你先回来,下午的班不用上了,”是同公司的小陈。 老王是她们的部长,一个头顶发光的中年男人,四十多岁,性格很好,因为姓王,就算被下属叫做老王,也只会不在意的笑笑。 慕阑珊摘下头套,头发早已被打湿,糊在脸上,随手扒了扒,露出眼角微挑的桃花眼,长睫也被汗水沾湿,粘在了一起。 很狼狈,却又好看的紧,不少行人侧目。 “我知道了,”慕阑珊顿了顿,又笑了笑:“和老王说一声,公司我不回了,回家洗个澡,身上的味道狗见了都嫌弃。” 慕阑珊笑得很好看,燥热的夏天像是一阵凉风般,沁人心脾,不远处有人相互推搡着,小心翼翼看着这边,窃窃私语。 “好嘞,”小陈转头喊着:“老王,阑珊姐说她现在狗见嫌,不想来公司,想要回家洗澡。” 老王头也没抬,大方了准了:“行,去吧,告诉她明天也是高温,不用上班,放她一天半的假。” “行了,”小陈凑到了手机边:“老王说行,让你回去,还放你一天假,明天也不用来了,”又嘟囔着道:“人还挺不错。” “替我谢谢他,”慕阑珊说话轻声细语。 “知道了,”小陈随手挂了电话。 慕阑珊将传单放在公共座椅上,又脱了玩偶服,衣服已经湿透了,粘在身上,随身带着真空袋和打气筒,将玩偶服装好方面携带。 一路上,慕阑珊顶着汗如雨下的脸,嘴角弯的恰到好处,眸子很亮,马尾却没精神的耷拉着,不过也遮不住她出色的颜值。 偶尔有人有想法,想找她要微信,要么被她的形象劝退,有胆子要微信的,又被她三言两语打发了,有个年轻人,红着脸过来了。 “我结婚了,有老婆,”慕阑珊勾了勾耳边的碎发,礼貌的微笑。 对方一僵,随即好像天塌了一样,表情无法形容:“老……老婆?你喜欢女人啊?” 慕阑珊也不瞒着,点点头:“嗯。” 对方尴尬的挠挠头:“对……对不住了,那祝您幸福!”紧接着一溜烟的跑了,不远处传来他同伴哈哈哈的嘲笑。 “哎呀,你也不差,长的够帅了,只是她是喜欢女人,你性别不合适而已,一回生二回熟,总不能次次都对女同心动吧。” “……这都第三个了啊!”对方无能狂怒。 随后又得到了同伴的更无情嘲笑。 前几年同性婚姻合法后,年轻人对这种事情的看法越来越平等,偶尔还能拿出来开个玩笑,不过这种因为性取向闹笑话的也不再少数。 回到出租屋里,玄关处摆着一双拖鞋,大厅里是空调的凉意,一时气温转变,慕阑珊有些不适,换了拖鞋,随口问着。 “什么时候来的?” 陆云琪抱着半个西瓜吹着空调,电视里放着八点档狗血剧:“十一点半,天太热了,本来想着给你带冰镇西瓜的,谁知道你又跑出去上班了。” 她是大小姐,她老爹陆总身价过亿,不过陆总白手起家,总觉得不能让孩子太脱离底层,于是自小对她是穷养状态,住着老旧小区,上下学全靠走路。 两人住对门,上学同一个班,同桌,大学在不同学校,偏偏在大学城同一校区,青梅青梅,相爱相杀的闺蜜。 同时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结婚的人。 陆云琪十八岁,陆总总给她一间酒吧,她才知道她家土豪,但因为陆总一直瞒着她,导致她现在对家里豪华的生活有点不适应,有事没事就往慕阑珊这里跑。 陆云琪闻到了汗臭味,嫌弃的瞥了瞥慕阑珊:“滚去洗澡,另外半个西瓜在冰箱里镇着,洗完抓紧滚出来,下午去商场逛街。” 慕阑珊一路上宛如带着笑意的嘴角,这会儿突然垮了下来,轻手轻脚的凑到了陆云琪身边。 “来,抱一个~”慕阑珊装出感动的要哭了的表情,实际上满是玩闹的坏笑:“呜呜呜,给我带西瓜,我太爱你了~” 陆云琪抱着西瓜一蹦三尺,伸脚就要踹慕阑珊:“靠,你是不是有病,身上都是汗,别靠近我!” 慕阑珊伸手挡住陆云琪,坏笑的靠近:“哎呀,小琪琪,给人家抱一个嘛,人家那么累,回到家都没有亲亲抱抱的,很伤心的啦~” “别犯病好吧,”陆云琪慌张的摸出手机,有了主心骨,威胁着道:“你再敢过来,我就告诉楚千寻你要出轨了啊。” 慕阑珊一僵,撇嘴收敛了:“……没劲。” 认命的离开了陆云琪,到了卧室打开衣柜,拿着洗漱用品和衣服,准备洗澡。 陆云琪摸到了卧室门口:“说真的,楚千寻那么有钱,你让她多给你点零花钱不就好了?用得着四十度穿玩偶服出去工作吗?” 慕阑珊顿了顿,继而抬眼,严肃的望着陆云琪:“我和楚总只是清白的包养关系,我只拿属于我的一部分,多余的不要,和她不熟。” “……”陆云琪很想说,都包养关系了还能清白到哪里去。 但是她不能说,因为网传楚千寻是个性冷淡。 楚千寻和慕阑珊的结婚理由是,楚家催的急,不得已找人结婚,看慕阑珊顺眼,她也缺钱,所以两人谈妥了,楚千寻给慕阑珊钱,慕阑珊装成楚家的好媳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找上了慕阑珊,但实际情况就是,楚千寻真的是个性冷淡,说好的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实际上两人连拉手都没有拉过,更别提睡在一张床上过了。 陆云琪很想吐槽,但这会儿手机响了。 “喏,楚千寻,”只看了一眼手机,就把电话递给了慕阑珊:“你手机是不是又没电了?” 慕阑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实。 “喂,”慕阑珊垂着眼,神情温柔:“抱歉,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有收到消息,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晚上有个宴会需要你陪我出席,两点我去接你,”楚千寻的声音很冷,就像吩咐一样,容不得慕阑珊有半点反驳。 慕阑珊点点头,轻声道:“等你。” 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了陆云琪。 陆云琪接过手机,咧开嘴坏笑,忽而捏着嗓子学着慕阑珊说话:“等你~” 尾音故意上挑,本来有些豪迈的声音,装成这样有种古怪的违和感,配上揶揄的表情,喜提慕阑珊的一个白眼。 陆云琪环胸靠着墙,笑着道:“你说你要是一直那么温柔的对我,说不定我早对你芳心暗许了~” 慕阑珊抬脚,趁着陆云琪不注意,踩在了她的脚上:“直女的把戏。” 陆云琪演技上身,捂着脚:“哦,我亲爱的珊,真爱来了,什么时候都不会晚,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 慕阑珊随手拽了一根晾衣架甩到了陆云琪身上,被她躲开后,又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留陆云琪一个人犯病。 陆琪奇摸摸鼻子:“真凶。” 玩笑归玩笑,单看颜值,慕阑珊确实是姬圈天菜,桃花眼含情自不必说,眼角微挑攻气十足,总是玩着嘴角带着笑意,又让人觉得她是个温柔,好相处的人。 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知道慕阑珊藏在温柔下的恶劣的性子,而且也早对慕阑珊的颜值免疫了,陆云琪想自己高低得为了她的美貌弯一下。 大概过了半小时,一点钟左右,慕阑珊洗了澡换了睡衣,吹着空调躺在沙发上,抱着西瓜开始躺尸。 夏天,就该躲在空调房里。 “楚千寻说要去参加晚宴,”陆云琪悄咪咪的伸出勺子,想偷慕阑珊的西瓜,正中心最甜的那地方:“老爸说他也要参加,摸不准是同一个。” 慕阑珊不客气的打掉了陆云琪的勺子。 “嘁,小气,”陆云琪抱着半个瓜皮,可怜巴巴的挖着里面一点点的红芯。 “怎么,你终于要干点正事了?” 陆云琪对那些商业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家里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老二身上,虽然老二也是穷养着长大的,但不得不说挺有经商天赋。 “哪能啊,”陆云琪摆手:“我这辈子就当个废物就行,没事画点画,反正饿不死……” 陆云琪顿住了:“抱歉,我……” “没事,”慕阑珊咬了一大口西瓜,心思像是全部落在了电视上:“不错,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挺好的。” 说到画画,慕阑珊最有天赋。 可惜她不能画了。 陆云琪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的看着慕阑珊吃西瓜,见她快吃完了,才起了身:“手机充电了没?” 慕阑珊一拍脑袋,笑了一下:“忘了。” 轮到陆云琪翻白眼了,伸手掏了个充电宝:“她应该快来了,带着这个吧,你手机看好电量,我可以不想被打电话。” “知道了。” “那我走了,”陆云琪关了门。 屋里只有慕阑珊一个人了,西瓜也很快吃完了,电视正放到狗血的地方,也勾不起慕阑珊的兴趣。 伸手望着自己的右手,纤细修长,关节处还能摸到老茧。 微微用力,右手食指却不受控制的抖动。 她已经没有资格拿起画笔了。

    30 人在读09-14 09:25

  • 他在恋综搞美食

    不知我知|古典架空|连载

    “听说薛先生是恋爱小白?”白板板书的字迹工整有序,节目监制笑容官方,架在正前方的摄像机对准沙发上的青年。镜头里,男人肤色匀白。极近的距离连毛孔都找不出,剥壳鸡蛋般干净,发色是纯粹的黑,相貌清秀 他在恋综搞美食全文免费阅读_他在恋综搞美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听说薛先生是恋爱小白?” 白板板书的字迹工整有序,节目监制笑容官方,架在正前方的摄像机对准沙发上的青年。 镜头里,男人肤色匀白。极近的距离连毛孔都找不出,剥壳鸡蛋般干净,发色是纯粹的黑,相貌清秀。 “因为我平时对恋爱的需求不是很大。” 薛珈表情诚恳,交叠在膝盖上的手掌小幅度蜷缩。 藏在发间的耳垂透着粉,白衣黑裤的青年惹人注目。 “那在节目里有信心和对方牵手成功吗?” 新的问题抛出。 “如果遇到合适的,大概会试着相处。” 画面定格在青年露出羞涩笑容的瞬间。 恋综《心动信号差》在筹备初期就备受瞩目,导演面向的角度是男男恋,从一众小清新男女恋综中杀出。 虽然争议不断,但同时也将观众期待值拉满。 #自爆性取向为男的总裁录制恋爱综艺# #赛道的重点是恋综!F1赛事锦标冠军节目单采# #聚焦!天籁之音单身多年原来是喜欢男的# #一步万刀起价的模特进军娱乐圈# 节目为了预热提前放送了部分嘉宾的采访视频,各项话题连夜登顶某博热搜榜单,浏览量直逼一线。 窝在沙发里,薛珈点开一个大热帖,版图是张男人冷艳贵气的脸,眼尾晕红,神情倦恹,卷曲的栗色发丝贴在脸侧,低头轻嗅玫瑰。 底下留言全是嗷嗷叫的铁粉混杂一些舔颜安利。 柯柯的甜心:呜呜呜我宝还是出柜了。 颜柯就是世界中心:我不同意,这个世界上还有谁配得上他! 鸭牙亚梨:我是男同,我好了。 贷款上班:不懂,模特圈也有饭圈恶臭? 爱在西元前:颜柯不是早就说过自己喜欢男的? 热搜板块前部分都是此类推荐,随便翻翻退出去,薛珈点开未读信息。 颜小柯:珈珈明天记得早点出发! 指尖在界面停留了片刻,回复了个点头动作的卡通表情,薛珈忧心忡忡地叹口气。 时间倒退回三个月前,混迹娱圈的好友说要去录制一档综艺,顺带把他一起介绍给了节目组。 很少冲浪的薛珈还以为是有什么亲友互动环节,傻乎乎地答应了,结果事后他才知道这居然是时下很火的恋爱综艺。 只看过非诚勿扰的薛珈震惊了,协议合同签定不能随便退出,他被赶鸭子上架成为其中的一员嘉宾。 回看自己单采内容,薛珈莫名羞耻。 他其实算不上弯,高中时期大庭广众下不小心吻了一个男生,结果出现人传人现象。 说他喜欢男生。 那的确是个误会,后面那人没多久就转学了,薛珈也早忘了他长什么样。 大概长得不够生猛,上大学之后不断有男生和他告白。 身边朋友也是同性恋,自己性取向混淆久了开始变得模糊。 概括总结就是,目前令他心动的人还没出现。 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第二天一早被闹钟拉回现实,薛珈揉着惺忪睡眼,拖着拉杆箱下楼。 节目录制地在北道海,沪市离得还挺远,安排接送的车子等在小区外。 薛珈走过去刚伸出手,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surprise!” 熟悉的脸从摄像机器后探出,英伦格鸭舌帽投下一团阴影,杂志上冷淡极致的五官涂抹上鲜活肆意。 “珈珈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思绪还没回笼就被拽入怀抱,清新柑橘味钻进鼻尖。 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箍住后脑勺,薛珈卖力挣脱。 “想想想,你快松开。” 指腹碰上锻炼有致的肌肉,坚实硬挺的感觉让薛珈怀疑对方是不是准备走金刚芭比路线。 “口是心非,哼。” 颜柯大方放开了他,鼻腔发出一声冷哼。 “……” 薛珈每次看他都需要稍微仰头,明明想当柔软0的男人身高优于大部分男性,1米八几的个子,职业模特的原因,各方面都完美无瑕。 见过对方以往的对象几次,从薛珈的角度看,只能用大鸟依人来形容颜柯。 “你是不是又增肌了,上次看你还没这么夸张。” 后颈的皮嫩,薛珈拿手摸了摸,有些疼。 “是不是一眼就被迷倒了。” 颜柯迫不及待地冲他展示肱二头肌。 蕴藏力量的肌肉在薄薄布料下鼓鼓囊囊。 目光扫视薛珈的瘦小身板,他蹙眉,嫌弃道,“像你这样的,外头但凡大点风都能给你刮走。” 薛珈好脾气地笑笑,没反驳,他虽然不爱锻炼但是存货还是有的。 “不过嘛,万一真遇上,作为人美心善的天使,本人可以勉强让你钻进哥哥的臂弯里躲躲。” 颜柯朝他挤眉弄眼。 薛珈笑着给了他一拳。 两人从小玩到大,算是竹马,中间颜柯出国进修几年,关系也一直没断。 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飞机上才安静下来。 颜柯是个闹腾的性格,有点话唠属性,秀场上清冷寡言,粉丝馋得嗷嗷叫,一旦下了台配点瓜子能唠整晚。 “唔,珈珈…想吃你做的菜……” 梦里还不忘念叨,薛珈拉下眼罩,身边人睡得很熟,眼窝凹陷处泛着乌青。 薛珈知道他最近倒时差,没怎么睡好觉。 伸手拉下旁边的挡光板,起身找空乘人员要了条毛毯给他盖上。 “好好睡觉,大餐等着你。” 摇头轻笑,薛珈重新带好眼罩假寐。

    74 人在读02-26 07:51

  • 双人跳水,拒绝独美[竞技]

    晒豆酱|古典架空|连载

    “我看见陆水了,放心吧,一定好好照顾他。”张钊站在跳水馆的泳池边上,手里拎着一个大西瓜。“看见他了?”电话那边说,“你们北体院今年一开学就搞跳水集训,他是大一新生,千万别让他出事。”“放心吧昌 双人跳水,拒绝独美[竞技]全文免费阅读_双人跳水,拒绝独美[竞技]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看见陆水了,放心吧,一定好好照顾他。”张钊站在跳水馆的泳池边上,手里拎着一个大西瓜。 “看见他了?”电话那边说,“你们北体院今年一开学就搞跳水集训,他是大一新生,千万别让他出事。” “放心吧昌哥。”张钊对陶文昌说,“而且他看着那么乖,能出什么事啊?” 泳池边上,十几个准备下水的游泳生正在做拉伸动作。其中一个站在起跳台上,身穿深蓝色男士连体泳衣,从脚踝裹到了喉结。泳衣贴肤,他的骨型利落,体态修长,是标准的体育生身材,骨肉高度平整但肌理分明。 “长得真乖啊。”张钊再次感叹,他本人是长跑运动员,干燥滚烫的田径场和游泳馆格格不入,仿佛从尘飞暴晒的世界一脚踏入冰凉沁骨。室外运动员皮肤偏黑,可游泳馆里泡大的皮肤都白,陆水很白,有一个乖巧的小翘鼻,下方是很深的人中凹陷,衬托出他上唇的唇峰也微翘,脸部的立体折叠度很高。 留着一头乖得不能再乖的妹妹头。 但是身高直逼1米85。 “他就是长得太乖了,你千万别被迷惑。”陶文昌还是不放心,“他以前名字是四个水那个生僻字,你叫他四水就行。7岁开始练跳水,六边形战士,智商天花板,高考691分,人生唯一的弱点就是他哥哥,目前尚未发现其他破绽。” 正说着,张钊亲眼目睹陆水一个鱼跃式入水动作,动静很小,好似趁水不注意他就钻进去了。他轻巧钻入淡蓝色的池底,姿态流畅,宛如一条归水的鱼。几秒后他浮出水面,自由泳速度快得惊人。 “干,游泳真快!”张钊佩服死了,“怪不得别人说游泳运动员下水是回家呢……不过他不像不好惹啊。” “他上大学之前装了6年神经病。”陶文昌慎重地回答。 张钊哑口无言,西瓜差点掉地上。泳池里的自由泳还在加速,不巧的是陆水这条泳道的另一端有人下水了,从泳裤颜色分辨应该不是本校生。 刚开学,北体院展开强校跳水联赛,目前有4所大学的跳水生在本校区同时封闭训练,两周后开赛。一个个不是市队就是省队,一个个都是人精,体育资源不多,人人争抢,场上竞技比专业,场下人心隔肚皮,暗藏漩涡。 而刚刚下水那个显然不打算让泳道,两个人头顶着头飞速接近。 “装精神病比真精神病难得多,四水把所有人都骗了,11岁到17岁基本没说过话。他太聪明,情商又高,但是沉浸式地表演肯定对他的性格造成了影响。”陶文昌还在说,“所以才让你照顾他啊,他从来没离开过他哥。” 张钊眼前的泳道里正在上演生死时速,两名运动员在水中迅速朝中间段靠近,自由泳姿势同样标准又霸道,大有不撞个头破血流不会认输的趋势。透明的水花飞溅,整面水波被两股不同的力量撕开,水珠在速度和力量的加持下仿佛溅到了张钊脸上。 一场不可避免的游泳冲撞即将发生,张钊惊得往前几步,恨不得亲自下水捞人,这一撞绝对要开瓢了。忽然间穿连身泳衣的那抹修长身影在水中改变了姿势,灵巧侧身,水在他的周边变成了可以随意摆弄的道具。 水波顺从地改变了波浪线的形状,水面开始激荡。 陆水让道了,可是也没完全让,他贴着对面的人飞速通过,收起双臂而后改为潜泳,一口气潜游到对面,就像他根本不需要换气,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腮。 “钊哥,钊哥?”陶文昌听电话里没声了,“我刚才说的重点你听见没有?” “长最乖的脸,干最虎逼的事。”张钊叹为观止,“我现在相信你的话了,他不是甜妹,他是虎鲸。” “可以这么说吧,”陶文昌同意张钊的看法。 “不过他到底为什么装神经病啊?他这么聪明,还有解决不了的事?”张钊质疑,“他以前干嘛了?凝视深渊了?” “没错。”陶文昌的语气一换,不同于方才的调侃,严肃而正经,“他曾经凝视深渊,然后用鱼尾巴抽了深渊一个大逼兜。” 话音刚落,陆水双手撑在泳池边上,全身挂水地上岸,湿透的头发顺向后方,露出干净的脸和耳廓较尖的连生耳。不用装神经病的生活开始了,他正在慢慢适应。 装病很难,他必须谨慎小心时时刻刻警醒,还要压抑和外界沟通的念头。一开始很困难,但他是一个一旦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就能做到死的人,闭上嘴,决定好不说话就不再说了。视觉和听力要开到最大化才能应付所有状况,稍有差池就会被人拆穿,而拆穿的后果必定十分惨烈。 他像是一个五感全开的人,很少能享受放松,除非是在水里。在水里他可以有任何情绪,哪怕些许破绽。可一旦上岸他面对的世界就变了样,就连睡觉都不能放松,要当一个完美的演员。 现在,他可以重新做一个正常人。 可是陆水从军训时就发现自己对正常的世界一窍不通,他入戏太深,每时每刻都在用生病的模式处理问题。眼下北体院已经开学,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全新又危险的大环境,他要不经意地抹去自己“病”过的痕迹,哪怕已经没法融于其中。 让别人相信他病了很简单,让别人相信他病好了非常困难。 好在他有一套对付世界的系统,就当这个世界是一个闯关游戏。他觉得很重要的人头顶上就有名字,不重要的就顶着NPC。而绝大多数的NPC都比较笨,智商和行动力不足以威胁自己的生命安全。 眼下,满眼都是NPC。 身后有脚步声,游泳馆里的人都光脚,这个足音不太一样,初步判断是穿着鞋的,分析结果,正靠近的人不是游泳运动员。分析出来的一刹那陆水转身,就看到了张钊那张阳光笑脸。 “你小子游泳太虎了!”张钊决定今天跟着陆水训练一天,照顾照顾这个体院新人,“来,这个是西瓜,拿回宿舍吃!” 陆水看着塑料袋里的绿皮大西瓜,暂时没有说话,他刚开始熟悉环境,大脑正在接收无数条新信息,感知自己不曾注意到的真实生活细节,他比婴儿还要笨拙,少开口是最优选,不仅能够隐藏漏洞,还能模仿别人的习惯模式纳为己用。 这就和他做足了准备开始当精神病一样,认真学习,誓不罢休,能谨小慎微生活,也能大刀阔斧改进。接受外界的善意是正常人的社交活动,于是他接过了西瓜。 “不说声谢谢啊?”张钊和他开玩笑,其实之前和他见过的。但那几次陆水的哥哥都在附近活动,他比较放松。 陆水接纳他的建议。“谢谢。” “就说个谢谢啊?钊哥今天特意请假来陪你。”张钊总想逗他,体育系男生的开朗性格作祟,什么都想逗逗,“当初咱们学校的招生简章还是我给你的呢。对了,你哥早上给我打电话,说让我照顾你。” “我哥?”陆水的眼睛一亮。 “是啊。”张钊点头,陈双是陆水同父异母的哥哥,在首体大练跳高。 陆水知道他们有联系,但是没想到哥哥会主动给张钊打电话,这一下距离感拉近不少,看来这个人是哥哥拜托他来的。 老实讲,张钊长得挺帅,但是因为他太搞笑了,所以他头顶的ID一直都是“老六”。但是从陆水知道哥哥和他联系过的这一刻起,“老六”变成了“张钊”。 “谢谢钊哥。”陆水继续学习,同时淡淡一笑。冷脸是他的常用表情,病人只需要眼神空洞。 “不客气。”张钊难得见他笑,“你今天什么训练项目?” 陆水指了指后方的跳水台。 跳水馆分成两部分,一边是符合国际标准比赛池规模的游泳池,25米乘50米,水深2米,8条泳道。一边是专业跳水池,21.5米乘15米,水深在3.5米到5米区间之内,并配备跳水板和跳水台。现在3米板和10米跳台上正在进行轮番跳水练习,今天是男生场,可以凭借三角泳裤的颜色判断所属学校。 “哦,你要跳水了啊?”张钊问,“怪不得人人都说你们跳水队是男菩萨队呢,我们搞田径的不穿这么少。” 陆水“嗯”了一声,眼神在池边搜索着什么,这时张钊又问:“诶,你们队里是不是你长得最好看啊?” “不是。”陆水开始练习自如回答,除了对亲近之人,他这一项技能还是弱项。如果想要成功走回领奖台,摆在他面前的困难就必须一个一个打破。他从小在市跳水队练习,运动员就是那么一圈人,知道他精神状况不稳定的人肯定很多。 两周后除了训练赛,每个队员都要进行心理评估,过关才能正式代表学校参赛。新世界的系统在他眼前刷新了任务版,两周后的第一个重大任务就是让所有人相信他的精神状况在好转。 人生必须做出重大改变,接受任务且执行,陆水意志坚决。 “你不是?不可能吧?”张钊不信。腹肌和人鱼线是体院标配,但是跳水队的人显然比例更优越,听说他们小时候入队都要通过教练的尺子,身高体重、头围肩宽、手臂小腿,不达标就刷下去。不为别的,只因为跳水除了技巧也需要观赏性。 所以在张钊眼里,跳水运动员就是一堆行走的高颜值。 “真不是我。”陆水回答,“是我们队长。” “队长?谁啊?”张钊好奇地问,“有多好看?” 陆水停下了,湿透的双脚站在池边,仔细观察着张钊半湿的鞋印。跑鞋的右脚鞋印外侧发虚,而人的主力腿大多是右侧腿,失衡现象不应该出现在矫正过步态的运动员身上,除非他右腿伤了。 装疯那些年陆水看过许多书,不断训练自己,他不放过任何细节,对一切谨慎才能保住自己和哥哥。 “队长那张脸就算去要饭,也能要到六菜一汤。”他忽然说出一个长句。 张钊活动着酸胀的右脚踝,来了个战术后仰。这夸人的方式好特别,今天必须要见见六菜一汤。

    500 人在读02-15 18:38

  • 奈何姑娘太甜美

    随缘而行|古典架空|连载

    时到今日,沈青薇仍是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被谢知意给毁了清白!她神情恍惚地趴坐在梳妆台前,台上的铜镜中,倒映出一张白净的小脸。柳眉如月,杏眸似水,红唇胜樱,悄然彰显出这是个精致的美人。可就是这 奈何姑娘太甜美全文免费阅读_奈何姑娘太甜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时到今日,沈青薇仍是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被谢知意给毁了清白! 她神情恍惚地趴坐在梳妆台前,台上的铜镜中,倒映出一张白净的小脸。柳眉如月,杏眸似水,红唇胜樱,悄然彰显出这是个精致的美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精致的美人,却在三日前的夜晚,干了一件道德败坏,有辱斯文的下流事! 三日前的午后,和煦的阳光柔柔地倾洒在后院之中,为满院的春色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沈青薇和往常一样,用过午饭后,便倚坐在后院的小亭中赏景消食。 院中一株红芍药正开得层层叠叠,有几只粉色的蝴蝶围绕着它翩然起舞,红粉相绕间,甚为养眼。 沈青薇正盯着红芍药发呆,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急促且带着娇俏的女声:“青薇,你快听我说,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秘闻!” 沈青薇闻言望去,但见一身着淡黄色襦裙的娇俏女子,正提着裙摆朝她飞速跑来。许是跑得急了,女子白净的小脸有些微微泛红,鼻尖也沁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来人正是她的闺中密友——苏梦岚。 苏梦岚疾跑到沈青薇的对面坐下,忙不迭替自己倒杯茶水润润喉咙,喘息了好一会,方又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青薇,你快听我说,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秘闻!” “什么天大的秘闻?”沈青薇抬起手,捋了捋垂在自己胸前的一缕秀发,满脸好奇地问道。 苏梦岚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江城各大人物的隐私秘闻。且每一次打听到秘闻后,她都会急不可待地拉着沈青薇娓娓道来。 比如上上次,是江城第一名妓——晚春。 她虽然长得是绝代风华,但是却天生有着微淡的狐臭,所以只得是天天涂抹香气浓郁的香粉,以此来掩盖住自己身上淡淡的狐臭味。 再比如上次,是江城第一美人——许金玉。 她虽然是江城所有女子中的翘楚,但是却在三年前,突然失足落入水中。高烧了三天三夜,苏醒过来后,却变成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傻子。 纵使有着倾城之姿,却仍是至今无人敢娶。第一美人落得如此唏嘘的下场,众人不免纷纷感慨道:“红颜薄命,美人多舛!” 众人都以为许金玉被高烧烧成了傻子,其实不然!三年前的那场落水,乃是她的自导自演,有且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她恐惧成亲,不想嫁作他人妇。 更比如这次,是江城第一公子——谢知意。光是想一想,苏梦岚就觉得是异常的兴奋! 她剥了一颗荔枝扔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当即就溢满口舌,满足地眯了眯双眸,而后一字一句郑重道:“江城第一公子谢知意,他其实是个……断袖!” “断袖?”这个劲爆的秘闻,着实是让沈青薇吃了一惊! 她正在小饮一杯茶水,此刻受惊,一口茶水不禁喷涌而出。不偏不倚,尽数喷洒在苏梦岚白净的小脸上。 苏梦岚慌忙站起身,用衣袖去擦自己脸上的水渍,一张小脸紧紧地皱成一团,庆幸道:“幸好是凉茶。要是热茶的话,我的这张脸估计就得有段时间不能见人了。” 沈青薇羞愧地低下头,如水的双眸中噙满了歉意,自责道:“梦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梦岚不计较地摆摆手,大大咧咧道:“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的这个秘闻太过劲爆!” 见苏梦岚没有生气,沈青薇悄然放下自己悬着的一颗心,转而好奇又不解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谢知意他是个断袖?”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苏梦岚理了理衣袖坐下,而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方才继续说道:“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方才在家中梳妆,苏梦岚发现自己喜爱的脂粉用完了,于是便去南街的清香阁买脂粉。 在回来的途中,她就恰巧看见谢知意扶着一个男子,向着仁济堂急急地走去。 被扶着的那个男子,长着一张秀气的容颜。虽然身高七尺有余,却无半点男子该有的阳刚之气,反倒是如女子一般弱风扶柳。 他似乎是身体哪里有些不适,脸色有些许微微发白,一只手紧紧搭搂在谢知意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却轻轻捂在自己的后臀。 谢知意和男子,在仁济堂驻留了大约一盏茶的时辰,方才提着好几大包的药材,神色匆匆地离去。 待他们的背影离得远了,苏梦岚当即就冲进仁济堂,向看诊的老大夫偷偷询问情况。 起初,老大夫以保护病者隐私为由,不肯透漏出半分情况。 在苏梦岚强行往他的怀里,塞了好几大张的银票后,方才肯透漏出只言片语:“那位公子乃是因为后/庭顽痛,前来开些镇定止痛的方子。” 弱柳扶风的男子,有些难以启齿的后/庭之痛。不知怎地,苏梦岚的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一幅香艳旖旎的画面。 此时此刻,她就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谢知意肯定是个断袖! 难怪谢知意的身边,虽然有着许多的莺莺燕燕,但是他却都不为所动。以及他二十有二,却仍然不肯娶妻生子。 如今这样思来,一切都似乎有了一个堪称完美的解释! 听完苏梦岚的叙述,沈青薇有些质疑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在听完老大夫的话后,凭空猜想而来。未亲眼所见,怎么能够这样胡乱中伤?” 被沈青薇质疑,苏梦岚有些不乐意了。 她眉头微蹙,随即却似见了鬼一般,大叫道:“青薇!沈青薇!你该不会是喜欢谢知意吧?否则你怎么可能会为了他,而质疑我这个好姐妹!” 沈青薇白净的小脸上,当即就腾起两团绯红的烟霞,她娇恼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和他都没有什么交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苏梦岚将信将疑,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要为他说话?” 沈青薇两手一摊,无奈道:“我只不过就是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苏梦岚盯着沈青薇那张如白玉般的小脸,眼珠一转,狡黠笑道:“你若是不相信我,不如你就去试探一下他?” 沈青薇迟疑了片刻,而后当即出言婉拒道:“为什么是我?我才不会陪着你去胡闹!” 沈青薇长相精致,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灵气。虽然比江城第一美人许金玉略逊一筹,但是平日里男子们若是见了她,却仍是会忍不住地为她驻足流连。 倘若谢知意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子,面对如此精致美人的投怀送抱,他怎么可能会坐怀不乱,安静地做个柳下惠? 本想让沈青薇去试探一下他,以证实自己的猜想。 奈何她不愿,苏梦岚只好诱哄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爹的将军出征图。若是你帮我去试探谢知意,我就帮你劝服我爹,将此图割爱送给你如何?” 沈青薇的爹爹是个武将,曾官拜护国大将军,替当今圣上征战四方,不断扩大金玄国的疆土版图。 后来他年纪渐大,金玄国也日益强盛。他不愿战火流离四起,也不愿家中至亲日日思他流泪,遂辞去护国大将军之职,回到家中安享晚年。 还有半个月,就是沈青薇爹爹的生辰。她一直在思考,要准备什么礼物送给她爹? 有一次她无意间得知苏梦岚家中,有一幅赫赫有名的将军出征图,遂想求得此图赠予她爹。 奈何这幅图是苏梦岚爹爹的心头肉,沈青薇一连去请求了好几次,都是白费一番口舌,徒劳无功而返。 如今听苏梦岚这么一说,她不免有所动摇,但却仍是有所顾虑道:“我若是帮你去试探他,你是否真的能够说服苏伯父赠图予我?” 苏梦岚一拍胸脯,打包票道:“我爹最疼我了,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沈青薇纠结了良久。但是为了能够博得她爹一笑,她终是点了点头,眸中皆是坚定之色:“好,我帮你去试探他。” 苏梦岚喜形于色,站起身走到沈青薇的身旁坐下,而后抬手搂住了她的胳膊,认真道:“我会跟你一起去。要是谢知意敢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我就一棍子打废他,让他生不如死!” 沈青薇被她这幼稚且真诚的话语逗笑,娇嗔道:“我自有分寸,你可千万别做这等子傻事。要不然,你非得要把江城的牢底给坐穿了不可。”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江城的第一酒楼——如意楼,正是一天中生意最鼎盛的时刻,放眼望去,整个楼下都是座无虚席。 倘若不是苏梦岚,提前预定了两间二楼的雅间,她们此番的计划肯定就得落空! 一到如意楼,苏梦岚就拉着沈青薇,直奔二楼的雅间而去。 这两间雅间刚好相邻,若是其中一间有什么较大的动静,相邻的另一间就能够立刻听到声响。 这边雅间,若是谢知意不是断袖,意欲对沈青薇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只要她将桌上的酒杯,往墙上狠狠一摔! 另一边雅间的苏梦岚,便能够当即听到声响,立刻前来解救于她。 在做好相对万全的准备后,苏梦岚和沈青薇便坐在了各自的雅间,静待谢知意的到来。

    703 人在读07-23 14:34

  • 小糊豆恋爱后爆火了

    浮佳|古典架空|连载

    空旷的练习室内。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孩儿站在镜子前起舞,腰间石榴红与金橙色渐变的裙子随着女孩儿的动作翩跹展开,纤细的手臂柔若无骨,腰肢柔软,每一个动作都优美流畅,她仿佛降临人世的精灵。一曲舒缓的轻 小糊豆恋爱后爆火了全文免费阅读_小糊豆恋爱后爆火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空旷的练习室内。 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孩儿站在镜子前起舞,腰间石榴红与金橙色渐变的裙子随着女孩儿的动作翩跹展开,纤细的手臂柔若无骨,腰肢柔软,每一个动作都优美流畅,她仿佛降临人世的精灵。 一曲舒缓的轻音乐放完,女孩儿双手交叉在身前,脖颈微微侧向一边,半垂着头,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落下一片阴影。 结束的姿势维持了三秒,没有听到喊停的声音,女孩儿抬眸疑惑地望向练习室的角落。 那里站着一个举着手机拍摄的男生,跟女孩儿差不多的年纪。 她歪头,轻声开口:“周燃,舞蹈有什么问题吗?” 周燃回神,对于时常被她惊艳到出神这事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他摸了摸鼻子,按下停止录制的按钮。 “很美。” 闻言,女孩儿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却不依不饶:“我的问题就是长得太美了吗?” “……” 知道她又是想要逗自己,周燃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婉婉,我是说舞蹈。” 喻婉双手自然背到身后,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颜色艳丽的裙摆仿佛一团火烧云。 “那人呢?”她追问。 周燃走过去,把手机还给了她,在她目光的逼问下,耳垂慢慢变红。 他敛眸,轻声说道:“更美。”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和某人微红的脸颊,喻婉颊边梨涡加深,瞬间从游刃有余的女神变成傻乎乎的小姑娘。 “冷不冷?”他看了眼她单薄的肩头,视线止乎于礼,没有投向别处。 喻婉这才感觉确实有点凉飕飕的,拿起自己的大衣穿好,靛蓝色的长款大衣衬得她雪肤花貌,身材纤细高挑,柔软的腰肢不足一握, 周燃则拿上女孩儿的帆布包,两人并肩往教室外走去。 “周燃,你眼光真好。”女孩儿喋喋不休,“她们都说我的舞蹈分数总是第一名,可是我明明是靠脸吃饭的呀。” “对了,周燃你明天会来公司练习吗?” 问这话时,女孩儿的声音里有难以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明天? 周燃愣住,忽然想到昨晚室友们的谈话,他们说明天是……情人节! 他静默地调整了下呼吸,答道:“嗯,会来,你明天也想录制吗?” 喻婉连连点头,加快步伐略微领先了半步。她说:“明天不是周日嘛,就……我想多拍一点视频……” 不知为何,周燃也紧张了起来:“好,那我明天早上七点还在练习室等你。” “好。”喻婉悄悄耸了下肩,舒出一口气,“对了,你明天要去上课吗?如果白天没有时间,晚上录制也可以的。” 周燃是一家音乐培训机构的老师,基本上每周末都是他最忙的时候。 “没有,明天学校正好也……”周燃轻咳了一声,“这周末我不用去上课。” 闻言,喻婉勾起唇角,脚步也不自觉轻快了许多:“那就这样说好了,七点我们在练习室见。” “好。” 说着话,两人走到了电梯口。 喻婉看到数字在楼上某个楼层停了一会儿,细柳一般的眉蹙起。 周燃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个数字,温柔的神色也渐渐冷凝。 “叮——” 电梯到达,门缓缓打开。

    123 人在读07-26 02:31

  • 穿成渣A后我在恋综当冤种

    温壶甜酒醉你|古典架空|连载

    【WC,唐迟来参加恋综?唐家终于被她嚯嚯完了?白竹竟然也来了,天娱要破产了?老板亲自下场打工了?不理解……】【这两个被认证过的渣A为什么有脸来参加恋综?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直接舞到大众脸上了?】 穿成渣A后我在恋综当冤种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渣A后我在恋综当冤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WC,唐迟来参加恋综?唐家终于被她嚯嚯完了?白竹竟然也来了,天娱要破产了?老板亲自下场打工了?不理解……】 【这两个被认证过的渣A为什么有脸来参加恋综?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直接舞到大众脸上了?】 【就凭这俩的颜值跟家世,应该只需要勾一勾手指甜O就会主动上钩吧哈哈哈,如果她们看我一眼,我会立马碰瓷倒她们怀里——啊~已卒。】 【该说要说,这“星城双煞”渣是真渣,好看也是真好看。】 【啊啊啊啊……诗诗老婆怎么来参加恋综了……妈妈我失恋了呜呜呜】 【希望这俩渣A远离我诗诗老婆[祈祷]】 【呵……前面的,真好笑,说得唐迟跟白竹看上了你家黑心影后似的……尸粉别来碰瓷,滚!】 【我倒觉得,唐迟毫无A德,江诗落毫无道德,这不是挺配?】 【srds,为什么大家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唐迟是来谈恋爱的?她就不能跟以前一样,是来娱乐打大众的吗?[点击此链接]收获快乐,“唐迟废物合集”奉上,有一个人没看我都会很伤心的OK?】 恋综《心动那一瞬》甫一官宣嘉宾名单,官博评论区便很快被网友攻陷,其中话题热度最高的便是唐迟,江诗落以及白竹。 唐迟跟白竹是各界公认的渣A总裁,两人玩得非常野,且ABO不忌,被星城的人们称为“星城双煞”。 而江诗落,虽颇受争议,但她是星城史上票房最高最年轻最貌美的顶级Omega影后,实力与美貌并存。 “星城双煞”虽然不混娱乐圈,但由于两人的绝世美貌,在饭圈也有半壁江山。 所以关于两人的话题影响力丝毫不亚于当红影后江诗落。 星城市区,通往郊外别墅区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通体黑色的豪华保姆车正平稳行驶,今天《心动那一瞬》嘉宾会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进行直播见面会。 车里,白竹手机里播放着“唐迟废物合集”的视频,笑得前仰后合,封闭的车厢里充斥着她魔性的笑声。 白竹拭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哎哟唐大总裁,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搞笑,笑死我了,希望你在恋综里再接再厉。” “滚。”唐迟冷冷吐出一个字,随后一把拿过白竹怼在自己面前的手机,锁屏后往副驾驶上随手一扔。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突然要给江诗落选优质Alpha?这是把人标记完了良心发现,想给人找个好人家?”白竹一脸戏谑地看着唐迟。 唐迟内勾外翘的凤眼淡淡睨了白竹一眼,声线平淡却暗含警告:“这你不需要知道。还有,我没有标记江诗落,你别给我到处乱说坏人名声。” 白竹正在喝水,闻言她一口水喷了出来,一脸难以置信道:“你没标记她?” 唐迟把纸巾扔给她,不置可否。 她很清楚白竹为什么会这么震惊,毕竟原主在她这位狐朋狗友面前,从来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顶级甜美Omega都送到嘴边了还不吃的道理。 是的,原主。 事实上,唐迟是穿书者。 穿成了她刚看过的一本名为《她那么诱人》百合ABO文里的同名废物渣A总裁。 原文中原身强行标记了被父母算计的女主,由于女主体质特殊,被终身标记之后,发热期必须要与标记她的Alpha的信息素结.合,否则必死无疑,原主无奈之下只能把江诗落娶回家。 但把人娶回家后,原身依旧不改渣A本性,一件人事不干,在外沾花惹草,在内拳脚相向,让女主身在人间却像活在地狱。 不过最终渣A也得到了报应,被逆风翻盘的女主搞垮公司,摘下腺体,无尽折磨。 看书时唐迟只觉得这个结局简直不要太爽,非但不同情这个跟她同名的废物渣A总裁,甚至想穿进书里给她补两刀。 但当她刚穿过来看到怀里女主痛苦又诱惑的眼神时,她只觉心里发毛,腺体发凉。 好在原主还没来得及标记女主,不然她真的就只能给自己来两刀了。 她之所以会穿书,是因为在原来的世界卷入一场连环车祸,大概率是一命呜呼了。 既然上天给她一次重活的机会,她务必是要好好活着的。 保命守则,就是不招惹女主。 至于原主去哪了,唐迟一点不关心,那种渣A,大概是渣得天怒人怨,被某道神秘的力量人道主义消灭了吧。 白竹把洒在身上的水擦掉,更加疑惑了:“所以你为什么要帮江诗落选A?不惜把片酬给人涨了十倍,还全权赞助我这档恋综。” 唐迟稍显不耐烦。 不过白竹可不怵她,正色道:“不要跟我说我不需要知道,你这可是把我也拉下水了啊姑奶奶,你看看网上的人怎么说我的,说我是不是把我爸的棺材本都嚯嚯完了才来参加恋综。就凭我被迫愿意跟你在恋综上演“双A恋”戏码这一感天动地的伟举,我想知道你就得告诉我。” 说到这白竹抱住自己往后退了退,煞有介事道:“我告诉你,你可别真爱上我啊,本小姐将来结婚是要找又甜又软的Omega的。” 要不是还要白竹帮忙,唐迟现在就想把她从车上踹下去。 唐迟把目光投向窗外,秀眉微蹙,为什么要帮江诗落? 大概率是不想江诗落继续纠缠自己? 刚穿过来,她就被江诗落缠得崩溃。 回想起那晚,空气中的百合香甜酒气味馥郁,气味强行渗入她的肌肤,撩起身体的一片热潮。 仿佛有人在她身体里放了一把火。 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女主绝美绯红的面庞。 唐迟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拥有占据怀里甜美诱人的Omega。 意识到自己的所处境况,唐迟狠心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理智,想起身去找抑制剂时,她却被江诗落扑倒了。 温热的气息扫过锁骨处的肌肤,撩起那一片的颤栗。 江诗落嗓音低哑,声线如同在下.蛊:“唐总,帮帮我~” 唐迟发狠把自己的唇咬出了血,拉回脑海中那根差点崩断的弦,她抬手把江诗落的纽扣系上:“江小姐,别着凉了。” 开口才知道,她的喉咙干涩发紧,好似随时会撕裂一般,她清了一下嗓子继续道:“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好在原主会在每栋别墅都会存一些抑制剂备用。 她找到抑制含片,自己先吃了一颗,很快拿回房间喂给江诗落。 熟料江诗落樱唇紧闭不愿意吃,哄了一句没用,唐迟便轻摁了她的腺体,在江诗落张嘴轻呼那一秒把含片喂了进去。 Omega用了抑制药物会身体疲乏,精神慵懒,待江诗落睡着,唐迟留下一张字条便跑路了。 本以为江诗落看到留言不会再来找她,两人不会再见面,不料第二天去上班时,江诗落在公司等她。 唐迟不知道原主会不会突然苏醒,如果跟江诗落发展为妻妻关系,那江诗落原著里的悲剧会重演,她也难逃生不如死的凄惨结局。 为了保命,唐迟拿出原主“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渣A形象,提出会把之前答应江诗落父亲的项目给她,还可以另外给江诗落一些好资源,条件就是两人不要再见面了。 出乎意料的是江诗落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之后两天,唐迟都没见到江诗落。 这本应该是好事,但某一天她跟白竹出去吃饭时,因为白竹记错包厢号,她不小心撞见了江诗落父母辱打她的现场。 江诗落被她父亲狠狠打了一巴掌,嘴角瞬间流下一丝血迹,眼角的泪似是隐忍许久了般,在跟她对视上的那一刻骤然滑落。 恍然间,唐迟好像在江诗落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唐迟突然想起原书中江诗落在小说里的家庭背景, 江诗落表面是一个江氏大小姐,受人追捧的影后。 其实就是江家赚取利益的一个工具人,江诗落影后的名声就是被江家亲手搞臭的,因为江家给江诗落找代言从来不看产品的好坏,只要钱给到位,什么垃圾代言都接,如果江诗落不从,那就会被百般折辱打骂。 那天晚上,江诗落嘴角一抹红的样子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曾几何时,她的境况跟江诗落一样,在独自创业之前,她也只是父母商场利益版图上的一枚棋子,遭受家里的折辱打骂,被逼着做自己讨厌的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作为父母,他们有太多的方法来惩治自己的孩子。 帮助江诗落,或许她也是想帮曾经的自己。 又或许…… 白竹看着唐迟沉思的样子,突然间明白过来什么一般,道:“那天吃饭时……你不会是心疼人家才砸钱办这恋综吧?” 唐迟看了她一眼,默认。 白竹:“我记得江诗落家里人不让她上恋综来着,但江家人想攀上你,所以你把自己搭进来是为了让她家人同意她上恋综?” “不错,挺聪明。”唐迟赞许道。 白竹咂舌:“这么心疼,干嘛不直接把人娶回家?绕那么一大圈干嘛?” 搞得她也不得不来参加这恋综。 唐迟道:“不可能。” 世界灿烂盛大,活着感受不好吗? 白竹皮笑肉不笑道:“你行,你有钞能力,你想当冤种谁也拦不了。” 她活着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人豪掷千金帮别人做嫁妆的。 话音刚落,车子缓缓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唐迟往车窗外看,别墅外站了不少的工作人员。 嘉宾见面会直播安排在星城郊外的高档别墅区,这里风景秀丽宜人,绿意环绕,是一个很适合修生养息的地方。 唐迟下来环视一圈,盘算着节目直播结束后就在这里买一栋楼,以后累了可以过来休息。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向这边驶过来的车,顾不得欣赏美景,她拉过白竹就往别墅里走。

    1756 人在读02-01 14:25

  • 小魔王他为什么穿裙子

    本草石南|古典架空|连载

    兽皮搭造而成的简陋帐篷前,正蹲坐着一黑发黑眸的男人,他手握骨刀,专注的处理着手中木剑的剑刃,试图磨得更锋利些。“林,今天就可以到斯亚王城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去试试石中剑吧?那石中剑据说是从神明纪元就 小魔王他为什么穿裙子全文免费阅读_小魔王他为什么穿裙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兽皮搭造而成的简陋帐篷前,正蹲坐着一黑发黑眸的男人,他手握骨刀,专注的处理着手中木剑的剑刃,试图磨得更锋利些。 “林,今天就可以到斯亚王城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去试试石中剑吧?那石中剑据说是从神明纪元就流传到现在,持有石中剑的勇者将会拥有强大的力量以及千年的荣耀……” 叽叽喳喳的红发少年也不管身旁男人有没有听进去,自顾自的说着那关于石中剑的传说。 等到说得嘴巴都有些干,他才停了下来,悄悄打量起身旁的男人。 这是他见过最强大的剑士,哪怕对方的剑只是一把木剑。 凭借木剑就可以轻松解决掉包围整个村庄的狼兽,这样的力量,恐怕已经到达传奇大剑士的程度了! 除了强大外,对方还无比的神秘,那深渊而来的黑发黑眸以及神明般不可冒犯的冷峻容颜都无一不证明着。 忽然又想到了些什么,红发少年笑着说道:“林,你不是在寻找大预言师吗?拔出石中剑的勇者就可以直接见到传奇大预言师!” 听到这话,林玄钧手中骨刀微微停顿,他开口说道:“具体?” 红发少年终于得到了回应,嘴巴一张,高兴的把那些关于勇者也关于石中剑的事情再次说了起来。 当然,他也没忘记对方最关注的大预言师。 千年之约将近,像林这样强大并且心志坚定的剑士,石中剑也会承认的吧? 林玄钧边听着少年夸张的话语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木剑都被他修出锋刃,少年依旧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述着勇者的英勇以及那石中剑的强大。 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都向来如此的热情,热情得让他不太能招架得住,只能沉默以待。 他本不属于这个叫做塞塔的世界,而是来自修真界,或者说修真界中的仙界。 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误入以往不曾了解的三千世界中,但却发现这里的法则与三千世界全然不同,就连天道都差异甚多。身上的仙灵之力也被压制得不剩几分,除了天雷淬炼千百遍的强横肉身外,能使出的只有剑。 至于为何会来到塞塔。 他猜想,也许是与他的师父有关。 林玄钧少时惨遭灭门之灾,本是修真界世家子弟却流落成凡间乞儿,就连过人的天资也因种种原因被毁。幸而在破桥下遇到了同在乞讨的金发男人,也就是他的师父。 自此,就随着师父入修真界,开始了各大宗门‘蹭课’的修行。 师父性情极好,虽总是说着古里古怪的话,长相妖异又金发蓝瞳,却总能广结善缘,修真界过半的大能都是其好友。 可在林玄钧终得报仇雪恨又平息修真界的天魔之灾后,悉心教导他的师父却消失了。 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消失,而是所有存在的痕迹都彻底消失不见,修为再高的大能都再不记得世间曾存在这么一人。 他费劲心思寻找师父的下落,所有人都道是他魔怔,但他认定,那绝不是假。 直到林玄钧压制不住修为飞升仙界,也依旧找不出师父消失的真相。只从仙界大能持有的溯世镜中得知自己原本飞升之路应更曲折更艰险,经历千种磨难万般痛楚,方得大道。 但天命却莫名改变了。 若说有什么意外,也就是他那找不到任何存在痕迹的师父。 如今来到这个满是七彩眸发的世界,林玄钧竟感知到了师父的气息,若隐若现、时强时弱,却真真是存在! 以往修真界中常有善卜卦者能寻人踪迹,在这里亦有善卜卦者,就是他要寻的预言师。 师父修为不低,要想找到对方留下的痕迹,恐怕也只有这方天地居民口中厉害的传奇大预言师才能做得到。 想到这,林玄钧看向了身旁的少年,若是头发眼眸都改换个颜色,似乎就与自家师父就有个三四分相似了。 也不知是怎回事。 这个世界上的人长得都跟师父很像呢! 他平日都是靠着眸发颜色、身形动作、声音语气种种结合,才得以分辨出谁是谁。 若无意外,师父应该是出身于这个世界。 “科纳,该出发了。” “瞧,林都听腻你那些个故事,伙计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王城就在眼前了,年轻人激动些也是正常的。” “也对,当年我刚进斯亚,一瞧到那石中剑,就觉得我会是下一千年的荣耀加深的勇者呢!” “嘿,你还真敢说。” …… 商队十分客气的将林玄钧请上马车,能不客气吗?他们这趟可多亏了对方,才能在打劫的好几批强盗手下护着货物。 很快,商队就热热闹闹的启程了。 太阳高挂时,他们一行正好到达城门口。 作为斯亚的王城,进出自然需要登记,只是管理并不算非常严格,只需要知道种族就可以了。 毕竟王城里总会坐镇着一些强者,轻易惹不出大事。 而如果出现了强者们都无法控制的事情,强者都没办法了,登记的卫兵还能做些什么不成? 正在众人耐心等待时,突然有个老妇人朝着林玄钧优雅的行了个礼,缓缓开口说道:“光明神在上,请问您是来自深渊的商人吗?我想买上几朵深渊蔷薇……” 听到这话,正在跟卫兵核对身份的科纳连忙回过身,朝着老妇人说道:“您认错人了,这不是深渊商人,而是尊贵的剑士阁下。” “这样吗?”老妇人的视线落在黑发黑眸男人的腰间,在看到木剑时,沉默片刻,才遗憾的开口说道:“很抱歉打扰到您,我实在太想念那些美丽的深渊蔷薇,以至于出现了这样的误差。” 她抬头看向那漆黑如夜的眼眸,直到对方摇了摇头,才再次行了个礼,缓缓离开。 很快,就轮到了林玄钧核对身份。 卫兵也听到刚才的讨论,他上下打量许久,都没有在男人身上找到任何代表恶魔代表深渊的标记,只能开口说道:“你真的是人类?好吧,进去吧,不要忘记进城登记的身份是个人类。” 边说,边在魔法书卷上登记着‘林、人类、黑发黑眸(可能是个恶魔,可能来自深渊)’。 每天总有几个不愿意透露真实种族的‘人’,既然不愿意,那也没必要太过勉强,只要在王城里行为举止对方是个‘人类’,就足够了。 斯亚的王城果然是个热闹的地方,至少比林玄钧到过的那些个村庄城镇要热闹得多,同理,也热情奔放得多。 自从他进城,已经又不下十个人来问他是不是深渊商人卖不卖蔷薇。 …… 林玄钧其实并不是很理解这个世界的各大势力,更不理解居民们对各大势力的包容度。 是的,这里的‘人’不仅有着各种信仰,还非常的包容。 代表着深渊的魔族挺受人欢迎,但人类却总要每千年派勇者去除掉一次魔王。至于那魔王…… 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林玄钧在一个月前某个小镇上,还见到光明教会的牧师在跟某个只长相非常不人类的巫妖对月畅饮,聊得那叫一个开心,就差没磕头拜把子了! 他真的不太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果说光明代表着曾经修真界的正道,而黑暗代表着修真界的魔道,谁能想象正魔两道和平相处把手言欢? 奇怪的规则,诡异的天道。 但,又格外的…让人觉得安宁平静。 科纳眼睛亮闪闪,很是缠人的开口说道:“林,跟我们一起去教堂前试试石中剑好不好?就试一试,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试石中剑,说不定就拔/出来了呢?” “是啊,林,一起来去看看吧?” “来了斯亚不试石中剑,那可不行啊!” “虽然我们不是勇者,但也有摸一摸石中剑的资格啊!” “王城我都来了几十次,每次都想再见见石中剑,说不定就能见证新勇者的诞生。” …… 林玄钧一开始就跟商队说好会在斯亚王城别过,但商队里的人都太热情了,还没等他回答,就已经三两句决定好交货再简单用餐就去广场前试试石中剑。 甚至早早就让人过去排队登记,顺便把他的名字也登记上。 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虽然他也想早些找到大预言师,却从来没想到以勇者的方式去见对方。 每千年就出现一次的勇者。 这可是份不小的责任。 很快,商队交接完大部分的事情。再吃过上没有什么味道的松软面包与半生不熟的牛排,也就结伴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斯亚王城的街道上已经算得上是非常热闹,但没想到教堂前落放着石中剑的广场更是热闹。 各种模样的奇怪的人…或许应该不能称之作人的生物,都聚集在这里,跃跃欲试的盯着教堂正前方那颗巨石上的宝剑。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说是龙族幼崽都能当勇者,自认为不比幼崽差的它们也要来试一试。 由于还没有排到号,林玄钧只能跟着商队不太安静的看着其他参与者的…拔剑。 很难用言语形容这一场面。 无数人在四周鼓舞着,而拔剑者费劲心思用尽力气都没办法拔出那小小的宝剑,哪怕拔剑的是个比那块包裹着石中剑的石头还要大上许多的巨人都无法撼动其半分。 说实话,在林玄钧看来,怪没意思的。 那石中之剑早已有灵,又怎么能是轻而易举可以拔出,若真想拔出,目的不应该是那把剑,而是其中的灵。 林玄钧在这里站了多久,人群就向滚水一样沸腾了多久,直到自己整个商队都尝试完毕,并且不停呼唤着他的名字,他才缓缓上前。 握上剑柄。 刚松手收回…… 谁知那剑竟然就跟着他的手抽了出来。 …… 石中之剑的剑刃在太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而原先沸腾的人海,刹那间静了下来。 这时,林玄钧腰间的木剑猛地颤动起来,像是不满,发出了锋鸣。意识到本命心剑的不满,他直接把手上的剑猛地插/回石头上,后退半步,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 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打算上来过个场罢。 怎就跟着他动作了? 强买强卖?

    156 人在读04-17 0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