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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疼殿下

许霁言走后不久,庆帝又召见了璟王。这父子俩两个也是自璟王回京以后第一次见面。

宇文祎和对庆帝谈得上陌生,自打宇文祎和去了封地之后,和庆帝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给父皇请安”

御书房内,云若正给庆帝按摩着肩膀,看见跪着请安的宇文祎和,庆帝声音有些疲惫。

“祎和?你与许霁言见过面了?”

对于庆帝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的问题,宇文祎和只是稍稍抬头,迎上庆帝的眼睛,声音却不曾有丝毫变化:

“回父皇,儿臣未曾见过许候爷,只是略有耳闻。”

“你们倒是异口同声。”

是说自己和许霁言?

对于宇文祎和的回答,庆帝挥了挥衣袖,面上冷笑:

“你可知,那禁军统领,他举荐了谁?”

瞧见庆帝这般反应,宇文祎和的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头低的更低,还是一如往常的声音。

“儿臣不知。”

“哼,不知,我看你们是欺君瞒上。”

这皇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庆帝的人,今天早上许霁言和宇文祎和那一茬算不上插曲的插曲,无疑已经被人一五一十的向庆帝事无巨细的汇报。

但许霁言和宇文祎和说的也没错,二人的确只是远远对视了一会儿,连交谈都没有,又怎么算的上见面。

“儿臣不敢。”

见庆帝就要发怒,宇文祎和赶忙退下,径直跪下来。

庆帝皱着眉头,一直盯着宇文祎和,也不说话。良久,才把眼睛从宇文祎和身上移开,换到手上拿着的奏折上,就像不经意间说的一般。

“他举荐的是你。”

虽有猜测,但猜测被证实的时候,宇文祎和的震惊也不是装出来的。

“我?”

第二日,当下属来报,说许府送了拜帖过来的时候,宇文祎和心下更加迷惑。

自己一个闲散王爷,又如何能得这许霁言下请帖邀自己相见。

独自一人站在璟王府院湖正中心的亭轩上,手上拿着许府的拜帖,随意的摆弄着,眼神却落向湖面上边,风吹过来,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晕起一圈又一圈。

“许霁言,你这是想做什么?”

对于许霁言的邀约,宇文祎和如约而至。

来到许府的时候,许霁言的态度实在过于傲慢,都不说出门迎接。更有甚只是派了许家普通的侍从,把宇文祎和迎到了许霁言的书房处,说他们家小侯爷正在书房看书。

“这许霁言,倒是好大的威风”

宇文祎和心里虽这样想,面上却显出一分愉悦来,连走路的步伐都显出不缓不急。

敲了门,得了许霁言的一声“请进”,宇文祎和推门而进。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在低着头看书的许霁言。身姿端正,一身白衣嵌着黑色暗纹,头发用暗金的玉冠挽起,翩翩世家子弟便是如此。虽看不见脸,却也能想象的出露出脸时的惊艳。

许霁言的书房和宇文祎和想象中的几乎别无二样,就和许霁言这个人给宇文祎和的印象一样。

简单。

简单素雅接近黑白两色的装修,配着一些古朴的古玩。满墙的书籍放的井然有序,就连桌面上的帖子也放的整整齐齐。也就在书台的对面放了个座塌,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东西,显得空旷安静。

听见开门的动静,许霁言就这么慢慢的抬起头,和盯着他看的宇文祎和对视上,似不意外宇文祎和的到来。

虽只有一面之缘,也只是匆匆一对视,但不知为何,许霁言总觉得宇文祎和这个人特别对他胃口。

他眼里的野心,执政多年的许霁言一眼便可以望出来。所以,许霁言十分清楚,宇文祎和一定会接受自己的邀约。再者说,哪怕许霁言看错人,就单凭是许家侯爷的拜帖,这京城之内,也没两个人敢拒绝,就连那自己拥护的太子,见了许霁言,也得毕恭毕敬的尊称他为一句先生。

宇文祎和越来越走近,而许霁言连起身的动作都懒得装,也只是似随口的对付了一句:

“殿下,请坐”

许霁言话倒是说的客气,只是这浑身上下吧,毫无接人待客的礼仪在,丝毫没让宇文祎和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邀请的人。对于许霁言摆出这样的架势,宇文祎和谈不上生气。或许他本就认为,年纪轻轻就能把控庆国大半个朝廷的许霁言身上也是该有些傲气在的,这也挺符合许霁言。

许霁言自认自己的时间宝贵,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同宇文祎和去说些寒暄的废话。见宇文祎和自己坐下,甚至还悠然自在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许霁言甚是欣赏,对此也是直接开门见山。

”璟王殿下,我们都是痛快人,既然如此,我便直说了。”

“不知殿下是否还想回到那苦寒之地?每日提心吊胆,日日防备,如履薄冰,如丧家之犬不得踏进京城一步。”

许霁言这话,虽为实话,却说的残忍,毫不留情的把宇文祎和往尘灰里面踩。只不过,自己再落魄,也贵为皇子,代表的还是皇家颜面,也不是他一个作为臣子能议论的。换句话说,许霁言此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若是自己到庆帝面前告他一状,也指不定谁赢。

许霁言也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过分,实话实说罢了。说着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许霁言语气平静,平静的让一直看着他的宇文祎和竟连半点许霁言的情绪都没捕捉到。

对此,宇文祎和也不恼,倒是饶有趣味地盯着他,原来在许霁言眼里,自己竟是这般境地。

弱小无助任人欺。

宇文祎和笑了笑,不似作伪,仰头将刚刚倒好的茶一饮而尽,继而好笑地看着许霁言。

“侯爷说的是,只是我愿不愿回,想不想回,要不要回,这一切又与小侯爷有何相干呢?”

许是宇文祎和这人长得过分好看,连带冷笑起来也是格外动人心魄。于是当看见许霁言居然也会笑的时候,宇文祎和还有些一愣,他还以为许霁言这人只有一个表情呢,那就是面无表情。

但不得不说,我们许小侯爷颇有几分姿色,笑起来居然还带着些孩子的稚气在,搭上这张美如冠玉的脸,格外动人。

宇文祎和心里这样想,但却不敢显露半分,因为他知道,若他露出一丝这样的想法出来,下一秒,自己怕是被许霁言扫地出门,成为明日京城里挨家挨户的坊间笑谈。

“臣只是心疼殿下罢了,只要殿下愿与本侯一起,本侯定能让殿下稳立京中,扶摇直上。”

许霁言这话恐怖如斯,若是让其他的人知道,都是要祸连九族的罪名,偏偏许霁言这人表情又收敛成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叫宇文祎和刮目相看。

初次,心下更觉得有种荒缪的好笑。

心疼?看不出来许霁言还会心疼人?

许霁言这人连说着动情的话都是面无表情一脸冷淡,若是想要哄骗人,好歹也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才显得有可信度吧。不过,许霁言这张脸摆在这里,他一眼望向你,便觉得他的一双琥珀色的眸中只剩一个你,也无需再做出那副深情款款的虚伪模样。

抬起手拿过茶壶给许霁言那旁的茶杯续了水,而后才望着许霁言笑着说:

“感谢侯爷的厚爱,只是,本王,恐怕,不值得小侯爷费心。”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在了。被宇文祎和拒绝,许霁言也不恼,拿起被宇文祎和斟了半满的茶杯,慢悠悠地喝茶,眼睛一直落在宇文祎和身上。

“殿下这是不信本侯的心意,还是不信本侯有这样的实力?”

对于许霁言这突如其来的眼神施压,宇文祎和也没有什么好惧怕,轻飘飘回了一句。

“小侯爷手握京城半座,权势滔天,多少人想要巴结侯爷都求之不得。小侯爷自然不屑戏弄本王,只是本王何德何能值得小侯爷如此厚爱?”

“值不值得,自然是本侯说了算。”

霸气尽显,许霁言似是生了气。又低着头翻起台面的书来,对于宇文祎和,不做搭理。

宇文祎和识趣地没有再开口说话,安安静静坐在许霁言的对面看着他,心里不知是何情绪。

一时间,倒还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在。

许霁言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放下手中的书,抬眸瞥了宇文祎和一眼,这人就对着许霁言笑。

......

不理会宇文祎和的笑,许霁言只是一贯冷冰冰地推出手肘处的一款木匣,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也谈不上精致,甚至说得上粗糙。没有经过打磨,只是简单的涂了一层黑漆,不过倒看得出来这木匣选用的木材是极好的,这样的粗制滥造之下,竟还透着些许光泽。

许霁言手指轻扣着台面,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声声作响。两人的无言,更显这声音刺耳明显,落在宇文祎和耳中,就是一股无声的逼压。

宇文祎和眉头微皱,眼睛看着许霁言,手已经伸出去,把木匣推开。

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温润笑容的宇文祎和,此刻也被木匣子里的东西吓了一跳,换了神情,不可置信的直望着许霁言。

“小侯爷,这是何意?”

“这是本侯的诚意。”